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麽麻煩，明天開迴去就好。”
過了收費站，黃耀祖把車停下讓馬蕭蕭下車，然後繼續開，直奔湖寧大學。
黃耀祖開的很快，到了湖寧大學門外，一眼就見到高烈站在大門口。黃耀祖直接開過去，把車停在高烈的身傍，按開車窗，按了一下喇叭道：“上車。”
高烈愣了幾秒，彎著腰看了看車內的情況才連忙上車，那個興奮勁兒，有點蹦蹦跳跳的：“我靠，哥們，你竟然會開車？這是誰的車？很漂亮，很貴吧？”
黃耀祖沒有迴答，開著車在大街轉悠，找了一條安靜的小道轉進去停下，然後才迴身看著高烈。
高烈不知道黃耀祖想怎麽著，有點頭皮麻，畢竟黃耀祖今天給他的震撼很大，會開車，還開這麽好的車，而且穿的非常好，最關鍵還是一聲不吭，那神情好像誰得罪了他一樣。當然如果他有留意新聞，就會知道黃耀祖很多狀況，偏偏他沒有留意，不過如果有留意，也給黃耀祖打電話了，實在是一無所知。
瞪了高烈有一分鍾，黃耀祖開口道：“高烈，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老老實實迴答。”
高烈道：“你怎麽了？別嚇我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要幫忙？我絕對義不容辭，我們是好哥們。”
黃耀祖惱火道：“好哥們個屁，迴答我一個問題。”
高烈一愣，整個表情嚴肅起來，因為黃耀祖很少飆，他和黃耀祖那麽多年哥們是清楚的，反過來隻要黃耀祖飆，表示問題非常嚴重，這種時刻還是不要開玩笑好：“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迴答。”
黃耀祖隨即道：“你和你嫂子什麽關係？你對你嫂子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高烈一張臉刷地紅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麽？”
“少廢話，迴答。”
“我……這個……”高烈支支吾吾。
不用審問，就是這家夥幹的好事，黃耀祖惱火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他媽還是個人？你連自己嫂子都上，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哥？媽的，我要是你媽我不砍你十八刀我都不配做人……”
高烈不說話。
“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嫂子懷了孕，我看你怎麽處理。”
“啊？”高烈一額冷汗，“不是，我射外麵的，怎麽可能？”
“誰他媽知道，射外麵就安全了嗎？用套都未必安全，你運氣好唄，中大獎。”
“那我怎麽辦？”
“關我屁事，問我做什麽？”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你嫂子以為是我做的，就那次我給她看完病走的時候你搞了她是不是？她以為是我，明白沒有？我原本在省城工作，她讓我迴來，不然就要滿世界宣揚說我強……奸她，而且還要把孩子生下來，事你搞出來的你自己搞定！”
高烈坐立不安，屁股離開皮椅，半個身子靠到前麵道：“我不行啊，我知道錯了，你幫我想個辦法，不能告訴她是我，會死人的！”
“你什麽意思？我還得給你背黑鍋？你死你的事，關我屁事。”雖然這麽說話有點過份，但黃耀祖確實很憤怒，這事原本高烈就不能幹的，真不知道他當時怎麽想。
高烈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這事我真的無法幫忙，我唯一能幫你的就是把你帶去見你嫂子。”
高烈想死的表情：“你告訴她了？”
“沒有，我希望你自己告訴她，像個男人站出來承擔，你不是幹了嗎？你不是爽了嗎？你還不準備負責任？我真的對你很無語，你到底當時在想什麽？自己嫂子你都敢上，你瘋了吧？”
高烈冤枉道：“那不是因為她穿的性感麽？我當時就想去打聲招唿，然後看見她……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喊了她幾聲她都沒有應答，心裏就邪惡了，結果做了那樣的事情，就那一次，真的，我誓，我要知道那樣都能懷孕，我敢死我都不敢幹……”
“現在後悔有個屁用，想辦法解決吧！”
“有辦法解決嗎？”
“想唄，但我告訴你，時間不多，必須十二點前去找她，現在十點十分，至少還有一個半小時讓你想辦法。”
高烈靠在椅子裏，仿佛死了一樣，沉默了三四分鍾，然後掏出一根煙點燃，黃耀祖按開車窗，四麵都按開，他自己也點了一根煙，很鬱悶的抽著。
抽了幾口煙，黃耀祖稍微平靜一些了，口吻沒再那麽惱火：“高烈，不是我說你，怎麽這樣的事情你都敢幹出來，現在怎麽辦？你是必須說的，至於怎麽說，說出來如何，這些我不好判斷，你更懂你嫂子，你自己知道，你看著辦吧，我罵你也是想你好，你恨我我也要罵。”
“我不恨你。”高烈歎了一口氣，“是我的問題，你已經算幫了我，真的。”
“那你說說吧，你準備怎麽著？”
“我能不能……？”
“除了麵對，什麽都不能。”黃耀祖打斷他，封了他的話，然後繼續道，“你嫂子那性格真的什麽都敢做出來，別的事還好，這個事我真的無法幫你背黑鍋。”
“就因為我嫂子什麽都敢做我才害怕，不過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就是太卑鄙，做不出來。”
“你去死，搞自己嫂子你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卑鄙？”黃耀祖這麽說，自己都覺得有問題，但到了這種地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本應就是高烈的事情，必須高烈自己解決，當然如果是其它的事情，按照黃耀祖的性格，背黑鍋沒有問題，可這種事絕對不行，因為會糾纏不清，麻煩不斷！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我嫂子告訴你是什麽意思？讓你去幹嘛？給她錢？”
“你問這個幹嘛？”黃耀祖把煙扔出窗外，轉迴來繼續道，“現在不是這個事情的問題，而是她以為是我的問題。”
高烈隨手把煙扔出去，語調顯得非常焦急：“你先迴答我。”
“不知道。”
“我猜，有可能是錢，如果是這樣，如果不多，我想想辦法，你看行不行？這事不能讓我家裏人知道，更不能讓村裏人知道，不然真的要死人。”
“那我可以告訴你，不是錢。”
“那……”高烈一臉惡寒，“她喜歡你？”
黃耀祖不說話，來了個默認，那肯定就是喜歡，不然不會三番四次勾……引？還有各種威脅，其實黃耀祖現在都有點懷疑那是不是真的？小寡婦真的懷了孕？不確定，但很顯然這事要處理。
“如果這樣……我覺得……其實吧！”高烈猶猶豫豫道，“我嫂子其實不錯，真的，我試過，哪怕她是不清醒的，很緊，很騷，很享受，要不……你……”
黃耀祖聽明白高烈說什麽了，他真想給高烈一拳，竟然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死一邊去，我沒你那麽邪惡，而且我再次跟你說，很嚴肅的跟你說，你必須麵對，我不會幫你這樣的忙，明白嗎？”
“那我隻能威脅她了，她不也威脅你嗎？不對，懷孕……證實了沒有？就她那人品說的話真的信不過，而且我不怕告訴你，她和許多人都有不正當關係，孩子不一定就是我的種，你不想背黑鍋，同樣我也不想背黑鍋，我們處境其實一樣！”高烈一臉冤枉表情，“我說的都是大實話，真的，我誓。”
黃耀祖徹底無語，高烈說的有道理啊，要是小寡婦和那麽多人都有不正當關係，即便真的有了孩子，到底是誰的孩子？而且小寡婦到湖寧是找男人來的，會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孩子？顯然，問題又複雜了起來，黃耀祖更覺得自己不管是正確的決定，他對高烈說：“我願意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但我還是那句話，這事你自己解決，我能做的就是載你去見你嫂子！”
“不是。”高烈連忙道，“這樣隻會把問題複雜化，我有一個簡單的辦法，我有抓住她的一些把柄，我還認識她現在的男人，我可以威脅她，如果她把事情說出去，你也能告訴她男人她的事情，這樣能相互威脅，唯一解決辦法就是不相往來，這不是沒問題了嗎？如果由我去說，這不行，真會複雜許多，而且她畢竟曾經是我嫂子，我說不出口，她還多少有點了解我，熟識我，以及我身邊的人，會想到辦法打破這個平衡，這樣問題一直都解決不了，你想想是不是這樣？由你去威脅她真的更加方便，她不懂你，不知道你會不會說到做到，就會投鼠忌器。”
黃耀祖道：“你說不出口，我就能說出口？媽的，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把不把我當哥們？你自己的事情怎麽麻煩都應該你自己去解決，關我什麽事？我懶得跟你廢話，你要麽解決，要麽下車，我自己去和她說，說完我就走，最後事情怎麽展，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既然你不念兄弟情，我更不用顧及你的感受。”
一
過了收費站，黃耀祖把車停下讓馬蕭蕭下車，然後繼續開，直奔湖寧大學。
黃耀祖開的很快，到了湖寧大學門外，一眼就見到高烈站在大門口。黃耀祖直接開過去，把車停在高烈的身傍，按開車窗，按了一下喇叭道：“上車。”
高烈愣了幾秒，彎著腰看了看車內的情況才連忙上車，那個興奮勁兒，有點蹦蹦跳跳的：“我靠，哥們，你竟然會開車？這是誰的車？很漂亮，很貴吧？”
黃耀祖沒有迴答，開著車在大街轉悠，找了一條安靜的小道轉進去停下，然後才迴身看著高烈。
高烈不知道黃耀祖想怎麽著，有點頭皮麻，畢竟黃耀祖今天給他的震撼很大，會開車，還開這麽好的車，而且穿的非常好，最關鍵還是一聲不吭，那神情好像誰得罪了他一樣。當然如果他有留意新聞，就會知道黃耀祖很多狀況，偏偏他沒有留意，不過如果有留意，也給黃耀祖打電話了，實在是一無所知。
瞪了高烈有一分鍾，黃耀祖開口道：“高烈，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老老實實迴答。”
高烈道：“你怎麽了？別嚇我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要幫忙？我絕對義不容辭，我們是好哥們。”
黃耀祖惱火道：“好哥們個屁，迴答我一個問題。”
高烈一愣，整個表情嚴肅起來，因為黃耀祖很少飆，他和黃耀祖那麽多年哥們是清楚的，反過來隻要黃耀祖飆，表示問題非常嚴重，這種時刻還是不要開玩笑好：“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迴答。”
黃耀祖隨即道：“你和你嫂子什麽關係？你對你嫂子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高烈一張臉刷地紅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麽？”
“少廢話，迴答。”
“我……這個……”高烈支支吾吾。
不用審問，就是這家夥幹的好事，黃耀祖惱火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他媽還是個人？你連自己嫂子都上，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哥？媽的，我要是你媽我不砍你十八刀我都不配做人……”
高烈不說話。
“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嫂子懷了孕，我看你怎麽處理。”
“啊？”高烈一額冷汗，“不是，我射外麵的，怎麽可能？”
“誰他媽知道，射外麵就安全了嗎？用套都未必安全，你運氣好唄，中大獎。”
“那我怎麽辦？”
“關我屁事，問我做什麽？”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你嫂子以為是我做的，就那次我給她看完病走的時候你搞了她是不是？她以為是我，明白沒有？我原本在省城工作，她讓我迴來，不然就要滿世界宣揚說我強……奸她，而且還要把孩子生下來，事你搞出來的你自己搞定！”
高烈坐立不安，屁股離開皮椅，半個身子靠到前麵道：“我不行啊，我知道錯了，你幫我想個辦法，不能告訴她是我，會死人的！”
“你什麽意思？我還得給你背黑鍋？你死你的事，關我屁事。”雖然這麽說話有點過份，但黃耀祖確實很憤怒，這事原本高烈就不能幹的，真不知道他當時怎麽想。
高烈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這事我真的無法幫忙，我唯一能幫你的就是把你帶去見你嫂子。”
高烈想死的表情：“你告訴她了？”
“沒有，我希望你自己告訴她，像個男人站出來承擔，你不是幹了嗎？你不是爽了嗎？你還不準備負責任？我真的對你很無語，你到底當時在想什麽？自己嫂子你都敢上，你瘋了吧？”
高烈冤枉道：“那不是因為她穿的性感麽？我當時就想去打聲招唿，然後看見她……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喊了她幾聲她都沒有應答，心裏就邪惡了，結果做了那樣的事情，就那一次，真的，我誓，我要知道那樣都能懷孕，我敢死我都不敢幹……”
“現在後悔有個屁用，想辦法解決吧！”
“有辦法解決嗎？”
“想唄，但我告訴你，時間不多，必須十二點前去找她，現在十點十分，至少還有一個半小時讓你想辦法。”
高烈靠在椅子裏，仿佛死了一樣，沉默了三四分鍾，然後掏出一根煙點燃，黃耀祖按開車窗，四麵都按開，他自己也點了一根煙，很鬱悶的抽著。
抽了幾口煙，黃耀祖稍微平靜一些了，口吻沒再那麽惱火：“高烈，不是我說你，怎麽這樣的事情你都敢幹出來，現在怎麽辦？你是必須說的，至於怎麽說，說出來如何，這些我不好判斷，你更懂你嫂子，你自己知道，你看著辦吧，我罵你也是想你好，你恨我我也要罵。”
“我不恨你。”高烈歎了一口氣，“是我的問題，你已經算幫了我，真的。”
“那你說說吧，你準備怎麽著？”
“我能不能……？”
“除了麵對，什麽都不能。”黃耀祖打斷他，封了他的話，然後繼續道，“你嫂子那性格真的什麽都敢做出來，別的事還好，這個事我真的無法幫你背黑鍋。”
“就因為我嫂子什麽都敢做我才害怕，不過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就是太卑鄙，做不出來。”
“你去死，搞自己嫂子你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卑鄙？”黃耀祖這麽說，自己都覺得有問題，但到了這種地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本應就是高烈的事情，必須高烈自己解決，當然如果是其它的事情，按照黃耀祖的性格，背黑鍋沒有問題，可這種事絕對不行，因為會糾纏不清，麻煩不斷！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我嫂子告訴你是什麽意思？讓你去幹嘛？給她錢？”
“你問這個幹嘛？”黃耀祖把煙扔出窗外，轉迴來繼續道，“現在不是這個事情的問題，而是她以為是我的問題。”
高烈隨手把煙扔出去，語調顯得非常焦急：“你先迴答我。”
“不知道。”
“我猜，有可能是錢，如果是這樣，如果不多，我想想辦法，你看行不行？這事不能讓我家裏人知道，更不能讓村裏人知道，不然真的要死人。”
“那我可以告訴你，不是錢。”
“那……”高烈一臉惡寒，“她喜歡你？”
黃耀祖不說話，來了個默認，那肯定就是喜歡，不然不會三番四次勾……引？還有各種威脅，其實黃耀祖現在都有點懷疑那是不是真的？小寡婦真的懷了孕？不確定，但很顯然這事要處理。
“如果這樣……我覺得……其實吧！”高烈猶猶豫豫道，“我嫂子其實不錯，真的，我試過，哪怕她是不清醒的，很緊，很騷，很享受，要不……你……”
黃耀祖聽明白高烈說什麽了，他真想給高烈一拳，竟然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死一邊去，我沒你那麽邪惡，而且我再次跟你說，很嚴肅的跟你說，你必須麵對，我不會幫你這樣的忙，明白嗎？”
“那我隻能威脅她了，她不也威脅你嗎？不對，懷孕……證實了沒有？就她那人品說的話真的信不過，而且我不怕告訴你，她和許多人都有不正當關係，孩子不一定就是我的種，你不想背黑鍋，同樣我也不想背黑鍋，我們處境其實一樣！”高烈一臉冤枉表情，“我說的都是大實話，真的，我誓。”
黃耀祖徹底無語，高烈說的有道理啊，要是小寡婦和那麽多人都有不正當關係，即便真的有了孩子，到底是誰的孩子？而且小寡婦到湖寧是找男人來的，會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孩子？顯然，問題又複雜了起來，黃耀祖更覺得自己不管是正確的決定，他對高烈說：“我願意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但我還是那句話，這事你自己解決，我能做的就是載你去見你嫂子！”
“不是。”高烈連忙道，“這樣隻會把問題複雜化，我有一個簡單的辦法，我有抓住她的一些把柄，我還認識她現在的男人，我可以威脅她，如果她把事情說出去，你也能告訴她男人她的事情，這樣能相互威脅，唯一解決辦法就是不相往來，這不是沒問題了嗎？如果由我去說，這不行，真會複雜許多，而且她畢竟曾經是我嫂子，我說不出口，她還多少有點了解我，熟識我，以及我身邊的人，會想到辦法打破這個平衡，這樣問題一直都解決不了，你想想是不是這樣？由你去威脅她真的更加方便，她不懂你，不知道你會不會說到做到，就會投鼠忌器。”
黃耀祖道：“你說不出口，我就能說出口？媽的，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把不把我當哥們？你自己的事情怎麽麻煩都應該你自己去解決，關我什麽事？我懶得跟你廢話，你要麽解決，要麽下車，我自己去和她說，說完我就走，最後事情怎麽展，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既然你不念兄弟情，我更不用顧及你的感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