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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博曾經無數次想象著今天的場景,想像著那個麵容精致、杏眼櫻唇、美目流盼的女子被自己擁入懷中。自從在那個清晨,晨曦初露,遠遠地看到的女孩子在陽光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他就知道,自己再也忘不了。


    一次偶然的閑聊,丁博聽到表弟說到自己同學的姐姐多麽漂亮,他就一下子迴想到高中時那個早上的驚鴻一瞥。一番打聽,也終於知道自己期盼已久的美人兒的下落,他便費盡心機布下種種手段,隻為了這一刻,為了一親芳澤。


    眾人見到丁博竟是如此急色,頓時大驚,看他平日行徑老謀深算,種種行事莫不小心謹慎,就算是剛才柳琴也沒從他口中套到話。這也是他壞事做絕,卻無人奈何的了的原因。此時見他三言兩語,還未經得柳琴同意就欲行事,真真是昏了頭?


    “啪”的一聲脆響,驚得眾人迴過神來。接著,又是大吃一驚!


    柳琴放下手,仔細看去,還能發現她藏在背後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再看去,大大的肥臉上一隻巴掌印跡分明,五指纖纖,令人“想入非非”!這一巴掌怕是不輕!


    丁博一搖頭方才反應過來,見到眼前女子已經退後遠離,心中便是怒不可遏,森寒道:“柳琴,你作死!看來你是不想要你弟弟出來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


    柳琴撕破了臉,也不再避諱,憤然道:“你布局引我弟弟上鉤想要敲詐八十萬,不就是為了引我迴來嗎?你行事下作,卑鄙下流,想要通過這樣的手段騙了姑奶奶陪你,想得美!”


    柳琴是向來不說髒字的,所以罵人的水準卻是差了許多。


    丁博捂著臉,陰森森的笑著,一不小心扯到被打的左臉,嘴角抽抽惡狠狠地道:“我卑鄙下流又如何,你為了弟弟終歸是要走第二條路的,也別以為能夠騙的了我,我對你們姐弟可是清楚的很。你弟弟就曾說過,你肯定會救他的。小妞,你就等著我吧!”說完,便是猖狂大笑。


    柳琴目光堅定,咬牙切齒地道:“你休想!”


    丁博一副得意表情,得瑟道:“那可由不得你了,你在揚城做什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個酒吧歌女,指不定早就被‘一點朱唇萬人嚐’,還在我我跟前裝純潔,你是什麽貨色我會不知道?”


    柳琴聽得丁博說話,氣得渾身直抖,嘴唇醬紫。首發


    舒楠最是聽不得外人這樣說酒吧駐唱,今天一直沒說話,不是怕了他,而是根本不想理他,怕被他這樣的人渣礙了眼。見他竟是說出這樣畜生的話來,再也忍受不住,大喝道:“你才是隻鴨子,你們全家都是!”


    丁博臉色一變,瞬間臉色烏青,站起身來,大步朝著舒楠走來,竟是說不過兩女想要以武力解決!


    舒楠被嚇得臉色一白,就要後退避其鋒芒。


    門外又傳了一聲威嚴喝聲:“住手!”


    眾人轉身朝門外一看,見得兩人進了古豐軒。一人方臉濃眉大耳,孔武有力,身著警服便裝,看起來英姿勃發、器宇軒昂。另一人身量稍小,但隻是相對而言,看起來勻稱有致,麵容普通,但是雙眼透亮,整個人呈現出一股子蓬勃向上的精氣神,雖不言語,但自不會讓人忽視。


    兩女看到來人,頓時喜上眉梢,隻覺得希望便是如此這般,來在該來之時!


    這兩人正是蔡偉濤與宋慎。一早,兩人吃了早餐便驅車趕了過來,路上收到舒楠的短信,宋慎迴了短信,讓她們拖延一會,順便希望能夠問到內情。所以,舒楠今天表現的鎮定,就是柳琴也在後來得到舒楠暗示,委曲求全,想要套話,隻是沒有想到丁博狡猾,並未上鉤,如此就演變成這般情景。


    丁博見到兩個陌生人進來,尋思許久,隻是覺得壯漢有點眼熟,所以,放下心來。隻要不是豐山的地頭蛇,就是過江龍,在豐山的地頭那也得盤著!


    宋慎朝著兩女點了點頭,看到丁博就知道這就是舒楠所說的“豬頭”,宋慎開口道:“不知薛老板在不在?”


    老薛看了許久的劇情,總覺得精彩之處就在眼前,沒想到被眼前兩位破壞了,但是圍觀者哪有權利去置氣,隻得和氣起身笑道:“我便是,不知道您想買些什麽?”


    宋慎笑道:“也不用這麽客氣,我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關於乾隆粉彩瓶的事情,不知道薛老板是不是有空講一講?”


    薛老板一聽,壞事,這是兩個女人的同夥!不過,薛老板自信不會有什麽破綻,自不會怯了膽。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


    宋慎聽這版本和自己聽說的並沒有什麽區別,所以點點頭不說話。


    丁博忍耐不住道:“你們是什麽人,問這麽清楚幹什麽?”


    宋慎斜眼看看丁博,滿臉不屑地道:“我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我倒是聽說丁少給了人家三條路,隻是不知道第四條路怎麽走?”


    丁博知道對方有意找茬,就是和柳琴一夥的,但是自己絕不會退縮,今日就是要一親芳澤!


    “魯迅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路’。這每條新路的開辟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知道你們付不付得起了?”


    宋慎心中暗笑,嘴上說道:“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我既想要新路子,又不想付出,那有應該如何?”


    “那你走的是哪家門路?”丁博有些凝重,這話問得詭異,實則是問宋慎是不是有靠山,有靠山就說出來,省得大家自己人打了自己人,這倒是有些黑道的風格。


    宋慎理解,但也不會說什麽,隻得含糊道:“我走的是陽關大道,是堂堂正正光明之道!”


    丁博混跡多年,自然看得出這是個糊弄人的,他真正在意的還是旁邊身著警服的威武男子。隻是對方一直不說話,難以判斷對方來曆。


    丁博看著對方拉大旗,不覺有些好笑,心中大定。開口道:“過江龍可不是那麽好混的,什麽堂堂正正,不過是屁話罷了。有什麽招術盡管使來,爺招唿著!”


    宋慎一聽知道自己果真不是演戲的料,三兩句就穿了幫,就示意蔡偉濤。


    蔡偉濤拿過身側的包裹,小心地打開,三層過後,拿出來的東西令在場眾人大吃一驚——碎瓷片!


    柳琴兩女專門去了派出所尋找碎瓷片,結果被告知沒有了。而丁博也是去了派出所尋找碎瓷片,還偶遇了柳琴一行人,但是他到底遇到的是怎樣的情形就不得而知了。薛姓父子大驚,卻是因為他們早已打通關節讓派出所的人毀了碎瓷片,沒想到還能碰到這樣幾片!


    宋慎看到碎瓷片的出現引得眾人大驚,心中有些得意,這是他第一時間通知蔡偉濤搶救下來的碎瓷片,這便是此案關鍵所在!


    宋慎拿過一塊碎瓷片,指著道:“薛老板可不要告訴我沒見過這些碎瓷片?”


    薛老板擦過額上大汗,忙不迭失地道:“這是我們店裏碎掉的乾隆粉彩瓶器的碎片,不知道您從哪得到的?”


    宋慎不迴他,繼續道:“這碎瓷片真是蹊蹺的很呐!看看這些瓷片,為什麽同在一個瓶子上,怎麽會出現胎釉顏色不同呢?薛老板,你是玩古玩的,想必應該是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吧!”


    丁博就是瞧不慣宋慎,覺得這人可惡,便接過話茬道:“哪有什麽,你這人不懂就別瞎說!”


    宋慎微微一笑道:“我是不懂,我隻知道王維嘉是誰的表弟,我隻知道是誰誘惑了小薛說是事成之後會幫他謀個好單位!”


    “我還知道有的古玩店生意慘淡開不下去,就要想著歪門邪路,想要玩碰瓷,真真是藝高人膽大!難道就不怕被內行一眼看穿了去。就好像是我,就可以一眼看出釉色不同說明這瓶子碎過不止一次,也就是說這瓶子根本就是碎片拚好的!”


    “薛老板,我說的對不對?”宋慎這句話說得就有些聲色俱厲了。


    薛老板聽他講述便知道這是內行,所以也不狡辯,隻是深深一歎,無話可說!


    丁博卻是忍受不了這樣的不住挑釁,叫罵道:“說話都是要講證據的,你可不要誣賴我。就算你是過江龍,我今天也要和你死磕到底!”


    “難道不是你讓你表弟撮掇柳宇去的古玩行?難道不是你知道古豐軒有這樣的陷阱故意引得柳宇過來入瞉?柳宇沒有碰到瓶子,想必你也會製造巧合陷害柳宇?隻是柳宇好巧不巧的遇到瓶子自己倒了,反倒是省了你的一番算計吧。”


    “就是薛老板想必也是蒙在鼓裏,為何自己一輩子老實做生意,第一次因為錢財動了壞念頭,竟是這般一波三折!他怕是不會想到背後卻是還有一人在利用他的局另外布局,丁少真是高手!深藏不露的高手!”


    宋慎一句一句的把丁博的算計娓娓道來,布局雖然簡單,卻是困了柳琴等人數日之久。


    丁博聞言,鼓起掌來,笑道:“高,好高的推理能力!好奇妙的想象力!沒想到你的想象力這樣豐富!” 【友情提示:由於作者更換書名比較頻繁,如果本書最新章節未更新,(可能作者已更換書名)請大家在本站搜索作者名,查看最新章節,如果未更名,請登錄聯係管理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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