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和驢兄沒有出去尋找汪晴川,而是去了操場等待小川的歸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和驢兄不知已經在前麵的操場上走了多少圈,最後又去了他的宿舍,那是一間六人宿舍,三架雙人床,上下兩鋪,被窩疊成了豆腐塊,其它行李也收拾得整整齊齊的。


    我看到這幕場景,感覺自己又迴到了那個年代:這是你疊的被子。。。。。。是啊隊長,像塊豆腐嗎。。。。。。臥槽,這他娘的連豆腐幹都不像。。。。。。隊長,別別別,別扔。。。。。。俯臥撐開始,我喊一下去,二起來,預備!一。。。。。。二一。。。。。。一二一。。。。。。個個像娘們似的,才做了幾個啊,就不行了啊!統統跟老子趴茅坑!


    我沉思了許久,這才迴過神來,看著驢兄的眼睛依然那樣無光,他呆呆的看著那疊成豆腐似的被子,應該也是在迴憶當初的我們。


    許久之後我聽過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我和驢兄立即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我們仔細看了看那人,那人也仔細看了看我們,問道:“你們兩位是?”


    我和驢兄一看,不是汪晴川,然後就說我們是汪晴川的戰友,來這裏看他。


    那人客氣的點了點頭。


    我問道:“汪晴川迴了嗎?他跟你在一起嗎?”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他出去巡邏了,估計也快迴來了。雖然我們是室友,但是我卻是這裏的炊事員,小善。”


    我們點了點頭。


    小善說道:“你們兩吃飯了嗎?要不你們去食堂吃個飯在等他吧,汪隊有時候迴來得早,有時候迴來得晚。”


    我看了看外麵的天,已經黑了,我說道:“我們要等他迴來一起吃飯。”


    小善點了點頭,拿了件東西然後就出去了。


    天色已經漆黑,我和驢兄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幾乎都快睡著了,直到我聽見一陣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和驢兄立即轉頭一看,隻見兩名穿著軍裝的戰士走進了宿舍裏麵。


    其中一人的臉,我一眼就認了出來,他比以前瘦了些,但是也成熟了些。


    我和驢兄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眼睛盯著那人,我微微開口說道:“小川。”然後就沒有多說什麽。


    那人看著我們,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嘴唇,突然他開口說道:“是你們!”


    我和驢兄點了點頭。


    小川一把抱了過來,激動地說道:“兄弟啊,你們終於來看我了!”


    我們灰頭土臉的,衣服這麽髒,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嫌棄,就這樣抱了過來,毫不猶豫的,毫無保留的!我想這就是情誼吧,世間還有什麽東西比這種情誼珍貴呢?這是一份難以釋懷的戰友情,五年了,我們三人再次重逢!


    我的頭搭在小川的背後,熱淚盈眶,我開口說道:“兄弟,我們怎麽會忘記你呢?”


    我們就這樣抱了大概一分鍾,抹去激動的淚水,變成了笑容和喜悅,小川把我們的手一拉,說道:“走,咱們去吃酒,不醉不歸。”


    這時,一旁那名戰士說道:“汪隊長,現在有規定不能吃酒啊?”


    小川笑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啊,誰都阻擋不了我,你也跟著我們一起去吧。”


    那人一笑,說道:“我還是算了,你們幾個戰友好好聚一聚,我就不參合了。”


    小川點了點頭,然後就把我們帶了出去。


    出去之後小川就問我們為什麽這身打扮,我們把事情簡單的說了,小川感到很是驚訝,然後就帶著我們去洗了個澡,借了兩套迷彩服穿上。


    事完之後,小川就把我們帶到了外麵一家館子,定了一間包房,上了一些菜,然後我們就開始大吃大喝。


    小川就開始講這些年他在喀喇昆山山脈,三十裏營房當兵的一些事情,當他問起我們這些年在幹些什麽的時候,我們隻是迴答在北京做一些古董買賣。


    事情說得非常簡單,還未切入正題。酒過三巡,我們醉意上頭,就讓小川講講這些年在這裏發生的一些奇人異事,因為我們總喜歡聽這些故事。


    小川就開始跟我們講了他在邊防巡邏的時候發生的一件離奇的故事,他抿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迴鍋肉,對我們講道:“我跟你們講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本來是要嚴格保密的,但是大家都是兄弟,我就給你們講講,助助興。”


    我們也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就安靜的聽他講起。


    他捏著筷子對我們講道:“那是在三年前的一個夏天,天空下起了暴雨,一連下了三天三夜,這天氣也真是怪,這三天三夜的雨可以說是百年一遇的強降雨,三天的降雨量頂得上這裏三年的降雨量。由於雨量比較大,許多地方發生了泥石流災害。我們接到上級命令,去一個偏遠山區搶險,我們軍區很多人都參與了這次搶險救災事宜。原本以為這是一件比較普通的事情,大家以為可以圓滿完成任務,可是事情就發生在第二天的黃昏十分,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件事情使得我們整個團的人都感到震驚,你們猜發生了什麽事情。”汪小川講到這裏,就夾了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裏咀嚼!


    驢兄猜道:“是不是有人被泥石流埋了?”


    汪晴川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的確有人死了。不過不是這樣的死法,你們再猜猜。”


    我想了想,看來汪晴川想表達的意思應該是匪夷所思的死亡,我就猜道:“突然得了奇怪的病死了?”


    汪晴川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再猜。”


    驢兄說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死法呢?難道在清理現場,轉移群眾的時候,發現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被這東西給嚇死了?”


    汪晴川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比較接近了,再猜。”


    我說道:“那名說來,肯定是發生泥石流的時候出現了一口棺材,從裏麵跑出來一隻血粽子,殺死了幾名戰士?”


    汪晴川好奇的盯著我,問道:“什麽是粽子啊?”


    我和驢兄喝高了點,有點上頭,不過意識還是清醒的,就跟他解釋說粽子就是魔鬼的簡稱。


    汪晴川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不錯,我也佩服陳隊長啊,竟然被你猜到了。”


    我和驢兄一愣,因為我們都知道自己這幾年一直在探索發現,粽子這東西也經常碰到。


    汪晴川抿了一口酒,講道:“我跟你們說啊,就在那天黃昏時分,變故就發生在這個誰也想不到的時刻。我、張陽和任成東正準備迴去休息的時候,突然從山頂竄出了一隻黑乎乎的巨大的影子。我們還沒反應過來那東西究竟是什麽東西,它就直接就撲向了離它最近又毫無防備的任成東的身上。任成東被這突如其來的衝力直接衝倒在地,他連吃的東西都被壓得吐了出來。我第一個反應過來,被突然冒出來的巨大動物嚇了一大跳,隻見這隻怪物身長超過兩米,全身都附著黑黑的毛發,但頭上的卻是紅色,像是染了紅色的頭發,怪物的臉上也是絨毛,隻看得清它的一張像貓科動物的臉。


    這怪物撲倒了我的戰友之後,鋒利的爪子就直接刺透了他的背部,任成東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我和張陽急紅了眼,因為當時沒有帶槍,就連忙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朝怪物的頭部砸了過去,怪物黃綠色的瞳孔緊縮了一下,陰森森地望著我們。


    這時我和張陽反應過來,轉身就往大部隊的方向跑去。可怪物放下了身下的任成東,開始追趕我們。我們一邊丟著石塊,一邊大聲喊道:“快往大部隊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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