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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哦請允許我用“從前”二字。因為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去記時間了。


    從前我十分喜歡在這座可愛的小城市中遊蕩。


    當漫步在一幢幢大樓中的寬敞街道上時,當徜徉在一家家店鋪所組成的商業中心區時,抬頭仰望著那一層又一層的樓房,唿吸著由兩旁的綠化帶所淨化過的新鮮空氣,一種舒暢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像一個大搖藍,高樓大廈是它的邊緣,它護衛著在它內部的人們,就像慈母對待孩子一樣,給人以一種被包圍的安全感和歸屬感。以前的是有邊際的,但又不顯得太過擁擠和排斥。


    隨著經濟發展,汽車越來越多,人口也在迅速增長。這樣一來,它的各條街道上都擠滿了熙熙囊囊的人群,車輛也像流水一樣綿綿不斷。通衢的大道上不再有往日的寧靜和安詳,樹上昆蟲的叫聲越來越少了,被車輛刺耳的喇叭聲所覆蓋。空氣的質量也在不斷下降,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新也被各種有害煙霧的刺鼻所取代。


    對它而言,這個搖籃中的人們已經太多了,如此狹小的搖籃已經不能滿足人們的空間需求,因此,就有了的不斷向郊區發展。


    可是,擁擠並沒有得到有效的緩解,依然有更多的人湧入,使人在這樣的環境中更感到窒息。當再次行走在中時,的擴大並沒有給人帶來一種更強的歸依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大的空虛與寂寞。從先前的有邊際到了無邊際,讓人一眼望去,僅是密密麻麻的高樓,邊緣似乎消失了,那一種家的溫馨似乎也消失了


    那原來有的能望得到的邊緣是心靈的邊緣,當這種邊緣消失了,心靈的邊緣也會消失,一種空虛的感情也會隨之產生。


    曾經在電腦上看到過一張關於的衛星拍攝圖。


    那一幢幢鱗次櫛比的大樓將世界分成了一塊又一塊麵積相仿的方塊,馬路也變成了一條又一條的縫隙。再放大點看,馬路上盡是五顏六色的斑點,那是汽車的頂殼。人行道上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宛如一隻又一隻的螞蟻。紅綠燈單調而又循環地用改變顏色來打發時間,馬路口汽車也有規律地通行或停止,一切都顯得那麽死板,整個就像一座機器,無聊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沒有一絲生氣。


    而此時人們正在想些什麽?


    他們一定在想能否在某個規定的時間到達某一個指定的地點,或者關於這個月的工資會不會漲的問題。


    他們也重複著,每天上班、下班、睡覺,兩點一線生活的單調,他們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他們已經習慣於這種生活,習慣了這種被套上枷鎖的生活卻全然不知,他們已經成為了機器完成它日常工作的一個個配件,淪為了它的奴隸。


    這就是一個能讓人們感到空虛,失去“自由”的罪惡場所。


    然而罪惡終將被洗滌,奴隸們也必將迎來解脫!


    “咕嚕”


    吞下從商店的廢墟裏扒拉出來的過期巧克力,厭世卻又病態的熱愛著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的卡洛斯費利佩抬頭看了看不知不覺中收斂起了刺眼光芒的太陽。那萬裏無雲,原本像一個明淨天湖的藍色天空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加深顏色。這越來越濃的顏色就像是湖水在不斷加深。


    “天快黑了,是時候該迴去嗯?那是什麽?”


    眼看天色漸暗,準備迴去更自己的小寵物好好做一下“飯後運動”的卡洛斯費利佩看到了遠處那屬於北大西洋的海平麵上出現的“黑線”


    這裏是位處南美洲的巴西小城吉馬朗伊斯,該地區此時時間末日曆2年4月10日17:32:11。


    視角轉移的分割線


    北風唿唿的吹著,仿佛自開天辟地以來就沒有停過的鵝毛大雪依舊不斷的灑落著。山林間布起雪幔。周圍的尖峰,像冰山一樣,在天藍色的天空底板邊上,劃刻成鋸齒形。過膝的雪層,填滿了溝穀,鋪遮了嶺顛,掩飾了戰壕,換來了一幅幽靜悅目的圖畫,但是這圖畫隨即被北冰洋湧來的狂風撕毀了。它衝鋒似的怒吼,蠻橫的掀起了雪幔,飛撲著樹林,溝壑


    一個僻靜的山穀中,從末日中幸存下來的人們用粗大的原木搭了一個又一個的木屋,這些不大的木屋像是被人故意似地隨意鑲嵌在山穀中似地,很自然的形成了一個村莊。雖然此時天色早已經大亮,但是還是沒有人出來走動,看起來這一切顯得是那麽的寧靜


    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被木屋縫隙中悄悄溜進來的寒風凍醒了。


    他睜開眼看了看因為感染風寒,所以還在沉睡中的媽媽亞曆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又看了看床鋪正對麵那個沒有了玻璃表麵的時鍾。


    10:55:了!


    發現還剩下不到五分鍾就要到約定好的時間後,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立刻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穿好隔壁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援助給他的熊皮大衣,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又迴頭看了看身體越來越虛弱的媽媽,躡手躡腳的背起了倚靠在床頭邊的那把雖然看起來破舊,但是還能繼續使用的47步槍。


    整個人還沒上了刺刀的47高的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在背上槍的一瞬間就像背起了照顧這個破碎家庭的重擔


    唉再不出去打獵,就算最近都是以白天睡覺睡到中午來減少食物的消耗也沒用了。再這樣下去,不僅生病的媽媽會撐不住,整個村子裏的所有人都會餓死的。


    年僅7歲,並不強壯的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感覺到了步槍的沉重,稚嫩肩膀上傳來的重量感讓他微微的有些恍惚,時間似乎又迴到了那些可惡的惡魔降臨的那一天


    2016年7月24日


    這一天本來是值得高興的,可是,窗外黑壓壓的,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感。爸爸去買蛋糕,媽媽去買禮物,哥哥去參加同學的訂婚儀式了,我獨自坐在家裏,不免有些害怕。


    過了幾小時,媽媽趕了迴來,大喊:“惡魔!惡魔!快躲到地窖裏去!”


    “啊?!”


    突然耳邊傳來“嗚嗚”的聲音,我抬頭一看,隻看見,一顆黑乎乎的,像肉瘤一樣的大雞蛋朝這裏掉了下來。不好,我急忙跳進了地窖裏,並叫媽媽也跳下來,可是媽媽就走了出去草草遮掩了地窖的出口後就離開了家。


    我大聲唿喊,可是媽媽說要接爸爸和哥哥一起避難,我隻能蹲在地窖裏。


    耳邊傳來能聽到“轟隆隆”的爆炸聲和人們的驚叫聲,但是我卻無能為力,隻能蹲在地窖裏默默流淚。


    十幾分鍾後,外麵沒有了動靜。我打開洞口,爬了出來。然後我看到了地上靜靜地躺著生日蛋糕和一架飛機模型,頓時,我眼睛濕潤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一邊大聲唿喊媽媽,一邊發瘋似的在廢墟裏尋找。


    幾小時後,我仍然一無所獲。當時我都已經絕望了,坐在一塊磚頭上,傷心地大哭起來。


    可是奇跡就在這是出現了,現在住在我隔壁的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帶迴了背著47步槍的媽媽迴來了!


    迴想仿佛還在昨天,哥哥給我講故事,教我識生字,爸爸提大包小包的零食,我在爸爸的肚子上跳啊、唱啊


    我忍不住撲到了媽媽懷裏痛哭起來


    “咚咚。”


    木門外輕輕的敲門聲將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從迴憶中拉迴了現實。


    啊!已經到時間了嗎?隔壁的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真是太準時了!看來他沒有像昨天下午說的那樣把最後那瓶酒精兌水的“伏特加”喝掉。


    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握住門把手,抬高了一點木屋的木門,為盡可能的避免著讓這扇卡到門框的破門發出太大噪音的可能性努力著。


    “吱丫”


    雖然仍舊有響動,但是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的努力還是有用處的。


    唿還好動靜不大。


    急忙轉頭看了眼床上睡著的媽媽,發現媽媽並沒有被驚動的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這隻隻有七歲的小正太衝門口站著的,如同粽熊一樣強壯的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露出了燦爛的笑臉。


    “小鬼,把槍給我,我先提前給你的槍加個b。”


    極度寒冷的晨風中也隻是一件單衣的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將手中那個看起來坑坑窪窪的銀製酒壺塞進掩上木門的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手裏,順手摘下了他背上那把比他人還高的47步槍。


    “覺得冷就打開喝上一口,不過別喝太多,這可是老子最後一點珍藏的美酒了。”


    略顯吝嗇的話語間,一陣雷光閃動,名為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的大叔變成了一頭身披符文戰甲的巨大北極熊。


    隨手在破舊的47步槍上附魔上雷霆之力的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無視了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那滿懷激動的崇拜目光,將47步槍掛到了頭盔上符文戰甲的凸起部分,一爪子將眼前的小鬼頭拎起來放到了背上。


    就算能夠像遊戲中的德魯伊一樣變身成英雄盟裏的雷霆領主又如何?最後還不是隻能在天使與惡魔龐大的數量下狼狽逃竄,最終帶著一路上遇到的幸存者們躲到這個山溝溝裏苟且偷生?甚至連那麽幾十口人他都養不活,最後隻能讓一隻才七歲的小鬼也加入進外出覓食狩獵的隊伍中?


    一時間感慨萬千的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沉默著在原地佇立了一會兒,然後在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拉拽熊毛的催促動作中不舒服的抬起頭看了眼遠處的天空


    天上那些小黑點是什麽東西!該死的惡魔找到我們了嗎?!


    為了確認情況,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大叔帶著小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拉跑出了山穀,來到了離這裏不遠的一出可以看到東西伯利亞海的斷崖邊。


    於是,雷霆領主格裏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看到了來自北冰洋的黑色浪潮


    這裏是位處亞洲部分的俄聯邦遠東地區薩哈共和國境內的小型幸存者聚居點,該地區此時時間末日曆2年4月11日11:03:24。


    同一時間,位於北美洲,地處北極圈以內,阿妹你看最北端的城市巴羅市內一群準備出海,以捕魚鯨為業的幸存者,同樣看到了來自北冰洋的黑色浪潮


    該地區此時時間末日曆2年4月10日09:01:12。


    與此同時,位於歐洲,全國13的土地在北極圈內的芬蘭共和國內的一批幸存者也同樣被來自北冰洋的客人驚醒了。


    該地區此時時間末日曆2年4月11日02:15:32。


    位處南美洲的巴西小城吉馬朗伊斯中的幸存者卡洛斯費利佩看到的“黑線”是屬於大西洋海域深海旗艦要塞棲姬麾下的先頭登陸部隊的一部分。數量大概在100000左右。而歐洲、亞洲、北美洲靠近北冰洋的幸存者們看到的黑色浪潮則是屬於北冰洋海域深海旗艦集積地棲姬麾下的全部傀儡型深海棲艦。數量不多不少剛好1000000。


    至於為什麽集積地棲姬會把所有能指揮的屬於她麾下的傀儡型深海棲艦全一股腦的派出去看看她頭上那個被院長大人揍出來的大包應該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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