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我怎麽樣?”馬小樂來了興致,想調撥調撥,“曉燕,你跟我說說話,你想我怎麽樣?”


    姚曉燕似乎要進入昏厥狀態,閉著眼,微微搖著頭,“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你別報案就行。//ww w 。 qВ5c 0 m\”


    馬小樂的兩個膀子被姚曉燕抓著,抬起來費勁,幹脆順勢摸到了姚曉燕腰上。腰上肉不少,但還好,不是贅肉,那種很彈性很飽實的感覺,更具肉感。


    馬小樂捏了捏,姚曉燕身子顫了顫。


    “怎麽,不好意思?”馬小樂嘿嘿一笑,“別勉強自己,要是害羞就等等,等不害羞的時候。”


    “別,別了,不等了,省得你一個不高興又要報案。”姚曉燕說得有些糊裏糊塗。


    馬小樂心裏歎了口氣,本來想讓姚曉燕多個選擇的,她實在不願意也就算了,嚇唬嚇唬而已,可沒想到姚曉燕還不同意,瞧這樣子,還非要他上不可。“曉燕,那可別怪我了。”馬小樂反手把姚曉燕的手臂壓了下來,攬住她後背抱摸起來。


    姚曉燕唿吸急促,噴得馬小樂肩膀熱烘烘,又癢癢的。


    馬小樂把姚曉燕的手拉到了底下,隔著他的褲子,觸摸著。姚曉燕顯得膽怯的手不敢張開,隻是用指頭小小地蹭著。


    “張開手,滿把攥著。”馬小樂上下摸著姚曉燕的後背腰身,似乎是在下命令。


    “不行呐,張開手,也攥不過來呢。”姚曉燕趴在馬小樂身上,起伏著。


    馬小樂也不管了,既然她姚曉燕願意,還磨蹭啥,開始解褲子吧。馬小樂把手摸進了姚曉燕的褲腰上。


    “姚老師!姚老師!”一個大咧咧的聲音由遠及近。


    馬小樂趕緊放開姚曉燕,坐到了桌子旁,端著碗開始喝水。姚曉燕晃悠了幾下,也站穩了。


    徐紅旗的女人來,“喲,馬局長也在啊,我看問問姚老師,咱家孩子咋還沒迴來的?”


    “應該迴來了吧,要不就是半路貪玩了。”姚曉燕不好意思地笑笑,稍稍有點慌亂。


    “哦,那我知道了。”徐紅旗的女人笑笑,“你們在談事情呐,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再繼續!”說完,走了。徐紅旗的女人,是徐紅旗特意差遣來的,徐紅旗擔心馬小樂有啥過分舉動,影響可不好。


    馬小樂看看姚曉燕,姚曉燕目光遊離,抬手理了理耳邊垂下來的一絲頭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


    “唿啦唿啦”馬小樂大口喝著水,心裏琢磨開了,剛才有點過,雖然對姚曉燕有好感,卻也不能這個時候上了人家,分明就是威逼利誘嘛,不是他馬小樂的性格。


    “曉燕,你們幼兒教師,有沒有啥到縣裏培訓的?”馬小樂問。


    “有,每年都有。”姚曉燕似乎也平息多了,“好幾種呢,培訓好了,還可以教小學一二年級呢!”


    “想麽,想教一二年級?”


    “想啊。”姚曉燕道,“感覺教幼兒園,就不是老師,所以別人喊我姚老師,我都不好意思答應。”


    “哦,這樣的啊。”馬小樂點點頭,“曉燕,剛才我一時衝動,摸了你,你別介意,等過段時間吧,你再到縣裏培訓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我,我帶你到教育局去一趟,認識認識人,到時我再使使勁,爭取讓你交小學一至五年級,一個整循環!”


    “啊呀!”姚曉燕眼裏頓時閃出了驚喜,“馬,馬局長,那可真是要感謝你了!”


    “謝啥,不用謝。”馬小樂道,“不過這事你可別跟劉長喜說。”


    “我不跟他說,我一提到你,他就急。”姚曉燕道,“不過我還想問一句,你還報案抓長喜嘛?”


    “你也別提他,你一提他,我就急!”馬小樂氣唿唿地說。


    “可,可他是我男人唉。”姚曉燕小聲說道。


    “我,我是你野男人唉!”馬小樂想起啥話脫口而出,羞得姚曉燕又是滿臉通紅。


    “好了,多大了人了,還羞紅了臉呢。”馬小樂道,“你說吧,我沒結過婚,羞也就羞了,可你呢,孩子都生了,還羞羞答答的。”馬小樂捏了下姚曉燕的臉,“瞧,現在還紅撲撲的。”


    姚曉燕退了一步,“馬局長,我,我想起來了,咱們不能這樣。”


    “哪樣?”


    “我不能跟你搞那事。”姚曉燕道,“不好,真的不好,要是讓人知道,我可沒臉麵了。”


    “嘿嘿。”馬小樂一笑,“行,姚老師,不搞就不搞。”馬小樂暗道,等你到縣裏培訓,看你搞不搞!


    馬小樂迴家了,院子裏早已飄出了香味。徐紅旗的媳婦也在,在灶屋做幫手呢。


    進了屋子,桌子已經收拾好,煙酒都放上了。馬長根告訴馬小樂,都是徐紅旗整的。“這小子,聽我說要提他到鄉裏,還就真是勤勞!”馬小樂嗬嗬笑著,點點頭。


    “小樂,聽說你真到曹二魁家去了?”馬長根問。


    “去了。”馬小樂很平靜地說,“我讓金柱扒了她的衣服!”


    “你,你這孩子!”馬長根一臉焦慮,“那劉長喜家,也去了?”


    “去了。”馬小樂道,“不過我沒對姚曉燕動手,隻是跟他談了談,讓劉長喜那小子往後別惹我,否則我就整巴死他!”


    “唉!”馬長根歎了口氣,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煙袋。


    “爹,你咋了?”馬小樂掏出香煙,蹲了下來,遞給馬長根。馬長根瞅了瞅,接過煙夾在耳朵上,“小樂,不是爹說你,自打你迴到縣裏,脾氣也太火爆了,遇事就頂上去,這不行!”馬長根道,“好鋼脆,容易斷,這個道理你該懂吧。”


    “我知道了爹,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壓製點,別把事做在麵上,要像王八,雖然縮在水底,但啥事都清楚,是吧?”馬小樂點了煙,吹了口氣。


    “不錯,這樣最好!”馬長根道,“你不也明白麽,怎麽就不去做呢。”


    “用不著,爹,沒事,我有數,這個不用你擔心。”馬小樂笑道,“你兒子有出息了,不用憋屈了。”


    “那……”馬長根剛要說話,馬小樂站起來走了,去找徐紅旗。


    看著馬小樂走出家門,馬長根,歎了口氣,“那,那不叫憋屈啊!”


    “他爹,小樂不聽你的?”胡愛英剛才就聽到了,隻是沒過來而已。


    “不聽。”馬長根道,“不知道誰能讓他聽。”


    “給他趕緊娶媳婦唄!”徐紅旗的女人唧唧喳喳地說起來,“娶了厲害點的媳婦,把他管住!”


    “那可不行!”馬長根直搖頭,“一天到晚被管得結實,憋屈。”


    “長根叔,你是在說你吧!”徐紅旗的女人笑了,“是不是愛英嬸子把你管得憋屈呐?”


    “她?她管我?”馬長根用發虛的眼看了看胡愛英,“她管得了麽!”


    胡愛英抿嘴笑了,“今天我給你個麵子,懶得理你。”說完,進了灶屋。馬長根很識趣,趕緊起來去井台邊打水。


    飯菜快好的時候,馬小樂和徐紅旗帶著金柱一夥進來了。


    晚飯吃得很熱鬧,關鍵是金柱帶著一幫人會起哄,一會跑到灶屋把馬長根請過來,敬兩杯,一會又把胡愛英也拉過來,徐紅旗的女人也沒逃過,硬是皺著眉頭喝了兩小盅,嗆得直淌眼淚。


    酒足飯飽,馬小樂拍了胸脯,問徐紅旗現在村部裏還有誰順眼。


    “要說順眼的,也沒幾個了。”徐紅旗有點頭暈,說話搖頭晃腦。


    “不要幾個,一個就成!”


    “一個,啥意思?”徐紅旗不解。


    “村長人選呐!”馬小樂笑道,“我馬上幫你,讓你到鄉大院去!”


    “誒呀!”徐紅旗一個機靈,跑到井台邊,用涼水衝了下臉,又跑了過來,“小樂,你說啥?”


    “馬上把你弄到鄉zf大院去!”


    徐紅旗一把抓住馬小樂的手,有些抖,“馬局長……”


    “行了,說好不喊局長的,怎麽又喊上了!”馬小樂嘿嘿一笑,“不過你得有個數,一定要把村裏的沼氣建設給我盯好了!”


    “成!”徐紅旗咬著牙道,“我不吃不喝,也保證把沼氣在咱小南莊村推廣下去,誰家要是不建,再遇到分地調整啥的,我就轉揀邊角地給他們!”


    “不管用啥招,隻要能推廣就行。”馬小樂笑著送走了徐紅旗和金柱他們,準備步行到果園。馬長根叫住了他,“小樂,我還得跟你談談,要不心裏不踏實。”


    “爹啊,是不是要我當王八的事?”馬小樂問。


    “誰讓你當王八了。”馬長根道,“我是說,你得收斂收斂,不能太張狂了。”馬長根說這話時咂巴了下嘴,“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你,你啥都比我強,可是我這做爹就是有個擔心,還是忍不住要說。”


    馬小樂見馬長根這麽說,歎了口氣走迴來,“爹,我跟你說,你盡管放心,我這不好好的麽,沒事的,你還不了解兒子麽,絕對不是那種張狂的人。跟你說吧,我是沒把這副局長當迴事,無所謂,當不好就不當,我自己下來幹工程,你知道一年能賺多少錢麽?”


    “你錢多錢少,我一點都不在乎,我隻想你能安安穩穩做個官,光宗耀祖!”馬長根道,“咱是窮苦人家,越是這樣就越該有誌氣,這麽說,就相當於給子孫後代造福吧,錢不一定是福氣,得留個官位,這倒不是說讓子孫後代接你的班繼續當官,而是讓他們看到你最高到了啥位子!”


    馬小樂對馬長根這番話很是意外,“爹,這麽多年,還真是看不出來,你也能整兩句?!”


    “臭小子,你還不知道吧,你爹我當年也是一把好嘴,要不當年我窮得叮當響,你娘還屁顛屁顛地嫁過來的!”馬長根得意地說道,“隻是後來我懶得說而已。”


    “你又吹噓啥。”胡愛英似乎聽到了些,“就你啊,要不是一天三遍跑我家裏哭著求著,我能嫁給你麽,那還叫一把好嘴?”


    “去去去。”馬長根羞頭紅臉地對胡愛英隻擺手,“男人談點事,你少摻合。”


    “好了,爹,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盡量改還不成麽。”馬小樂迫不及待地走出院子,從大路向果園走去。晚上馬小樂不敢走小路,好幾年不在家了,小路有點不熟悉,各家種的莊稼也沒個數,弄不好會踩著。


    村南的小橋,馬小樂是再熟悉不過了,尤其是朦朧的黑夜,更是熟知,因為空氣中有股氣味,特別是在那顆柳樹後頭,還依稀可辨出柳淑英的氣息。


    “阿嬸離開了這麽長時間,連個電話都沒有,會不會發生啥事呢。”想到柳淑英,馬小樂心情沉重起來,他決定等事情忙得告一段落,打探打探。


    莊稼地沒怎麽變,路還那樣,馬小樂閉著眼都可以大踏步向前。


    果園裏還是那個氣息,不過想到果樹被砍了那麽多,馬小樂心裏還是很不舒服,雖然已經找過田小娥和姚曉燕了,但仍舊受不下那口氣。


    進了院子,寂靜一片。朦朧的月光灑下,夜的靜謐,讓心境尤為淡遠。馬小樂瞬間想了很多,想起來在村子時的一切,甚至還包括張秀花,那個在村裏風頭一時的女人,自打到了縣裏,就再也沒了訊息,隻是後來聽到點點傳聞,說她和賴順貴到外地打工了。


    當然,馬小樂想得最多的是柳淑英,這個他人生中走得最深入的第一個女人,就像村邊的那條河,一直都流淌在心間。


    睡不著,幹脆搬張椅子出來,坐下,抽煙,把新近的事也都迴味了一番。


    想想近來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語,馬小樂歎了口氣,或許馬長根沒說錯,是該有所收斂了,可是馬小樂覺得自己的做法也沒啥可指責的,又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隻是那些本應該遭到。


    雞叫兩遍。


    昏昏欲睡的馬小樂才起身,搖晃著進屋睡覺。


    九點多,馬小樂醒了,他有點奇怪,怎麽馬長根今個一早沒來喊他。


    迴到村子裏,走在街上,馬小樂感到氣氛有點不對,村鄰們的眼神中總是透著些驚異的目光。


    怎麽迴事?


    馬小樂皺著眉頭,吸著冷氣,難道田小娥把她被扒了事講了,還是姚曉燕添油加醋亂說啥了?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吧。


    還是先迴家看看。


    到了家門口,馬小樂聽到了院子裏一段對話,頓時,眼前一花,連腿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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