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聲音像是在調笑,可眼眸中卻是藏不住的期待和緊張。

    我最受不了這樣的眼神,於是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說:“好啊,大長老。”

    大長老的拇指摩挲著我的麵頰,他先是用唇輕輕觸碰著我的唇,後來他動了情,親吻也跟著加深了力度。他跌跌撞撞地帶著我往床榻走去,我被他壓在床上,大長老把我們二人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還喃喃著:“怎的穿了這麽多……”

    我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了,大長老在我身上啃吻著,我暗自思索著,這樣的姿勢對我來說好像不太方便,正想握著大長老的手臂將他翻轉到我身下,卻感覺到大長老的手向後我身後探去……

    大長老的手按在我的腰椎處,又湊到我麵前,勾著嘴角對我說:“方青鶴,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弱勢的那方。”

    他眼角上揚著,眼角邊那顆小痣都跟著俏皮了起來。他壞心地說:“可我偏不是……”

    當我意識到大長老意圖的那一瞬間,我的心情幾乎可以用驚慌失措這個詞來形容。

    可大長老又將我伺候地很舒服、特別舒服。

    我就很沒骨氣地沉淪了。

    甚至,當大長老醉眼迷蒙分開我雙腿的時候,我也隻是隨便愣了愣,然後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今天晚上,大長老喝醉了,孩子氣地拽著我奔波在烈龍山的各個地方,又對我講了許多我之前根本就沒聽到過,甚至想都不敢想的話。

    我一直以為,我才是更喜歡大長老的那個,大長老與我在一起,也許隻是因為他對我也有好感;可今夜我卻知道了——原來,大長老這麽喜歡我啊。

    所以,隨意了,隨便了,是大長老就好。

    而且,大長老正把我的手腕壓得牢牢的,我又不是沒掙紮,隻是掙紮不開而已。

    既然反抗不了,我隻好決定喜憂參半地接受了。

    可我身體一瞬間的僵硬還是被大長老覺察到了,他停下動作,俯視著我:“你……不願”

    我怕大長老多想,連忙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願,特別願。”

    為了證明我的決心,我還探起身親了下大長老的臉頰。

    大長老就笑開了,他眉眼彎彎地親吻著我:“方青鶴……我好高興……”

    可就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我說:“大長老,能暫停一下嗎”

    大長老與我相扣的手指已經有了些溫度,聽到我話的瞬間,驀然收緊了。他張了張口:“……怎麽了”

    我說:“大長老,我能先去將師父的畫取下來嗎太嚇人了。”

    方才我一轉頭,看到師父他老人家那張蒼老的臉正俯視著我,我的魂差點都嚇飛了。

    大長老愣愣,突然控製不住地大笑起來:“方……方青鶴,你也有今天……你當初送我時,我的心情和你現在也別無二般了……哈哈……”

    我:“……”

    大長老,看我受到驚嚇,會讓你很快樂嗎

    我爬下床,對師父的畫像鞠了個躬,恭恭敬敬地把他老人家從牆上請了下來,倒扣在桌上。這才安心。

    大長老斜倚在床上等我,見我朝他走過去,朝我伸出手。

    我把手遞給他,他握著我的手一個用力,將我拽進他懷中:“……我們繼續吧。”

    在我和大長老終於身心相通的時候,大長老把頭埋在我頸窩悶哼一聲,我也忍不住地直哼唧。

    大長老捧著我的臉,滿臉地疼惜:“很疼是不是我查過,第一次都很疼的,辛苦你忍忍就好。”

    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著,一邊像是在勸告自己一樣念叨著:“慢些,慢點,不可太快,不然會疼……”

    我很感激大長老的貼心。

    可到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

    疼算什麽溫柔一刀才最折磨人!

    我抓著大長老的手臂,抖著聲音哀求:“大長老,還是勞煩你……勞煩你快些吧……”

    我從不知道,大長老的那冰冷的身體,也會有那麽高的溫度。

    就像是燃燒起來了一樣。

    他白皙如玉的身體在月光下透出好看的粉紅色,連帶著他眼角那顆並不明顯的小淚痣都變成了緋紅。

    好看的一塌糊塗。

    到最後的時候,大長老一直在我耳畔叫著我的名字。

    “方青鶴……方青鶴……”

    聽得我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大長老貼著我的耳朵,問我:“方青鶴,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我竟從不知道,大長老的名字是那麽難以說出口的字。我憋了半天,仍喚不出他的名字,最後弱弱地叫了一聲:“師兄。”

    大長老動作一頓,驀地低頭咬住我肩膀,同時手

    指用力地插入我指縫間,似乎在用盡全身的力氣與我十指相扣。

    ……

    最後的時候,一句有些荒誕的話浮在了我的腦海中——

    我和大長老,名副其實地成親了。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嘿嘿……

    我不卡肉,我真是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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