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後,蒼井認識了b君,b君沒有a君的家境,但是卻很樸實,是一個適合過日子的人,蒼井覺得b君很適合自己,在b君的追求下堅持了幾個月,最後淪陷了。


    b君對蒼井很好,多次要求蒼井不要再從事“女體盛”的工作,但是日本的年青人生活壓力也非常大,而“女體盛”的待遇又非常豐厚,蒼井很是舍不得,所以也一直沒有和b君發生關係,直到有一天,b君在租住的房子裏將她灌醉,奪取了她的貞操,她才被迫中斷了這份工作。


    也因此,蒼井雖然現在還和b君在一起,還生了孩子,但一直對b君有很大的意見。一直到兩年多後,也就是前段時間,蒼井的孩子生了病,b君不在家,蒼井帶著孩子去看病驗血的時候發現血型不對,她和b君的血型是生不出孩子的血型的。


    蒼井吃了一驚,為了確保不是三人驗血出了差錯,就帶著孩子和丈夫的檢材來鑒定,一鑒定結果果然孩子不是丈夫的。


    那麽唯一的可能孩子是a君的,因為在和丈夫發生關係之後,蒼井某一次遇到了自己初戀a君,和a君聯係上了,之後因為心理鬱悶和a君頻繁聯係,某一次控製不住就發生了關係。


    在確定孩子不是自己丈夫的之後,蒼井電話通知a君讓其寄檢材過來,a君知道情況答應她,如果孩子確定是自己的,可以接受她們母子,雖然不能和她結婚,但是可以養著她,當做自己的外室,至於錢方麵他有的是,足以讓她們母子過上很好的生活。


    當時的蒼井知道這個消息還有點竊喜,希望鑒定結果是匹配。


    但結果出來之後她傻眼了,居然也是排除!


    蒼井苦苦迴憶、苦苦思索,除了a君和b君之外,她認為自己確定再沒有和男人發生過特殊關係。


    小寺前輩幫她一起迴憶,從她和b君的初夜分析起,一直分析到孩子出生。


    日本的女性對性話題持開放態度,實際上卻並不放縱自己,換而言之,她們一般喜歡談論性,就和我們談論吃飯一樣,但行為上還是比較收斂。


    (當然,很多朋友包括我在內的性啟蒙教材——“日本愛情動作片”除外,那是他們國家一個獨特的產業。)


    所以蒼井和小寺前輩說得很詳細,和每一個男人接觸都說得很清楚。


    從蒼井的描述中,小寺前輩聽出了一個不尋常的地方。


    “女體盛”工作之初,需要接受一段時間的訓練。訓練方式是全身的六個點上各放一顆雞蛋,靜躺四個小時後,蛋必須保持原位。


    為了訓練“女體盛”藝妓的堅韌性格,在她們靜躺的過程中,還有人不時地把冰水一滴滴灑在身上,隻要有一顆雞蛋滑落,計時器便歸於零,一切訓練就得從頭開始。每場訓練下來,藝妓整個人都會累得疲憊不堪,全身像打了石膏一樣,十分僵直。


    訓練這種藝妓的,有專門的訓練師,大部分是女性,以前“女體盛”的從業者,也有小部分是男性,被她們稱之為“師匠”,就是師父的意思,實際上隻是一個訓練師,“師匠”是尊稱。


    蒼井的“師匠”是一個男的,年四十多歲,家裏就住在蒼井租的房子一條街上,和蒼井一家走得比較近。


    在蒼井和b君發生關係之後,鬱悶的蒼井去找“師匠”喝過酒,表示自己不想失去這份高工資的工作,因為家裏還有兩個弟弟在讀書,父親又去世,母親養不起兩個弟弟,隻能靠自己賺錢,有沒有辦法可以延續這份工作。


    當時“師匠”就教了她一些掩飾的辦法,並陪她喝了很多酒,第二天一早才離開,並用“師匠”教的辦法繼續工作了一個多月,才辭掉那份工作。


    小寺前輩分析,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師匠”,在得知她已經不是處女的時候,對她起了邪惡的心思,趁她喝醉對她進行了侵犯。


    蒼井迴憶起來,第二天確實整個人都不舒服,頭很痛身體又重,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而且也似乎隻有這個可能了。


    於是蒼井趕了迴去,偷偷將“師匠”再次約出來喝酒,並取得了“師匠”的檢材,交給小寺前輩鑒定。


    兩個人當時都以為,孩子肯定是“師匠”的,因為唯一可能發生關係的三個人,其中兩個被排除了,那麽結果就隻有一個了。


    幾天之後,結果出來。


    和我們前文中許多當事人一樣,拿著結果的兩個人麵麵相窺、無語望蒼天。


    因為結果還是排除!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兩個人來迴分析,幾乎將蒼井從頭到位所有接觸過的男性都詢問了一遍,甚至小寺前輩還頗為不好意思地提醒蒼井,是不是在她迴家給自己的母親送生活費的時候,和自己的弟弟睡在一起過。


    日本人多,國土麵積狹小,房子特貴。很多貧困家庭房子都很小,還有一家十幾口就擠在兩個小房間過日子的情況出現。


    蒼井當然明白小寺前輩,性子溫和的她頭一次顧不上禮節,頗為生氣地告訴小寺前輩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迴去之後,每次都和自己的母親睡一起,而兩個弟弟睡在另外一個房間,是不可能發生關係的,如果這樣的留言傳出去的話,她寧願“命絕”(自殺)。


    小寺前輩看出來蒼井是個表麵柔弱,但是骨子裏很倔強的女孩子,知道她所言不虛,也放棄了這個想法,向她道了歉。


    但是,歸根結底孩子的父親還是無法找到。


    雖然小寺前輩就職的機構不大,但在他的從業經曆裏,也遇到過不比我們中心少的詭異事件,任何事件都是有跡可循,而不像這次,將所有接觸過的男人都迴憶了一遍,居然都沒有找到真正的父親。


    之後小寺前輩不信邪,免費幫蒼井鑒定了一次,證明了她和孩子的母子關係,確定不是出現在醫院報錯了或者被別人掉包了之類的詭異事件。


    越是這樣越奇怪,而且小寺前輩迴想起之前和蒼井的聊天,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地方,於是小寺前輩在母子的鑒定結果出來之後,利用空閑時間和蒼井通了一次長電話,兩個人再次迴憶了一次。


    而這一次,小寺前輩直接問蒼井自己上次忽略了的問題:為什麽蒼井缺錢,“師匠”也告訴了她掩飾自己不是處女的方法,而她卻隻做了短短一個多月就辭職了。


    於是,小寺前輩從蒼井的講述中,發現了一個之前沒有具體講到,或者說是被蒼井故意忽略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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