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才剛一出門口,便被一群黑色勁服的男人給包圍住了,隻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是一群訓練有素的隊伍,那壯碩的身體、冰冷的臉龐還有通身散發出來的寒氣,便能夠知道,不是一群好惹的。


    衣衫不整的哥倆一瞧這架勢,立馬就害怕了,臉上露出的怯弱表情,哪裏還能夠看到原本對著女人時候的強悍氣勢啊。


    “說,夫人到底去哪裏了?”領頭的黑衣人望著麵前站著的男人,語氣冷漠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被叫做牛哥的男人,哆嗦著雙腳,顫抖著聲音,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黑衣人一聽這話,突然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銳利寶劍,然後,唰的一下,就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劍泛起絲絲的寒意,那精光的刀鋒仿佛帶著嗜血的光芒,隻輕輕的碰觸過男人的脖子,一道血絲便已經從肌膚內滲透了出來。


    “不,不要啊,不要啊……”


    那個男人一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鋒劃過自己脖子,慢慢嵌入自己柔體的感覺,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一片,伴隨著額頭上的冷寒,便立馬大叫了起來,就連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再問你一遍,他們到底去哪裏了?”男人每說一個字,銳利的刀鋒便深入男人的脖子內一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過我吧”被叫做牛哥的男人若不是擔心跪下來的時候,被那刀劍直接刺入脖子內,此刻恐怕早已經下跪在地上了。


    “留你們何用?”那個領頭的黑衣男人見這兩隻軟腳蝦也根本問不出什麽東西來,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然後,原本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刀劍突然揚了起來,手上的力道微微一用力,就要朝著那個男人的脖子處砍去了。


    “等一下,別殺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被當做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男人,嚇的“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縮著腦袋,抱著自己的頭,拚命的喊道。


    黑衣的領頭男人一聽那個叫做牛哥的叫喊聲,就在刀起刀落的那一刹那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收起自己的刀,一雙帶著寒冷的雙眸望著男人問道:


    “說,他們在哪裏?”


    那個牛哥見自己保住了命,於是,伸出自己的手,哆哆嗦嗦的指著房間內,跌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趙蕊,聲音都打顫道:


    “那個,那個女人跟他們是一夥的,我們,我們隻是被他們花錢雇來的,所以,所以,你去問她,她肯定知道的……”


    那個黑衣男人一聽這話,狐疑的望了一眼裏麵正在掙紮著要從地上爬到輪椅上的女人,然後,伸手召喚了一個黑衣男人過來,讓他看住這兩個男人,自己則進去找趙蕊了。


    當那個黑衣男人一走,姓牛的男人重重的唿出了一口氣,然後,在他的兩腿之間,緩緩的滲透出了可疑的黃色液體,隨著那股子的尿騷味兒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看管他的黑衣男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神色十分鄙夷的望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


    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如此的沒有膽子,簡直就是在丟他們男人的臉啊~~


    當領頭的黑衣男人才剛進入屋內不久,得了信兒的大胡子也已經趕到了,這個男人在得知自己派去給小魚的暗衛竟然在半路上被人伏擊後,內心便已經開始隱隱的牽扯出了不安的感覺,而在來的一路上,他一直祈求著自家的女孩沒有事情,可是,當進入這個房間開始,他的心都仿佛在滴血一般。


    滿屋子的狼藉,小魚的外衫、裏衣、肚兜兒,甚至還有褲子……,都在這地上散亂著,隻一眼,大胡子便有一種肝膽俱裂的痛苦感覺,垂在兩邊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的握緊了拳頭,一張本就冰冷如霜的俊臉,此刻更像是千年裏的寒雪,隻要靠近,便會被凍成冰柱。


    望著房間裏麵淩亂的一切,就是不說,也能夠想到,剛剛在這裏發生了什麽。大胡子覺得此刻,他的耳中根本聽不見任何的聲音,而且,內裏有著一把鈍刀,正一點點的切割著他身體內的心髒,那一種劇痛,不僅讓他臉色慘白,就是連唿吸都會讓他感受到疼。


    這一刻,大胡子滿心滿眼的都是小魚的身影,她躲在自己懷裏時乖巧聽話的樣子,她嘟著小嘴撒嬌怒嗔的樣子,想到最後時,這個男人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致。


    渾身都仿佛被冰冷覆蓋的男人,慢慢的從冰窖中緩緩退出,然後,恢複了聽力的大胡子聽著自己手下跟趙蕊的對話,隻見這個女人依舊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一雙銳利的手不斷的在手下的麵前揮動著,而且,見著什麽東西,就像隻可怕的母老虎一般,撲上去撓。


    “你們別想知道那個小踐人在哪裏?這次,我一定要讓她成為殘花敗柳,我一定要讓她去死,讓她去死……哈哈哈……”


    聽著趙蕊瘋狂的話語,還有那囂張的樣子,大胡子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是突突的疼,忍著咽喉處即將噴湧而出的血腥味道,一雙冰冷的眸子突然露出了一絲殘忍至極的陰暗。


    他的娘子如今已經快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正是最易流產的時候,根本受不得一絲的驚嚇,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在男人緩緩地從自己的腰間抽出軟劍時,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望著大胡子繼續罵道:


    “大胡子,你的女人已經被那兩個男人上了,玩兒了,我看你怎麽辦?哈哈哈,你不是愛她嗎?一個被玩過的女人,我看你還能不能接受?哈哈哈”


    趙蕊趴在地上,頭上已經散亂的跟個瘋婆子一樣,妝容也已經暈染來了,紅的、黑的、白的,整張臉就跟調色板一樣,恐怖的不止一點點……


    聽著趙蕊猖狂至極的話,大胡子的心那握著刀柄的雙手青筋暴起,然後,深入潭水的眸子中,是任何人都看不到底的漆黑和凜冽,男人邁著的每一步步子,都仿佛帶著沉重和殺氣。


    大胡子慢慢的走到地上臉色恐怖的女人身旁,隻見這個女人一抬頭,望著大胡子才剛張開嘴巴,眼前就閃過了一絲刺骨的精光,然後,痛苦至極的苦楚在自己的身上蔓延開來: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才這麽一瞬間,前一刻還在揮舞著的手臂,立馬就從女人的身體上脫離了開來,然後,滾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甚至被砍下來的雙手在落地的那一刻,手指仿佛還在觸動著。


    當手臂與身體的脫離的那一瞬間,刺目的鮮血從四周如噴泉般噴灑出來,直接濺在女人的身上,周圍的地麵上,還有四周的牆壁上……


    那個被牛哥上過的女人,原本是yi絲不gua的躲在*上,裹著被子一動不動的,可是,當她目睹了大胡子活生生的砍掉趙蕊的過程後,立馬就嚇得尖叫了起來,鼻尖更是充斥著濃重的鮮血味道後,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恐怖,雙眼往上翻,露出了白眼後,便咚的一聲暈過去了。


    原本張牙五爪的女人長了失去了雙臂後,就如一個蠶蛹般在地上掙紮著、滾動著,可是,如此的動作,卻一點兒都不能夠緩解她身體上的疼痛,此刻的趙蕊,真心是想要自己能夠暈過去算了,但這劇烈的疼痛,根連讓自己暈過去的感覺都沒有。


    “趙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小魚他們到底去哪裏了?”大胡子手裏握著軟劍,語氣透著一股地獄使者的殺氣,冷冷的問道。


    “大胡子,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別說我不知道了,我就是知道,我也決計不會告訴你的……”趙蕊疼的渾身都仿佛從水裏麵撈出來的一樣,聽著大胡子的話,猩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已經打算了大開殺戒的男人一聽趙蕊這話,再一瞧在地上不斷打滾和叫喊的女人,原本緊抿的嘴角突然一笑,隨後,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緩緩吩咐道:


    “塵?”大胡子說話時,臉上十分的平靜。


    “主人?”領頭的黑衣男人一聽大胡子的話,十分恭敬的站了出來,等待著他的吩咐。


    “既然她不想說,那麽,將她那聒噪的舌頭給我割下來,讓她一輩子都休想再說一句話”


    大胡子對著那個男人說話時,語氣十分的平淡,仿佛在談論一般的天氣情況一般,但是,地上的女人一聽大胡子的話,臉色立馬就變了。


    因為沒有了雙臂,女人隻能在地上滾動著,但是,卻疼痛的讓她簡直是在鬼門關上行走一般,最後,實在是沒有了辦法,望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黑衣領頭男人,趙蕊一張臉上終於還是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可是,做這一切,都有些晚了,那個男人慢慢的逼近趙蕊,然後,就在這個女人生無可退的時候,突然一把擒住了女人的下巴,然後,使了巧勁兒,便十分輕鬆的打開了將女人的下巴張開了。


    “不,不要啊……”趙蕊此刻真真是想要讓自己死去,但是,果真有一句話說的好啊,那就是:生不如死啊。


    當那個男人將女人的嘴巴撬開後,立馬就將趙蕊的伸頭伸了出來,然後,手裏的刀劍輕輕一劃,就將這個女人的舌頭給割了下來。


    這下子,女人就是想要喊叫,卻也是沒有了辦法,女人一個勁兒的張開了嘴巴,可是,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了。


    “如此,便可安靜了許多……”大胡子望著地上已經殘破不堪女人,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的樣子。


    “塵,將把這個女人帶到小黑屋去,記住,這手臂隨她自己去,你們別管,還有隻要記住,並且每隔半個時辰,就給我在這傷口上灑一把鹽,一直到找到小魚位置”


    大胡子說到最後的幾個字後,原本沉重到話語,慢慢的低下去了,最後的幾個字,更是顯得虛無縹緲,冷漠的態度如何談論天氣一般,卻聽得門口的兩個男人慘白了一張臉不說,還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


    往那兩個手臂的傷口上撒鹽,嘖嘖,真真不是一般的人啊,這簡直就是殘忍至極……


    “是……”


    那個領頭的男人聽著大胡子的話,仿佛是聽著最稀鬆平常的話,然後,雙手抱拳放於胸前,挺直腰身恭敬的喊道。


    “還有,把那門口的兩個男人都給我帶迴去,我要迴去親自審問審問……”大胡子說著,便一甩身上的袍子,然後,甚至連門口男人的樣子都沒有看,便離開了。


    此刻,所有的人都是要尋找到小魚,可是,這邊大胡子是火急火燎的找,那邊小魚也是受著非人的折磨。因為被大胡子的暗衛得了機會後,這個男人也真真是命苦的。


    原本這是一場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可是,奈何自己的卻插了進去,暗夜抱著小魚走了竟半個時辰後,終於在一個樹林子裏落了下來。


    可是,此刻的女孩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那一張潮紅的小臉上是滾燙的溫度,本就沒有穿什麽衣服的身體一直緊緊的貼著暗夜的身體,一張紅豔豔的小嘴微微的嘟起,內心湧起一股極度的渴望,想要靠近這個男人。


    “我求求你,給我一刀吧,我求求你……”小魚的雙手慢慢的攀爬上麵前這個男人的身體,但是,腦海中的意識卻還是有些清醒的。


    她知道,她吃了的那顆藥丸,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但是,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夠被這藥性所吞噬了自己,但是,隨著藥效的越來越強,女人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渾身滾燙的溫度,仿佛隻能夠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才能夠解決一般。


    “給我個痛快吧,我求求你了”


    小魚的一雙小手慢慢的油走在男人的胸膛上,可是,雙眼也開始泛起了迷離的神色,可是,堅定的意誌卻一直做著最後的反抗。


    與其這樣苟且的活著,不如就讓她痛痛快快的死了吧,她不想對不去大胡子,但是,自己的這具身體,卻根本不受自己的使喚,而且,那清醒的意識,也漸漸的開始抽離自己的大腦了。


    暗夜站在地上,臉上是根本不為所動的表情,冷冷的望著眼前女人的一切,因為走出來著急,所以,暗夜根本沒有給這個女人穿任何的衣服,隻是隨手抓起了地上的一塊布頭,給這個女人裹上後,就飛奔出來了。


    望著被藥物慢慢控製,可是,卻依舊做著最後垂死掙紮的女孩,暗夜的神色慢慢的有些複雜了,望著女孩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胸前的布料,而另外一隻,則使勁兒的捏著自己的大腿,想要靠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一旁的暗夜,望著如此的女孩,慢慢的,陰冷的神色開始卸了下來,然後,一雙大手,慢慢的抓住了小魚一直緊緊拽著布頭的小手,腦袋慢慢的靠近女人的耳際,一股充滿男人陽剛的味道如一絲青煙般鑽進了女人的鼻尖,就仿佛帶著蠱惑一般,吸引著女人的靠近。


    “我幫你……”暗夜特有的男性聲音,此刻帶著一股磁性,吸引著神誌不清的女人慢慢靠近。


    “不要,你別過來,我不要……”


    小魚知道,自己此刻體內是多麽的需要男人,但是,她不能,別說是自己已經有了相公不說,如今,她的肚子中,可是懷著孩子的,靠著肚子內的這個孩子, 她也要挺到最後的一刻。


    “放心,我的動作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孩子的……”


    暗夜望著女孩一直抗拒自己,於是,一雙眼眸掃過女孩微微隆起的肚子,帶著特有的嗬護聲音,緩緩在小魚的耳邊響起。


    “不會傷到孩子嗎?”


    小魚聽著暗夜的話,抗拒的身體輕輕一頓,已經逐漸被藥物占據的大腦開始將排斥的感覺減少了到最小,而暗夜一將女孩最後的顧慮抹去後,這個女孩的掙紮仿佛也開始變小了。


    “放心,不會傷到孩子的……”


    暗夜一邊說著,一邊將已經有些放鬆的女孩,拉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原本披在自己身上的布料,也緩緩的掉落在了地上……


    晚了一些,但是,也算是今天的吧,哈哈,枝枝求月票哦,現在枝枝迴來了,可以努力的碼字碼多一點兒了,月末了,大家都不要藏著月票啦,趕緊的,都給枝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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