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了嗎?”法拉利跑車在平緩的街道上馳騁,夜幕悄悄席卷著整個城市,霓虹燈展,夜市喧囂。


    一整天的勞累後,都市裏疲憊的人們紛紛出來閑暇的踱步,一些年輕的情侶在街頭巷尾就一陣撫摸,有的走進了賓館,有的鑽進了車子,葉杉一邊開著,一邊聯想著那一對對的情侶在賓館、車子裏的動作,以及呻吟的聲音,不經意間,想入菲菲……還記得上次替小可在賓館豐胸,整座賓館散發出無數的荷爾蒙最後將兩人感染,然後就和小可一陣叉叉oo的事兒。


    夜晚的燕京,美女很多。


    白皙的大腿以及襯著黑色絲襪纖腰素女,羞澀蘿莉,打扮妖嬈嫵媚,身上不斷散發出一股脂水的香味兒。足以讓一個男人聞了,身體某個部位極具充血,有一種將要衝上去分開那些女人的雙腿做一陣活塞運動的衝動。聽著葉杉的詢問,白凝霜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剛才隻是想擺脫薛墨的困擾,並不是一個隨意的女人,見著一個男人就願意上他的車,進他的家門,然後睡在他家的床上兩腿一,分帶著許多目的或者不顧一切,隻為一響貪歡。


    葉杉也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開著車,兩人在一處酒店外邊停下車子,匆匆吃過一頓飯後,迴到白家。保姆見著寶馬車沒有迴來,原本以為是家裏來了客人,出來一看,卻是葉杉和白凝霜在一起。


    “小姐……”


    “恩!”


    “小姐,葉先生請。”保姆讓開身,白凝霜和葉杉已經走入了院子。白楓依舊泡著一杯茶看著報紙,每天早上、晚上,白楓都有看報喝茶的習慣,這種習慣已經持續了幾十年,怕是改也改不了。見著葉杉和白凝霜一起迴來,白凝霜滿臉幸福,看來,孫女兒和這小子關係又進了一步。


    “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不在外邊多留一會兒?”白楓其實很想說,你們根本不用迴來,就在外邊把事情解決了,生米煮成熟飯,也了卻自己一樁心願,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有些不對,便隱忍了迴來。


    “都十點了。”白凝霜替老爺子摻了一杯茶,道。洞庭碧螺春的花香味兒和茶香味兒交織在一起,彌漫著整個屋子。


    平日裏,白凝霜六點過迴來,白楓都覺得晚。


    白凝霜這句話沒錯,真不知道老爺子在想些什麽。


    “以往不一樣嘛,而且,有時間多和葉杉一起走走,探討一些造人的學問。”白楓一邊對孫女兒說,一邊看著葉杉。


    白凝霜麵色緋紅,而且,散發著一股熾熱。


    葉杉笑而不語,在此番事情上,老頭子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啊。看來,要加緊。


    “我上樓去了。”白凝霜放下茶杯,沒有想到爺爺說出這麽赤裸的話,什麽叫造人的學問?不就是“****”麽?無數的女孩兒都幻想著在新婚之夜,新郎掀開自己頭上的紅色蓋頭,對著火光盈盈的燭火,許下一生的諾言,白凝霜這種傳統的女人,更是講究三從四德,為婦之道。


    打量著白凝霜的身影消失,白楓向葉杉招招手,放下手中的報紙,邀請葉杉走近了坐下,問道:“怎麽樣了?”


    “什麽怎麽樣?”葉杉笑而不語,反問老爺子。


    “哎呀,就是到幾壘了?”白楓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要想他們當年,雖然不及現在開放,上山下鄉那一陣子,也還是在荒草叢中打過槍,在稻穀堆裏受過傷,在被窩裏用五指姑娘慰藉過心傷。更多的知青和當地的農村人在黑燈瞎火的晚上抱住一陣亂啃,一條嶄新的生命便被蘊育出來了。後來知青離開了,留下許多孩子,要麽沒有爹,要麽沒有媽,每次小娃兒問自己的爺爺婆婆自己是從哪兒來的,老人被問的煩了,便直接道“垮山垮出來的。”


    “再問,晚上毛狗(狐狸)將你拖走。”


    果然,大人這般說了後,雖然小孩子不知道“垮山”、“毛狗”是什麽東西,總之不是什麽好的東西,就像無數華夏人在過年,卻不知道年是什麽一樣,也索性不敢問。小孩子都是心思單純,給他們說白天閉上眼睛就是天黑,小孩子經常那麽做了,可是到了晚上,卻一直疑惑,為什麽晚上閉上眼睛是就是天黑,睜開眼睛天還沒有亮呢?


    “幾壘?”


    “恩?”


    “還沒壘呢。”葉杉一臉慚愧,要是自己和白凝霜有幾壘也就好了。戀愛中,一壘牽手,二壘擁抱,三類接吻撫摸,四類ml。葉杉一邊迴答一邊想著白老爺子的思想,還真是與時俱進啊。還是說,白老爺子他們那個年代,也有幾壘的說法?


    “哎,你要加緊啊。”


    “好!”


    “上去吧。”


    “上去?”


    “你不是來替凝霜第二次治療嗎?去吧,爭取達到三壘。”老爺子給予厚望的道。他一直都比較看好葉杉這匹馬,希望葉杉不要讓自己太失望。葉杉當即笑笑,若不是白老爺子提醒,還真忘記了第二次治療的事兒。十分感激的看了白老爺子一眼,道:“那我這就上去……”


    “咚咚!”


    輕輕敲了兩下門,葉杉才發覺門沒有鎖。


    難道,白凝霜是專程替自己將門打開的?這般想著,葉杉的頭往裏麵探了探,屋子裏彌漫著一股芬芳,卻沒有人。


    “凝霜……”


    “小白……”


    “再不說話,我就進來了,是你默認了哈。”


    其實,葉杉已經進去了,屋子空空蕩蕩,並沒有人。浴室裏,傳出一陣嘩嘩的水聲,佳人沐浴,怎樣的一種風景?葉杉看著床上還淩亂的擺放著兩件衣服,還有白凝霜那帶著蕾絲花邊的胸罩。


    看著看著,葉杉下邊那玩意兒渾然一下硬朗了起來。


    白凝霜聽到後人的聲音,才猛然想起自己忘記了鎖門,而且,剛才洗澡的時候,都沒有多帶一件衣服,此時葉杉進來,尷尬死了。作為一個女人,是應該保持矜持,還是放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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