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縮頭縮腦地避開了門衛孫老大爺,沿著一溜綠化帶前行。全\本/小\說/網馬小樂不知道林佳萍要到哪兒洗,也不敢問,省得發出聲音來,隻好跟著她走。


    月光微淡,十多米就看不太清了。


    林佳萍帶著馬小樂來到大院東南角,這是有個水龍頭,是供司機們刷車用的。水龍頭下的水泥台子不算高,一米多點兒。林佳萍扶著馬小樂爬了上去,解開褲子蹲了下來,“這裏多好,周圍也沒人,洗完就走。”


    馬小樂看林佳萍光著個腚蹲在水池子上,就跟老年人講的鬼故事裏的大兔精似的。


    “嘩嘩嘩……”水龍頭噴出的急流發出了很大的聲響,林佳萍趕緊關小了些,這才伸手兜起一把,“啪啪”地打在腿叉子裏,一遍又一遍衝洗著,“哎呀,真是涼!”


    林佳萍的這個動作讓馬小樂直咽口水,忍不住走上前伸出兩手,旋摸著她的兩個大白腚盤子,“林大姐,你說你這腚盤子不得有三五十斤呐?”


    “哈哈。”林佳萍剛笑了兩聲,嘎地就停住了,扭頭看看四周,“馬小樂你說話逗我,我這腚盤子是大了點,可也不能往三五十斤裏說啊,要這樣我兩個腚盤子不就趕上個女人了麽!”


    馬小樂摸的起勁,都說張秀花的腚大,可也兩把摸過去就趕到頭了,可林佳萍的好似一塊巨大的酥白純綿的奶酪一樣,摸呀摸的要走好幾把。“林大姐,我幫你洗洗咋樣?”馬小樂嘴上這麽一說,手就過去了。


    險些一手難遮!


    馬小樂一個巴掌捂上去,差點沒蓋住那地方。“林大姐,你這裏哪是腿縫子啊,分明是個大山穀嘛!”


    “咋了,難道你也嫌我的大?”林佳萍還從來沒得過這樣的刺激呢,蹲在水池上讓男人給洗下麵,當下就難抑汁液冒流。


    “我哪裏是怕大,打小就沒碰到過大的,還不知道大是啥滋味呢,今番得好好弄弄,看我能不能放開了手腳攮進去。”馬小樂洗著洗著感覺下麵越來越滑溜,越來越黏糊。


    林佳萍聽了馬小樂的話頓時歡喜不已,“馬小樂,要不你先試試,看到底是誰的大嗬。”


    馬小樂被林佳萍說得色心蕩漾,看看林佳萍蹲下的屁股比自己話兒的位置就高出一點點,覺著也可以試一下,便從褲子的小便口拉出已經七分硬的鳥棍,抖抖地挺了過去。


    “哎喲,林大姐,你這裏給洗得涼絲絲的。”馬小樂受了點小刺激,鳥棍的七分硬不但沒增加,反而還險些降成六分硬了。


    “我這是外涼內熱,你趕緊攮進去試試,裏麵可熱乎呢!”林佳萍怕馬小樂夠不著,又蹲了蹲那張大腚盤子。


    “行了行了,我夠得著。”馬小樂用手托住林佳萍的胖腚盤兒,“你可悠著點,別蹲狠了掉下去,我可接不住。”


    說話的功夫,馬小樂就將七分硬的家夥引著頭兒攮了進去了一半。


    馬小樂本來還有點緊張,不知道林佳萍那裏到底多大,還怕自己的引以為榮的大鳥不大,不過在進去之後,感覺雖然是比較順利的進去了,但也是比較緊湊的,還有點緊巴,但比起之前那種被狠狠箍住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像鬆了膀的蛟龍一樣能翻騰了。


    “啊呀,果然是大!”林佳萍晃動了下身子,“我覺著下麵都被你撐滿了,周圍塞得都密不透風。”


    馬小樂沒迴答,隻是挺著家夥又奮進了大半,林佳萍“欸啊誒啊”地唏噓起來,“好了好了,馬小樂,你別隻顧著一個勁兒地朝裏攮啊,退退進進的多好,有味兒!”


    馬小樂還是沒答話,心想還退退進進呢,隻要一退一進,那東西可就不是七分硬了,再脹大起來,估計你林佳萍也不會像現在這麽鬆快了。


    心裏是這麽想,動作上卻按照林佳萍說的辦了。


    沒用幾下,馬小樂被裏麵溫熱包裹起來的抽*動讓他血湧奔騰,他明顯感覺到了鳥棒隨著脈搏的跳動一下下鼓脹鐵硬起來。


    “馬小樂馬小樂,怎麽了,又變大了?!”林佳萍向上抬了抬身子,卻被馬小樂按住了,“咋了林大姐,變大不好麽?”


    “好好,好是好,不過我覺著有些太大了,你得慢點兒。”林佳萍的聲調越來越大。


    “林大姐你小點聲,我慢點就是了。”馬小樂減小了幅度,輕拉慢推,再加上林佳萍裏麵的汁液橫流,不一會林佳萍就適應了。


    “娘啊,真是好受死了,快點快點!”林佳萍的聲音一下沒有遮攔起來。


    馬小樂一聽這還了得,慌忙一退身子,“啵”一聲褪了出來。林佳萍一下感覺被抽空了,極度空虛失落起來,“馬小樂你咋了?”


    “林大姐,你咋這麽大聲呢,是不是嫌沒人來看景呐?”馬小樂鬆開褲腰帶,將家夥放了迴去。又拍了拍林佳萍的白花花的大腚,“林大姐,趕緊下來提褲子走,到你說的供銷社後頭去,省得在這裏被逮到。”


    林佳萍想想也對,抓了褲子下到水泥台下,和馬小樂一起又溜了出來。


    供銷社後頭的那片小樹林子其實也不算偏僻,那塊地也是供銷社的,可當初供銷社建大院時沒錢套那麽大的院子,所以就留下了那片空地。不過頭幾年有人開始打那塊地的主意,想去蓋房子,就連鄉衛生院都想利用那塊地擴大地盤。供銷社主任一看不對勁,連夜帶人挖下樹坑,一早買了一人多高的楊樹苗都種上了,這樣,就把自己的地盤給穩住了。楊樹長得快,沒幾年這裏就成了片像樣的楊樹林,不過因為當初栽樹時栽得太密了,多少影響了些生長,所以到現在還沒砍伐。


    林佳萍和馬小樂進了楊樹林,裏麵有大大小小的草垛。林佳萍對這裏熟悉,揀了個去年剛收成的草垛倚了下來,“馬小樂,這草垛好,沒黴味兒,也沒有小蟲子!”


    馬小樂到了樹林子有了種獸欲,他覺得在這裏行事就跟在河邊草地上壓倒金朵的感覺差不多,翻騰著的欲血有著無比強悍的力量。


    小草垛不大,林佳萍幾乎是躺上去的。馬小樂這次是十足的鐵硬且壯大,林佳萍還沒有泌太多的,馬小樂挺著鳥棒有些艱澀行進著。然而就在這艱澀的的行進中,林佳萍體會到了另一種無比的快感。


    林佳萍想大聲叫,然而樹林子外頭隔條路就有人家了,不能太放肆。然而林佳萍實在不能控製住自己,她甚至想哭,歡快的想放聲大哭。


    林佳萍在馬小樂有節奏的推動下忍無可忍地發出了幾聲類似於嚎叫的喊聲,馬小樂把口袋裏的手帕逃出來塞到了她嘴裏。可是不行,手帕太小了。還是林佳萍自己有辦法,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放進嘴裏狠狠地咬著,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馬小樂這下可真是要放開手腳了,壓在身子下的林佳萍就像一片肥沃的大草原,可以任由他烈馬般馳騁。以前可不是,柳淑英張秀花她們幾個,馬小樂在她們身上覺著是在曲折窄小的林間小道穿行,側著身子還怕碰到啥。現在可真是大不一樣了,林佳萍的身架那絕對是塊料,馬小樂感覺自己那玩意兒就跟生產隊裏那跟攪大鍋的粗楠木棒一樣,可以在大鍋裏前後左右地揮動著。


    不過林佳萍畢竟是個普通的女人,雖然她的身子架不小,可不是那種有著特異能力的女人。而馬小樂不是,天生好大鳥,再加上那奇異小狗鞭的效用,一般的女人哪裏能讓他真的是徹底放開手腳去猛衝呢?


    但是馬小樂畢竟是遇到了前所未有過的大叉子,較之以前的大度已經讓他很得意自足了。


    林佳萍低沉的嗚咽傳遞出的聲聲全是透頂的歡快,她伸出長長的手臂環繞著馬小樂的後背,像樹藤一樣纏著他。這種纏繞讓馬小樂有種掙脫的快感,他猛烈地晃動著肩膀,帶動著全身起起伏伏……


    林佳萍低沉的嗚咽最終爆發成犀利的尖叫,硬挺的身子昭示著她有了在地獄和天堂之間轉換的極致快感。特別是馬小樂隨之的噴薄而出,像火熱的鋼珠密密麻麻地鑲嵌進一塊薄冰上,林佳萍的身子刹那間由硬變軟,懶散無力地斜躺在被壓得變了形的小草垛上。


    這種犀利的尖叫持續了一段時間,以至於附近的人都害怕晚上出去,說是有狐仙來侍魂了。


    但又一段時間後,叫聲就沒有再出現。


    原因都是因為林佳萍是個直腸子。因為被馬小樂拱得歡快,她有些難以自矜,每每在食堂開飯時總會對馬小樂有所不一般的舉動,不是把馬小樂叫道後堂去吃,就是端著盤小炒放到他麵前。時間長了,有人注意了,尤其是吉遠華,他竟然跟蹤林佳萍,發現她去了小樹林子。好在那時林佳萍和馬小樂已經各自行動前往樹林子了,否則準得被吉遠華知曉個一清二楚。但即使是這樣,吉遠華還是長舌婦般把林佳萍去樹林子裏的事說了出來,所以沒過多長時間,風言風語在所難免。


    莊重信作為林佳萍的舅舅,聽到後自然不能不聞不問。


    “雖然你是我外甥女,但你要做出啥傷風敗俗的事情來,我照樣會把你趕出這鄉zf大院!”莊重信說這話是嚇唬林佳萍的。但林佳萍不經嚇,從莊重信辦公室出來就找到馬小樂,說往後得注意點了,要搞得到後麵水庫邊上,在哪裏叫喚就沒事了。


    馬小樂說那水庫邊上多涼啊,估計家夥受涼都不願抬頭了,那還搞屁事。


    “那就等等唄。”林佳萍直來直去從不拐彎抹角,“春天的,那時不冷不熱的剛好,還能在水庫邊洗洗呢,多省心!”


    馬小樂看著林佳萍,果然是“人大憨,狗大愣。”現在他覺得林佳萍憨得很,不過要不是她年齡的問題,應該很可愛。


    林佳萍說停就停,性格使然。可馬小樂一時還有些不適應,夜夜歡愉,還有些收不住。不過好在工作上的事情多了,一時分了不少精力,還算能熬得住。原來馬小樂主張的稅收攤派到各村的事情見成效了,各村的支書怕完不成任務真的被拿下,個個都很積極,趕在開春前,十五個個村子有十二個村完成了指標。馮義善相當興奮,把馬小樂叫到辦公室,硬是誇獎了一番,說幹得好,並讓馬小樂再加把勁,親自去那三個沒完成任務的村子跑兩趟,爭取圓滿一些。因為馮義善有他的打算,盡量讓各村都乖乖地把任務都完成了,要不到時真的拿下村支書還真不是個易事,畢竟村支書是黨委口的,他馮義善是鄉長,雖然掛著鄉黨委副書記的頭銜,但還是管zf口的事,怎麽能說把村支書拿下就拿了呢?拿個村長還還差不多。


    其實這也不是事情的關鍵,事情的關鍵是他和黨委書記莊重信一樣落入俗套:黨政一把手之間關係不融洽。雖然他們表麵上客客氣氣,大會小會都一團和氣,可背後卻暗自較勁,在很多決策上都不能一致拍板。因此馮義善怕有的村子完不成指標任務,到頭來當家說話的村支書又沒能拿下,那樣的話,那些乖乖“就範”的村支書心裏哪能平衡,那他馮義善還有啥威望呢,所以馮義善再三囑咐馬小樂,一定要把那剩下的三個村子給盡快安撫了,把錢款繳上來。


    馮義善的囑咐馬小樂當然不敢怠慢,整天就和司機老王下村,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一會紅臉一會白臉,就憑那三寸之舌,搞得三個村支書一愣接一愣,最後都答應在春耕前把錢繳上。


    這事是個喜事,同時喜得還有另一件事,柳淑英的工作問題也得到了解決。吳儀紅想盡辦法申請組建了一個衛生執行督導小組,隸屬與後勤管理,和食堂是一個級別的,柳淑英作為組長,和林佳萍享受一樣的待遇。


    馬小樂對此事相當滿意,但也在琢磨著解決一個問題:他允諾給吳儀紅的,隻要安排了柳淑英,他就請她去縣上玩玩,玩啥啊,不就是讓吳儀紅玩他的大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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