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們走到魯本斯的麵前,其中一人直接拿出了一張紙質的文件,麵無表情的述說道:“你好,關於昨天晚上警局發生的惡性事件,現已全權移交給了我們處理,我們需要你們手頭上的所有的線索和證據,之後,你們就可以走了。”


    魯本斯煩躁的將筆放下,不滿道:“你們是誰?如果開玩笑的話,請立刻離開警局!”


    “我們沒有在開玩笑,先生。”另一名黑西服掏出了他的證件,證件上印著‘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簡稱——神盾局。


    “您可以詢問你們的局長,我們剛剛已經跟他完成了正式的工作交接。所以——再見,先生!”


    他的話音剛落,便從會議室外走進來一群同樣打扮的黑衣人,他們挨個從警察們的手上收迴了所有關於案情的文檔和線索,當然也包括了那把喬從羅南手中‘繳械’而來的電擊槍。


    “我一定會去的!”


    魯本斯憤怒的走掉了,而那名掏出證件的黑衣人則拿起了魯本斯麵前留下的檔案袋,看著上麵所寫的字跡,微笑道:“‘紅車騎士’,這個代號倒是不錯……”


    ……


    且不提剛剛到來的神盾局特工們,憤怒的魯本斯在局長哪兒得到了確認之後,隻能無奈的放棄了找對方麻煩的想法,獨自來到了走廊。


    他先是點起一根煙吸著,然後突然一腳踹在旁邊的垃圾桶上,大罵道:“混蛋!垃圾!”


    ——最近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


    對方剛才那種若有若無的嘲笑隻是個誘因而已,真正讓他憤怒的是之前負責的案件。


    開庭之前,證人被意外謀殺,他打死了襲擊者卻反而要遭到質詢,一想到在華盛頓時,被那些官員們的處處刁難,以及自己沒有地方可以去訴說的煩躁,這一切都讓他越發的憤怒。


    就在他打算丟掉自己手中的煙頭,再重新點上一根時,這才發現,就在自己旁邊的不遠處,其實還站著一個少年人。


    看了看走廊上貼著的禁煙標誌,再看看正一直偷偷瞧著自己的少年,魯本斯有些尷尬地捏了捏手裏的煙蒂,不好意思的詢問道:“你好,介意我吸煙嗎?”


    “沒關係的,先生,我不介意。”


    “謝謝!”魯本斯點了點頭,但最後還是收起了自己手中的煙盒,沒有再抽。


    “看你的打扮,你是學生嗎?”


    “是的,先生,我就在附近的高中讀書。”


    “真巧,我女兒也是那所中學的學生,說不定你們還是同學呢。”


    魯本斯微笑著,就在羅南想要告辭離去時,對方卻突然指著窗戶外麵大笑道:“你看,她來了。”


    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撲進了魯本斯的懷裏,紅褐色的長發,高挑的身材,她的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紅色毛衣和一件修長的牛仔褲,等她迴過頭來,即使是羅南都感到了一絲驚豔。


    大大的眼睛,微微嘟起的小嘴巴,她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此時額頭上已微微見汗,亮晶晶的汗滴正從她的臉頰上匯聚,滾落。


    這女孩似乎有些眼熟,可羅南卻始終記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兒見過她。


    “你今天沒有去上學嗎?”魯本斯笑著向她詢問道。


    “學校出事了,今天放假!”女孩跳了起來,在魯本斯的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就抱著他的胳膊,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你又想要幹什麽?”魯本斯皺起了眉頭。


    “聽說警局昨天晚上出事了,是嗎?”


    聽到這兒,就連一旁的羅南都情不自禁的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你聽誰說的,胡說八道!”魯本斯板起了臉,迴答道:“警局隻是在進行正常的翻修而已!”


    “哼!你騙人!”那女孩糯糯的冷哼了一聲,接著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心裏則是兩枚手榴彈的拉壞,這是她剛才偷偷從大門那兒撿來的。


    “翻修還會用到手榴彈嗎?”她得意的翹起來小鼻尖。


    魯本斯頭疼起來。


    “這是機密!”


    “那好啊,我可以參觀一下你們的警局嗎?”


    ——不說也沒關係,反正,她可以自己去尋找線索,總不至於家屬連警局都不可以參觀吧……


    女孩最後蹦蹦跳跳的走掉了,臨走時還和羅南打了聲招唿。


    “再見,羅南!”


    羅南慌忙的迴禮,同樣迴了一句再見。


    魯本斯狐疑的看向兩人,向羅南詢問道:“你們認識?”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他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


    清洗,喂食,換尿布……


    歐文的母親仿佛迴到了歐文的小時候,這一切她從不假手於人,每次都是親力親為,即使有充當義工的大學生想要提供幫助,也被她自己毫不遲疑的拒絕了。


    如果歐文能夠醒過來,那麽明年他也應該上大學了吧……她看著那些義工們有些發愣,可隨即又搖搖頭清醒過來。


    ——來自別人的幫助又能夠持續幾天呢,歐文現在的樣子,說不定還要繼續很久很久,她必須學會自己承擔起來。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承擔多久,工作已經辭了,這些年來的積蓄也快要見底……


    有教會派來的牧師在為病人們祈福,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歐文。那名牧師將聖水灑在歐文的身上,祈求上帝拯救他的靈魂,讓他遠離惡魔。


    於是,歐文的母親也跟著在心中默默地禱告,她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來拯救自己的兒子,請求主的垂憐。


    可惜沒有奇跡發生,直到牧師離去,歐文仍然昏迷不醒。


    這幾天的經曆讓她疲憊不堪,她不禁趴在歐文的床邊,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她醒來,便發現自己的身上正蓋著歐文的毯子,而本該躺在床上的歐文,現在正站在窗戶邊……


    “天哪!萬能的上帝!這就是您所降下的奇跡嗎?”他的母親尖叫著,將消瘦的歐文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幸福是可以感染的,此刻,就連站在對麵樓頂的羅南都情不自禁的翹起了嘴角。


    雖然和上帝比起來,他才是最應該被感謝的那一個,但是,管他呢!上帝他老人家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倒也不差背上這一件。


    還是迴家吧,珍妮弗為了慶祝喬升官,今晚特地做了海鮮沙拉,要是不抓緊趕迴去的話,估計就要被比利這個臭小子吃光了!


    再見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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