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上武當?”唐瑟瑟冷冷地看了土曜一眼。


    “沒錯。”土曜含笑點頭。


    “你又想出什麽幺蛾子?”唐瑟瑟警惕地看著他:“本掌門警告你一次兩次容忍你,可本掌門的耐性是有限的,不要以為你是三爺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土曜忽然眉頭一皺:“那些搶奪琴家貢品的綠林人士隱藏極深,我們就查到了他們很可能參加武林大會。”


    唐瑟瑟聞言一怔:“參加武林大會……?!”


    “沒錯,武林大會,這是全武林的盛事,所有的武林人士都會上武當,曜司並非武林門派,我們需要借助唐門的名義上武當抓捕那些膽大妄為的賊人,不知唐掌門可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土曜正色道。


    唐瑟瑟聞言,不假思索地道:“這是自然的。”


    說完之後,她又狐疑地看了眼土曜:“打住,這是一樁事,還有一樁事,你毀我唐門養豬場的賬怎麽算!”


    土曜沉默了一會,打了個響指,兩名武衛上前,一人捧了一個盒子,一人懷裏抱著一隻香豬。


    唐瑟瑟看到那胖乎乎粉嫩的小豬,瞬間眼裏一亮。


    “這一個盒子裏是兩萬兩銀票,算是給你們養豬場的賠償,另外那些小香豬大部分都還活著,隻有幾隻我們兄弟烤了嚐嚐味道,唐門養的豬味道果然不同凡響。”土曜微笑。


    唐瑟瑟立刻讓人去清點糧票又抱了小豬。


    她麵色稍微有了些緩和,隻是依然蹙眉道:“你們吃了的,就折算在銀子裏算了,那些香豬都是唐門以草藥喂養,自然非凡品。”


    土曜聞言,笑了起來,俊顏親切:“唐掌門果然是胸懷寬曠,不知我什麽可以去你那裏報道。”


    唐瑟瑟遲疑了一會道:“等我去安排人將豬運送迴去妥當和發貨事宜就折上武當……,三日之後罷。”


    土曜含笑頷首:“好,那三日後我親自來拜會。”


    唐瑟瑟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土曜目送著她離開,笑容愈發深邃,揮舞著小手絹:“唐掌門好走。”


    曜司眾人:“這……就完事了?”


    唐門眾人:“該以為……會像在海冥島上打一架呢。”


    ……


    隻是不想才走沒有多遠,唐瑟瑟忽然轉身折了迴來。


    土曜看著她眼神不對,挑眉道:“唐掌門,這是還有事?”


    唐瑟瑟上下打量了他一迴,大眼微微眯,狐疑地道:“土曜,你看起來不對勁。”


    土曜一臉疑惑:“哦,哪裏不對?”


    唐瑟瑟道:“你怎麽忽然那麽客氣?”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土曜看著她,忽然湊上前,幾乎貼到了她麵前,低頭含笑抱住她的細腰:“原來唐掌門是不希望我客氣?”


    唐瑟瑟眼神一厲,抬手就要朝著他的鼻尖彈出粉色毒煙。


    但是土曜立刻就放開了她,客客氣氣地笑道:“唐掌門,好走。”


    唐瑟瑟冷冰冰地看著他:“你最好別玩什麽花樣,否則本掌門就叫你知道什麽叫丟臉而死。”


    說罷拂袖而去。


    看著唐瑟瑟遠去,火曜似笑非笑地翹起抱著的劍尾,用劍尾戳了戳土曜:“我說,那些膽敢打琴家貢品主意的水匪不是早就被你剿滅了麽,隻有些小魚小蝦跑了。”


    搞那麽大陣仗上武當?


    土曜挑起眉尾,一本正經地道:“寧枉勿縱,小魚小蝦也有可能掀起大風浪。”


    “哦。”火曜嗤之以鼻:“所以你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搗毀了唐門的養豬場,就是為了打亂唐鼎天給唐瑟瑟那丫頭招上門女婿的計劃,逼著她到你這裏來。”


    土曜摸了摸下巴,看向火曜,歎了一口氣:“我看起來像這麽卑鄙的人嗎?”


    曜司眾人:“像。”


    土曜望天:“哦,我就知道你們都認同我是個善良親切的好人,是不可能做這種壞人姻緣的卑鄙事情。”


    火曜翻了個白眼。


    曜司眾人:“……。”


    ……


    三日後。


    “稟報掌門,唐護法已經先行率人上武當,在渡口等著你。”一名唐門弟子恭敬地向正在船艙裏看地圖的唐瑟瑟抱拳道。


    “東西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以啟航了,咱們從這裏到武當要經過……。”唐瑟瑟點點頭,隨後看著地圖一路標出他們要走的路。


    說話間,忽然門外傳來一陣響動,一道含笑的清冽悅耳男音響了起來:“掌門長君候選人唐曜參見掌門。”


    聽著那熟悉的嗓音,唐瑟瑟眉頭瞬間擰了個結,她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唐門弟子藏藍、靛藍交織袍子的高挑俊秀男子。


    一身漂亮的勁裝襯托得男子俊逸如修竹,眉目如畫,唐瑟瑟愣了愣,隨後蹙眉:“土曜,你幹什麽?”


    隨後,她一頓,卻看見了一個妖嬈纖細的身影跟在了土曜身後,她冷冷地道:“你居然還敢把自己的姘頭也帶上唐門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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