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胡話!


    李倩蓉還羞得不行,躲在李權懷中動也不動,秦棉卻無奈搖頭,早就習以為常。


    酒已備好,三支小巧的白玉勾花杯酒香正濃,秦棉雙手捧起一杯酒送到李權麵前:“老爺請。”


    “誒!”李權擺擺手,“哪是這樣喝的?不是說了將交杯酒補上麽?”


    說著輕浮地勾了勾懷中玉人的下巴:“倩蓉,你說是不是?”


    下巴被壞蛋捏著,想躲也躲不開了,紅紅的臉蛋似被火爐烤過一樣,汪汪的眼睛嬌豔欲滴。


    美色之下,李權難忍心弦顫動,柔聲道:“倩蓉,相公問你話呢。”


    一聲“相公”把迷糊中玉人兒的心都融化了,香舌在唇邊輕輕一抹,除去因緊張產生的幹澀,小聲道:“賤妾不過一小妾而,哪有福氣跟老爺喝交杯酒啊?”


    這妮子著實可憐,拖著下巴的手掌輕輕側移,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揉著。


    這時,秦棉為李倩蓉也端來一杯酒,安慰道:“倩蓉妹子,咱們在外雖是老爺之妾,在內卻都是老爺之妻,家中姐妹幾人,各個以妾自居,然各個也都跟老爺喝過交杯酒的。跟老爺相處久了你就會明白,李家不是別家,在老爺心中,咱們沒大小可分。”


    “嗯!不錯!還是秦棉知我,過來讓老爺親一口。”


    秦棉沒好氣地啐了一口:“長夜漫漫,妾身即已來此,老爺還怕妾身不將一切傾盡所有?過了這麽些日子,還改不了這占小便宜的陋習。夏茹姐姐都說過了,咱們要好好給老爺改改,做生意可以占小便宜,對女人可不行,要不然多大的房子也裝不下老爺的情債。”


    “哎喲!小茹這妮子就愛背地裏念叨老爺我,看來明日得好好教訓她才是。”


    “老爺,您就別貧嘴了。妾知倩蓉妹子嫁入李家不易,倩蓉妹子等這杯酒已等久了,老爺還是先遂了倩蓉妹子的心願吧。”


    李權扭頭看李倩蓉,發現對方也正看著自己,一支小小的酒杯仿佛有千斤眾,要用兩手才能端平。


    李權也端起酒杯,笑著伸手從李倩蓉端酒的手腕繞過,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自然地更近了。


    咫尺之隔,相互的心跳唿吸體溫都一清二楚,李權能感覺到這妮子的激動和喜悅,很顯然,倩蓉的這份情比李權更重。


    “夫人,此杯飲下你我便是緣定今生了。”


    李倩蓉沒有說話,有些急切地把酒一口飲下,實在是因為激動,額頭撞在李權頭上不說,烈酒的酒勁兒也嗆得她連連咳嗽。


    李權也在同時將酒飲下,見李倩蓉如此狼狽,趕緊幫她撫背順氣。


    不想順著順著淚珠子就一滴一滴地滾了出來。


    “倩蓉,你怎麽了?”


    莫名哭泣地姑娘忽的轉過身,一下摟住了李權的脖子:“我想不明白,你明明是個商人,我怎就稀裏糊塗嫁給了你,還心甘情願地等了你那麽多年。現在竟為了一杯交杯酒就被你騙出了淚珠子,你說,你到底使了什麽妖法迷了我的心竅?”


    激動之下,說的話有些失體統,不過看倩蓉這番表情,一邊的秦棉都為之動容,似乎也勾起了自己跟老爺的往事,忍不住擠到兩人一頭,送上香吻,印在了自己男人的唇上。


    兩女動情就似那雨中盛開的嬌花,在寒冷中綻放出的香尤為可貴。


    李權不費吹灰之力地解下了兩女的衣帶,入冬季節的棉衣果真是礙眼的累贅,隻有將它們都除掉後,兩位國色天香的玉人兒才能展現出她們最完美的魅力,秦棉溫軟如玉,倩蓉豐腴似丘。


    爆發的情感壓製了她們赤身相對時的羞澀,生澀地迴應著男人的動作。


    小小的香榻怎容得下三人激情的纏綿,床簾在三人的滾動下很快就被扯下,冬季的寒風一陣又一陣地為三人降溫,但實在無力阻止肌膚間溫度升高。


    李權更迷醉在兩女構建的溫柔鄉中,久久不能自拔,如果這樣的感覺可以持續到永久,怕是任何男人都不願意醒過來。


    夜過三更,紅燭燃盡,西廂某間中浪聲滾滾揮之不去,時如夜鶯清唱,時如烈馬長嘯,種種滋味擾得李宅西廂不得安寧。


    要知道,西廂的美人兒可都是好幾月沒受雨露滋潤過的,整夜被這麽羞人的聲音侵擾,如何睡得下?輾轉之後便有心智不堅者開始自甘墮落,躲在廂中做那同樣羞人的事情。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這是為何,可西廂中還有一青澀的大姑娘未經人士,疑惑之際便探頭朝外麵望望,心想聲音還能傳染人?


    如花麵紅耳赤地在窗口望了望,無果之後又鑽迴被窩,四麵八方全是那種撩人至極的靡靡之音,都快把她逼瘋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種聲音,腦子裏總會出現一些自己跟那家夥的羞人畫麵,結果也是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


    ……


    初冬之雪揭開了第二天的新妝,涼風開窗,微光進屋,西廂中初受人倫的兩位嬌娘子在涼意中驚醒,床榻間的狼藉映入眼簾,破碎的床簾,四散的小鞋,雜亂的被褥,還有落地的衣裳。


    此情此景,兩女分握兩側,相視之下不禁流露出一絲羞澀。


    昨夜種種迴蕩腦中,讓人羞惱又讓人迴味。


    李倩蓉嚐試著動了動,但強有力臂膀困得她動不得分好,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心想這要是被人知道還不羞死人了?


    秦棉倒是平靜,似乎是夙願了結,心滿意足地撫了撫熟睡中男人的臉頰,滿滿的都是愛意。


    “老爺,老爺。快醒醒,該起來了。”秦棉嚐試著推了推李權。


    見此動作,李倩蓉心中一緊,糾結地望向秦棉,想讓她別吵醒老爺,好讓自己再感受現在的氣氛,但這樣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這一愣神的功夫就讓李權幽幽醒來了。


    “別吵,老爺最晚用力過度,現要好生修養,兩位夫人靠緊一點,給老爺取取暖。尤其,尤其是倩蓉。”


    李倩蓉唰地臉紅了,心想老爺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獨獨提自己?難道……


    李倩蓉想入非非,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胸前兩團巨物,也不知老爺是不是指的這個,羞得人心慌意亂。


    “老爺,快起來,您忘了要帶惜荷去見一個什麽人?”秦棉又催促了一句。


    聽到這話,李權趕緊坐起來,一拍額頭:“哎呀!正事兒給忘了,要是馨荷知道我隻顧溫柔鄉,怕是又要憂心。”


    說罷,慌慌張張地從床上跳起,自己穿好衣服便走了。


    看著李權慌忙離去的背影,李倩蓉心中忽然有了酸酸的感覺。


    發愣之際,一隻手臂從後伸來,輕輕地拍了拍李倩蓉的肩膀:“別在意,老爺口中雖說人人平等,但內心裏還是大姐重要些。習慣就好,而且想想也自然。大姐第一個進入李家,明媒正娶,又為老爺操持家業,內外皆由她一人操心,相比之下,我等都是老爺的養的花,怎能與之相較?還有,大姐又為老爺生下一女,在家中自然是有超然地位。平妻之事乃老爺衝動所言,據我觀察,家中姐妹無一人能與大姐並肩,這點還望妹妹看清楚些。”


    李倩蓉沒有反駁,輕輕地笑了笑。


    ……


    ……


    李府門口,馬車已備好,安馨荷再著小雪蒙眼的天氣下換了一身雪白的裘絨披風,此時正站在房簷下等著李權。


    披風是深冬才穿的,現在換上顯得有些過早,李權好奇地上前兩步:“夫人,為何穿成這樣?”


    “天氣轉涼,妾身身子有些受不住。”


    李權眉頭微皺,風雪中才注意到小可憐的氣色不佳,表情立即嚴肅起來:“馨荷,你臉色這麽差還跟我去幹嘛?你還是好生在家中休息,讓我一人帶惜荷去吧。”


    “不!”安馨荷一口拒絕,“妾身……妾身要守在惜荷身邊才安心。”


    看來大夫人是心意已決,李權沒有再說,安排門口的下人去藥堂為馨荷抓幾副補血的要來,自己則帶著馨荷坐上了馬車。


    安馨荷唯恐女兒受凍,早早地將她放在了車廂中。


    林輕塵得到消息,已經騎馬就位,讓車夫跟著自己往城外而去。


    安馨荷一路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沒有注意四周動靜,漸漸地感覺車架顛簸起來,才抬頭望向李權:


    “出城了?”


    李權點點頭:“今日拜會的是一位真正的仙人,如果能得她指點,咱們女兒定然有救。”


    “嗯!”


    ……


    ……


    京城外,西湖如舊,殘破的山莊廢墟被雪水浸濕,湖心小亭建在,風景依然如畫。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了解,李權已知道要救女兒非凡俗辦法可以,隻有逆天的仙術方能成事,而天底下堪稱仙人的,李權隻見過兩人。


    一者是贈與自己經書的老道士,二者便是這西湖中的蛟龍。


    前者飄忽不定,不好尋覓,後者卻身在西湖中不會離開,又有林輕塵這麽一層關係,好言求教與她當是現今最好的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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