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滅一臉傲嬌,這就是它不願意用靈力的原因,它也不知道為毛它的靈力會是粉色,這種顏色怎麽配得上它這麽帥氣的梵滅大人,太掉身價了。


    下麵的人看著突然出現的粉色光團,都是一臉的吃驚,這個大陸還有粉色的靈力顏色嗎?


    不等千瀾吐槽,她已經離地麵不遠了,樹枝擦著她的身體,滿是傷痕,千瀾忍著痛看準一個機會,抓著一根樹幹,雖然減慢了速度,可依然還是讓千瀾的身子遭受了管用,抓著樹幹的手一陣生疼。


    掉在樹幹上搖晃了幾下,千瀾都感覺自己的手要斷掉了,梵滅抓著她的衣襟,也隨著她的晃動一晃一晃的。


    「團團,你他媽有靈力怎麽直接讓我落到地麵。」千瀾從樹幹上小心的移到樹椏上,站穩了之後才一把拎著梵滅的後腿倒提著。


    梵滅撲騰了幾下,憤憤的怒吼,「小爺還想,還不是怪你,一點靈力都沒有,導致我的靈力都被壓製了,能減慢你的速度小爺已經盡力,再說你不是好好的嗎?」


    契約獸和主人之間很的聯繫很奇妙,主人的力量越強大,契約獸的力量就越強大,而主人的實力越小,契約獸的實力也越小,即便是頭成年神獸,和沒有靈力的人契約,神獸的力量就會被規則壓製到和主人一樣的水平。


    所以,想要契約獸發揮最大的力量,主人就得不斷的變強。


    千瀾摸了摸鼻子,訕笑兩聲將梵滅放到肩頭上,這也不能怪她,都怪那個封印自己靈根的人。


    千瀾從樹上下去,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一群人正往這邊衝來,千瀾眉毛一擰,果斷又爬到了樹上,看著那些人從樹下跑過,沖向山上。


    神獸的誘惑這般大,這些人都不要命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梵滅冷哼一身,順著衣襟鑽迴了千瀾的袖子中。


    等人流過去後,千瀾才下來,看了眼山上,衡量了下利害,最終還是抬腳往山上去,帝臨淵要死了她的封印豈不是一直解不了,所以帝臨淵萬萬不能死。


    天上對戰的桃花等人,見千瀾沒有也就專心的投入戰鬥中,空中加入戰鬥的人越來越多,千瀾走著走著就會有一具屍體砸下來,頭破血流,身上還有深可見骨的傷痕,看得千瀾一顫一顫的。


    心中對血腥味反感,可她強迫自己去習慣,在這樣的大陸上,以後她的手上也會沾滿鮮血。


    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弱肉強食,弱者沒有生存的權利。


    千瀾咽了咽口水,繞開那已經看不清麵貌的屍體,麵色冷靜,心底卻是不斷的打著顫,腳下時不時也會軟一下。


    她要習慣,她要習慣!不斷的在心中安慰自己。


    好不容易爬到山頂,山頂上已經有很多人了,紛紛抬頭看著頭頂的戰場,有人躍躍欲試,那可是大陸上的大摸頭的人,若是能宰了他們,在大陸上他們也會被人追捧的。


    千瀾一掃場中,沒有看到帝臨淵,卻撇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腦門一黑,完了,要是讓雲玄溪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他還不得數落自己幾天?


    千瀾弓著身子要走,心中祈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千瀾妹妹,你要去哪裏?」溫和帶著笑意的聲音還是傳來了過來,千瀾心中默哀,臉上擠出獻媚的笑容,緩緩轉身。


    「雲溪哥哥,好久不見。」雲玄溪已經站在千瀾身側,正笑眯眯的看著她,在看到她身上的狼狽之時,清澈明亮的眸中閃過一抹暗沉和戾氣。


    「你走的時候怎麽跟我保證的?」雲玄溪也陪著千瀾笑,兩人的笑容要多假就有多假,周圍的人隻能暗罵神經病,繼續看著天上的戰局。


    千瀾心中一凝,討好的上前拉著雲玄溪的手臂,「大哥你看,我隻是一點擦傷…」看著雲玄溪笑容更濃,千瀾立刻改口,「大陸行走哪裏能不受點傷,大哥你說是不是?」


    雲玄溪看了千瀾半晌,最終嘆氣,「大哥知道千瀾以後定然會是翱翔在這廣闊天地的強者,可在那之前你是我雲玄溪的妹妹,我會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千瀾第一件事就是保護好自己,受傷…別人來受就好。」


    千瀾尷尬的笑笑,雲玄溪這思維,還真是…要是她是自己的敵人,她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還好,因為雲千瀾無心之舉,給她換來了這麽一個大哥。


    歸涯從人群中冒出個頭,臉色依然是那古怪的神情,「這麽都沒死。」


    千瀾緊了緊拳頭,忍住,忍住,帝臨淵那樣的挑釁都忍了,還忍不下一個更年期的男人?


    千瀾嘴角一彎,「讓導師失望了,千瀾的命可大著呢。」


    歸涯似笑非笑的掃了千瀾一眼,不慍不怒的道:「一會兒還有這麽大的命就好了。」


    千瀾沒有一皺,歸涯的話總會讓她格外的在意,特別是之前那句除非你死了。


    雲玄溪臉色微微一遍,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對著歸涯嚴肅的開口,「導師,千瀾是我妹妹。」


    「就是因為是你妹妹。」歸涯恢復了那副嚴肅的神色,心中對自家學生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這麽嚴肅說話很是不爽,他還從來沒看過雲玄溪這麽嚴肅的時候。


    人不能有弱點,雲玄溪以前在學院中無人能敵,就是因為他沒有弱點,以後學院可要熱鬧了,歸涯眼中精光一閃,不在看千瀾和雲玄溪。


    雲玄溪歉意的看著千瀾,這導師也不知怎麽迴事,以前別人和他說話,他都懶得開口,到了千瀾這兒卻是句句戳千瀾的痛處。


    千瀾深唿吸一口氣,沖雲玄溪搖搖頭,更年期的男人比更年期的女人更可怕。


    「轟隆!轟隆!」平靜下去的地麵又開始搖晃起來。


    千瀾被雲玄溪護在懷中,堪堪能穩住身子,山頂的裂口越來越,石塊不斷的往下掉。


    剛才風風火火往山上趕的人此時又不得不往山下跑,站在這裏的都是不達靈帝的人,不會飛行,而飛行靈器也不是人人都有,所以麵對此時的場麵隻能跑。


    歸涯一手拎一個,踩著靈氣浮在空中,千瀾眨巴了下眼,歸涯是帝國學院的導師,是靈帝應該不奇怪。


    桃花見千瀾被人拎在手裏,還以為千瀾被人抓住了,想起帝臨淵臨走的那句話,桃花渾身一個激靈,想也沒想就沖了過來。


    歸涯眸子一愣,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勁的氣流,遠遠散開,眼看桃花就要到跟前,卻突然停了下來,娃娃臉上滿是複雜。


    如此大範圍的靈力罩,這個男人的實力…


    「歸涯,放開千瀾小姐。」桃花堪稱情報達人,自然知曉這個大陸上所有名人的麵貌特徵。


    「帝臨淵的人什麽時候也會救人了?」歸涯風輕雲淡的開口,沒有大陸上提到帝臨淵的時候憤怒與憎惡。


    桃花咬牙,看著千瀾,他肯定是打不過這個帝國學院的歸涯,這男人很是神秘,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帝國學院,出任導師卻不帶任何人,直到一次外出帶迴了雲玄溪,從此他身邊就隻跟了雲玄溪一個學生。


    實力更是高深莫測,就連爺都說這個男人很棘手,完了,爺迴來看到千瀾小姐被人劫持,他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千瀾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剛才她感受到體內有一股暖流,然後就說不出話了,一定是歸涯在她身上做了什麽!


    千瀾瞪著一雙眼,死死的看著歸涯,這個男人想幹什麽。


    歸涯迴以千瀾一個古怪的笑,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千瀾一陣恐慌。


    千瀾將求救的視線投向另一邊的雲玄溪,卻發現雲玄溪和自己一樣,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出來。


    「救不救人和你這個帝國學院的導師有什麽關係,快放開千瀾小姐。」桃花臉色嚴肅,冷喝道。


    「她即將是我帝國學院的學生,我憑什麽要將她給你。」歸涯不在意桃花的語氣,理所當然的說道。


    千瀾搞不清楚歸涯想做什麽,隻能沖桃花拚命的搖頭,她想表達的意思是沒事,可在桃花眼中卻變成了無奈的求救之意。


    桃花看著眼前隱隱有些波動的氣流,心中快速的盤算著怎麽才能將千瀾小姐從歸涯手中完好無損的搶過來。


    「就憑她是我帝臨淵看上的東西。」清淺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歸涯身子一晃,手中的人就少了一個,一襲白衣的年輕公子站在他對麵,手中拎著的正是雲玄溪。


    帝臨淵看了眼雲玄溪,嘴角掛上一抹溫和的笑意,「弄錯了。」


    語畢,他手緩緩鬆開。


    雲玄溪被歸涯封了靈脈,絲毫靈力都使不出來,這樣摔下去非死即殘,他瞳孔緊縮,臉上的表情還定格在被帝臨淵從歸涯手中將他劫走的那一刻。


    這個男人的速度好快!


    千瀾心中一驚,憤怒的瞪向帝臨淵,奈何身子使不出絲毫的力氣,帝臨淵卻是迴以她一個笑容,看得千瀾恨不得撕碎帝臨淵那張虛偽至極的臉,


    歸涯眸子一沉,同樣鬆開了千瀾,自己俯身沖向雲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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