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夜玫瑰睡得迷迷糊糊之時,電影上一心尋求刺激的女主,被想要約炮的騙子的幾番花言巧語哄騙進了家中。


    羊如狼窩,騙子加大攻勢······一直尾隨至此的丈夫,及時趕來遏製住這出有著婚內出軌跡象的鬧劇。


    女主本來已經拒絕了騙子,而且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但機緣巧合之下,她被丈夫的忽然出現驚嚇到,和騙子不小心擺成了異常曖昧的姿勢······


    費塵逸看到這,渾身的皮膚都在一寸寸的燒灼起來。真是要命!美人在懷,簡簡單單的一個鏡頭,就勾起了他對欲望的渴求!


    他那隻搭在夜玫瑰肩頭上的手,順著她絲滑的手臂往下滑······夜玫瑰穿了v領的短t,他那張大掌直接鑽了進去,罩在了她的胸前。


    夜玫瑰還睡得香甜,沒有感覺到,直到胸前被抓的又癢又難受,她才惺忪的睜開眼睛。


    “你幹什麽!”夜玫瑰又羞又窘,她拽著他的手腕,想把這隻侵人領土的溫暖手掌給拿開。


    費塵逸並不如她的願,他手掌鬆開又收緊,夜玫瑰臉色酡紅,跟醉酒了似的。


    如果這股磨人的欲-望沒上來,費塵逸一定算得上是個忠實的觀眾,可現在,情況大有不同,電影被他徹底拋卻掉。


    費塵逸抱緊她的身子往前壓,夜玫瑰身後負重,一下子栽近沙發裏,整張臉都埋進了抱枕裏麵。


    沒有氧氣的供應,令她唿吸微窒,夜玫瑰撐開兩條胳膊想起來。


    隻是,沒想到身後那堵牆似的軀體又壓了上來。


    夜玫瑰下半身差不多還維持著剛才端坐的姿勢,隻是,上半身卻嚴絲密縫地貼合著沙發,幾近陷了進去。


    她抗議著表達自己的不滿,“快起來,我的腰快要扭斷了!”


    費塵逸聽她這樣說,緩緩起開了身。


    夜玫瑰剛一坐正,便聽到半隱在黑暗當中的費塵逸說了句,“上去跪著。”


    夜玫瑰嘴角搐動下,雖然一下子也不知道他要表達的是什麽,但十有八九不會是什麽好話。


    她推開他,從沙發上站起身後,直接朝門口方向走。


    費塵逸緊接著起了身,一個健步衝到她身邊,直抱起了她。


    夜玫瑰蹬蹬懸空著的腿,粉拳一下下落在他身後,“塵逸,別胡來!電影,我要看電影!”


    費塵逸可不想聽她多廢一句話,他小腹緊繃繃的,如若不釋放出來,著實難受。


    他薄唇輕貼在她耳垂上,“去沙發上跪著。”


    他下身的堅硬就抵在她的小腹部,夜玫瑰心慌意亂,難以言喻的情感一觸即發。


    夜玫瑰搖著頭,“我不,我不要。”


    ······其結果,不言而喻。


    夜玫瑰跪在沙發角,手撐在扶手上,被他壓著肩膀起不來。話到了嘴邊她卻說不出來,像是一口吞進了大團的棉花。


    費塵逸順著她腿間的白嫩,把裙子往上推,背後的拉鏈也全部被他拉開。


    夜玫瑰看著前方的牆麵,電視上的光亮還在一閃一閃的。一股溫熱從尾椎骨一點點往上,他的唇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背後。夜玫瑰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激靈,眼神也有些迷蒙。


    一個念頭,像一張大網似的緊緊圈住了她,費塵逸對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幻想起那個不該存在的夜晚,晶瑩透亮的淚水一滴一滴滑落。


    費塵逸將她身上的布料狠狠蹂躪了一番,到最後,那件裙子就掛在了她的腰間。


    費塵逸幾下解開暗扣,快速地丟到一邊,大手罩上了她胸前的柔軟,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地揉捏。


    淚水仿佛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她緊咬著下唇不敢弄出別的動靜來。


    那個侵犯她的混蛋,是不是也做過這些?


    費塵逸手往下伸去,摸到了她的底褲,可他,動作卻頓了下來,手竟不由自主的顫抖開來。


    那個混賬,當時······


    他閉了閉眼,喉嚨滾動,強使自己壓住翻湧起來的波濤。燃到極致的欲-火,似乎被兜頭潑了盆冷水。


    巨大的心理壓力,讓夜玫瑰無法支撐得起,她趴在沙發扶手上,痛哭起來。


    讓她還像以前一樣心無旁騖地和他做-愛?她辦不到,真的辦不到。


    聽到她哭泣的聲音,費塵逸感覺自己的心仿佛正被細長的鋼針紮過,密密麻麻的全是針孔,乍一看也許還是完好的,可痛卻不是一般的。


    他扳過她的肩膀,將她撈進懷裏。


    夜玫瑰哭的很兇,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麵前哭成這樣。


    費塵逸一句話也沒說,事實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兩個人算是不謀而合。他隻有把她緊緊抱在懷裏,給她安慰。


    肩頭上,很快就擔滿了濕漉,全是她的淚水。


    “好了,別哭了。”費塵逸推開她些許,抬起手掌撫去她臉上掛著的淚珠。


    夜玫瑰痛苦的閉上眼,她知道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也許會讓費塵逸心裏不舒服,自己心裏也會好不到哪裏去。


    可她很想弄清楚,他到底怎麽想。是分手還是繼續下去,有必要擺在明麵上說開。


    她不喜歡兩個人模棱兩可、含含糊糊的在一起,如果不快樂,那這段戀情存在的意義何在,隻獨靠著愛來延續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是令人感到痛苦的愛。


    夜玫瑰掐著自己的手臂,一字一語地說著,“你難道不在乎我的身體嗎?我被人**過。”


    淚水從眼角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夜玫瑰覺得自己問得愚蠢,他怎麽可能不在乎?


    自己愛人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又有哪個男人能做到不在乎?除非,那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


    這句話說得,異常殘忍,費塵逸甚至喪失了還口的能力。


    影視廳內,電影上飛機的隆隆聲格外響亮清楚,似乎是有意打破他們周身怪異又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氛圍。


    費塵逸艱難地動了動嘴角,“不在乎。”


    他聲音低沉,卻穿透了影片上傳來的聲響,鑽進了夜玫瑰的耳中。


    這是個不會有滿意答案的問題,不管費塵逸的迴答是在乎還是不在乎,都不會解開她的心結,讓她舒服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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