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軍人生第一次嚐到了人間的極樂，就像吸了毒一樣，從此以後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
他迴到學校之後在每晚的臥談會上也占據了主動，已經擺脫處男身份的他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真男人”，再也沒有人會站出來懟他了，這也讓他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這些現在已經不再是誌軍最追求的東西，他現在已經被欲望完全包圍，整天想的是如何找女人發泄最原始的獸欲。
硬撐了十幾天之後，誌軍終於撐不住了，他又厚著臉皮找小古，說想再體驗一次。
沒想到小古一句話讓他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小古說：“不行，這個女孩要求太高，不給她買烤雞就不同意發生關係，我一個月也就賺那點工分，你玩上一次我全家就得餓上好幾天。”
誌軍聞言滿臉苦澀，他還隻是個學生，父母雖然有點積蓄但不會給他揮霍，也沒有辦法弄錢和肉票買到燒雞。
眼看期盼了十幾天的希望就將破滅，誌軍沮喪萬分。
但沒想到小古一句話讓他從地獄又迴到了天堂！
小古說：“這個女孩要價太高，我給你找個便宜點的吧，不過這個“檔次”就沒有那個高了。”
對於當時的誌軍來說，隻要是女的活的就行，那管她“檔次”高不高？
還是那個破廟，還是那堆稻草，隻是稻草上的人換了一下，誌軍僅僅用幾個饅頭的代價，就又換取了一個女孩的身體。
隻是這個女孩因為過度營養不良遠不如第一個女孩撩人，誌軍的“用戶體驗感”稍微有點差，不過比沒有強多了。
經曆了這兩次之後，誌軍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老司機。
幾天之後，他心癢難耐，再次向小古提出了要“來一發”的要求，小古自然同意。
當天夜裏，誌軍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破廟，就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躺在了那堆熟悉的稻草上。
他手忙腳亂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將那個嬌小的人影抱在了懷裏，一頓亂啃亂摸。
這次這個小女孩明顯有點不配合，而且整個發生關係的過程也極為不熟練，不像是那種經常出來用肉體換取食物的。
不過誌軍的興致相比前一個要高漲很多，因為這個女孩身上有點肉，比起前一個女孩幹幹瘦瘦的“用戶體驗”要強上不少。
發泄完畢之後，誌軍將早就準備好的幾個大白饅頭丟給小女孩，穿上衣服準備迴學校，沒想到剛一出門就被一個碩大的拳頭打到在地！
他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身後剛和他發生關係的小女孩就大聲哭喊道：“爸爸。”
誌軍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下完蛋了，居然被小女孩的父親抓住，說不定會被其打死在這裏！
等他定睛一看，不由徹底呆住了，這個被小女孩喊“爸爸”的人，居然是小古！
這是怎麽迴事？
對麵的小古氣得睚眥崩裂，咬牙切齒道：“我把你當小兄弟看，你tm居然上我的女兒！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誌軍哆哆嗦嗦道：“她怎麽會是你的女兒，不是你找來讓我……”
小古大聲咒罵道：“今天我老婆不在家，隻能帶著她一起出來，因為我要去幫你找人就讓她在這裏休息一下，沒想到你居然………！”
“老子非殺了你不可！”小古越說越氣，飛起一腳將剛站穩的誌軍又踢倒在地。
當時誌軍已經長大成人，而且家境不錯從來沒有餓過肚子，對比小古在身體並不吃虧，但既然和小古的女兒發生了關係，就矮了一大截，無論小古如何對他也隻能忍著。
自那以後，小古隻要一不高興就抓住誌軍暴揍一頓，每次都打得誌軍哭爹喊娘，但別人去勸架誌軍總是替小古辯解，說自己有錯在先，讓小古打一頓消消氣自己心裏也舒服。
而這個場麵，正是龔老和小馬調查時了解到的情況。
龔老沉思了片刻，道：“小花多大年紀？”
誌軍臉上一紅道：“八……八九歲的樣子吧。”
“才八九歲？你tm真是個禽獸！”小馬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龔老卻沉聲道：“誌軍，你還是不老實！”
誌軍聞言一愣道：“我沒有……我發誓我……”
話音未落，龔老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和你發生關係的第二個女孩，真的是十八九歲嗎？”
誌軍張大嘴巴尚且來不及答話，龔老繼續道：“你剛才說，第二個女孩身體瘦弱，而且幾個饅頭就能換取她的身體，但正常情況下十八九歲的女孩就算身體瘦弱，也會每天去上工保證有口飯吃，完全不至於為了區區幾個饅頭來承擔成為女流氓的罪名！”（在當時，女孩子如果婚前發生性關係被發現，會被冠上女流氓的罪名，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批鬥。）
龔老頓了頓，繼續道：“而且，你見到小花之後就毫不猶豫撲上去，這一點非常不符合邏輯，按理說如果之前沒有過和年幼女孩發生關係經曆的話，一定會猶豫一下，上去確認她的身份，但是，你一看到“嬌小的身影”就撲了上去，顯然之前已經和同年齡的女孩子有過性經驗，最重要的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無論如何營養不良，總不會比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更乏味，所以，和你發生關係的第二個女孩，一定也是八九歲的小姑娘！”
誌軍聞言將頭深深得垂了下去，顯然默認了龔老的推測。
一旁的小馬震驚之餘也有點奇怪，龔老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之所以這麽強調“誌軍之前發生關係的那個小女孩隻有八九歲”，一定有其他的用意！
那麽問題來了，龔老的用意到底是什麽？
他迴到學校之後在每晚的臥談會上也占據了主動，已經擺脫處男身份的他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真男人”，再也沒有人會站出來懟他了，這也讓他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這些現在已經不再是誌軍最追求的東西，他現在已經被欲望完全包圍，整天想的是如何找女人發泄最原始的獸欲。
硬撐了十幾天之後，誌軍終於撐不住了，他又厚著臉皮找小古，說想再體驗一次。
沒想到小古一句話讓他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小古說：“不行，這個女孩要求太高，不給她買烤雞就不同意發生關係，我一個月也就賺那點工分，你玩上一次我全家就得餓上好幾天。”
誌軍聞言滿臉苦澀，他還隻是個學生，父母雖然有點積蓄但不會給他揮霍，也沒有辦法弄錢和肉票買到燒雞。
眼看期盼了十幾天的希望就將破滅，誌軍沮喪萬分。
但沒想到小古一句話讓他從地獄又迴到了天堂！
小古說：“這個女孩要價太高，我給你找個便宜點的吧，不過這個“檔次”就沒有那個高了。”
對於當時的誌軍來說，隻要是女的活的就行，那管她“檔次”高不高？
還是那個破廟，還是那堆稻草，隻是稻草上的人換了一下，誌軍僅僅用幾個饅頭的代價，就又換取了一個女孩的身體。
隻是這個女孩因為過度營養不良遠不如第一個女孩撩人，誌軍的“用戶體驗感”稍微有點差，不過比沒有強多了。
經曆了這兩次之後，誌軍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老司機。
幾天之後，他心癢難耐，再次向小古提出了要“來一發”的要求，小古自然同意。
當天夜裏，誌軍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破廟，就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躺在了那堆熟悉的稻草上。
他手忙腳亂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將那個嬌小的人影抱在了懷裏，一頓亂啃亂摸。
這次這個小女孩明顯有點不配合，而且整個發生關係的過程也極為不熟練，不像是那種經常出來用肉體換取食物的。
不過誌軍的興致相比前一個要高漲很多，因為這個女孩身上有點肉，比起前一個女孩幹幹瘦瘦的“用戶體驗”要強上不少。
發泄完畢之後，誌軍將早就準備好的幾個大白饅頭丟給小女孩，穿上衣服準備迴學校，沒想到剛一出門就被一個碩大的拳頭打到在地！
他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身後剛和他發生關係的小女孩就大聲哭喊道：“爸爸。”
誌軍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下完蛋了，居然被小女孩的父親抓住，說不定會被其打死在這裏！
等他定睛一看，不由徹底呆住了，這個被小女孩喊“爸爸”的人，居然是小古！
這是怎麽迴事？
對麵的小古氣得睚眥崩裂，咬牙切齒道：“我把你當小兄弟看，你tm居然上我的女兒！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誌軍哆哆嗦嗦道：“她怎麽會是你的女兒，不是你找來讓我……”
小古大聲咒罵道：“今天我老婆不在家，隻能帶著她一起出來，因為我要去幫你找人就讓她在這裏休息一下，沒想到你居然………！”
“老子非殺了你不可！”小古越說越氣，飛起一腳將剛站穩的誌軍又踢倒在地。
當時誌軍已經長大成人，而且家境不錯從來沒有餓過肚子，對比小古在身體並不吃虧，但既然和小古的女兒發生了關係，就矮了一大截，無論小古如何對他也隻能忍著。
自那以後，小古隻要一不高興就抓住誌軍暴揍一頓，每次都打得誌軍哭爹喊娘，但別人去勸架誌軍總是替小古辯解，說自己有錯在先，讓小古打一頓消消氣自己心裏也舒服。
而這個場麵，正是龔老和小馬調查時了解到的情況。
龔老沉思了片刻，道：“小花多大年紀？”
誌軍臉上一紅道：“八……八九歲的樣子吧。”
“才八九歲？你tm真是個禽獸！”小馬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龔老卻沉聲道：“誌軍，你還是不老實！”
誌軍聞言一愣道：“我沒有……我發誓我……”
話音未落，龔老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和你發生關係的第二個女孩，真的是十八九歲嗎？”
誌軍張大嘴巴尚且來不及答話，龔老繼續道：“你剛才說，第二個女孩身體瘦弱，而且幾個饅頭就能換取她的身體，但正常情況下十八九歲的女孩就算身體瘦弱，也會每天去上工保證有口飯吃，完全不至於為了區區幾個饅頭來承擔成為女流氓的罪名！”（在當時，女孩子如果婚前發生性關係被發現，會被冠上女流氓的罪名，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批鬥。）
龔老頓了頓，繼續道：“而且，你見到小花之後就毫不猶豫撲上去，這一點非常不符合邏輯，按理說如果之前沒有過和年幼女孩發生關係經曆的話，一定會猶豫一下，上去確認她的身份，但是，你一看到“嬌小的身影”就撲了上去，顯然之前已經和同年齡的女孩子有過性經驗，最重要的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無論如何營養不良，總不會比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更乏味，所以，和你發生關係的第二個女孩，一定也是八九歲的小姑娘！”
誌軍聞言將頭深深得垂了下去，顯然默認了龔老的推測。
一旁的小馬震驚之餘也有點奇怪，龔老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之所以這麽強調“誌軍之前發生關係的那個小女孩隻有八九歲”，一定有其他的用意！
那麽問題來了，龔老的用意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