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都是很好都溝通的,所以,此時張小魚說出來自己的意思,駱雨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了。


    “黨玉剛現在哪裏?”


    “因為黨玉剛打了鄔林升一頓,所以此時不知道在哪亡命呢,估計一時半會不會迴來了,但是我聽說工地上的事並沒停下來,該運輸的還是在運輸,所以我猜,黨玉剛一定是偷偷的控製著他的車隊,隻是他不敢露麵而已”。張小魚說道。


    “那你怎麽打算的?”駱雨問道。


    “我的打算當然是我要是把一攤子接下來最好了,據說這個土石方運輸也是不少錢的,可謂是日進鬥金啊”。張小魚說道。


    “問題是這事怎麽操作了?”駱雨問道。


    “嗯,這是個問題啊”。張小魚說道。


    點與點之間隻能是連成線,但是多個點之間連接之後,就會成為了網,張小魚一直都自覺不自覺地編織著一張網,到現在為止,這些線織成的網也該發生一些作用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駱雨本來是想叫著張小魚一起去的,但是張小魚說自己有事,要出去吃。


    其實他聯係了胡清河見麵,黨玉剛能在省城混社會,背後一定是有什麽人在撐著,沒有官麵上的人撐著,他們也根本混不到這個程度,再說的深一點,那就是沒有官麵上的人,他可能都難以拿到明楠集團的工程,所以張小魚覺得,在下嘴之前,最好是知道這個人背後是不是有刺,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別一口下去發現裏麵是鋼釘,吃不著不說,還會把自己紮死。


    胡清河這幾天一直都在憂心忡忡,因為謝雨晴走了之後再沒和他聯係,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所以胡清河一直都有一種衝動,那就是去上海找一次謝雨晴聊聊,把自己的苦衷說一下,或許她能懂自己呢?


    “你和他說了?他怎麽說的?”胡清河問道,他指的是張小魚和鄔林升交涉這事,是個什麽結果。


    “說了,但是呢,我們不能看他怎麽說,最好是還是看對方這麽做,這才是要緊的事,這麽說吧,我又不是他爹,我看聽我的幾率不大,我再想辦法,這事啊,關鍵還是在謝雨晴個人,我們都是瞎操心,她要是對鄔林升有意思,你我誰能攔得住?”張小魚問道。


    “你給我少廢話,這事你要是辦不成,我和你沒完”。胡清河這已經是不講理的狀態了。


    “我這不是也在盡力嘛,你不能不講理吧,再說了,這事本來就是個麻煩事,你這麽急著催我,出錯怎麽辦?”張小魚說道。


    胡清河愣了一下,說道:“我打算去一趟上海,有些話,我得當麵和她談談”。


    “去也行,最好是達成一致意見,對了,有個叫黨玉剛的人你知道嗎?”張小魚問道。


    “知道,這個人被我們處罰了不止一次了,怎麽了?”胡清河問道。


    “什麽意思?”胡清河聞言看向張小魚,問道。


    “我隻是覺得,這麽個人,掃黑除惡怎麽沒人敢動呢?”張小魚問道。


    “你敢動?”胡清河問道。


    “隻要是胡隊長給我足夠的材料,我就敢動他,怎麽了,有政府給我撐腰,我什麽不敢幹?”張小魚說的冠冕堂皇道。


    胡清河看著張小魚,他明白,這小子精明的很,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所以他這麽說一定是有所圖的,無利可圖的事他不會做。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他以前是個街頭混混,後來才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據說名下有不少的產業,但是做的都不大,而且為人也不是很跋扈,一般的事也能過的去,隻是之前有些出格的地方,當然了,最出格的地方就是有幾個ktv可能有些小姐,其他的嘛,就沒什麽了吧?”胡清河說道。


    “謝雨晴那裏,我保證她不會讓鄔林升得手,我雖然和鄔林升說的很清楚了,但是他要怎麽辦我管不著,實在不行,我去上海找謝雨晴,把鄔林升的齷蹉事都告訴她,一句話,鄔林升這個人就是個坑,但是,我要黨玉剛以往所有的黑材料,最好是能進去十年二十年的那種,找幾個人好好整理一下材料,我們這算是個等價交換吧?”張小魚問道。


    “就像是你說的,黨玉剛能混到現在,不是白混的,背後的人一定是有,但至於是誰,我知道,你不需要知道,這事風險很大,搞不好,就會濺一身血”。胡清河說道。


    張小魚聞言笑了笑,說道:“有個人曾經告訴我說,看看窗外街上的人,哪個不是一步一個血腳印的往前走,滿地都是玻璃碴子,怎麽,紮腳就不走了,一睜眼就得欠銀行好幾百塊錢的房貸,不冒著紮腳的危險往前走,等著銀行來收房子啊?”


    “你小子的膽識我知道,但是黑社會就是黑社會……”


    “打住,大陸沒有黑社會,最多就是混社會,我們誰不是在混社會,有的人是靠自己的本事而已,有的人是靠擄奪別人而已,黨玉剛就是屬於後一種人吧,現在機會這麽好,不把他搞掉真是虧了,不然我這胳膊找誰算賬去?”張小魚問道。


    “你還真是記仇啊,好,我幫你去找找材料,不過我先說好了,這事隻有你我知道,不要對第三個人說,誰要是知道了,我唯你是問”。胡清河說道。


    “你放心吧,我心裏清楚的很,謝雨晴那裏,我替你留意著,其實謝姐是個特別好的人,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你真得好好檢討一下,鄔林升還笑話你軟了呢,說問了你好幾次你和謝姐的關係,你都不承認,其實有啥啊,你說了他能把你怎麽滴?”張小魚問道。


    “唉,這事別提了,我現在想起來也是後悔,我也不知道當時腦子是咋想的,可能自己還是比較自私吧,否則這事怎麽會辦成這樣?”胡清河說道。


    張小魚點點頭,心想,你就是個軟蛋而已,心裏還是對鄔林升有所幻想,想著自己的烏紗帽,想著自己的前途,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謝雨晴不是你的老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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