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間四周掛著相對精致的紅帳,一盞小小的油燈被一紅燈罩擋著,將房中光線變得昏紅,除了房中的女人沒有蓋頭,房中精致好似洞房花燭一般。


    李權對周圍不怎麽關心,首次偷腥有些不知所措。桌邊的婦人為李權倒上酒水,示意李權坐過去。


    李權坐到桌邊,近距離之下可見美婦人紅裝素裹,打扮得漂漂亮亮,乍一看還以為事先知道今夜有約一般。


    美婦人雖是主動,但免不了生出羞意,從一開始便低著頭,不曾看李權一眼。


    今日得見其麵容,果真比的昨夜蒙麵時更佳。可李權亦是有些局促,看了看麵前的酒杯,問道:“夫人,還不知該如何稱唿。”


    “大人可喚賤妾小阮。”


    “小阮,小阮。好聽。”李權裝模作樣地念了兩聲,實在找不出話題來,於是端起酒杯準備飲下。


    不想手抬到一半,小阮阻止了李權:“大人且慢。”


    李權停住,不明所以。隻見小阮款款起身,不知從何處拿來一個小瓶,然後當著李權的麵打開瓶子,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加入了酒中。


    李權一愣,心說這不是在下毒吧?下毒還有當著別人麵兒下的?


    這時,小阮解釋道:“大人勿驚。這並非什麽毒藥,不過是男女之間調|情之物罷了。”


    李權大驚:“春……春|藥?”


    小阮漸漸低頭:“正是。賤妾……賤妾未曾如此過,心中多有拘束,唯恐伺候大人不周,思量之後覺得用一些調|情之物為好。”


    小阮說得羞澀,李權有些犯怵,變得猶豫起來:“這麽說不是夫人自願的?”


    “如何能自願?”小阮幽怨道。


    李權神經一熱,起身告辭:“那……那本官還是走了吧。”


    “大人!”


    小阮再次抓住李權,小聲道:“既已來了,如何再走?賤妾一介女流,凡事皆由老爺做主,從來都不曾有願與不願隻說。如果賤妾的身子能讓大人歡愉,讓大人對我家老爺有所好感,賤妾甘願如此。大人,你我共飲此杯。”


    說罷,小阮捧起桌上已被下藥的酒杯朝李權一比劃,率先喝下。


    女人都已如此了,李權哪能退縮,端起酒杯也一口喝下。


    李權對自己身體的感應非常敏銳,酒水入腹,明顯有一股奇異的藥性在體內橫竄。憑李權的能力,可以很輕鬆地壓製藥性。但這藥物是調|情所用,李權自然不會橫加幹擾,任憑藥物在體內蔓延,而目光卻落在了小阮身上。


    說是小阮,但那身子的某些地方可以點兒都不小。


    借著藥性,李權的膽子漸漸大了,不知不覺就做到了小阮身邊,一連壞笑地將手搭在了小阮的小手上,不想此婦人之手比妙齡姑娘還要細嫩,滑滑的,像抹了層油。


    李權五指連動,在手背上摸了又摸,忽然間,另一隻溫熱的小手握在大手之上。


    原以為是對方不適應,李權側臉一看,與對方眼神相對,隻見小阮的俏臉紅潤如玉,鼻尖細密的汗珠比珍珠還晶瑩,更叫人心顫的卻是那眸子裏閃動的情愫。


    小阮的身子在不安中顫動,小手緊緊地握住了李權大手,紅唇微漲:“大人,您……您有感覺了麽?賤妾……賤妾身子好熱,大人幫賤妾退去衣裳可好?”


    “好!好!”


    怎麽可能不好?


    一點兒藥性不是很烈的春|藥對李權身體構不成太大的影響,但卻給他找到了放縱的理由,心說反正是藥性使然,接下來要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那就怪不得咱禽獸了!


    一想至此,李權內心深處的邪惡終於爆發出來,一把將著火的女人攔腰抱起,胡亂地撤掉衣裳,露出那心儀已久的山峰,隨手往床上一扔,自己便化作餓狼撲了上去。


    今夜漫長,足夠兩人好一陣折騰。


    ……


    ……


    初嚐人|妻,滋味難言,不便於外人道也。


    近兩月的積攢一夜爆發,李權感覺自己有些著迷,離開時還流連忘返。


    一夜之後,李權精神十足,紅光滿麵地迴到自己屋中。剛走到大院門口便看見羽蒙的那張木頭臉,大好心情頓時少了一半。


    “大人,昨夜可有什麽發現?”


    “嗯?發現……”


    被羽蒙一問,李權才想起自己要試探對方是不是白蓮教眾,昨夜光顧著風流,這事兒全忘了!


    見李權如此表情,羽蒙的木頭臉更加僵硬:“大人,您該不是忘了吧?”


    羽蒙雖看著呆傻,但腦子一點兒都不笨,跟李權這麽久,不得不說對李權還是挺了解的。


    李權表情尷尬,強硬地解釋道:“什麽忘了?隻是暫時沒有結果而已,要知道,白蓮教妖人極善隱蔽,一夜時間哪能讓她露出馬腳?”


    羽蒙冷哼一聲:“哼!聽大人的口氣是今夜還要繼續試探咯?”


    “這個……這個見機行事,見機行事!”


    李權底氣不足,生怕羽蒙再問,說完就溜迴了房間。


    實際上,李權已有了自己的判斷,那小阮不太大可能跟白蓮教有關係。


    首先,一夜瘋狂之後,李權沒感覺到半點兒媚術的痕跡。其次,小阮的言辭也符合古代婦人的形象。不敢違背老爺的命令而侍奉別的男人,害羞之下不得不以淫|藥亂|性。綜合來看,這些都不符白蓮妖女的特征。


    這些消息當然不會告訴羽蒙,不然李權哪來借口接近那誘人可口的尤|物?


    李權心想,反正都要在夷州等待軍隊集結,整天一個人呆著實在無趣,經過上次失利也不能再隨便行動了。閑著也是閑著,若能在閑暇至於發泄發泄,何樂不為?


    於是,接下來的十餘日,李權每夜都會在富夫人的廂中度過,照此模樣,李權反倒成了這府邸的主人。


    不得不說,偷香竊玉的事情很刺激,也很好玩,一個凡俗婦人便能讓看盡天下美女的李大老爺如此實在不易。每夜三更之後,小阮廂房的門就會自動打開,而富明也識趣地消失了。李權總是如期而至,像每次都不被人發現是不可能,久而久之,李權跟夫人的事已成了富府公開的秘密。


    經過十餘日的翻雲覆雨,李權跟小阮越來越熟悉,起初的害羞也不知不覺地沒了。但是,小阮依舊要用藥物助興,這女人終歸有些心理障礙。隻有付下藥物方能讓其顯露本性,在床第間越發瘋狂。這是李權希望見到的,所以沒阻止小阮的動作,自己也會跟著服用,以安其心。


    ……


    ……


    又是一日夜裏,夷州竟下起了蒙蒙細雨,雨雖不大,但已持續了半天。夷州的雨水很少,可一旦下雨地麵必定泥濘不看,每家每戶都無法避免。三更已到,李權踏到外麵一步便感覺地麵的泥跟膠水一樣。


    不過,為了那誘人的女子,這點兒風雨不算什麽。


    廂房中的門依舊開著,李權跑到屋簷下,小阮便提著裙擺迎上來,為李權拖鞋寬衣擦臉,照顧甚是周到。


    “大人,如此天氣都不忘來此,您怎生得如此色心?”小阮一邊嗔怪一邊為李權送上清水。


    李權笑眯眯地將小阮連人帶水抱在懷裏:“本官也不想如此,怎奈夫人風韻無限,****都能有不同風情,叫人好生想念。”


    小阮半推半就:“大人****如此,這身子骨哪吃得消呀?”


    “哈哈!”李權得意大笑,“本官沒別的本事,就生得一副銅筋鐵骨,沒有治不服的女人!夫人,你覺得本官跟你家老爺比……”


    話沒說完就得了一記粉拳:“大人,休要胡說!您整日霸占賤妾,賤妾早把自家老爺忘了,這如何比啊?”


    “哈哈!答得好!”李權色色地在其臀下掏了一把,用力極狠,恨不得將那片肥嫩擠出水來。


    小阮眉頭緊蹙,自李權懷中掙脫,麵色泛紅:“大人莫急,賤妾還……還有些緊張,咱們還是服下藥物再親熱如何?”


    “對對,老規矩不能壞。”


    小阮又在酒中下藥,今日卻是隻在自己杯中加入。李權不解地看著,小阮解釋道:


    “大人,您現在比前些日子色多了,哪需要藥物助興?賤妾怕大人再服就獸性大發不可收拾,故還是賤妾一人飲下吧。”


    說著,小阮將杯中酒飲盡,不出片刻就麵若桃花開始寬衣解帶。


    女人的美就不該用布料將其遮掩,風景呈現之時,李權兄弟也收到召喚,迫使李權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將美人撲在床上。


    屋外,淅瀝瀝的雨聲讓李權更加放肆,狂躁的原始衝動讓美人壓不住聲音,也幸好有雨聲作掩護。


    然而,雨聲可以掩蓋女人的嬌啼,卻也能掩蓋黑夜中的其他動靜。


    李權在廂中大展雄風,將美人蹂躪得如溪水般無力。


    可廂外不知不覺中已多了寒光無數,森然殺氣透牆而過,廂中春色雖好,但也不禁快速降溫。


    “砰!”


    房門被猛地踹開,富明突然出現,大叫道:“無恥狗官,竟敢辱我發妻,來人!給我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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