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對夠男人,我要殺了你們……”隨著那蔡夫人的話音落下,她手裏的水壺便已經砸在了那*上的男人身上,接著,就聽到房間內傳來了殺豬般的叫喊聲:


    “啊~~,殺人了”


    一直作為旁觀者的小魚,十分不忍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的小小的身體慢慢的挪動著,往那房間外麵移動去了,接著,站在屋外的女孩,就隻聽到裏麵傳來了“劈裏啪啦”的響動,還有十分吵雜的女人叫罵聲,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小魚才帶著眾人進去了。


    小魚才跨入門口,就踩到了一對的碎片,再看這屋子內的場景,那真真是一片慘不忍睹啊,簡直跟剛剛打劫完一樣,碎片渣子滿地,椅子也是東倒西歪,最後,是那*上的兩人,小魚真真瞪大了眼睛啊。


    沒有想到啊,這蔡夫人也算是出生於書香門第啊, 可是,這動起手來,竟然也不含糊啊,瞧瞧那孫金花,原本白花花的身體上,如今,全部都是一道道鮮紅的血絲,頭上的頭發也被擼下了好大一撮,這嘴巴口也帶著點點血跡,還有那個*的蔡老板,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頭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傷口,估計是剛剛那瓷做的茶壺所砸的,這鮮血還在流著呢,直接滴到了地板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不過,或許是蔡夫人念著舊情,所以,相比較孫金花的狼狽,這蔡老板的下麵,卻是穿了一條褲子了。


    而站在他們身旁,正雙手叉腰,氣喘籲籲的蔡夫人,也有些受傷,不過,與這兩人相比較,那完全的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蔡夫人,如今,你可打算怎麽做呢?”小魚慢慢走到蔡夫人的麵前,一雙大大的眼睛,十分鄙夷的望著這地上根本不想被人看見的殲夫淫婦,語氣帶著同情的說道。


    “怎麽做,還能怎麽做,夫人,你可得幫我啊,幫我把這個不要臉的踐人拖出去,讓這條街上的所有人都瞧瞧,這個踐人到底下賤到什麽地步”


    蔡夫人說著,便已經自己上前,然後,一把拽著地上根本沒穿一件衣服的孫金花就往外走。都說發狠的女人,那是力大無窮的,瞧瞧此刻的蔡夫人,那真真是彪悍的不得了啊,這拖著孫金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般,直接就拖到了門口。


    “不要,我不要去,蔡老板,蔡老板,救我啊”孫金花拽著門框,此刻,臉上帶著驚慌未定的表情,就連聲音,都能夠顯而易見的緊張。


    可惜啊,孫金花這一次是押錯寶了啊,蔡老板此刻被人捉殲在*,哪裏還敢幫這女人一把啊,就是連吭一聲,都不敢了,所以,哪怕是孫金花喊破了喉嚨,這個男人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了。


    小魚瞧著這個女人拽著門框不撒手,於是,給一旁的靈芝使了個眼色,這個機靈的姑娘,立馬就會意了,直接走到了門前,連手都懶得抬一下,直接拿腳就踹在了孫金花掰著門框的手上。


    “啊~~”隨著這孫金花的一聲慘叫,拽著門口的手也直接鬆開了,然後,這個白花花、赤條條的肥碩身體,就這麽被蔡夫人給拽著出了後院,來到了鋪子內。


    雖然孫金花這鋪子平常生意也不算是特別的好,但是,這人來人往的,顧客還是有的,所以,等到孫金花被拽著進了鋪子後,原本還熱熱鬧鬧的鋪子,立馬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這個女人。


    “大家過來看看啊,都來看看這個淫婦,竟然*別人家的相公,被我們捉殲在*”


    蔡夫人也真的算是豁出去了,再也沒有比自家的男人在外麵偷吃,被人抓住這麽丟人的事情了,所以,這一發怒,幹出來的事情,也就有些絕了。


    “這不是前麵米鋪老板的娘子嗎?怎麽如此模樣啊?”


    “哎呦喂,這不是前一段時間,剛被他男人打過的米鋪老板娘嗎?怎麽這會兒,又被tuo 了衣服,遊街了啊?”


    聽著鋪子門口,越來越多的人以及越來越嘈雜的聲音,已經從後院出來的小魚,小小的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其實,這蔡夫人如此的威猛,她倒也是沒有想到的, 原本呢,她是打算等到那蔡夫人抓殲之後,自己上前出主意,讓蔡夫人將這個孫金花拖到鋪子門口丟一翻臉的,去沒有想到,這蔡夫人竟然自己做了,那麽, 也就省了她的一片心了,接下來,就看這陳小海二伯的表現了。


    “這個孫金花,*了我相公,給她出錢開了這鋪子,如今,被我抓殲在*,各位,大家可要好好的看清楚這個淫婦啊,搞不好,下一次,你們的男人也會被這個女人勾了去”


    那蔡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義憤填膺啊,不過,這小三的事情,到哪個時代,都是能夠激發民憤的,這不,蔡夫人的話才剛說完,這看熱鬧的人裏麵,立馬就有人給孫金花來了口唾沫:


    “我呸,這種踐人簡直就是丟我們女人的臉,就應該拉著她遊街去,讓所有人都看看,這狐狸精長什麽樣子”


    “就是,這張臉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白瞎她父母親把她生出來了”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這陳小海的二伯,便推來了人群走了出來,望著眼前這一切的時候,麵上表現出了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


    “這是怎麽事情?”


    其實,當陳安國真的望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媳婦兒,真的被人從別人的*上抓住來的時候,這心裏還是有些難受的,不過,一想到這個該死女人本來就已經背著自己偷漢子了,於是,他便硬起了心腸,繼續同小魚和演這一場戲。


    “孫金花,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竟然背著我,幹出這種事情”陳安國說到這裏時,一雙眼睛到底還是通紅了。


    “他男人,我……”


    孫金花原本被這麽多人圍觀著,心中雖然羞憤難當,但是,情緒上,於是能夠控製的,可是,如今,一見自家的男人過來了,而且,還如此的對自己說話,立馬就將自己心中的羞恥心給勾了出來,沙啞著聲音最後說道:


    “他男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是這些人冤枉我”


    “孫金花,那麽雙眼睛看著呢,你竟然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就是背著你丈夫*我男人,既然敢做,為什麽不敢承認”


    “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前麵,我還在房間內整理我們鋪子新出衣服的樣板,可是,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就已經……”


    其實,這個時候的孫金花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的,明明自己前一刻還在努力的整理著自己的買通那人帶給自己的情報呢,可是,下一刻,卻更那蔡老板滾在了chuang上,進行著男女之間的激情,而且,她就連蔡老板什麽時候過來的,都不清楚。


    當然,這當事人是迷迷糊糊的,不過,一旁聽著的小魚,一雙眼睛裏,卻露出了了然的笑意,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她布的局罷了,先是讓那個叛徒將已經被撒上了*散的圖稿偷偷的帶給了孫金花。


    接著,孫金花隻要一打開這圖稿,那麽,這*散的味道就會被散發出來,到時候,就是一頭公牛,也會受不住發·情的,更何況本就是個心術不正的女人呢?


    至於這蔡老板,那就更加的簡單了,竟然金錢能夠收買了自家的鋪子的人,那麽,為什麽就不能夠收買了這孫金花鋪子的呢?


    隻需要十兩的銀子,這鋪子內的夥計就高興將自家老板給出賣了,所以,等到時間一成熟,小魚就帶著人去捉殲,而這正幹的火熱的兩人,跟本就是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淫·婦,你以為你再說這些話,還有誰會相信你嗎?這位大哥,既然你的女人做出了如此無恥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幹脆一紙休書將她休了吧,省的看著心煩”


    蔡夫人聽著這孫金花的話,隻覺得這個女人無恥到了極點,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於是,對著陳安國,隻覺得,這個男人可憐。


    陳安國一聽蔡夫人的話,臉上滿滿的都是痛苦之色,望著孫金花的眼神,更是有一種背叛的傷痛,慢慢的說道:


    “孫金花,我真是錯看你了,今日,所有人都看見了,是你孫金花不仁,那麽,就別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了,和離書我明日就給你,咱們也好聚好散吧”


    小魚在一旁看著陳安國這恰到好處的黯然傷神,還有這滿腔悲傷的語調,心中真真的佩服的不得了啊, 果然無殲不商啊,其實,這個男人也不見得是好人。


    哎,放假了,也有好多事情要做,年酒更是提前就要喝了,枝枝最近跟男人吵架了,嗚嗚,分也不是,不分也不是,苦的頭發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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