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叫什麽?真疼嗎?"小苦悄悄問。


    小難笑嘻嘻:"我幫姐嚇唬嚇唬這些小弟弟小妹妹!"


    小苦:"你真的是個小壞蛋了!"


    小難:"為了慶賀我們再一次同桌,我今天放學做東,把我們的新老朋友都叫上好不好?"


    小苦:"好!但地方得隨我選。"


    小難:"沒問題!"


    "杏花村"酒樓,離小難他們的新家"阿雪珠寶店"不遠,一條小巷曲徑通幽,小難在此請客做東,女生一桌,男生一桌。女生有小苦、丹妮、倪婉、姚麗、吳斯、夏靜、周莘、肖小坤;男生有小難、倪貴、張天成、彭章、李子冰丶肖興、劉長青、石磊。倪婉現在已經上中等學堂二年級,但小難可不敢不請她,否則被她知道,隻怕吃不了兜著走!


    大家邊吃喝邊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各班的老師,天成、姚麗、彭章、吳斯在二班,二班的文修老師和武修老師都是男的,文修老師是個老學究,但兩個武修老師年輕英俊,一個玄宗師,一個黃宗師,很受女生歡迎。李子冰、肖興在三班,文修老師是個風流瀟灑的男青年,武修老師是一男一女兩個二十七八歲的黃宗師。大家聽說一班是三個絕色女老師,而且還有一個是天宗師,羨慕得不得了!要知道,潭城中等學堂的校長白發蒼蒼,也不過是一個天宗師而已!天宗師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


    彭章聽說一班文修老師是伍媚,就使勁拍自己大腿,"哎喲"不已,道:"伍老師是我的偶像啊!我怎麽就沒分在一班呢?哎喲!這樣好不好?小難,我們兩個換一下,你到二班來,我到一班去。反正伍老師也不待見你!嘻嘻,聽說你第一堂課就又挨伍老師教鞭了?"


    小苦笑靨盈盈:"還有阿貴。"


    張天成、李子冰、肖興、姚麗在雲湖初等學堂都和小難同班,是伍媚的學生,此刻紛紛站起來道:"我們也想迴伍老師班!"


    劉長青道:"伍老師動不動就打人,今天把我們班的同學都嚇死了!我很怕她!你們怎麽這麽喜歡她?"


    彭章:"那趕快的!我跟你換。"


    劉長青:"滾!"


    倪婉笑嘻嘻道:"告訴各位師弟師妹一個好消息,一年一度的新學期大比武在即,年級前三名的除了免學費,還有重獎。"


    大家頓時議論紛紛,其實新學期大比武是每個學堂都要舉行的摸底賽事,高年級同學習以為常,但對於一年級新生,卻很新鮮。


    這一次聚會鬧到很晚才散,小難和小苦迴到家,已是燈火闌珊,阿雪正倚門等待,小難道:"阿母,我不是讓姐告訴你別等我嗎?我在外麵吃飯。"


    阿雪笑道:"小媚告訴我了,我沒事。你們今天開學,岑珊她們都過來了,正在小媚房間裏等你們。"


    小苦笑嘻嘻:"阿母,小難今天挨老師打了!"


    "啊!"阿雪大驚失色,上前抱住小難,急道:"怎麽了?老師幹嗎要打你?打你哪兒了?"


    小苦:"打手心。"


    阿雪忙拿起小難的手心去看,卻什麽事也沒有,但還是放心不下,問:"還痛嗎?"


    小難:"痛!痛死了!"


    阿雪拿起小難的手,用嘴吹了吹,道:"寶寶,你是不是做錯事了?這老師什麽樣的人啊?怎麽開學第一天就打人?"


    小苦:"傻瓜不聽話,上課講小話,被老師捉住了。活該!"


    小難:"姑奶奶,你就會火上澆油!"


    三人說著就進了伍媚的房間,岑珊、倪裳、吳衣、小川、阿莊、瑾兒都在,隻不見紅菱。剛開學,白雪去了大學堂,還沒迴來,無憂迷上了雲鷹天兵,整天和劉海呆在一起。


    阿雪隻知道阿莊在潭州中等學堂教書,進屋就道:"阿莊,明天你帶我去學堂好不好?"


    阿莊奇怪:"阿母,你去學堂幹什麽?"


    阿雪:"我想見見寶寶的老師!小苦告訴我,寶寶開學第一天就挨打了!這老師會不會今後天天找寶寶的麻煩?我想跟老師說一聲,寶寶其實很聽話的!"


    岑珊聽說小難被打了,忙起身把小難拉過去,急道:"老師打你哪兒了?還痛不痛?"


    小難故意道:"痛!痛死了!"


    岑珊起身就往外走:"老師怎麽這樣?不行,我找你們老師去!"


    小川聽了抿嘴直笑,拉住她道:"岑珊阿姨,還有阿母,你們把小難慣壞了!這小壞蛋,現在開始逆反了!你說東,他偏要往西!你說南,他偏要往北!昨天我叫他去城西買豆醬,他卻跑到城東買鹽蛋,小壞蛋,你自己說是不是?"


    小難就衝小川扮了個鬼臉。


    哪知阿雪卻立即道:"是我想吃鹽蛋,隨口跟他說了。你錯怪他了!"


    阿莊跟著道:"沒錯!我前天叫他幫我封印天窗,他卻把我房間的窗戶、抽屜、衣櫃統統都封印了,害死我了!"


    小苦也訴苦道:"阿母,傻瓜偷了我的小鏡子。"


    阿雪詫異:"寶寶,你拿小苦的小鏡子幹什麽?"


    小難笑嘻嘻道:"我沒拿,我幫她把小鏡子掛在梁上。苦丫頭怕黑,鏡子正好對著街燈,可以反光到房間裏,她就不怕了。"


    瑾兒抿嘴一笑:"那你把我的銀簪子藏哪了?"


    小難:"你不是告訴我,你房間裏有隻小老鼠嗎?我拿它釘小老鼠了。這兩天沒老鼠鬧了吧?那銀簪子醜死了,我早叫你用金簪子,你偏舍不得,我看你今後還怎麽用這銀簪子?"小難送了金簪子給瑾兒,可瑾兒舍不得用。


    瑾兒一頓腳,道:"阿母,你看他講不講理?"


    阿雪:"我也覺得你用金簪子好!你這麽漂亮,那根銀簪子做工太粗糙了,配不上你!"


    瑾兒無語。


    小川道:"阿母,你就會護著這搗蛋鬼!"


    阿雪笑吟吟,望著小難,盡是寵愛。


    岑珊猶自放不下小難挨打的事,問阿莊:"不行,小難的老師是誰啊?我還是要找他去!"


    伍媚盈盈一笑:"不用找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打他的人是我。這小壞蛋!真是到了逆反期!現在頑皮淘氣死了!"


    阿雪、岑珊、倪裳、吳衣都望著伍媚,見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就驚喜開來,一齊問怎麽迴事,阿莊笑嘻嘻說了,她們這才知道伍媚、小川也到潭州中等學堂教書了,而且當了小難和小苦的老師。


    岑珊撫摸著小難的頭道:"你又調皮搗蛋!小媚打你,肯定是你沒理!"


    倪裳也笑靨盈盈道:"小難,明天我織副手套送給你,以後就不怕媚兒姐姐打你手心了。"


    阿雪卻道:"小媚,以後你別打他手心,打手心很痛的!"


    伍媚一笑:"那打哪好呢?"


    阿雪猶猶豫豫,想了好一會道:"最好不打,非打不可,就還是打屁股吧!"


    小難:"不!"


    小苦、阿莊、小川都是一臉幸災樂禍,其他人則好笑不已。


    小苦問:"我姐姐呢?"


    小難掐指一算,笑嘻嘻:"紅菱姐姐找雲飛大哥去了。"


    岑珊就笑吟吟地道:"小媚,我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紅菱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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