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的確是一片私人的海灘,在海灘邊高大的椰子樹下,在椰子樹下寬敞的躺椅上,詹妮弗和那個壯碩的男人正在進行一場本應該更私密的運動,果然大膽猛烈的場景,就像詹妮弗本人一樣,有引領世界時尚潮流的風範。


    、、、、、、


    韋思春經受的是東西方文化的雜交配置,即便這樣,看到眼前的情形,他也覺得自己以前有關此類的經驗完全是小兒科,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弄死他,弄死這個雜碎,他如此不堪的毀掉了自己的女神!”韋思春的想法很切合實際,他也有能力立刻毀滅了這個男人。


    “思春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到海邊去,請不要忘了,這是一片私人的領地,我們也可以研究一些私人的問題。”玉環總是不慍不火的提醒韋思春。


    雖然你有關閉任何生物某種基因的神秘通道,但是你不能跨越人性的範疇,阿瑟博士憂慮的問題韋思春還沒有完全的領會,他現在被強力的妒火燒灼著自己的理智。


    “你要是不幫我你就滾開,我自己來。”韋思春狂怒的把玉環推開,即使你再完美,也不能替代詹妮弗在韋思春心中的位置。


    這就是男人。


    關鍵是現在自己的女神被狂虐,而且詹妮弗仿佛更加配合的出神入化。


    紮心啊!韋思春。他忘了華夏的一句俗語,眼不見為淨!


    玉環被推得打了幾個趔趄,不過玉環依然寬容的說:“如果你非得那樣,不妨再等一會,也許你會有更意外的發現。”


    “這樣的時候你能等,我能等嗎?你看到現在我不是隻有鼻子在流血,連眼睛,嘴巴,眼睛耳朵,是七竅都在流血,我必須立刻弄死他。”韋思春狂躁的說著,就要從另一個通道進入現場。


    但是韋思春失敗了,他沒有順利的走近那個男人的身邊,也不能把手裏的匕首插進那個男人的屁股。


    “為什麽?為什麽?阿瑟,你個死老頭,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韋思春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


    “思春先生,請你冷靜,你不能從另一條通道進去,是因為,最想殺那個男人的人並不是你,請你忍著也要繼續看下去。”玉環善解人意的用手撫摸著韋思春的頭發。


    男人被摸了頭發以後據說都很乖,韋思春有一定的經驗,小時候老媽就是這樣對他的,現在,玉環的手更加的柔軟和溫情,但是並沒有立刻讓韋思春放棄殺人的衝動。


    不得已,玉環做出了另一個巨大的犧牲,現在他們就在現場,玉環幾乎沒有踮起腳尖就吻上了韋思春的嘴唇,因為韋思春的雙腳被仇恨的力量,陷進了沙地裏。


    身體的仇恨得不到爆發,隻好隨著雙腳沉到地下。韋思春用力也夠猛烈的。


    玉環的親吻帶著香甜的茉莉花的味道,韋思春感覺到自己的怒火被滋滋滋的逐漸的熄滅。治療情傷的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另一個及時補缺的女人。


    玉環隻想韋思春冷靜下來,把這出戲看完,精彩的戲份還在後麵。


    所以這一吻,花費了玉環十六年的青春的激情,是那樣的投入,主動,清甜,芳香,屈就、、、、、、


    韋思春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才醒過來。


    “玉環,謝謝你,如果你不反感,晚上我還是想請你一起看星星?”韋思春看著玉環被漲紅的臉,熱切的說道。


    “當然,隻要你開心。”玉環低下了頭。韋思春不由自主的又看向躺椅,那個男人剛剛結束了他的戰鬥,現在像一條放翻的小鯊魚,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了。


    詹妮弗站在躺椅邊,眼睛卻望著遠天的海浪,嘴角露出苦澀的微笑。


    “詹妮弗,你怎麽了?你難道不開心嗎?剛才你不是這樣的呀?”韋思春失神的看著詹妮弗的眼睛,他覺得自己的心被這一雙碧藍的眼睛給掏空了。


    “思春先生,給她一點時間。”玉環將頭埋在韋思春的胸前,就像說: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在你胸口歇一會!


    “詹妮弗怎麽了?你知道她在想什麽嗎?為什麽她如此的憂鬱?”韋思春問道。


    玉環沒有抬頭,嘴裏香甜的氣息都吹在了韋思春的胸口,玉環說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她在和死神搏鬥嗎?”


    “死神?你是說詹妮弗就要死了嗎?為什麽我們不救她,求求你,玉環,你幫我救救她?好嗎?”韋思春哀求的捧起了玉環的臉。眼裏噙滿了淚水。


    “不,不是她要死了,是另一個人,你既然了解詹妮弗,你難道不知道凡是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都會死嗎?”玉環疑惑的看著韋思春,連這些最八卦的消息你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詹妮弗的骨灰粉?


    是嗎?韋思春快速的閃迴了詹妮弗的經曆,是啊,詹妮弗不過二十八歲,在嫁給默罕之前,也有過五位緋聞男友,而且無一例外的都是無疾而終的死翹翹了。


    連默罕也是命懸一線!


    詹妮弗難道是一個女巫?默罕剛被送走,自己就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那麽麵前這個令韋思春痛恨的男人又會怎麽樣?


    “這就是宿命,按照老頭說的,也可以說是人性,詹妮弗因為有暗疾的原因,她就不希望和她有過交往的男人再活下去。”玉環緩緩的說道。


    “那這不就是殺人嗎?她這不是墮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了嗎?”韋思春被玉環的話驚嚇的一身都在發抖。


    “這就是最原始,最可怕的女人的人性。其實詹妮弗才是可憐的女人!”玉環說道。


    “我要救她!一定要把她從懸崖上拉迴來。”韋思春大聲喊道。


    玉環無語,隻是笑笑,許多事情雖然玉環能更早的知道結局,但是,她卻沒有能力去阻止。


    詹妮弗在衛生間呆了很久,長時間的盯著自己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那就像兩把刀子,絞殺著男人,也絞殺著自己。


    詹妮弗終於走出來,韋思春和玉環跟在她的身後,詹妮弗將躺椅旁邊的茶幾上的一個小瓶子拿起來,發愣般的看了一會,才擰開了蓋子。


    “阻止她。”韋思春對玉環說道。


    “我已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了。”玉環柔聲說道。


    詹妮弗將瓶子拿起來,對著躺椅上的男人,準備給他灌下去。


    突然一隻黑貓出現了,黑貓淩空從詹妮弗的手邊跳過,詹妮弗手一抖,小瓶子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那不是老頭的黑貓嗎?”韋思春驚愕的問。


    玉環友好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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