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裏是不是有攝像頭?”張小驢問道。


    “沒有,都是我自己用手機拍的,你放心,我沒有拍你,再說了,她那裏有一段我們的視頻了,要想威脅你我足夠了,我再拍你有什麽意思?”耿乃佳說道。


    其實這也是張小驢想要問的,隻是沒好意思問出來而已,之前那次在秦思雨的家裏被拍,如果說是秦思雨想要以此威脅自己和耿乃佳的話,那麽這一次秦思雨也要耿乃佳拍下來,那就真的是變態了。


    “其實,我一直想問問你,秦思雨對你是真好嗎?還是一直都在利用你,你為她做了不少事吧?迴報怎麽樣,是真金白銀嗎,像我這樣,直接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耿乃佳問道。


    張小驢沒吱聲,他從秦思雨那裏得到的東西確實不少,有錢,有承諾,也有外麵學不到的知識,但是考慮到耿乃佳對秦思雨的恨,所以這話沒法接茬,隻要是他接了話茬,她一定會有其他的話等著問呢,可是張小驢現在不想攪和到這兩個女人的纏鬥中去,沒什麽好處。


    “走吧,時間不早了”。張小驢說道。


    “幫我把頭發吹幹”。耿乃佳說道。


    看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張小驢心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剛剛她本來是帶著浴帽的,可是張小驢一時興起,居然覺得戴著浴帽簡直是太沒情趣了,於是一手把她的浴帽扯了下來,傾瀉而下的水濕透了她的頭發。


    頭頂的花灑熱水傾瀉而下,張小驢在她的身後努力耕耘,而她雙手撐在玻璃門或者是牆壁上,因為身體太滑不好抓住,於是張小驢很喜歡死死的拽住她的頭發,頭高高的向後昂起,可是腰肢又要盡可能的彎下,於是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倒著的弓,讓張小驢過足了癮。


    兩人打車到了量子商務的總部,被駱雨的助理帶到了辦公室,她正在寫字,寫毛筆字,大上午的,什麽事都不幹,在這裏練字,張小驢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麽清閑的老總,像是秦思雨每天都累的和狗似的,當然了,公司的情況不同也是一個原因。


    “駱總,人到了”。


    駱雨抬頭看看兩人,張小驢和耿乃佳站在一起,離著駱雨的辦公桌有三米左右,駱雨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門關上,駱雨放下了手裏的毛筆,張小驢看著她的手,十根手指骨肉勻稱,美麗細長,細膩白皙,上次見到這個女人時光忙著生氣了,沒注意到這個女人的手原來這麽漂亮。


    其實有一種說法,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在這個顏值即正義的時代,人們除了看臉還得是個手控,纖細,修長,嫩白,隨手一撫都是一種無聲的撩撥。


    可是這麽一雙手上卻不小心沾染了不少的墨漬,看上去非常的紮眼,可是她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隻是拿了濕巾稍微擦拭了一下,說道:“你們這兩位新學員是秦總安排的,我呢,答應秦總,要親自教你們,因為她給的錢可不少,而且秦總在過去沒少幫我,我欠她不少的人情,沒辦法,現在到了還債的時候了”。


    張小驢不吱聲,耿乃佳更不知道秦思雨這麽做是想幹什麽,但是毫無疑問,不是什麽好事,因為她再也不會相信秦思雨了,在她的心裏,秦思雨就是一個魔鬼,可是自己現在卻不敢離開她。


    “今天,你先熟悉一下這裏,我聽說你是大學生,文化課來說對你不成問題,你的問題在於怎麽適應,所以不要急,慢慢來,去吧,門外有人等你,她會帶你去先熟悉一下課程設置”。駱雨笑笑,對耿乃佳說道。


    張小驢一愣,還以為要和耿乃佳一起上課呢。


    “呃,駱總,我和她不一起上課嗎?”張小驢問道。


    “以後會的,她的資曆比你高,你還得先補補課”。駱雨說道。


    事情到現在,這好像真的沒什麽特別的,還是上課而已。


    耿乃佳聽了這話,就先出去了,但是張小驢在這間屋子裏就更顯得尷尬了。


    “你來寫幾個字我看看”。駱雨說著,將位置讓給了張小驢,自己站在一旁,還在用濕巾擦拭手上的墨漬。


    “駱總,你這裏也教書法嗎?”張小驢皺眉問道。


    “我這裏什麽都教,隻要是我會的,都要教給你,這是你們秦總的意思,唉,真是不知道秦總怎麽對你這麽好,你們真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我怎麽不信呢?”駱雨開玩笑道。


    張小驢有些尷尬,笑了笑,拿起毛筆就要寫字,家裏的春聯都是自己寫,所以雖然字不好,可是也敢貼門上去。


    “姿勢不對,來,像我這樣握筆……不對,來,這麽握住,記住了?”開始時張小驢以為就是來湊個數,包括什麽寫字都是玩玩而已,可是沒想到駱雨是認真的,光是一個握筆就教了十分鍾,好在張小驢的悟性還可以,但是他是真的感覺這事不簡單,因為駱雨好像一點都不避諱,包括教他握筆的時候,從他的身邊貼過來,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她身上的味道直接就隨著唿吸進了他的身體,這種味道不知道為什麽,讓人想入非非,非常的舒服。


    “走的時候,從我這裏拿一本字帖,每天臨摹一本,什麽時候學習完了,什時候我就不管了”。駱雨說道。


    “一本?駱總,我沒聽錯吧,我平時還得上班,很忙的……”


    “那你和秦總去說,我這裏就是這麽規定的,秦總怎麽說,我聽她的,你聽我的”。駱雨麵無表情的說道。


    但她其實內心裏非常的沮喪,因為這個人底子實在是太差了,這樣的人有可塑性沒錯,可是就像是一捧沙子和一捧泥,要想把泥土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狀,隻需要加點水就可以了,可是你往一捧沙子裏加入再多的水都沒用,捏不成,除了水,還要有其他能粘合沙子的東西才行,很不幸,張小驢現在就是一捧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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