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沫拎著東西迴到家裏,隨手就扔在桌子上,坐在*邊,托腮思考狀,卻怎麽想不明白陸璿到底是什麽意思。


    想不通,也懶得再想,開電腦,專心寫稿子。


    傍晚的時候,霍以沫差不多快寫完網絡連載的東西,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最討厭自己寫東西寫的正起勁的時候有人打擾,抓過手機連名字都沒看,語氣不好的“喂……”一聲。


    片刻間,黛眉輕蹙,深唿吸一口氣,言簡意賅道:“你先別哭了,給我半個小時,我立刻過去!”


    掐斷通話,匆忙將後麵的寫稿,連檢查都來不及直接發布到網絡上去,立刻換鞋子出門。


    二十分鍾後抵達水瀲灩的別墅,門沒關,她直接走進去了。


    水瀲灩蜷縮在沙發上,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霍以沫走過去,抽了幾張紙,遞給她,“別哭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水瀲灩抬頭,滿臉的淚水,看到她淚如雨下,怎麽也抑製不住。


    霍以沫坐了一會,見她哭的沒完沒了,忍不住道:“你再哭,我可走了。”


    說完佯裝起身。


    水瀲灩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腕,沙啞的嗓音急忙說:“別……你別走!”


    霍以沫重新坐下來,將紙巾塞進她的掌心,讓她把眼淚擦一擦,好好說。


    水瀲灩抽泣了幾下,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這才慢慢的將前因後果說清楚。


    水瀲灩雖然是有名的情感作家,但是其實起初並沒有什麽名氣,後來跟著一位高官,在高官的幫助下漸漸有了名氣,有了房子車子。


    奈何那位高官其實一直都是有家室的人,兩個人說是真心相愛,可高官為了前途和名譽是不可能和太太離婚,娶了水瀲灩。


    雖然中間鬧過幾次,也想斷過,可到最後都沒成功,就這樣一年又一年,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水瀲灩也沒想著再讓他離婚,就這樣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能過一天是一天。


    豈料就在昨天,那位高官因為貪汙受賄受到雙規,目前已經被控製住了,連家屬都見不到,更何況是她這個見不得光的*。


    高官在被帶走前讓人給水瀲灩帶了一句話:不要管我,變賣房車立刻出國,走的越遠越好。


    水瀲灩哭了一整夜,給所有和高官認識的人打電話,卻沒有任何人願意幫她,更不可能插手這件事。


    萬般無奈之下,她想到了霍以沫。


    霍以沫和許思哲的關係在圈內已經傳開了,她把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霍以沫的身上。


    霍以沫以前就隱約猜測到水瀲灩可能和什麽身份尊貴的人有牽扯,現在聽到她親口說出,沒有太意外,也沒有瞧不起水瀲灩,隻是覺得有些……唏噓。


    “既然他讓你走,你幹嘛不走?你跟著他,想要的不都已經得到了?”


    水瀲灩哭的眼眶紅紅的,苦笑一聲,“我要隻是想得到物質,比他更好的都有!”


    比起物質,其實一直以來她更想要的就是那個男人而已!


    霍以沫沉默了。


    縱然水瀲灩平日待她不錯,但是想要拆散別人家庭怎麽說都有些不厚道。


    “我知道你現在打心裏看不起我,我也不需要你看得起,我現在就是想要他沒事,隻要他沒事,我現在立馬就走的遠遠的。”


    水瀲灩說著,眼眶又濕潤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他太太好像更無辜一些。”霍以沫實話實說。


    水瀲灩沒有辯駁,蘊滿水霧的眼眶充滿期待的凝視著她,懇求道:“以沫,現在隻有你能幫我,我求求你,幫我這一次好不好!”


    霍以沫明白她的意思,麵色為難,“不是我不幫你,隻是閣下向來殺伐果斷,最厭貪汙受賄等事。我能有什麽辦法?”


    “我不是求你幫他脫身,我隻是想見他一麵,你幫我去求求許部長好不好?或者是總統夫人,你不是和總統夫人是好朋友嗎?”


    水瀲灩伸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用力的指甲掐進了她的肉裏,疼的霍以沫不由的皺眉。


    霍以沫心裏是不願意摻和進這樣的事情裏,但水瀲灩以前幫過自己,給的稿費一向很高,如果沒有水瀲灩,她那段時間應該是熬不下去的。


    現在麵對水瀲灩充滿期待的眼神,她實在是沒辦法直接拒絕。


    “我可以去提,但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功!你也知道他隻管經濟,政權裏的事他向來不參與,答不答應我沒有任何的把握。”


    “隻要你肯去說就可以,不管許部長答不答應,我都會很感謝你!”水瀲灩絕望的眼神裏像是染上一絲希望。


    霍以沫陪了她一會,見時間不早了便要離開了。


    水瀲灩想要她早一點幫自己問許部長,也就沒有多留她。


    霍以沫走出別墅區,附近沒有公車,打算叫車的,剛拿出手機,恰好電話就來了。


    許思哲問她有沒有迴晨曦。


    她說在外麵。


    許思哲又問她在哪裏,非要讓司機來接她去晨曦才放心。


    霍以沫爭不過他,報上地址,掛電話之前,問他:“你今晚不迴晨曦嗎?”


    “嗯,有點事要處理。你去晨曦,別熬夜!”電波裏傳來他低啞的嗓音。


    霍以沫咬著唇瓣,想要說點什麽,但他那邊似乎有人說話,電話很快就掛了。


    今晚他不迴晨曦,水瀲灩的事肯定是說不了的,電話裏也不好說,無奈作罷。


    等見到他再說吧。


    一連四天,霍以沫都沒有見到許思哲,他似乎很忙,雖然每天都給她打電話,讓司機去接她到晨曦,但每次都很匆忙,連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水瀲灩給她發短信問她情況怎樣,說了沒有。


    霍以沫不好意思的告訴她,還沒有。


    水瀲灩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一再請求她,要幫幫自己。


    第五天的時候,霍以沫實在等不下去了,她自己等得下去,怕水瀲灩也等不下去了。


    熬夜寫完稿子,睡了一上午,下午換衣服直接打車去了財務廳。


    結果許思哲還有事不在財務廳,她被安排在他的辦公室裏等。


    霍以沫玩了一會手機,困到蜷曲在沙發上睡著了。


    許思哲從外忙完迴來,走進辦公室看到睡在沙發上的霍以沫,墨眉倏然一緊,側頭壓低的聲音嗬斥身後的助理,“她來了,怎麽也不通知我?”


    “對不起部長,我想通知您的,可霍小姐不讓!”助理一臉的委屈和無奈解釋道。


    許思哲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吩咐付青去拿一條薄毯過來。


    付青給了助理一個眼神,除了拿薄毯順便還要教育一下不懂事的助理。


    許思哲等付青送來薄毯,走到沙發旁,將薄毯輕輕的蓋在她身上,盡量的不吵醒她。


    手指想要去拂開遮住她臉龐的發絲,怕吵醒她,作罷。


    起身打算去工作。


    霍以沫隱約感覺到有人,睜開眼睛,起身,打著哈欠說:“你迴來了……”


    許思哲見她醒了,眉眸溫和,坐在她身邊,伸手替她理了理淩亂的發絲,“sorry,這幾天真的是太忙了!”


    霍以沫搖頭表示沒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看清楚他的臉,眉心縈繞著掩飾不住的疲憊,想來他是真的很忙,沒怎麽休息。


    “晚上想吃什麽?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餐,不過你可能隻能陪我一起吃外賣了。”他握著她的小手,言語有些歉意。


    這幾天太忙了,都顧不上她。


    “都可以的。”霍以沫很隨便的迴答,杏眸看著他,有些遲疑的開口:“其實我今天來是想……”


    她的話還沒說完被突然響起的叩門聲打斷了。


    付青站在門口,雖然很不想在此刻打擾他們,但——


    “部長,開會的時間到了,所有人都已經抵達會議室。”


    許思哲點頭,眸光溫柔凝視她,“你剛想說什麽?”


    “沒什麽,你先去開會!”霍以沫到唇瓣的話又咽迴去了,現在所有人都等著他去開會,她也不好再拖著他說話。


    許思哲見她似乎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微涼的大掌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乖,等我開完會一起用晚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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