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你生日老爺都沒送你禮物。你想要什麽?老爺都給你。”


    李權將小丫頭緊緊摟在懷裏,半坐在床上靠著牆。美腿間打大手被粘稠的清泉打濕一片,遊走美腿之間更顯潤滑撩人。


    小翠緊閉雙眼,不敢看此時自己跟老爺赤身相對的羞澀模樣,未經雨露的身子在長久的撩撥下變得幾位敏感,隻要一個輕微的動作便會讓小丫頭緊張得嬌軀連顫。


    “啊!”聽到老爺問話,小翠小嘴微張,發出一聲輕柔如紗的呻~吟,羞得將俏臉兒鑽進老爺懷裏,小聲說道:


    “小翠什麽都不要。小翠是丫鬟,不能收老爺禮物的。而且,人家生日早都過了。”


    “傻丫頭,還跟老爺客氣?家裏就你最勤快,伺候老爺伺候得最好,就是馨荷也比不上你。你為老爺做了這麽多,老爺怎麽會不知道呢?”李權寵溺地揉著小丫頭被搓得火紅的翹~臀,微笑著在她粉嫩嫩的小臉兒上輕輕一啄。


    “既然你現在還不想要什麽,那老爺就獎勵你真正地成為老爺的女人,你願不願意?”


    “老爺……我……”小小的身子輕顫,聲音變得哽咽,“我願意。小翠做夢都在想成為老爺的人。”


    李權溫柔一笑,這時他最貼心的開心果,每次見到這小丫頭,不管有什麽煩惱都會忘得一幹二淨。


    以前是不敢想,不忍想,因為她是個小姑娘,怎堪摧殘?


    但現在,小姑娘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青澀的女人味若有若無。


    李權知道收獲的時候到了,小翠不再是可愛的小姑娘,而是需要自己澆灌的小女人,天真活潑,需要自己的關心和保護。


    李權輕輕地將一絲不掛的小身子平放在床上,再一次吻遍她的全身。但這一次不再粗暴,而是極盡溫柔,就像品嚐世上最珍貴的佳肴。


    小小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心中的急迫和期待像燎原之火越燒越旺。


    “丫頭,忍一忍,可能會很痛,但很快就過了。”


    小翠沒敢說話,她感覺到上次馬車上看到的怪物正抵在自己的命門處。


    她似乎猜到將要發生什麽,可她又不敢相信。如果所想之事發生,那將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


    她不敢想,隻把那當成自己最大的願望,她沒想過會這麽快實現。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沒有給小翠半點兒準備時間,更加出乎小翠的預料。


    小丫頭的心裏總幻想著最浪漫的放縱,想過跟老爺一起墜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完成自己最美好的心願;也想過自己被壞人抓走,老爺拚死將自己救出,然後再窮山僻壤中……


    而此時,沒有任何浪漫經曆,沒有任何海誓山盟,沒有任何感情爆發,但這一切卻真實可見,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能搞敏感地察覺到老爺的動作,還有老爺這一刻對自己的溫柔……


    小翠慌張地東張西望,她要記住這一刻周圍的一切。


    可她什麽都沒看到,下身突然傳來的刺痛讓她兩眼一黑再也不敢睜眼了。


    ……


    ……


    翌日清晨,被澆灌得滿滿的小翠慵懶地睜開雙眼。


    沒有被褥遮蓋,冷風吹在身上凍得身子瑟瑟發抖。可當她看到自己還縮在那有力的懷抱中的時候,整顆心都暖了。


    俏臉兒和熟睡中的老臉不過咫尺,小翠忽然覺得老爺也不是那麽難看了,反而覺得比世間任何美男子都要英俊,隻有在他的懷裏才會有這麽充實的感覺。


    初嚐人倫的小丫頭不知這是愛情使然,下身的陣陣刺痛讓她不斷迴憶昨夜的纏綿。


    下身很痛,但她忽然好像好像再感受一次將整個身子都融進老爺身體的感覺。


    小丫頭忽然主動送上小嘴,生澀地撩動起渾噩中的大嘴。


    迷迷糊糊中,李權本能地開始迴應,然後一步步地陷入情~欲中,兩具身體再一次開始糾纏。


    ……


    ……


    輕風出來了來自梅園的梅花瓣,曲溪縣都像沐浴在一場花雨之中。


    曲溪縣簡陋的街道出奇的美,好像是上天刻意補償小丫頭對浪漫愛情地幻想。過冬歸來的鳥兒不知在何處開始吟唱。


    冬去春來,雨花街長,百鳥歸林梅紛揚。


    清風作伴,鳥語花香,羞澀女兒別情郎。


    小翠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馬車上,探出頭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身影不住揮手示意,眼中盡是不舍的淚水。


    她記住了,在一個下起花雨的日子裏,在百鳥啼叫的長街上告別了小女孩的生活,以後不用在擔心老爺扯自己的辮子了,高盤發髻,頭戴金簪便是自己全新的開始。


    ……


    ……


    小翠走了,李權也沒啥事兒了。


    馬上就要過春節,家家戶戶都開始準備年貨。


    溫氏一家的命案沒有進展也沒有人過問。過了兩天清閑日子,李權也懈怠了,心想哪個當官兒的會把每件案子都查得水落石出?一家人都死了,就算查到真相又如何?


    這麽一想,李權也沒再要求晚晴和王剛查下去。


    再說,大過年的,誰還有心思辦案?王剛一聽不用再查,那是把李權的八輩兒祖宗都謝了一個遍,急忙忙地迴家準備過年去了。


    當大家都在忙活過年的時候,曲溪縣縣衙卻成了無人問津的清閑之地。


    除夕夜的前兩天,小翠將最後一批年貨送來後,便不會再來曲溪縣了。


    縣衙隻有慕晚晴和李權兩人。


    麵對滿院的魚幹臘肉香腸,還有各種各樣鞭炮春聯新被新衣,李權和慕晚晴有得忙的。


    到了除夕當天,在縣衙的內院各個房間貼上門神春聯,中午之中點一掛炮仗,冷清的縣衙總算是有了點兒過節的樣子。


    這樣的春節對慕晚晴來說是最幸福的,江湖兒女能照尋常人家的習俗過一個春節本就是一種奢望,更何況是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


    慕晚晴整日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管做什麽都很快樂。


    有晚晴老婆作伴,李權自然不會寂寞。可總感覺這樣的春節少了點兒什麽。


    作為一個穿越者,像春節這樣的節日是極其難得的證明自己存在感的時機,隻有跟別人聚在一起,一起熱鬧,一起感受過年的滋味,才能告訴自己確實真實存在。


    但現在,身邊隻有一個人,對李權來說,多多少少有些寂寞。


    正值中午,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炮仗,曲溪縣各處都洋溢著喜慶。


    李權聽著爆竹聲聲,默默想著:“像這麽冷清的人家應該隻有我一個了吧?”


    李權思索著,腦中突然想到一人。


    “不知如花今日怎麽過的?會不會隻有一個人?那豈不是比我還冷清?”


    想到這兒,李權心裏變得急切起來,連忙叫上慕晚晴,提起香腸臘肉出了縣衙。


    ……


    ……


    曲溪縣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喜迎新春,街上滿是炮仗過後的塵埃,瘋一般的孩童在街上亂竄,兩手抓滿了平日裏難得一嚐的可口糖果。


    跟紅燈高掛的民家想必,縣衙就顯得冷清多了。


    但這也不是絕對的,曲溪邊上的小麵攤,小旗依舊迎風飄著。


    木屋外,桌椅整整齊齊地疊在一起,門上沒有門神沒有春聯,甚至連一點兒代表喜慶的紅色都沒有。


    整個曲溪縣怕就隻有這裏才感覺不到一絲絲春節的氣氛。


    李權提著香腸臘肉到了門口,見到這一幕心頭一緊,暗道如花該不會是走了?又或是去別處過年了?


    慕晚晴不知相公來此幹嘛,在身邊問道:“相公,過年不在家中,來此為何?”


    “這兒的主人是相公的好友,一個人住,我想反正大家都是離家在外,不如湊在一起過個熱鬧年。”


    “哦。”慕晚晴點點頭,“但是看那樣子,好似房中沒人呐。”


    “過去看看便知。”


    說著,李權走到木屋門口敲了敲:“如花!如花!”


    等了一忽兒,屋中沒人應答,李權歎息一聲:“哎!可能真是沒人。”


    可當李權正準備迴去的時候,房門開了。


    “如花!”看著麵攤主人出現在麵前,李權難掩驚喜地叫道。


    可剛露出驚喜神色,李權眉頭又緊皺到了一起:“你怎麽了?臉色這麽白。”


    “咳咳……”


    此時的如花沒了往日風采,臉色蒼白,眼神無力,病怏怏地靠在門口輕咳了兩聲。發現敲門的是李權,無神的眸子裏多了點兒神采:


    “李權?你……你怎麽來了?”


    “今天不是過節麽?我擔心你無人相伴這就過來看看。話說你這是怎麽了?”


    如花感激道:“謝謝。沒什麽大事兒,偶感風寒而已。”


    “還偶感風寒呢!”李權眉頭緊皺,“都病成這模樣了還硬撐著!你等著,我那兒有治風寒的草藥,我迴去給你拿。”


    “不用不用。我抓過藥的。”


    “你抓的什麽藥?肯定最便宜的草藥,哪兒有我的好?你先等著!”


    不由分說,李權起身準備返迴,慕晚晴插嘴:“讓我迴去拿吧。”


    李權想了想,欣然點頭。


    慕晚晴走了,如花卻一臉好奇地望著慕晚晴離去的背影:“那人是誰?你怎麽帶個這麽俊的男人過來了?”


    李權輕笑:“世上哪有那麽好看的男人?那是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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