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許旻竟然能想出這麽惡心人的報複方式。

    宮渝冷冷地看著他。

    “你不用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惡心我。”

    說完,他轉頭叫關珩,“走,迴家。”

    “你跟他住在一起?”

    許旻驚訝不已,扔掉手中的玫瑰,大步朝宮渝走了過來,作勢就要抓住他的手腕,卻被關珩提早接住,反手一扭,登時痛得麵色煞白。

    “哥哥,你先過去,我馬上就跟過來。”

    關珩沒有鬆開控製許旻的手,而是彎腰撿起玫瑰,塞進他手中,順便幫他握緊上麵的倒刺,“許總,東西拿好不送。”

    許旻被迫握著玫瑰的掌心頓時被尖刺紮破,有零星的血珠迅速泌出來,他顧不上疼痛,緊盯著宮渝的表情看起來很受傷,發現自己掙脫不開,便生氣地去掐關珩的脖子,“你他媽憑什麽跟他住在一起?”

    麵對這副態度的許旻,關珩閃躲之餘,也迷茫了起來。

    明明昨天下午他和宮渝把許旻堵在廁所裏打了一頓,為什麽他今天會變成這樣?

    難不成昨天打到他腦子了?

    這邊許旻還在不依不饒地想對關珩動手,解除掉他對自己的桎梏,然後去抓住宮渝。

    許旻身後的保鏢已經蓄勢待發,就準備許旻一聲令下,他們就衝上前去把宮渝整個兒端走,可自家主子卻遲遲沒有動靜,還一副害怕得罪宮渝的樣子,全然沒了那天在酒會上給人灌酒的架勢,他們便不敢亂動。

    “阿渝,你打我,我有錯處你就打我,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許旻的表情有些可怖,眼中透著極強的占有欲,臉上被關珩昨天一拳打出來的淤青格外明顯,配合著臉上扭曲的表情,像極了小醜。

    宮渝並不放心把關珩一個人丟在這傻逼的身邊,所以當關珩製住許旻動作的時候,宮渝隻是微微後退了兩步,皺緊眉頭在旁邊打量著他。

    果然是個極品變態。

    剛剛他聯想起原書中許旻和淩友友的相處,發現作者倒是真的從來沒有詳細描寫過關於許旻那方麵的能力,而是主要側重於他用玩具跟淩友友一起玩,並且極是花樣百出。

    估計作者構建出這三個性格迥異的大佬攻是別有用意的,按照目前的這個方向和他看到的事實來推斷,許旻確實不中用,甚至還有抖m傾向。

    原書中,雖然許旻脾氣

    極其暴躁,喜歡對人進行侮辱或毆打,盡情釋放自己的天性,但是隻有跟淩友友二人相處在特殊情景裏,才會對他百般順從。

    想到這裏,宮渝恍然大悟。

    真是初聞不知書中意,再見已是書中人啊。

    忒……忒刺激了。

    這種變態他招惹不得,要是討厭他,他還能好受一點,頂多自己跟他對打一通,不管輸了贏了也都能當場解氣。

    可這要是被惦記上了的話,那可就不是打架能解決得了的問題了。

    和變態的溝通方式就是……

    宮渝沉默了一下,和變態是溝通不了的。

    還是得快跑。

    “小關,鬆開他,我們走。”

    宮渝把手揣進口袋,摸到裏麵那瓶小小的防狼噴霧,摸到噴口,撥正方向,隻等許旻再衝上來就朝他眼睛噴過去。

    這是宋萋在劇組所有人員拍了殺青照之後,單獨跑過來送給他的,告誡宮渝在生活中一定要注意安全。

    一開始宋萋把這個東西遞給他的時候,宮渝還覺得有點好笑,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力氣也不算太小,應該不至於用到防狼噴霧。

    可現在他覺得這一切冥冥之中真的有神靈在控製他的生活,無形中幫助著他。

    宮渝知道,現在的許旻已經不能用衡量正常人的腦迴路,去琢磨他的一言一行。

    如果自己動手打他,則會又出現剛出門的時候的那種情況,許旻將十分沉醉於挨打的滋味,反倒膈應得人惡心。

    而拿了防狼噴霧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幹脆利落地對著許旻的眼睛下手,這種痛苦想來任誰也沒辦法享受,所以趁這個時候,他便可以跟關珩迅速逃走,揚長而去。

    果然,在關珩做好了許旻會再次撲上來的準備後,剛後退了半步,許旻就張牙舞爪地衝了上來,直奔宮渝的方向而去。

    宮渝眼疾手快地掏出被他緊張得攥到有些發熱的小瓶兒,在關珩又一次抓住許旻雙手、控製住他活動範圍的瞬間,將噴口對準許旻的眼睛,用力一壓——

    “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旻隻覺得眼睛一陣刺痛滾燙,緊接著就一頭栽倒在地上,捂著眼睛痛叫起來,“我的眼睛!水!我的眼睛!拿水來啊廢物!”

    身後的數名保鏢對宮渝這一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表示吃驚不已,長久以來,他們待在許旻的

    身邊向來都是擺設,除了老董事長能對他動手之外,還從來沒有見過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對許旻造成傷害的外人。

    一行人已經呆滯了,以至於完全忽略了抓著關珩逃跑的宮渝。

    待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宮渝二人已經跑到了停車場,關珩給了宮渝一個讓他先上副駕的信號,宮渝點點頭,麻利地打開車門竄了進去,順帶手腿並用地伸到駕駛座那邊,摳開門把後,一腳蹬開了關珩那邊的車門。

    許旻被一群保鏢圍在中間,待痛意稍稍緩解了一丁點兒,就捂著眼睛趴在車門上嘶吼道:

    “宮渝,你他媽的給我等著!看我不弄死你!我他媽吃飯做夢都想著你呢!給我洗幹淨等好了!”

    “好的許總,我們這就去把他抓迴來!”

    為首的保鏢高大兇猛,跟許旻說完,便轉身要朝著宮渝離開的方向跑去,然後卻被許旻眯著眼睛一把抓了迴來,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他了?你想碰他是不是?我他媽給你臉了?!”

    保鏢被抽了一巴掌,也沒能將他的身體打出分毫的晃動,立即杵在原地,低頭跟許旻道歉。

    “對不起,許總,我隻是想幫許總達成……”

    “滾!快他媽開車!帶我去醫院!”

    關珩陰沉著臉,安靜地開車,一言不發。

    他剛剛很想一拳一拳地將許旻打成動彈不得的肉泥,可宮渝在場,他沒有辦法在處置許旻的同時,還能將宮渝護得毫發無傷。

    畢竟許旻身後的那些壯碩如牛的保鏢也不是白養的,如果真的被他們將宮渝強行帶走,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關珩微皺著眉,忽然覺得副駕上的宮渝格外安靜,似乎連喘氣聲都比平時小了很多,便趁著車還在直行的路麵上,迅速轉頭看了宮渝一眼。

    宮渝的眼神有點呆滯,臉色看上去也蒼白不已,摘掉口罩後,露出的右側臉頰微微浮腫,估計是裏麵的那顆智齒已經開始發炎了。

    “哥,我直接開車去醫院了?”關珩擔心拖著會出問題,就直接替宮渝做了決定,可剛說完,他就明顯地發現宮渝的肩膀瑟縮了一下,急忙又補一句,“哥哥,口腔醫院,是口腔醫院,沒有病床的那種。”

    “別怕,我一直陪著你。”

    宮渝點點頭,“啊,我沒怕。”

    他隻是在想日後該如何躲避許旻的糾纏。

    一想到自己會被許旻用打量淩友友的方式來意淫,宮渝就渾身難受,以至於直接打了個哆嗦。

    “冷了?”關珩目視前方看路,伸過閑著的右手去握住宮渝的手腕試了試溫度,“我把空調再開大一點,但是不能開太大,一會下車你會感冒的。”

    宮渝喝了口水,點點頭,“嗯,知道。”

    “大概還要二十分鍾才能到……”關珩看了眼中控的時間,打開曲庫,隨便選了首助眠的輕音樂,調低音量,“哥哥睡一會兒吧。”

    “不用……我不困……”宮渝半闔著眸子,話都還沒說完,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雖然空調的溫度被關珩控製得不高,但他還是擔心宮渝被外麵的寒氣侵襲,從而感冒發燒。

    所以宮渝剛一下車,就被關珩用後排座椅上時常備著的長及腳踝的羽絨服又包裹了一層,這才滿意地攬著人走進口腔醫院。

    人們通常對醫生資曆和經驗的判斷,就是下意識地去看頭發和眼鏡,關珩也不例外。

    一通對比之下,關珩挑了個他認為手法最高的中年男醫生去掛了號,然後帶著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的乖巧宮渝走進去,“您好,請問是梁醫生對嗎?”

    醫生正擺弄著牙齒模型,聽到動靜,他迴過頭來,看了眼電腦上的掛號表,朝關珩點點頭,看向他身後被捂得嚴嚴實實、且明顯有些抗拒就醫的宮渝,不禁笑道:

    “是你弟弟嗎?讓他躺這邊吧。”

    關珩也笑出了聲,“對,是個小朋友沒錯。”

    宮渝躲在厚厚的帽子裏,臉上發燙。

    小,小個屁的朋友,掏出來不知道比你大多少。

    “躺下吧小朋友。”

    梁醫生不知關珩是在開玩笑,權當真的是他弟弟,指著自己麵前的床,掏出一副橡膠手套戴上,邊戴邊詢問病情,“是左邊還是右邊?”

    “右邊,”關珩知道宮渝牙疼,直接迴答道,“是智齒。”

    “啊,那我看看,”梁醫生示意宮渝摘掉帽子和口罩,笑著勸他,“不要怕,不疼的,如果需要拔牙,我也會給你打麻藥的。”

    隻是從影視城到醫院這麽一會兒功夫,宮渝的臉已經又腫起來了不少,連帶著說話的聲音也受到了影響,此時對醫生發出疑問的聲音也甕聲甕氣地咬不準讀音,“森的嗎?”

    “哈哈,森的,森的,”梁醫生

    笑著說道,他已經聽出來宮渝是個成年人,見關珩也一直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不肯放,便明白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騙你,你看你男朋友多緊張你,他一個人緊張了你們兩個人的份兒,所以你就放鬆吧哈,小夥子。”

    宮渝深吸一口氣,默默在寬大的袖子裏握住拳頭給自己打氣,清清嗓子,“好,躺下,不怕。”

    關珩被他這自言自語的模樣可愛得瞬間轉過身去,臉朝向著牆麵,肩膀不住地發著抖。

    梁醫生邊讚歎著年輕真好,邊迴身去準備所需要的器械,再轉過身來的時候,看見躺在診療台上的宮渝,頓時趴在椅背上笑得不能自己。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患者,你躺反了,這樣躺你不覺得自己在倒立嗎?”

    關珩聞聲轉過頭來,見到宮渝的腦袋正躺在本應該放置雙腳的地方,當場愣住了一下,旋即咬緊嘴唇,拚命忍住想要衝出嗓子的大笑。

    宮渝:“……”

    你們這樣笑顯得我很蠢。

    梁醫生等著宮渝摘掉口罩重新躺好,可剛一看見宮渝的臉,就條件反射地指向他,看向關珩,一度結巴起來,“他,他不是那誰嗎?是不是那誰?就我女兒特喜歡那個……”

    宮渝捂著臉,一臉苦相。

    他都腫成這樣了,還能認出了就怪了。

    “宮渝!”梁醫生終於對著這張難以辨認的臉認出了本人,“是不是宮渝?!”

    宮渝遲疑了一下,轉頭看向自己在電腦屏幕上被關珩登記好的名字——

    孫二蛋???

    關珩有一顆不讓他隨意暴露在人前的心,這固然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麽要去這樣一個名字來讓他丟臉呢?

    這小金絲雀,實在可惡!

    該打!

    宮渝瞪了關珩一眼,然後勉強抿著嘴,忍著斷斷續續的疼痛,咬牙迴答梁醫生道,“……不是……但是村裏人……都說我和宮渝……長得像。”

    關珩在另一邊已經笑得快昏厥過去。

    宮渝重新躺好之後,梁醫生對照著他剛一進來時候拍的片子,很快便檢查完畢。

    他摘掉口罩,“孫先生,您的智齒方向很正,可以保留,現在隻需要止痛消炎就可以了。”

    聽到自己不用拔牙後,宮渝瞬間興奮不已,當場就覺得自己的牙已經完全不疼了,甚至馬上就可以吃小布丁和奶

    酪蛋糕。

    “但是甜的東西要少吃,”梁醫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無形中補了一刀,“在宮先生智齒邊上發現了一顆可能會發展成齲齒的牙齒,要多注意保養,盡量延長牙齒的壽命。”

    關珩擔心宮渝不聽醫囑,並且日後用自己金主的身份壓製著他,不讓關珩管他,然後肆意妄為,便緊忙接過梁醫生的話頭,“奧奧奧,明白了,梁醫生,我會按照‘醫囑’監督他的。”

    “醫囑”兩個字幾乎是被關珩咬著牙說出來的,字音落得極重。

    宮渝懊惱地瞪他一眼。

    從來不曾來過這裏,宮渝確認自己沒事之後,不由覺得有點新鮮,在關珩跟梁醫生討論他那顆齲齒的時候,挨個打量著桌上的牙齒模型。

    突然,宮渝像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轉頭問梁醫生,“醫生,我聽說拔智齒可以瘦臉是麽?”

    梁醫生摘掉手套,接了杯水,遞給宮渝用做漱口,笑著迴答他,“不可以的,孫先生,想要利用拔智齒的這個方法來讓臉變小,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即使拔掉之後,變化也非常小,以我們的肉眼,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宮渝皺皺眉,欲言又止,“可是那……”

    梁醫生知道他說了一半後麵卻停住的話,是在指什麽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拔智齒的那幾天,疼得厲害,胃口不好,餓瘦的。”

    宮渝明了地點點頭。

    兩人剛到家,宮渝的心情已經隨著自己不用拔牙的這一喜訊而變得好了不少,跟關珩說話也有了力氣。

    “我想吃個果凍……”

    “我看你像果凍,”關珩從背後握住宮渝的肩膀,將他朝冰箱走過去的路線直接改變,“去,上樓,洗漱,然後我給你唱歌哄你睡覺。”

    宮渝:“……”

    這小金絲雀簡直是膽大包天。

    金主的脾氣上來了,宮渝清清嗓子,指著冰箱,“我今晚還就必須吃了這個果凍。”

    說完,便作勢朝著冰箱門再度進發,可剛邁開腿,腳還沒等落地,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瞬間騰空而起。

    “……快放我下來小關珩!”

    宮渝嚇了一跳,緊忙抱住關珩的腦袋。

    小屁孩兒這次抱他的姿勢和往日不太一樣,關珩是把他當做麻袋扛在肩膀上的,所以宮渝此時唯一的著力點就是關珩那顆毛茸茸的腦袋。

    說完

    就被用力拍了一下,打得宮渝抿住嘴唇,羞惱道,“你過分了奧。”

    這天底下哪有膽敢把金主扛來扛去還敢動手去打金主的金絲雀?

    真沒見過誰家小金絲雀敢這樣。

    宮渝腹誹著,但因為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關珩手中,便連個屁都不敢放地蟄伏在他肩上。

    關珩笑了兩聲,大步流星地將人扛上樓,摔進主臥的大床裏,指著像蠶一樣蜷縮進被子裏的宮渝道:

    “躺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放洗澡水,你吃過藥、洗漱之後,馬上給我乖乖睡覺。”

    從浴室放完水出來的時候,關珩看到宮渝已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的正中央,露出的白皙肚皮上趴著懶洋洋的雄壯老四。

    見關珩出來,老四“咪唔”一聲,作勢就要從宮渝的肚子上彈跳而起,轉而跳進關珩懷中。

    關珩見狀急忙擺手阻止,奈何貓看不懂人的動作,後腿早就開始蓄力,兩條前腿微微縮著,隻待縱身一躍——

    “我的天——”

    宮渝被踹得痛哼一聲,捂著肚子在床上爬跪起來,轉頭去看床下的罪魁禍首。

    “……不是我。”

    關珩麵色委屈地抱著準確無誤地躍進他懷中的老四,企圖洗清嫌疑。

    宮渝:“你倆都給我出去。”關珩:“……”

    老四:“咪唔~”

    殺青過後,不用立刻接戲的宮渝在家裏休養了幾天,有關珩在身邊伺候,他疼痛不已的智齒連帶著浮腫的臉頰都迅速消退成了原樣。

    每天早起到健身室運動兩個小時,再洗個澡下來到貓房喂貓鏟屎,安逸得忍不住在嗓子裏哼歌。

    關珩從臥室裏出來,站在樓梯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

    宮渝穿著浴袍蹲在客廳的落地窗邊,低頭給一隻長毛貓打理著毛發,頭頂和兩側肩膀上都各蹲著一隻大橘,按照體型初步判斷,它們來這個家裏的時間不會太久。

    不然早就胖得沒模樣了,宮渝的頸椎脊椎又怎麽能夠承受得了仨貓一起蹲?

    聽到動靜,宮渝迴過頭來,正好被右肩上的橘座用粉色小肉墊輕輕拍了一巴掌,打得宮渝不痛不癢,反而握住那隻小爪子親了一下。

    看得關珩分外眼紅,甚至也想立刻騎上去。

    “小關,你醒啦?”

    宮渝把身上的祖宗挨個兒小心

    翼翼地放到地上,然後站起身朝關珩走來,“早上醒的時候,看你還睡著,就沒敢吵醒你。”

    “喏,我做了早飯,吃了你跟我出去一趟。”

    聽到他做了飯,關珩急忙環視四周,生怕哪裏還有火源的隱患,被宮渝從背後拍了一下肩膀,笑罵道,“小屁孩兒,我用的微波爐,隻加熱了麵包和牛奶,連雞蛋都沒煎。”

    關珩暗道,怕你做飯,特意定了鬧鍾提前起來的,結果還是沒防住。

    難道微波爐就沒有隱患嗎?

    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是沒有的。

    可他是宮渝。

    關珩邊想,邊大步朝廚房走去,冒著挨打的風險,俯身查看著各個電器的使用情況。

    “嘖,小關珩,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做的不錯吧應該?”

    宮渝趿著拖鞋走過來,拍拍關珩的後背,慍怒道。

    “哥哥確實做得不錯,”關珩笑著誇讚道,“值得獎勵。”

    宮渝得意地雙手環胸,一副成功人士的自信模樣,“那是。”

    隻不過身上的這件浴袍看起來實在是沒有什麽說服力。

    宮渝趁關珩還在用那雙清澈單純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自己的時候,已經在心裏有了自己的算計。

    他清清嗓子,微紅著耳尖說道,“……你不是要獎勵我嗎?我決定……就要一個果凍好了。”

    麵對比自己小得快十歲的小孩兒,宮渝覺得自己的這句請求實在是有些羞恥,下意識就紅了臉。

    “可以……”

    宮渝的最後一個“嗎”字還沒出來,便見一道身影傾軋過來。

    緊接著,嘴唇就被另一雙因為剛洗漱完,還帶著些許薄荷茶香的微涼嘴唇輕碰了一下。

    甜絲絲的。

    宮渝的臉忽地一下變得滾燙。

    他怔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開口,“那,那要再加一個……草莓布丁。”

    關珩失笑:

    “好,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關總裁怒而拍桌:我們關家祖祖輩輩就沒出過你這樣的流氓!開除關家攻籍!

    方特助扶扶眼鏡:總裁,那你們關家就沒有攻了。

    關茶茶興奮吃瓜:大哥真是讓我驚喜連連啊。

    宮弟媳隨聲附和:嗯嗯,我也覺得大哥讓人感到很驚喜,

    甚至有時候是驚恐。

    喜大普奔,親了親了親了~~(捂嘴原始人叫:嗚哇嗚哇嗚哇嗚哇~~)

    明天我就要去打疫苗了,這一下午都在做心裏建設,有沒有打完的好兄弟跟我說說經驗(瑟瑟發抖)

    明天就不能滾糞坑了,因為怕打完疫苗感染qwq

    感謝在2021-06-3017:27:13~2021-07-0120:56: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卍卍卍、061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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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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