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飛行員羅伯特·布拉什曾飛越過百慕大地區巴哈馬群島中的安德羅斯島和比米尼島。在飛行途中,他發現在水麵下幾米深的地方有一個長方形的灰色物體,它的幾何圖形十分完整,布拉什立即意識到這是人類的建築物,於是他拍下了不少照片。沒過多久,他把這些照片送到了法國人迪米特裏·勒彼科夫手裏。布拉什的照片引起了勒彼科夫的極大興趣,勒彼科夫帶著布拉什的照片找到了在邁阿密科學博物館工作的朋友曼森·瓦倫丁。曼森·瓦倫丁曾是耶魯大學的教授,同時他又是研究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以前的美洲文化的專家。他看到照片後,毫不猶豫地當即組織了一支探險隊奔赴現場考察。探險隊乘一架水上飛機在安德羅斯島海域上空來迴盤旋搜尋。在巴哈馬群島的大礁帶,水並不太深,因此水麵下隱藏的東西比較容易看清。探測隊的隊員們果然找到了羅伯特·布拉什照片上的那個物體:一道30厘米厚的“牆”,周圍積滿了泥沙,看上去是一座長30米、寬25米的建築物的地基。探測隊在1968年9月2日出發。隊員們發現水底有一片寬闊的由扁平的、長方形或多邊形石塊鋪成的石板地麵,這個地麵上的石塊每條邊有5米長,厚度從50厘米到150厘米之間不等,估計每塊石頭有25噸重。整個石板地麵長70米,寬10米。皮埃爾·卡納克說,這地麵似乎是由“大塊大塊的齊整的岩石用一種類似水泥般的東西膠合起來的”。後來,人們給這個規模宏大的建築物起了個名字:“比米尼大牆”。


    1995年,海麵科考船在古巴近海,聲納掃描的結果令人震驚——海底的白色巨石方陣排列整齊,整個圖像如同一座被海水突然吞沒的城市廢墟,方圓16km2。科學家保羅·溫威格說,發現一個異常難解之謎,大自然不可能擺出如此規則的巨石方陣。溫威格的一位同事透露,在該海域內發現8座類似巨型金字塔建築,金字塔按軸線分布規律。至於其它巨石陣,可以隱約區分“城市廣場”、“大廈”和“公共設施”之類。


    2013年12月,在大西洋的亞速爾群島海底,一名漁夫以聲納探測法,在特塞拉島和薩歐米格島之間,發現一座高60米、寬8000米的海底巨大金字塔,位於海麵之下40米,四麵棱線正好朝向正東、正西、正南與正北,與吉薩金字塔類似。


    。。。。。。。


    以上這些資料都是我在網上查到的,種種跡象表明,曾經繁華的亞德蘭文明確實存在,就是到了現代依然能找到它的蛛絲馬跡,或是沉沒在大海裏、或是隱藏在深山中、抑或存在於地底深處。亞德蘭文明最終沒有逃過毀滅的宿命,因為天災人禍,最終可能是被一場黑色的雨洗禮幹淨。然而史前大洪水也有許多的史料記載,不管是中國的《山海經》、是《聖經》中的諾亞方舟、還是《不朽的蘇美爾文明》,世界各國古老的記載中都有大洪水的記載。


    柏拉圖提到,在公元前一萬年左右,有一次及其可怕的災難席卷了地球。這次災難是遠處宇宙爆炸的結果,它給人類留下深刻而痛苦的記憶。爆炸之後,地球上火山爆發,地震不斷,洪水四溢,全世界山脈隆起,地軸傾斜,地殼移位。有的大陸升起,有的大陸沉沒。緊接著,大量的植物和動物滅絕,恐怖的全球黑暗時代到來了。


    當開拓者們開始在遙遠的天涯海角勘察,試圖讓公眾相信他們對世界的描繪時,科學界卻驚恐地發現地球上由巨大的水流造成的深溝。這道深溝從地球上的西北貫穿到東南。整個山脈的西北麵都留有深深的刮痕,似乎遭受過高速水流的衝擊,水流中還攜帶有礫石和卵石。毫無疑問,大洪水正是造成這些刮痕的主因。因為科學家知道,高速流動的河水會在山體上造成同樣的效果。進一步說,山脈的同一麵也留存了大量的堆積物,據推測這些碎石正是退去的洪水遺留下來的。


    。。。。。。


    這些場景如我夢到的場景一樣,我的傷已經完全治愈,驢兄的手在實驗室裏得到了治愈,汪晴川留在北京幫忙我打理茶樓生意,聾子平迴到了自己的家中,唯一讓我傷心的事情就是白前輩死了。我們在北京找了一塊不錯的地方,把他厚葬了。


    白前輩的店子交給了聾子平,而聾子平在家裏過著平淡的生活。


    我們那一次在巴基斯坦沒有撈到一分錢,但是我的心中卻絲毫沒有為此感到沮喪,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迷茫。其實變化最大的是驢兄,他的手恢複了正常,這是一種來之不易、失而複得的幸福,他又迴歸了以為那種瀟灑自如的生活,但是很快他卻把手裏的積蓄輸得差不多了。


    我的傷好了之後,一直在尋找劍聖哥,我想知道他手裏那枚雙魚玉佩寫著什麽秘密。我對這件事情好奇到了極點,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如果沒有解開那些秘密而會失去意義。但是劍聖哥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根本就找到不到他,他也根本就不在北京。


    我在北京住院期間,劍聖哥給我留下了一封信,信中隻是短短寫了幾句話:我走了,帶著特殊的使命,也許我這一次離開以後都不會再迴來了。你忘掉以前發生的事情吧,後麵的事情你不要去管了,好好生活。


    這封信一直放在我的衣兜裏,我會經常把這封信拿出來讀,漸漸開始迷茫了,無盡的迷茫。


    過去發生了太多太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一件一件的接受,它就像毒品一樣灌輸著我的神經,滿足我的欲望,我現在根本就停不下來了!我強烈渴望繼續追尋下去,如果就這樣了斷,我會全身不舒服,如心中有千隻螞蟻咬一樣。


    劍聖哥太不負責任了,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承認他是一個很特別的人,我至今依然沒有讀懂他的身份。他讓我不去追尋,最起碼要把他知道的一些事情都告訴我啊。他就這樣走了,我身上得到的雙魚玉佩是黯給我的,裏麵告訴我要去的地方,但是劍聖哥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它拿走了。


    黯給我的那枚雙魚玉佩告訴我去哪個地方呢?


    我現在的思緒亂七八糟的,想了想這幾年的探索生涯,我的探索經曆是非常有意義的,使得我懂得了一些事情。


    人類文明的起源,我對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起初,我以為人類是猴子進化而來的;後來隨著知識的增長,就開始質疑這個答案,有人說人是由海豚進化而來的,而這個人提出了一下論據:第一,人類本性親水、猿猴厭惡水,這是最明顯的分水嶺。人的嬰兒一出生就有遊泳的本能,而且人的脊柱可以彎曲,適宜水中運動,而猿猴的脊柱是不能後伸的。第二,人的軀體和海洋哺乳動物一樣光滑,頭部卻長滿濃密的頭發。第三,人類能以含有鹽分的淚液表達感情,有趣的是,海豚也會流淚。第四,人類喜歡吃魚、蝦與海藻,猿猴卻不喜歡,現在依然有很多人在爭論這件事情。在我經曆過那些事情之前,我也有那樣的想法,現在我覺得有些可笑。


    我曾經也看到過一篇科普文章,講的是人類基因複雜程度不如一隻老鼠,可能被其他文明動過手腳。人類的基因僅有25000對,水稻的基因有45000對,而老鼠的基因有30000對,那是不是說基因越簡單,生物就越能適應環境,並在競爭中脫穎而出呢?其實,隻要和地球上其它生物比較一下,我們就會發現絕不是這樣。在地球上,無論是從兩極到赤道,從荒漠到濕地,從大海到陸地,所有的生物都能靠自身的調節來適應它們生存的嚴酷環境。但是人類呢?溫度過高或者過熱幾乎都受不了,但又不能通過自身的調節來主動適應環境的變化。如果人類要不借助於外物——智慧的結晶之物,在大自然的麵前,其適應能力甚至還比不上一隻青蛙!


    這篇文章很好的佐證了我的想法。


    我現在很迷茫,整天活著沒有頭緒,而且有一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為什麽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裏,做了一個如此奇怪的夢,我怎麽會夢到劍聖哥?並以他的視角看待所發生的事情?劍聖哥為什麽會出現在世界末日的盡頭?還有那蛇人稚是誰?難道這隻是一個夢嗎?可是我總覺得這個夢非常的詭異,而且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做這麽詭異的夢了。


    這夢到底是怎麽迴事呢?似乎有一定的真實性,但是又有科幻與奇幻的色彩,我大致迴憶了一下夢中的場景:那是在一個末日時代,應該是亞德蘭文明的某日時代,世界陷入了一片汪洋,鬼繭就是那個時代的產物,劍聖哥跑到了那個年代,最後又被一隻奇怪的蛇人給殺了。


    我對這個夢的記憶竟然如此清晰,但是現在劍聖哥又去了哪裏呢?


    迷茫。。。。。。。頹廢。。。。。。我需要一個人的救贖。


    這種無聊的日子過了兩個多月,之前本以為可以過上平淡的日子。但是我漸漸感到我的人生失去了意義,因為我無法忘卻那段記憶,我有太多太多的迷惑和困惑。他們究竟是什麽人,到底有什麽陰謀?世界上還有多少處神秘的地下遺址?難道我真的要放棄這些問題,去過平淡的日子嗎?就像這樣無聊的過完一生?


    。。。。。。。。。


    某日,傍晚七點,夕陽剛剛下山,還留下一絲餘暉,我坐在香山森林公園的一個石凳上,看著遠處的紅霞,紅霞漸漸變灰,變得慘淡。我一口氣喝完最後一罐酒,看著遠方,感覺自己的就像天邊那抹即將消逝的紅霞,我的人生變得暗淡。


    我有些失落的站了起來,正準備起身迴家,卻看見前方一顆大樹下有一個孤零零的身影。我打了個機靈,雖然這地方不像古墓裏那麽恐怖,但是這黑暗的森林裏沒有其他遊客,隻有我一個人。我站了起來,盯著那黑影,問道:“你是誰?”


    那黑影走了過來,我漸漸看清楚了她的輪廓,那是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這讓我有些意外。那人穿著黑色的衣服,穿著皮鞋,手裏戴著一隻奇特花紋的鐲,我仔細一看,那是一枚鬼鐲!


    “娜美,怎麽是你,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我說道。


    雖然我對眼前這個娜美有些陌生,但是她卻是我想見到的人之一。


    娜美走過來,看了看地上的易拉罐,衝我笑了笑,說道:“怎麽,就開始墮落了,你不想調查下去了?”


    我沒有急著開口迴答,因為我知道她可能有什麽事情要說,雖然心中希望她帶著我去調查,或者告訴我一些秘密。


    娜美見我不迴答,就笑道:“也罷,能過平靜的生活有什麽不好,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老死也是一種幸福。”


    我說道:“娜美,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想去調查,你帶我去啊。”


    娜美笑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可不想帶你這個累贅。”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別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啊,我是累贅?之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過那麽多地方,你看看我有沒有什麽事?”


    “那是你運氣好,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多人當中,就你狗屎運最好。”娜美說道。


    我搖了搖頭,轉移話題問道:“那你來找我幹什麽,你什麽時候能放過真正的娜美?”


    娜美臉色一沉,開始變得冷酷起來,說道:“哼!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你把最近夢到的事情告訴我。”


    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就問道:“你說什麽?什麽夢到的事情告訴你啊。”


    “沒聽清楚嗎?把你夢到的告訴我。”娜美說道。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娜美嚴峻的表情,她不像是開玩笑啊!但是這話是什麽意思呢,她為什麽讓我把夢到的事情告訴她呢,這又是指什麽事情呢,我最近也做了很多夢。臥槽,難道我做的春夢也要告訴她嗎?


    “你在想什麽呢,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娜美再次問道。


    我清醒了過來,笑了笑,說道:“我做的夢可多呢,你讓我告訴你這些幹什麽,再說了,這是我的隱私,我幹嘛要告訴你。”


    娜美說道:“我隻要你告訴我一些奇怪的夢,其它的生活片段,和那些無聊的畫麵就不要說了。”


    我聽了娜美這話,頓時一驚,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對啊,這一年,我的確做了許多奇怪的夢,特別是在巴基斯坦的時候!可是娜美怎麽知道我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呢?


    娜美見我表情凝重,就問道:“你在想什麽。”


    我抬頭看了看娜美,說道:“你是怎麽知道我最近做了一些奇怪的夢?”


    娜美笑了笑,說道:“我也隻是最近才調查清楚的,你的血脈非常的特別,你可以想起你前生的事情。”


    “你什麽意思,我前生?”我問道。


    娜美說道:“就是在你祖輩身上發生的事情,你的祖輩把這種血脈流傳下來,同時還能把你祖輩的記憶遺傳到了這種血脈中,一代代相傳。”


    我倒吸一口涼氣,明白了娜美的意思,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麽奇特的血脈,竟然能把記憶遺傳給子孫後代!雖然我明白了娜美的意思,但是我不想讓娜美知道我夢到的東西,因為我覺得她是我的敵人,真正的娜美還沒有獲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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