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兄開口問道:“這是東西啊,你見過嗎?”


    我開口說道:“這好像是一隻上古神獸,看它的樣子有幾分像龍。可是這樽雕像擺在這裏是什麽意思,當時的人們不是信仰龍嗎?為什麽弄一隻像龍的神獸擺在這裏。”


    驢兄說道:“說不定傳說黑竹山有這種神獸呢,它可能是當地的山神,人們就把它請到這裏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或許吧,行了,咱們也別耽擱了,找找看看那夥人去了哪裏。”


    隨後,我們就在大殿裏搜尋了一遍,卻驚奇的發現這裏除了四麵牆和一樽青銅雕像之外就什麽也沒有了!四周空蕩蕩的一片,而那夥人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驢兄說道:“他們人呢,去了哪裏?”


    我說道:“這是什麽墓啊?是周朝的墓嗎?怎麽是這樣的格局啊,就隻前殿葬著一隻馬,後麵就沒了?”


    驢兄說道:“墓應該是周朝的,隻不過這樣的布局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咱們再仔細找找,注意頭上和腳下,看看有沒有暗門或者洞口。”


    隨即,我們又仔細搜索一遍,確實沒有發現任何暗門或者洞口,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一個更為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們進來的通道不見了!


    我頓時一陣不寒而栗,連忙說道:“怎麽一個門也沒有啊,連我們進來的通道口也不見了!”


    驢兄說道:“這裏肯定有機關,先找到那樽青銅像,通道口就在它的正前方。”


    我們在大殿裏晃來晃去失去了方向感,不過好在這大殿不大,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樽青銅像。


    驢兄瞪了這樽青銅像一眼,說道:“我想起來了。”


    我問道:“你想到什麽了?”


    “龍生九子,而它就是龍的九個兒子當中的一個,至於叫什麽,我不記得名字。”


    我還以為驢兄想到該怎麽出去了,或者說他想到了怎麽破解這個機關,我開口說道:“你現在想到這個有什麽用啊,咱們已經困在裏麵了,現在就算你知道它的名字,又有什麽用呢?”


    驢兄說道:咱們沿著它麵對的方向筆直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通道口。


    隨後,我和驢兄就沿著那樽雕像麵對的方向筆直向前走,沒走多久,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還是一堵牆。


    “怎麽辦,咱們手裏沒炸藥。”我說道。


    驢兄說道:“你先別慌,這裏肯定有機關。肯定是咱們剛才在搜尋這裏的是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機關,把門關上了,要不然那夥人怎麽會不見。”


    我點了點頭,這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感覺讓人非常不好,這比坐牢還要煩悶,至少坐牢還有一扇窗戶讓你看看窗外的情景,而這裏徒有四麵牆!


    我和驢兄在大殿裏搜索了幾個來迴,卻絲毫沒有收獲,隻好迴到青銅雕像的前麵。


    驢兄幹脆坐在地上,說道:“先歇著吧,吃些幹糧。”


    我看了看表,我們已經在裏麵摸索了四、五個小時了,肚子也餓了,我也坐在旁邊吃起了幹糧。


    驢兄說道:“這樽青銅雕像也算得上是絕品了,應該值不少錢,隻不過太大,沒十幾個人搬不動。”


    我說道:“我沒考慮這個東西值多少錢,而是在這這個墓的墓主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麽要修建這樣一座墓,他的墓又藏在哪裏。”


    驢兄說道:“是誰並不重要,隻要有錢或者有能治好我手掌的方子也行。”


    我一邊吃一邊盯著那樽青銅雕像,說道:“你說機關會不會在這樽青銅雕像身上?”


    驢兄一邊吃一邊看著眼前這樽雕像,他看著看著,眼睛放得老大,突然他臉上一沉,對我說道:“你看那兇獸的頭上是什麽東西。”


    我一驚,以為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但是我用手電筒一照,驚奇的發現有一隻蝴蝶落在兇獸的腦袋上,那隻蝴蝶非常奇特,通體血紅,巴掌大小!


    我說道:“一隻蝴蝶有那麽可怕嗎?”


    驢兄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麽蝴蝶嗎?”


    我看驢兄的表情顯得非常驚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這麽驚恐,我問道:“這是什麽蝴蝶?”


    “血蝴蝶!”


    我聽了這名字也並沒有那麽害怕,而是說道:“你連赤麵猴都不怕,還怕這玩意。我說完就拿出了工兵鏟,準備站起來上去拍死。”


    驢兄卻拉著我的袖子,小聲說道:“古墓裏出現血蝴蝶,那是不祥之兆啊,因為厲鬼對血色比較敏感,它飛到哪裏,哪裏就會鬧鬼,我估計咱們身邊可能有鬼!”


    驢兄這麽一說,我立即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我左右看了看,說道:“你可別胡說啊,我們身邊什麽東西也沒有。”


    驢兄說道:“咱們是看不見鬼的,但是鬼卻看得見咱們,我估計這裏肯定是鬧鬼,不然為什麽咱們找不到進出的通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羅布泊的事情。”


    我立即迴憶起兩個月前我們在羅布泊過人骨梯的時候,因為那裏陰氣極重,我們不知不覺走上了一條鬼路,後來還是白前輩點燃了犀牛角,我們這才懸崖勒馬,從中走了出來。我說道:“記得,可是咱們這裏沒有犀牛角,怎麽發現身邊的鬼呢。”


    驢兄說道:“自從上次吃了虧,這東西我就隨身帶著,這叫有備而來,下次你得學著點。驢兄說完就從兜裏拿出了一把犀角角雕,東西不大,但是卻決定著我們的命運。”


    我看著驢兄點燃犀角角雕,我咽了口唾沫,就去觀察周圍的情況,我剛一抬頭就看到一隻鬼影坐在我們對麵!這要是外人看到,別人還以為我們三人在打鬥地主呢。


    那鬼青麵紅眼,坐在我們對麵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它好像還以為我們沒發現它似的。


    我估計這厲鬼有些老年癡呆,驢兄對我做了個眼色,意思是準備動手。我從背包裏抓了把糯米,心中默念三聲,然後猛的一揮手把手中的糯米甩出,雖然糯米不能殺死厲鬼,但好歹是也驅邪之物啊。何況厲鬼以靈魂形似存在,用槍根本就不起作用。


    誰知那鬼猛地躍起,對飛來的糯米非常的忌憚,它一溜煙鑽進了青銅雕像的口中!


    我和驢兄都是一驚,不過獸頭上的血蝴蝶依然還在,我隻聽見啪的一聲,驢兄的工兵鏟就把那隻血蝴蝶排成了爛泥,頓時血紅的汁水從獸頭上麵流了下來,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頓時撲鼻而來。


    看上去就像是獸頭流血了,我看著看著,心裏總是有點不踏實,我說道:“咱們不說趕走了惡鬼嗎?你把血蝴蝶殺死幹嘛。”


    驢兄說道:“不把它殺死,它還會引來惡鬼。”


    我也沒在多計較,說道:“看來這兇獸的肚子裏應該是空的,說不定裏麵隱藏著什麽貓膩。”


    可是我的話剛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穿到了我的耳裏,我頓時一驚,說道:“你聽,好像有什麽東西向我們聚集過來。”


    驢兄也是大驚,他向四周照了照,說道:“不好,是那群吃人的蟲子!”


    我抬頭一看,隻見我們進來的方向的天花板上爬滿了蟲子,它們的顏色也是血紅的,樣子就像毛毛蟲!我立刻就想到這可能是血蝴蝶的幼蟲啊!


    驢兄說道:“我看這種蟲子可不比嗜肉寄生蟲差多少啊,咱們必須衝出去,不然隻會留下兩具白骨。”


    我說道:“來不及了,它們是從我們出去的方向爬過來的,說明它們的老巢就在那邊,越往那邊走就越多。咱們隻能進,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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