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把車停在司徒欣辦公樓的對麵街邊監視了三天三夜,本來想找機會直接找她,但是她出入都有保鏢和那個老頭子,而且現在我們是逃犯了,所以我不能明目張膽地靠近她,於是我撥通了她辦公室的電話。

    “您好!這裏是鬆本藥草公司,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接待的小姐很禮貌地說。

    “我找你們董事長鬆本小姐,你就說櫻花找她。”我不敢透露真實的姓名,所以用櫻花暗示她,而且我把聲音故意弄得尖一點。

    “好的,您稍等。”過了一會兒司徒欣接聽了電話,“喂。”

    “是我!”我低聲說到。

    “秦秘書,幫我準備車,我要去買‘幽雪’香水,快!”然後她故意說到,“先生你打錯了!”說著掛掉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走!”我命令百虎開車來到了這家賣香水的地方,想起了三年前在這裏遇見了肖瑤,還是她幫我解圍的,可惜……

    過了五分鍾,司徒欣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家店的門口,她左顧右盼地走了進去。我觀察了一下環境,然後貼上小胡子,帶上墨鏡走了進去。她正在假裝選香水,服務員小姐很熱情地給她介紹著,“鬆本小姐,你一直都用‘幽雪’今天怎麽想起看別的來了。”

    “沒什麽,我隻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比它更好的了。”她微笑到。

    “先生您需要什麽。”一個年輕的服務員走過來問我。

    “哦,那個……”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於是靈機一動,“我想要那位小姐選的香水。”

    “啊?”服務員有點詫異,“可是鬆本小姐還沒選好呢。”

    “算了,不如這位先生和我去裏麵的房間慢慢選怎麽樣。”司徒欣走了過來,妖媚般地笑道。

    “好啊,當然願意了。”我微笑著說。

    說著我們向後麵走去,“哦對了,我不希望有別的人來打擾我選香水,ok?”她迴頭和服務員誰到。

    “您放心吧鬆本小姐!”服務員們都鞠躬微笑道。

    這家店後麵有個放香水的庫房,裏麵全部都是玻璃櫃,裏麵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香水,我想如果不是貴賓等級的人一定不會進來的,裏麵還有沙發、報紙、飲料,看起來像是個小包房。我們走進庫房,我一把拉過她,狠狠地吻著她的唇,她沒有反抗,配合著環住我的脖子。

    “我想死你了!”吻的時間太長了,幾乎要窒息了,但是我要用這種方式告訴她我對她的思念。

    “我也是!”她含淚說到,然後摸了摸我的傷口,“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握住她的手,眯眼說到。

    “你真傻,為什麽不躲開呢,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故意做戲給旁邊人看的嗎,這樣拖延時間讓警察來。”她埋怨著我。

    “先別說這個了!你在碼頭被劫走後到底放生了什麽事情!”我們時間有限,我不想讓別人懷疑,從她剛才說的話我想應該有人時刻監視著她。

    她迴想著告訴我,“那天我看見碼頭的場景,讓我恢複了消失16年的記憶,當年我們家幾乎被滅門的慘案。”

    怪不得她那天那麽失常,讓我看了都感覺到害怕。

    “然後我被那個帶著麵具自稱是‘帝龍’的人劫走了,她告訴我一件事。”說著她停了下來。

    “什麽事?”我問到。

    “他說你殺了我親生的父親!他說隻有他能幫我。”

    “你相信他了,所以才以鬆本天藏的身份出現,和他連手對付我?”我心裏有說不出口的難受,難道連同床共枕的人都不相信我……

    “我沒相信他!”司徒欣堅定地說,“我不會因為突然出現的一個陌生人,而懷疑自己深愛的丈夫的!你要相信我!”

    “真的?”我高興地把她跑在懷裏。

    “其實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她跟我說了16年前發生的事情。

    16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在房間裏玩耍,突然聽見門鈴響,以為是爸爸迴來了,所以興奮地跑到門口,可是誰知道傭人一開門就被一箭刺穿了喉嚨。緊接著就是一群身穿黑色打扮的忍者衝了進來,他們毫不留情,見人就殺,一瞬間鬆本家裏就血流成河,然後幾個忍者把她媽媽帶了出來,把她按在地上。“你根本不配做鬆本夫人!”帶頭的一個忍者這麽說,然後一群忍者揮起手中的刀,把她母親亂刀砍死。

    當時她躲在二層,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聲,瞬間幾雙帶著殺意的眼神注視著她,她害怕的想跑迴自己的房間,但是卻被一雙有力的胳膊跑了起來,原來是管家川口柱,他帶著司徒欣一路逃過了那些人的追殺,然後連夜偷渡來到了中國。

    講到這裏她哭了出來,怪不得她上次在碼頭想發了瘋似的,原來她童年有這麽大的陰影啊。

    “來到中國後,我喝了管家給我的飲料後就睡著了,等我再醒過來,眼前出現的就是司徒明夫婦,而我卻一點兒記憶都沒了,而且連中文都是現學的。”她說到。

    “那你沒查查當年到底是怎麽迴事嗎?”我疑惑地問,因為司徒欣的迴憶是忍者殺了他們全家,但是警察為什麽說是劫殺呢?

    “因為武藏!”說著她眼睛一亮,閃過一絲殺氣,“因為我母親生了我,所以鬆本家族麵臨著斷香火的問題,但是我父親很愛我母親,母親有先天心髒病,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險些丟掉性命,父親不想再讓母親受苦,所以一直沒要第二個孩子。可是爺爺並不能接受,所以要求父親和母親離婚,再娶另外一個千金小姐為妻,以續香火。父親沒有答應,於是16年前,我爺爺狠下心,聯合那家千金小姐的父親,派人殺了母親,為了事情敗露,他們盡然要趕盡殺絕,還好川口帶我跑的快。”

    “是啊!我還要感謝他!不然怎麽能讓我再遇見你呢!”我微笑說到。

    “是啊!他非常忠心,他給我洗腦也是為了讓我擺脫陰影,而且他一直暗中照顧我,我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在保護我,包括參加工作。”原來這老頭子這麽偉大啊,真是讓我另眼相看。

    “那你就沒恨過你爸爸!”我問到。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川口調查後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我爸爸一直都在找我,得知我在中國後,就經常借做生意來看看我,但是每次都不敢出現在我麵前,都是躲在角落裏看,他怕如果太醒目,我會有危險,所以我沒有必要去恨他。”她慷慨地說到,比起她我就差多了,衝小就對唐傲有恨意,直到他死我都沒有原諒過他。

    “那你現在接手東區幹什麽?”我問到。

    “因為我要幫助你啊,你想這個帝龍他劫走我但是不殺我,也不用我威脅你,反而是讓我對付你,你說他是什麽意思?”司徒欣狐疑地看著我。

    我苦想著,“他想讓我們自相殘殺,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帝龍真不簡單。”

    “恩,而且這個人很可能是你身邊的人,而且我懷疑我父親的死可能和他有關係,所以我也想查出他到底是誰?”

    “那你現在又懷疑的目標了嗎?”她的想法和我的差不多,現在是個關鍵時刻,因為帝龍明顯已經開始行動了,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龍叔已經被陷害了,我們三人又被通緝,形勢對我們很不利。

    “軒武!”她嚴肅地說,“你感覺是誰?”

    “不可能的!徐嫂剛死,怎麽會是他呢!”我幫軒武辯解道。

    “徐嫂死了……”她顯的很吃驚。

    “是啊,你不知道嗎?警察和軒武現在懷疑是我殺的,所以一直在找我。”這麽大的新聞她都不知道?

    “我隻聽說你被人陷害殺人了,但是沒想到死的是徐嫂……”

    “那你為什麽懷疑是軒武呢?”我反問到。

    “沒什麽,可能是我不了解他吧。”她被說出真正的想法,可能是怕誤會了軒武吧。“鬆本小姐,您選好了嗎?”外麵的服務員過來問。

    “哦好了!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說著隨手拿了兩瓶香水,“走。”

    我拉住她,“別迴去了,我擔心你會出事。”我戀戀不舍地看著她,希望她能留在我身邊。

    “我們早一天解決這事,我們就能早點迴日本,難道你不想嗎?”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不在想之前那樣嫵媚。

    “可是……”她湊過來問住我的唇,不讓我多說話。

    “沒事的,我是鬆本家曆史上最厲害的武士,你要相信我這個天才啊!”她自信地一笑,然後走了出去。

    我也識趣地跟了出去,結完帳以後,我們各自東西,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心裏不由得一樂,這丫頭還是這麽倔強,但是我能比之前輕鬆一點,在碼頭看見過她的身手,真不是蓋的,按理來說她應該從10歲那事情以後就沒再練武了,16年過去了還能記得和保持這麽好的身手,她說自己是鬆本家最強的武士和還有天才,一點兒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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