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邊的沙灘上,燃起了一堆堆篝火,倪貴、廖丹妮、張天成、彭章、吳斯、夏靜、周莘、肖小坤、肖興、劉長青、石磊等小難的同年級同學還加上一個二年級的倪婉,都圍坐在篝火旁邊開心地吃著小難的烤魚。


    倪婉剛吃完一條小魚,走過來踹了正在烤魚的小難一腳:“死小難!再給我來一條!”


    小難將一條烤得焦黃的小白魚遞給她道:“撐死你!”


    倪婉接過小白魚就咬,燙得吸了一口冷氣,朝著小難又是一腳道:“你想燙死我!”


    小難:“姑奶奶!你是三歲小孩啊?吃東西還要人教?”


    這時倪貴過來道:“三姐,你別吵小難了,讓他專心烤魚,我們都還沒吃好呢!”


    倪婉在倪貴頭上就是一個爆粟:“小屁孩!滾開!”


    廖丹妮坐在小難旁邊,問小難:“你和小苦請了這麽久的假,到底幹什麽去了?”


    小難早準備好了一套說詞,道:“我們走親戚去了,親戚在道州。”


    廖丹妮:“這麽遠!難怪要請這麽長的假。不對,我從來沒有聽你說過道州有親戚?你這小騙子,又騙人了!”


    小難:“是小苦家的親戚,她表姐。”


    正說著,就聽倪婉、倪貴都開心地喊道:“大姐!伍老師!秦老師!你們也來了!”


    原來伍媚一行趕來了,小豆豆跑到小難跟前:“小難哥哥,我還要吃烤魚。”


    小難搓了一下豆豆的頭發道:“等一會,烤好了就先給你。”


    小川走到小難跟前:“小壞蛋,我也要吃烤魚!”


    小難卻冷冷地道:“沒有,叫別人給你們烤吧,反正有的是人給你們獻殷勤!”


    小川心道:果然被媚兒姐姐猜中了!不僅不惱,反而笑靨盈盈,低下身子在小難耳邊悄悄道:“小氣鬼!我就要你烤給我吃!”


    倪婉把手中吃得隻剩下一半的小白魚遞給阿莊:“大姐,你嚐堂,這臭小難,烤的魚倒真香,很好吃!”


    阿莊撕下了一點嚐嚐,點頭道:“嗯,真好吃,來,小川,先嚐嚐!”拿著半條小白魚就和小川津津有味吃起來,邊吃邊在小難身邊一左一右坐下來,小川伸左手,阿莊伸右手,幾乎同時擰在小難腰上,小難頓時痛得嘴牙咧嘴。小川惡狠狠地在小難耳邊小聲道:“看你還敢兇我不?小壞蛋!”


    阿莊也在他耳邊悄聲罵道:“小冤家,沒良心!”


    小難聞著阿莊那獨特的幽幽芬芳的體香,望著小川那嫵媚嬌笑的容顏,再也發不起火來,就道:“等著吧。”


    “等什麽?”小川。


    “你們不是要吃烤魚嗎?總得烤熟了才能吃吧?”小難說著高聲喊道:“阿貴,再撿點木柴來!”


    “小壞蛋!烤好點,要是不好吃,我現場打板子!我可是你的武修老師!”小川兇巴巴道。


    “就是!”阿莊在一旁幫腔:“烤得不好吃,上課我就給你穿小鞋!”


    小難望著一左一右兩個大美人,傻笑了一下,笑得比哭還難看:“姑奶奶!你們有點師德好不好?有這麽敲詐勒索的嗎?”


    小川、阿莊兩人手上使勁,又擰上了,小難痛得差點叫出來,求饒道:“痛啊!姑奶奶!再不鬆手,我就要喊了!”


    小川、阿莊忙鬆開手,經此一鬧,三人和好如初。


    小苦有幾個月沒跟同學們見麵了,開心地跟丹妮、夏靜等人擁抱在一起,丹妮問小苦:“你有個表姐在道州嗎?”


    小苦:“沒有啊,不過確實有個好姐姐在道州,她叫趙瑾。對了,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丹妮:“雲小難說你們請假是去道州看你表姐去了。”


    小苦:“別聽這小騙子的,他最愛胡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丹妮:“那你怎麽還老跟著他跑?”


    小苦:“我有嗎?你剛才不是聽他說了,是他跟著我去看我表姐,是他跟著我跑好不好!”


    丹妮研究似地望著小苦:“你剛才不是說小難是騙我的嗎?小苦,你完蛋了!你也開始騙人了!中了小難的毒了!”


    小苦伸手就去撓丹妮的癢癢:“小妮子,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看小妮子說得對,你不僅中毒了,還中毒不淺!你看你這說話的樣子,跟小難有什麽兩樣?”肖小坤說。肖小坤和小苦當年參加年級大比武時被人譽為“黑白雙珠”,所以關係非同一般,說話也無所顧忌。


    “黑牡丹!小妮子!是不是我二個月不在學堂裏,你們就想翻天了!”小苦伸手又想去撓肖小坤的癢癢,誰知丹妮和小坤兩人迴過身來一齊撓她,三人打打鬧鬧笑成一團,小苦又將魔爪伸向在場的其他女生,不一會,周莘、夏靜、倪婉、吳斯等女孩子都加入進來,一時間,俏語嬌聲不斷,旖旎風光無限。


    阿雪、岑珊等在一旁看著,感受著她們的青春活力,也是笑靨盈盈。


    不一會,小難烤好了兩條大魚送上來,撕下幾塊嫩黃的魚肉送到阿雪和岑珊的嘴裏,阿雪吃了滿口生津,香氣撲鼻,忍不住道:“寶寶,再給我來點!”


    小難大喜,撕下一大塊烤魚肉遞給白雪:“阿母,我的手藝不賴吧?”


    白雪撫摸著小難的頭:“嗯,真的很好吃!”


    那邊彭章叫道:“小難,別顯擺了,趕快烤魚!伍老師還沒吃到烤魚呢?”


    伍媚一來,就被同學們圍住了,七嘴八舌說過不停,還沒來得及嚐一口烤魚。小難烤好一條魚屁顛屁顛送上來,伍媚伸手撕下一小塊烤魚肉邊吃邊道:“大家一起吃。”


    學生們可不講客氣,伸手就搶,一下就瓜分完了,小難氣得大罵:“有你們這麽不要臉的嗎?搶老師的東西吃!”


    伍媚嫣然一笑道:“沒事,你也跟他們瘋去吧!”


    小難見彭章手中正拿著香噴噴的半邊大烤魚在顯擺,就從後麵躥上去,一把奪過烤魚就逃,彭章哪肯吃這個虧,就在後麵追,邊追邊罵:“傻蛋!你往哪兒跑?敢從我手裏奪食,你吃了豹子膽了!”


    小難笑嘻嘻地把烤魚給了小豆豆,對追過來的彭章笑嘻嘻道:“肥貓!你都吃了好幾條烤魚了,看看你這肚子,再這麽吃下去,就真成肥貓了,我是為了你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彭章上來衝小難就是一腳,然後低頭哈腰對小豆豆道:“小弟弟,給我一半好不好!”


    小豆豆將烤魚藏到身後道:“不!”


    小難哈哈大笑,彭章上來揪住小難,兩個就打鬧在一起,不一會,肖興、劉長青、石磊等男生都過來,頓時打起了群架,在河灘的白沙滾的滾,爬的爬,熱鬧非凡。


    直到深夜這場別開生麵的篝火晚會才散,小難一行迴到家中,小川進了自己的房間,小難跟了進去,小川道:“你到我這兒來幹什麽?你那麽有本事,那麽兇,我可怕了你!不敢招惹你了!”


    小難上前一下吻住小川,小川掙紮了幾下,身子就軟軟地倒在小難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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