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房地產商又坐了許久後,喝了兩杯茶後,林風終於姍姍來遲。


    當然,此刻,是沒有人敢說林風來遲了。所有人,都一臉緊張的望著林風。他們想要知道,林風準備究竟拿他們怎麽樣!


    “各位,茶可還可口?”林風微微一笑。


    眾多房地產商麵麵相覷,不知道林風這話什麽意思,不敢迴答。


    “剛才,有人說這裏太簡陋了,說我這樣,不是待客之道,不懂規矩。那麽,我隻想問一件事!”林風手指敲敲桌子,“你們知道這個地方麽?昌平區興壽鎮秦城村,聽說過這個地址沒有?”


    眾房地產商一陣納悶,這是個什麽地方,聽起來很陌生,但感覺卻好像又有點耳熟!這是哪裏?


    “天,這不是秦城監獄麽!”終於有房地產商醒悟過來,失聲叫道。


    眾人一陣嘩然。這個,秦城監獄?林風說這幹嘛?


    秦城監獄,“中國第一監獄”。其前身是國民黨北平第二模範監獄(功德林監獄),是公安部直屬監獄。這座監獄是民國四年(即1915年)建造的。


    北洋軍閥、國民黨政府、日本侵略軍等反動統治者占領北平時都曾管轄和利用過這座監獄。這座監獄是統治階級用來鎮壓人民的禦用工具,也是反動派關押和迫害革命誌士仁人的曆史罪證。中國革命的先驅李大釗烈士當年就是被關押在這裏,並在此英勇就義的。監獄大牆外麵就是反動派處決人犯的刑場。解放後,在“功德林”大牆外麵的地下,發現掩埋著一層層白骨。


    進城後,功德林監獄由兩個部門(華北軍區軍法處和華北社會部審訊科)管轄,犯人也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華北軍區軍法處關押的犯人;另一部分是審訊科管的犯人。犯人們由兩個部門分別安置在東西監房內,各自管理。辦公室也是一個院子分為東西兩部分,各自辦公。1952年,軍法處搬走後,所有房屋全部移交公安部一局四處(執行處)。


    1952年在“功德林”的大牆外邊蓋了一部分簡易平房。作為監獄幹部的家屬住房。但由於數量很少,有一部分幹部和家屬還得住在監房中。


    隨著預審工作的深入開展,犯人也陸續增加。除了審訊科入城時帶進的幾百名在押犯以外,以後又先後收押了一些“三反”、“大鎮反”等運動中清理出來的犯人以及一些專案犯人。監房顯得愈發緊張。1954年以後,全國六個大區的戰犯管理處撤銷,全國除保留撫順戰犯管理所外,主要戰犯多集中在北京的“功德林”監獄。此外,在這裏還收押了一些外籍犯和特殊犯人。因此。當時犯人的管理問題成了預審工作中一個亟待解決的大問題,而首先急需解決的就是監房擁擠和管理上區別對待的問題。


    到了現在,這秦城監獄,就專門關押一些名人,或者金融犯罪分子了。例如有人說,曾經在秦城監獄看到過劉曉慶,張俊以等人。


    林風此刻提出這名字來,是要幹嘛?眾人一陣惶恐,臉色嚇的蒼白。


    “不要怕,我隻是想要問問你們。是這兒當學生上課舒服呢,還是秦城監獄舒服?”林風問,“你們隻需要迴答我這個問題就行。”


    fuck!眾人想要罵娘!這還用問麽,這不是廢話麽。在這裏,環境再差,那也比監獄好啊。至少,他們在這裏還是自由的,他們還是各縣市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進了監獄,那是什麽?那是罪犯!是沒有任何前途可言的罪犯!他們能當罪犯麽?不能!


    “難道沒有人迴答我嗎?”林風問。


    眾多房地產商黑著臉,誰願意迴答這麽弱智的問題啊!而且。這迴答出去,指不定就是被林風一頓削。要知道,林風口才了得,那是眾所周知的。他們雖然身份不如林風。但是比林風年長啊,這怎麽說也是長輩,被一小輩數落,他們顏麵上過得去麽?這過不去啊!所以,沒人搭腔,沒人吭聲。


    “啪~”一聲悶響。林風手掌擊在桌子上,發出悶響,震的所有房地產商一陣心顫。


    “怎麽,這麽簡單的問題都迴答不出來麽?還是說,你們覺得這難以抉擇?”林風大聲喝問,“畢竟在這裏,你們就要受我氣,被我訓,但是你們是自由的。在那呢,你們沒有我罵,沒有我訓,沒有人逼債,雖然不自由,但是心是安的。所以,難以抉擇啊!好吧,這樣吧,我們來抓鬮吧。這,我弄一長一短兩張紙條,抓住長的呢,就在這裏挨訓,然後想辦法解決現在的債務問題。抓住短的呢,就去秦城監獄!你們看可好?”說著,林風拿出一張紙條來,撕成一長一短兩紙條,然後就這麽放在手掌心,走到當先一名房地產商麵前。


    “來,抓鬮吧!”林風將手掌心放在這名中年房地產商麵前。


    噗!這名中年房地產商想要吐血。這麽大的事,關係到身家性命的,你居然用抓鬮來處理,也未免太過兒戲了吧!這是抓鬮能決定的事麽!更何況,你這叫抓鬮麽?你這分明就不是抓鬮,你這是讓人二選一好不。


    如果真要說抓鬮,或許他還會去閉著眼,隨便選一個,聽天由命吧。反正自己也難以選擇,不如讓老天爺來幫自己做出一個選擇。可是你這攤開手掌,將一長一短兩張紙條放在自己麵前,讓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這叫什麽抓鬮啊!這叫抓鬮麽!你這讓我怎麽選!怎麽選!


    淚奔啊!


    “選吧!不管怎樣,做出一個選擇來。是去秦城監獄呢,還是留在這聽我訓!”林風卻是語氣不冷不熱,不平不淡,催促說。


    這...這怎麽選擇啊!


    “我,我不選!”中年房地產商糾結半天,想要放棄選擇。


    “不選?那行,我幫你選。看你模樣,比我年長那麽多,被我這麽一頓訓斥吧,肯定心裏不爽,對我肯定很恨,所以絕對不會聽我這毛頭小子訓斥,所以,我就幫你選個短的吧!”林風說著幫其挑出一個短的來。


    短的?!去秦城監獄?中年房地產商愣住,大腦是直接嗡的一下,炸開了。這個,這個,自己要去秦城監獄了?不,不,不~~~~~


    “我不要短的,我要長的!”中年房地產商失聲大叫,一把抓住林風手掌中的長的紙條,握住不放。


    “長的?你不選短的?你看,外麵警車就在那,你現在選了,立刻就可以不用聽我訓斥了,那你自尊心就保住了,可以直接去秦城監獄享清福了。這賬也不用還了,多好!”林風執著外麵警燈閃爍的警車說。


    “不,不,我,我願意聽林先生訓話!我願意!”中年房地產商低著頭,一臉的頹然。這一刻,他什麽傲氣都沒有了。什麽有頭有臉,都不要了。隻要不去監獄,那怎樣都行!


    去了監獄,你所謂的那些自尊啊,骨氣啊,一樣沒了。而且,在那,你會失去一切,失去所有。在這裏,他們至少還能擁有一些,至少,他們還能指望林風,不是麽!


    “真決定好了?”林風再問。


    “決定好了,我選長的!”中年房地產商堅定的點點頭。


    “好吧,那就坐到那邊去!”林風指了指前麵排名第一個的桌子,“你坐到哪兒,我現在挨個問!”


    隨即,林風走到第二個,再次伸出手掌心。


    “你呢,抓鬮吧,抓長留下,抓短去秦城喝茶!”林風嗬嗬一笑。


    這一位,沒有之前那位房地產商糾結,經過剛才那一幕後,他們算是明白了,林風這是故意在消遣他們,或者說,是在打壓他們,磨掉他們身上的銳氣,或者說戾氣,讓他們服服帖帖。他們剛才在這拍桌子,砸板凳,指天罵娘的,林風肯定都聽見了。這不是傳言林風最為睚眥必報麽,顯然,林風這是在報複他們呢!在收拾他們呢!


    所以,他二話沒說,指了指長的,主動坐了過去。


    “哦,這麽爽快,不再考慮一下?”林風問。


    第二位,直接搖頭不語,老實坐了過去。


    第三位,不等林風說話,直接坐了過去。


    隨即,第四位,第五位...,所有房地產商都是老老實實的坐好。他們都不想坐牢。他們不是孤家寡人,他們還上有老,下有小,他們不想自己辛苦奮鬥一輩子,最後都進了監獄。他們不想這樣。所以,他們也隻有聽林風的話。老老實實的,聽林風的話。


    “看來,大家都做出了大家各自的選擇,當然,這是天意啊!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啊,大家都抓到了長的,真是天意啊,造化弄人啊!”林風感歎。


    所有房地產商一陣膩歪。你攤開手掌讓他們抓鬮,這能不都選一樣的麽。這要還能選擇,那眼睛算是白長了。


    “所以,我想,我們大家注定是會創造奇跡的!”林風微微一笑,“那就讓我們來創造奇跡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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