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要種什麽花啊?”穿梭在百花叢中,嗅著或濃或淡的花香,切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當然,如果把旁邊這個白毛狐狸去掉就跟好了。

    “恩……我比較想種紅薔薇,別的花種一點也不錯。”玄狐看著各色的花朵,想了想,說道。

    “是麽,小雪喜歡薔薇啊。”切原點了點頭,繼續看他的花去了。

    仁王挑眉看著正在選花的玄狐,又看了看在看花的切原,貌似這兩個人已經把忽視他了吧。聳聳肩,對偷偷看著自己的女生拋了個媚眼,引來尖叫聲一片。

    玄狐抬眼看了看正在散發荷爾蒙的某狐狸,輕輕抿唇一笑,血眸流轉,玉手輕抬,把散下的發甩到背後,單單是一個簡單的動作,玄狐做出來,卻讓女生都臉紅心跳。

    仁王眯起了眸,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卻沒有說什麽。玄狐買好了東西,和切原一起坐車迴家,某隻白毛狐狸也以幫忙為借口,跟著來到了玄狐的家。

    “麻煩了,把這些東西丟出去吧。”玄狐笑眯眯的指了指院子裏的一堆垃圾,對仁王和切原說道。

    天,原來他們是來當苦力的,切原有些鬱悶的看了看那些垃圾,又看了看笑得很開心的玄狐,歎了口氣,還是開始幹活了。

    玄狐見他們開始幹了,也拿著盆栽走到一邊,開始移植。

    “你在種花啊,小雪,要不要我來幫你?”仁王邪魅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帶著熾熱的唿吸,拂過耳畔。

    玄狐挑了挑眉,轉過頭,仁王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眼中,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不到兩厘米的空隙,輕輕的抿唇一笑,玄狐繼續種花,然後指著另一邊的盆栽,說道:“幫我把那個移植好吧,對了,還有屋裏放著的一個吊椅,你幫我弄到櫻花樹上吧,謝謝了。”

    仁王挑眉,站好,認命的去做事了,唉,想他一個讓所有女生動心的花花公子,竟然也會有女生連看都不屑看他,真是失敗啊。

    雖然這樣想,但仁王的臉上並沒有失落,反倒多出了幾分興趣。忙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天色已經微暗了,仁王不得不起身走人了,要不然就沒車了。

    送走仁王和切原兩個人,玄狐洗了個澡,換上那件“睡衣”,繼續在家裏亂轉。突然想到自己還沒吃飯,輕歎了一口氣打個電話叫了個便當,然後叼著牛奶,縮在沙發上,看著無趣的電視。

    “叮咚……叮咚……”門鈴聲把快要睡著了的玄狐吵醒了,坐起來,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打了個哈欠,把已經吸幹了的牛奶丟進垃圾桶,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應該是送便當的來了吧。

    又打了個哈欠,玄狐有些迷糊的走下沙發,晃了晃暈沉沉腦袋,搖搖晃晃的往門口走去。打開門,一抹亮眼的銀灰映入眼中,眨了眨眼,眼前人的麵容漸漸清晰,有些吃驚的張開了嘴:“跡部?!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怎麽會在這裏?”跡部眯起了眼,看著眼前的人兒,眼中怒火更勝,這個女人,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麽引人犯罪嗎,她怎麽還敢這樣毫無防備的出來開門:“你還真是有膽子啊,竟敢從本大爺家裏逃走?真是個不華麗的女人。”

    “逃?我什麽時候逃了?我本來就不該在你家啊,出來有什麽不對?”清醒過來,腦子也漸漸清晰起來了,玄狐挑了挑眉,靠在門沿上,雙手環繞在胸前,冷眼看著跡部。

    跡部抿著唇,充滿怒火的眸子裏多了些別的東西,伸出手,挑起她那張邪魅的臉龐,狠狠地欺了上去:“你這隻該死的狐狸精!”

    玄狐挑挑眉,很妖孽的一笑,勾魂的狐狸眼中閃過邪魅,仰起頭,輕輕在跡部耳邊嗬氣:“我……本來就是一隻狐狸精啊。”

    跡部再次眯起了眸,一手環住了玄狐纖細的腰,一手拉住門,往裏進了一步,順手關上了門,玄狐皺了皺眉,拍了拍環在腰上的大手,她的腰好疼!拍不掉,有些生氣的眯起眸,緊抿起唇:“你幹什麽!放手!很痛唉!”

    “幹什麽?你說呢?”冷冷的笑笑,把玄狐壓倒柔軟的沙發上,伸手挑起玄狐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玄狐一愣,唇上的痛楚讓她很不舒服,咬著牙關,用力拍打著身上的跡部,如果可以,她真想用法術把他拍死!

    跡部皺眉,伸手把玄狐的雙手壓過頭頂,另一隻手從t恤寬大的下擺進入。玄狐一驚,下意識的張嘴要喊,卻讓跡部有機可乘。

    手動不了了,玄狐隻能不停的扭動身子,想逃開跡部的控製。

    “不要動!”跡部聲音啞的有些嚇人,玄狐停下動作,用力把跡部踢開,飛快的縮到沙發的一角,手指覆上陣陣發疼的唇角,然後放在眼前看了看,秀眉都快皺到一起了,血都出來了,跡部這家夥!雖然她並不反感和帥哥上床,但她也沒有被強奸的愛好啊!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玄狐瞪了跡部一眼,把衣服拉好,爬下沙發,一手捂著唇,走到門口。

    打開門,切原微紅的臉頰出現在玄狐眼前,玄狐掩著唇,衝切原彎了彎眼睛,說道:“切原,有什麽事嗎?”

    “啊,哦,送便當的人可能送錯了,把便當送到我家了我送過來還給你。”切原垂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謝謝了,那你先迴去吧,天色不早了,早點睡哦。”伸手接過便當,衝切原點了點頭,關上了門。

    切原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用手撓了撓頭,總感覺小雪有些不對唉,算了,切原搖了搖頭,往自己家走去。

    玄狐把便當放到茶幾上,抬眼,卻發現跡部正看著自己,不爽的白了他一眼,用紙巾把唇上的血擦掉。

    “你就吃這麽不華麗的東西?”跡部不屑的瞥了便當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不華麗?對,那又怎樣,跡部少爺你好像忘了自己剛才做了很不華麗的事吧。”玄狐挑了挑眉,打開便當盒,直接用手抓起了一個飯團,放到嘴裏吃。

    跡部眯著眼,怒火再現,努力的忍下怒火,跡部冷哼一聲,道:“哼!浴室在那裏?”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需要把他體內的火降下來``````無論那種火。

    “那邊。”玄狐指了指左邊,頭都不抬,自顧自的吃著飯團,她的肚子太餓了。

    跡部又冷哼一聲,站起身往浴室走去,玄狐終於把便當吃完了,滿意的吸掉手指上的飯粒,像一隻貓一樣,慵懶的眯著眼,在沙發上滾了幾圈,眼一瞥,正好看到了頭發濕漉漉的跡部正眯著眼睛看著她,玄狐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跡部。

    “怎麽,你不迴去嗎?這裏可是我家,跡部大少爺如此尊貴,留在我這小小的房子裏,不好吧。”玄狐看著跡部,淡淡的說道。

    跡部沒有說話,熾熱的目光看著玄狐,雙手緊握,該死,剛降下去的火又被她無意識的一個動作給挑起了,這女人真是一隻妖精!

    玄狐挑了挑眉,目光如x射線般把跡部從頭到腳掃了一次,最後若有所思的一笑,從沙發上跳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雖然她對跡部眼中的情緒很有興趣,但她今天已經很累了,沒空和跡部在這幹坐,她還要睡覺呢。

    “喂!你幹什……唔!”剛要繞過跡部進入自己的房間,不料卻被他一把摟住,還未說完話,帶著濃濃欲望的吻就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經。

    四片唇瓣緊密的交合,不留一絲空隙,反轉間,帶著絲絲令人血液加速的誘惑。玄狐眯起眼,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心裏不由疑惑,跡部他吃錯藥了?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永遠也別想從我身邊逃走。”良久,四片交合的唇才分開,玄狐還未迴過神來,跡部那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就傳了過來,語氣中還帶著絲絲霸氣與高傲,銀灰色的眸子緊緊盯著玄狐腥紅色的瞳孔。

    玄狐挑眉,仰頭看著跡部,對視了好一會兒,玄狐突然輕笑出聲,紅唇微啟:“跡部少爺,你是不是有哪裏弄錯了?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人了?”

    跡部挑了挑眉,表情未變,但那雙銀灰色的眸中已燃起了熊熊怒火。

    玄狐視若未聞,繼續開口道:“跡部少爺,別把自己想的太高,也許在別人眼裏,你是一個帥氣又多金的王子,但是對我,百裏香雪舞來說,你不過是個不明事理,讓我無家可歸,還強占過我身子的卑鄙小人,對於你,我沒有任何感覺,而你,也別以為上過我就把我納入你的人的行列中,我,百裏香雪舞,不稀罕!”

    跡部銀灰色的眸子內的怒火消失了,變得深不可測,直直盯著玄狐的紅眸,不知在想些什麽,玄狐並沒有退卻,仰著頭迴視著跡部。

    她是狐,還是一隻修煉了幾千年的狐,有著身為狐的驕傲與自尊,她是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男人而退卻的,更何況,和她有過關係的人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如果每個人都像跡部這樣,那她寧願迴到深山中繼續修行,也不願在人間多做徘徊,說她無情也好,說她冷血也行,反正她是狐,一隻不願沾惹上人間是非卻又享受人間繁華的狐。

    “嗬。”跡部突然笑了,微微傾身,伸手把黏在玄狐臉上的發絲撥開,靠到玄狐耳邊,輕輕的用唇觸碰玄狐雪白的耳垂,啞聲道:“你總有一天會是我的人的。”

    “是嗎?我很期待哦。”唇角勾出一抹媚笑,纖長的藕臂主動纏上跡部的脖頸,踮起腳,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跡部的身上,湊近他的耳垂,伸出紅豔豔的舌,輕輕一舔。

    腰上的手緊了緊,炙熱的唿吸噴在耳上,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可以把你這個行為視作邀請嗎?”

    “當然,如果你願意……”玄狐並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順著耳垂吻了下去。

    跡部受不了這麽露骨的勾引了,原先努力隱忍的欲望全部爆發,扳過她的頭,狠狠地吻向那雙熱火的雙唇,橫抱起玄狐纖細的身子,往房間走去,踢開門,走入,門因為衝擊而緩緩關上,掩住了滿屋的春色。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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