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虎和珠雀離開以後,這個家變得更加的冷清了,我連出門都要自己開車,甚至懶的時候要打車出門。

    “少爺!今天有個叫司徒欣的小姐給你打過電話。”我把父親送上飛機,剛進家們,就聽見徐嫂的聲音。

    徐嫂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這幾天一直都在尋找百虎和珠雀的下落,忘記了司徒欣的安全,她主動找我是怎麽迴事?於是我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她的電話,“喂……”電話中傳來了她滄桑的聲音。

    我聽見她的聲音是又高興又擔心,“丫頭,你找我什麽事情。”

    她聽見是我的聲音,一下就哭了出來。她也不說話,弄得我這心事七上八下的,“丫頭別哭!有什麽事和我說!我幫你!”

    “你能來我家嗎!我好害怕!”她的聲音在顫抖,而且不停地抽泣著。

    “好!你等我!我馬上就到!”我電話一丟,轉身就跑出家門。

    我以最快的速度敢到了司徒欣家,電梯都沒等,一路跑樓梯到了十樓,“丫頭是我!你快開門啊!”我瘋狂地敲著門。終於門慢慢地打開了,我看見她蒼白的臉上還留有眼淚流過的痕跡,不由自主地跑上去抱住她,我感覺到我的肩膀被打濕了。

    我扶她進屋坐了下來,“到底是怎麽了丫頭?”我關心地問到。

    她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紙遞給我看,我疑惑地接過來,這是一封恐嚇信:司徒欣!你最好不要再靠近唐本星,不然要你好看!

    我看完以後生氣地把信戳成團丟進了垃圾桶,但是我一靠近垃圾桶瞬間就驚住了。垃圾桶裏有一隻白色的死貓,那貓頭上插了一隻箭。“那隻貓是和信一起送過來的……”司徒欣兩眼無神地說到。

    “別怕丫頭!我找人保護你!”我這笨腦子,百虎都不在了,我還找誰去啊,“可惡!要不報警吧!”

    就在我要拿起電話的時候,它響了……我和司徒欣麵麵相覷,然後她伸出顫抖的手,按了免提鍵……

    “喂……”司徒欣害怕著說到。

    這時候,對麵傳來了讓人渾身不自在的聲音,“收到早上的禮物了吧,怎麽樣!”從聲音可以判斷出是個女人,但是好像是用了變音器。

    “你……到底想……怎麽樣!”司徒的聲音有點顫抖。

    “信上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最好離唐本星遠點!不然我讓你和那隻貓一樣!”對方威脅到,語氣很重。

    “我和他沒什麽的,你到底是誰啊!”我給司徒打了個口型,看看她能不能打聽出什麽線索。

    “別騙我了!沒什麽他這麽早會去你們家!他應該就在你旁邊吧!是不是啊唐家少爺!”我聽了以後目瞪口呆,馬上跑到窗戶邊上到處看,包括對麵樓,樓下的花園,沒有發現可以的人物,我本能的把所有窗簾都拉上,迴到電話旁,可是對麵已經掛斷了。

    “你家不安全了,可能被人監視了,你不能在住下去了!”我知道現在事態很嚴重,她隨時都有危險!

    她看著我無奈地說:“那我去敏慧家躲一躲吧。”

    “不行,你還是收拾一下去我家吧,你要是去敏慧家,說不定會連累她的。”現在這種情況她去我家我還能保護她一下,要是去那個八婆家,說不定連那八婆也難逃厄運。

    “去你家?”她的表情好像很為難,可能是冒然去一個男人家,感覺不好意思吧,可都這個時候了,當然是命要緊了。

    我著急地說到:“還猶豫什麽!不想要命了啊!”我這話可是提醒她這事後果的嚴重性啊。

    她聽了後,猶豫地點了點頭,跑迴房間去收拾東西。收拾好以後,我們走樓梯來到了樓下,我把她的行李放進後備箱,這時候,我眼前被一道光一晃,我猛地朝光源望去,好像是什麽東西反光,“不好!”我猛地撲倒了司徒欣。

    隻聽一聲搶響,我的右胳膊上被子彈穿了個洞,我連忙拉司徒欣讓她躲到車後,可是她卻沒有反應,我才發現,她的頭在流血。我不敢怠慢,立刻把她拖到車後,馬上撥通了龍叔的電話,把事情告訴了他。

    沒有五分鍾,龍叔就站在了我麵前,我們坐上急救車,直奔醫院。

    醫生幫我拿出子彈,包紮好了傷口,龍叔就走程序的給我做了筆錄。然後我就跑去找司徒欣,正好她剛做完手術,醫生剛出來,我衝上前去,“醫生,她怎麽樣!”

    “你是她家屬嗎?”醫生疑惑地看著我。

    “有什麽關係嗎?”我不解得問到。

    “我有些話想和傷者的家屬說,你是她什麽人?”醫生的表情很嚴肅,這讓我更加地擔心。

    “我是她丈夫!”我這大腦想也沒想順口就說了出來,可能是我太擔心她了吧。

    “好!請你跟我來一下。”醫生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她到底怎麽樣!你快告訴我啊!”我開始按耐不住我的脾氣了!

    “你先別著急,你太太隻是被子彈擦上了頭皮,沒什麽大礙,隻是後來頭部又受過撞擊,所以暫時的昏迷。”醫生這話一出,我這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又咽迴了獨自裏。

    “隻是……”我看醫生好像還有什麽話說,所以就問到:“隻是什麽醫生,你但說無妨。”

    “通過檢查,我發現你太太的腦細胞曾經被人蓄意損害過,很可能就是我們所說的‘洗腦’。”醫生很嚴肅地說,“所以她的部分記憶可能被封閉了也就是失憶。”

    “那她有可能恢複記憶嗎?”我問到。

    “那就要看你的了,多陪她迴憶點以前的事了。”醫生咧嘴笑到。

    “好謝謝。”我站起來和醫生握手,然後去了司徒欣的病房,我握著她的手,心裏不禁地一陣巨痛,聽了剛才醫生說的話,我確定司徒欣就是小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她不記得了原來在日本的迴憶。

    “你快醒來,我要幫你找記憶呢!”我的鼻子不爭氣地一酸,“你快醒啊!小藏!我是小心啊!”我幾乎就是在哀求著,我到底是怎麽了,從沒有這樣傷心地感覺……

    等我鎮靜下來,我不再想其它事情,而是分析起這次的恐嚇事件。我腦子裏的第一反應就是他-我的父親唐傲。因為他曾經威脅過我,所以我懷疑他一點都不奇怪。可是他今天剛剛出差去新加坡,很有可能是他雇人做的,我走出病房,把龍叔叫了進來,把我懷疑父親的事情說了一下。

    “這可能嗎?”龍叔聽了以後懷疑地說。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我很失望自己為什麽生活在這麽複雜的圈子裏,做什麽都要受人牽製,真的很辛苦。

    龍叔聽了捂著下巴冥想,“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兇手可能不是你父親。”

    其實我也隻是一麵之詞,根本沒辦法證明,“那龍叔你是怎麽想的?”龍叔是個有經驗的人,何況又是個“警察”所以他地建議應該很有價值。

    “以你父親的作風,如果要殺她,你認為他有必要恐嚇司徒欣嗎?”龍叔冷笑到,我看得出他也知道我父親的為人。

    聽了龍叔的話,我也覺得合理,“那你在現場找到什麽線索沒?”我在意地問到。

    龍叔聽了恍然大悟地說到:“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去過兇手開槍的那棟樓,有個老太太說她買菜迴家的時候,看見有個女人匆匆忙忙地從樓頂跑下來。”

    “那能證明什麽?”我疑惑地問到。

    “那個老太太從這樓蓋起來就一直在住,所以這樓裏有住什麽人她都知道,她說這女人她從沒見過,而且那女人穿的一身全是黑,手裏拿著個像是吉他包的東西,我想應該是槍。她看見這個女人的時間和你們被槍擊的時間很接近,所以應該是她。”龍叔喝了點水,補充到,“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女人身上擦著一種叫“幽雪”的香水。”“香水的名字都知道?”我不由得感覺怪怪的,這老太太一把年紀了,還愛擦香水……

    龍叔怕我誤會,於是趕快解釋到:“因為老太太的兒媳婦也擦一樣的香水,所以老太太才知道的,而且這香水味道特別,隻有在東區的唯一一家專賣店才能買到。”

    我聽了這句心裏興奮了起來,香水就一家有賣這就好辦多了,隻要去查一下這家店就知道了,“好!明天我就去東區看看!也許能查出點什麽線索也說不定。”

    我堅定的眼神告訴了龍叔我非去不可,所以他也沒阻攔,“那我明天找兩個手下暗中保護你。”

    “那這丫頭就拜托你照顧了。”我用相信和感謝的眼神看著龍叔。

    龍叔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走了出去。我轉身看著躺在床上的司徒欣,告訴自己,一定找出這個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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