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愣:“什麽那個男人是也是紅發藍眸麽?”


    琴笙淡淡地道:“你這一提,我倒是覺得頗有趣。”


    楚瑜心中很有些複雜——


    是的,真是很有趣,怎麽沒趣?


    她能感覺二娘說的那些故事也許並沒有將所有關於她的真相都說出來,但是她相信霍二娘是是不會騙她的,也沒有必要去編撰一個情人陷害自己故事。


    也就是說二娘的前任情人和她哥哥生得某些特征極為相似?!


    這意味著什麽呢?


    難道二娘心中對她的哥哥抱著某種特殊的心情,所以後來才會這般不羈浪蕩遊戲人間?


    楚瑜眼神微閃,為自己的這個古怪念頭暗自歎息了一聲——


    罷了,也許是她多想了,就算,不管如何,那是別人的私事,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又何必多生事端。


    她自己的事兒……還管不過來呢。


    想起唐鼎天的話,楚瑜的眼神微黯,暗中歎一口氣,隨手從琴笙手裏抓過那一盞nai露,一點不客氣地灌了一大口。


    ……


    “有心事了,想什麽那麽入神?”琴笙見她忽然搶了nai露在那一口氣灌完了,便挑了挑眉,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楚瑜身形微木,隨後不動聲色地輕歎了一聲:“沒什麽,隻是覺得心裏有些不得勁,看著他們那般模樣,自己身邊有人,大概總希望身邊的人順順遂遂。”


    琴笙聞言,雖然心中還有些異樣,但見她不欲多言的樣子,也沒有多問,隻微微一笑:“個人自有各人的緣法。”


    楚瑜想了想,有些心不在焉地輕嗯了一聲,把杯子裏的櫻桃給咬進嘴裏。


    一記溫柔的輕啄忽然落在她唇上,將她唇間的酒漬櫻桃給輕含進他唇間:“味道不錯。”


    楚瑜一愣,下意識地嘀咕道:“我的櫻桃。”


    她最喜歡這櫻桃nai露的酒漬櫻桃,他總是把櫻桃給她留著。


    琴笙妙目微彎:“嗯,小魚喜歡是麽,還你。”


    語畢,他扣住她的後腦,直接覆上她柔嫩的唇,舌尖直接抵了櫻桃到她唇裏,甜蜜的帶著點酒香氣的汁液在彼此唇間彌散開來,醇香惑人。


    楚瑜輕喘了起來:“琴笙……。”


    他輕嗯了一聲,腥紅的舌尖描摹過她唇裏的每一處嬌嫩的黏膜,將那甜香一點點地卷進自己的唇間。


    兩人親密了許久,楚瑜渾身都軟了,軟得有些發顫,吐著氣兒,隻能扯著他的衣襟維持著坐姿,根本擋不住他撫進自己後腰的玉骨手,隻好有些別扭地輕道:“我……我還沒有沐浴。”


    琴笙一般享受著指尖那種吸手一般細膩非常的觸感,他的手這些年一貫是無所不用其極地保養著的,指尖細膩程度甚至超過養在深閨的少女,保持著嬌嫩和敏感的指尖,既能很好地控製繡針,也能很好控製殺人奪命的力度。


    隻是這種細膩卻還是差了她身上的肌滑膩程度起碼兩成,每次摩挲她的肌膚,都讓他有一種自己手指極為粗糙,在蹂躪她的錯覺。


    可是不知為什麽,他很喜歡這種錯覺。


    他喜歡她被自己逼到哭泣出來的可憐兮兮的樣兒,當然這等心思是不能讓麵前的人兒知道的,否則不知要怎麽惱他。


    楚瑜見他看著自己的琥珀眸色澤越來越淺,隻是臉上神情依然平靜淡然,就忍不住心頭發顫:“琴笙……。”


    他看著懷裏的人兒清秀嬌嫩的臉兒粉嫩,眼裏蒙了一層濕漉漉的水光,發絲微散有的模樣,便淡淡地道:“嗯,沒關係。”


    說著他將她一抱,放在床榻間,輕吻了下去,溫淡地一笑:“你喜歡吃酒漬櫻桃,我也喜歡,不過,可以換一種。”


    楚瑜忍不住因為他話裏的隱喻紅了臉,咬著唇道:“你這人,總是這樣道貌岸然地……。”


    行卑鄙下流之事。


    ……


    窗外雪花紛飛,窗內chun色如許。


    ……


    冬日裏,又近了年關,事情極多,楚瑜隻覺得日子過得飛快,她天工繡坊和乾坤院兩頭跑,應酬西洋來的監工和各大繡坊的坊主們,不知不覺間,便已經臨近而來出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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