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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浮宮裏一片喜氣,昨日接踵而來的記者大軍把眾人都是嚇得不輕,再加上來往了兩三次的警車,長鳴的警笛聲使得大家都是心中惶恐。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夜之後,形勢大變,報紙上並沒有出現那些令盧浮宮難堪的消息,隻是一條趣聞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甄懷錫意氣風發,麵上止不住的喜色,看到何沈秋走進辦公室就是笑著同他打了招唿:“老何,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這一關可是過不去了。”


    何沈秋微微笑著,“和我關係不大,這件事還得多謝集雅軒的宋老板,是他找到了證據,又出了主意,這才能夠反敗為勝,要謝還得謝謝他呀!”


    “那位年輕的宋老板要感謝,你也要感謝,如果不是你把他拉到我們這邊,他又怎麽會有機會來幫助我們,所以,他的功勞又是建立在你的努力基礎之上的。”甄懷錫哈哈笑著,這一局贏得不易啊!


    何沈秋聽了這話卻是不好再去反駁,笑著不言語。


    甄懷錫又是道:“老何,你幫我給宋老板打個電話,等他什麽時候有時間,我請他吃飯,專門感謝他一番。不,不,還是我親自來打這個電話吧!”


    何沈秋一頓,苦笑道:“不用打了,我早上就給他打了電話,宋老板這兩天有點忙,怕是沒有時間出來了,還是改天再說吧!”


    甄懷錫一愣,略一沉吟,便道:“那好,你把他的電話給我,我打個電話向他道謝,順便能夠約個時間吧!”


    此時,甄潔茹站在前台處,盯著眼前的報紙,看著每一行的字,忍不住會心的笑了,就是有同事打招唿,她也是沒有聽到。


    宋慎做完了事情卻是好似沒事人一般,坐在廳中喝著茶,心中料想外麵鬧翻了天,這也是與他無關了,隻是那常生兒子常江買了東西,他又被常生誣告,這事總是要討迴公道才好,要不然豈不是白白受了屈辱?


    不過,這件事情還當不得要宋慎自己出馬,隻需要通過某些渠道放出風去,想必那常生也是明白人,定然會給他合適的補償。


    其實,宋慎是萬萬沒有料到那王江就是常江,竟是常生的兒子改了姓名,偷了家中寶物來他這裏變賣,這事情說離奇也算是平常,不過發生在自己身邊就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首發


    這件事處理過後,怕是沒了多少爭端了吧,那些人謀劃了這麽久沒有得逞,至少也要偃旗息鼓許久了,要不然被警局查出這事是被他們主使也是說不清的事情。而宋慎自己又是懷揣著不少的錢,做事情自然不用慌張,也是安定了許多。


    次日,宋慎去了揚大開始自己的第三次講課。


    講課這件事和其他事很相像,都不過時熟能生巧罷了,宋慎自己又是準備充分的,旁征博引,引經據典,又是從拍賣行裏借了兩件瓷器,這般講課效果比起從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那刺兒頭於飛卻是不見了,藍嵐倒是課間請教一兩個問題,至於其他卻是沒了什麽意外發生。


    宋慎盡管盡量在壓縮課程,不過,他備課準備的充分,又是多說了幾句,這一上午的課程卻是不夠用的了。


    宋慎向劉銘豫請教的時候,他卻是一副樂嗬嗬的表情,笑道:“你隻要願意講下去,我就願意把我的研究生拉過來聽課。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講得越發的精彩了,下麵的學生也都是開始喜歡你的課程了。前兩日,還有一位女同學找我來問你的聯係方式呢?”


    劉銘豫說到最後,笑得就有些曖昧了,一句話中,那個女字吐字最重,有意提醒宋慎什麽似的。


    宋慎笑眼看他,也沒有太多難為情,迴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終將前代拍在沙灘上!你放心吧,你的學生我會照顧好的,以後,我就霸占了你的位置,擠下你這樣屍位素餐的老師去!”


    劉銘豫也聽出宋慎這是跟自己玩笑,佯怒道:“哼!拍死我那是你的本事好,照顧我的男學生就可以了,女學生就不用代勞了!”


    宋慎詫異看了劉銘豫,“你確定?你什麽時候請我去你們家吃飯啊?”


    “幹什麽?我可是沒有黃老頭那樣如花似玉的女兒孫女的!”劉銘豫狐疑道。


    “我要把你剛才要照顧女學生的話告訴嫂子,嘿嘿!”宋慎威脅道。


    劉銘豫一愣,沒有想到宋慎會這樣耍賴,臉上毫不在意的表情道:“你說就說去吧,反正我們夫妻這麽多年都沒矛盾,你這樣的小把戲,還想要騙了我夫人,真是癡心妄想!”


    “哦?你不害怕?”宋慎沒有想到他和家裏的關係竟然這麽好,“嗯,夫妻就是應該相互信任的嘛!不過,謊言說了一百遍就變成了真話,你難道真是要我多費點口舌,多告訴你的周邊人?”


    劉銘豫盡管知道宋慎不會多說什麽,不過,這種事情多是捕風捉影的,但是卻是讓人相信的概率不小,畢竟八卦都是這般。


    劉銘豫受不住宋慎“威脅恐嚇”,隻好答應帶他去家裏參觀,這也算是對宋慎免費講課的補償了。


    劉銘豫家裏裝修的並不豪華,也沒有多少貴重家具,但是各種家具擺設盡顯溫馨,再加上書架畫軸,就多了幾分書香氣息。


    劉銘豫的藏書豐富,沒有經濟、社會之類書籍的擺設,曆史、書畫占了大半的比例,書架上的書籍也都有被翻閱的痕跡,靠近中間的一排書籍多有些小便箋書簽,這應該是劉銘豫最近在讀的書了。


    劉夫人是位溫婉和藹的婦人,也是揚大的曆史係教授。


    因為提前打了電話說是要來客人,劉夫人為此特意做了準備,宋慎隻是大致的參觀了一下,這邊飯菜就準備好了。


    劉銘豫兒女都不在身邊,所以這頓飯便是隻有三個人吃。


    四大菜係之中,淮揚菜菜品細致精美,格調高雅,清燉蟹粉獅子頭、大煮幹絲都是清淡素雅的好蔡品,宋慎在席上大誇特誇,讓劉夫人樂得讓宋慎以後多來家裏吃飯。


    宋慎是得了便宜賣乖,朝著劉銘豫擠著眼睛,貌似大勝了一般。


    吃過飯,劉銘豫帶著宋慎進了書房,拿出幾幅畫來請宋慎賞鑒,


    劉銘豫拿出的畫也並不見得都是精品,有些現代畫家的作品,他也拿了出來,似乎存了考校的意思。


    宋慎對於書畫並不擅長,但是也算是稍有些鑒定水準,一幅畫說上三言兩語的,便是打發了去,留到最後一幅宋慎這才來了興趣。


    畫作時山水立軸水墨紙本,遠山近林之外又題了一首詩,詩曰:胸有不平情,欲鼓豪俠氣。事功豈不成,恐傷父母意。衰吟托末技,夙夜不能已。家國係此身,禍亂徒坐視。


    這是清代廣東著名畫家蘇仁山在給友人畫的一幅畫中所題的一首長詩。在蘇仁山短暫的三十七年人生旅途中,他通過寫畫作詩,發泄其對社會不公的憤懣之情。


    蘇仁山早慧,少時是鄉裏聞名的神童,但他兩次考秀才不中,就放棄了科舉功名的念頭。在23歲時即“決意去試藝而畫複癖嗜”,從此抑鬱寡歡,精神經常不大正常。但他所創作的繪畫卻堪稱逸品,常有強烈的文人氣息。正如他所指出的“畫不可以庸,眾人能之。固畫品高下,關於人品。”


    由於蘇仁山與梵高,不但時代接近,而且生平遭遇也十分相似,兩人在繪畫水平上也堪稱天才,因此有人稱蘇仁山為“中國的梵高”。此件山水畫,蘇仁山落款為“仿元人畫法”,其實並無多少元人畫意,而具有個人風格。


    宋慎對他了解不多,也是聽了劉銘豫的介紹這才有了些印象。


    劉銘豫對他卻是極為推崇的,“他的筆墨,不刻意臨摹哪家哪人,而完全有自家麵目,經常用焦墨和濃墨任意揮灑,率性而為。同時,他借鑒了民間連環畫的線條畫法,用筆洗煉、流暢、幹脆利索。倘若說他臨摹了元人山水畫法,不如說他活學活用,融匯了元人如倪雲林所提倡的‘逸筆草草,不求形似’的繪畫主張,使自己的中國畫達到一種高逸的意境,一個時代高峰。”


    “哦?我說這畫怎麽這麽怪異?這些樹木、花草雜亂亂的一叢叢,就像是亂草一般,整幅畫看起來有些清臒怪異的感覺,這就是中國的梵高?”宋慎並不太理解這種類似於頹廢畫派的風格,強烈的個人風格使得畫作少了許多情趣。


    “你還真是較真了。說他是梵高也隻是說他的繪畫風格而已,他追求神似,不求形似,這種中國畫派的傳統風格不都是這樣嗎?”劉銘豫是極為喜愛這幅畫的聽不得宋慎詆毀,但也不至於惱怒。


    宋慎聽他這般說,也不再多說什麽,這幅畫雖說是劉銘豫極為推崇的,但也抬不了它的市場價格,不過是五六萬塊罷了。


    這般思慮,宋慎便是催促道:“你有什麽好東西,快點拿出來,可不要再讓我催促你了!” 【友情提示:由於作者更換書名比較頻繁,如果本書最新章節未更新,(可能作者已更換書名)請大家在本站搜索作者名,查看最新章節,如果未更名,請登錄聯係管理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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