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直白的話,讓邢涼月的臉黑了又紅,她咬牙低吼道,


    “別給我轉移話題!”


    男人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脖頸,他的吻細細密密,瞬間侵占了邢涼月的整個世界,接著胸前一涼,睡衣就被男人熟練的解開,隔著薄薄的衣物,邢涼月都能感受到男人抵在她大腿處的灼熱,她顫了顫身子,想去推拒他,男人卻直接將她剝光然後又重新覆了上去。


    “你——”


    “別說話。祧”


    男人輕輕吻上她的唇,然後拉著她的手,將他的扣子一顆顆解開,邢涼月暈暈乎乎的隨著他擺弄,直到男人灼熱的身軀跟她坦誠相見,她才倒抽一口涼氣,丫的,又被迷惑了!


    男人撫摸著這具讓自己日思夜想的身體,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動作越發急不可耐的起來,邢涼月紅著臉按住他作惡的大掌,惱怒道,


    “別亂來,這幾天嫂子坐月子,晚上都有下人守夜,再鬧就被人發現了!噅”


    這感覺真他媽像偷情!邢涼月暗暗吐槽。


    男人頓住動作,凝視了她幾秒鍾,然後突然將她抱了起來,邢涼月驚唿一聲,趕緊抱住了他的脖子,男人勾了勾唇角,將她抱到了浴室。


    邢涼月正納悶著男人要做什麽,頭頂的花灑就被打開了,溫熱的水字兩人頭頂澆下,邢涼月沒有防備的被迷濕了雙眼,心中一陣惱怒,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這一次,不是淺嚐輒止,而是一場深入較量,他極盡繾綣的挑、逗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將她所有的驚唿都吞入腹中,他的吻似乎比打在身上的水還要灼熱,邢涼月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的吻燙傷了,她像一隻缺水的魚,癱軟在沙灘上,任由男人擺弄。


    男人慢慢的將她放下,雙手卻依然攬著她的腰,他鬆開她的唇,輕輕啄著她的耳垂,沙啞著聲音,邪惡道,


    “你可以盡情的叫,不會有人聽見的。”


    邢涼月立馬就迴過了神,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麽要將她帶進浴室了,這麽大的水聲,站在外麵,的確聽不到裏麵的聲音,這該死的色胚!她咬牙切齒的抓住男人身下的某處,低聲道,


    “我真想將這個孽根給切了!”


    “你舍得嗎?”


    男人邪魅一笑,竟然就著她的手開始律動,邢涼月立馬紅著臉鬆了手,一錘打在他的肩膀。


    “你不要臉!”


    男人低沉的笑了兩聲,似乎很滿意邢涼月的反應,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洗洗舔吻著,帶著些許疼惜,讓邢涼月心尖兒都顫抖起來。


    男人一邊吻著她,一邊看著她的臉,那麽深情的眼眸,配上這有些淫。靡的動作,讓邢涼月覺得無比的色情,她紅著臉別開眼,不敢看男人的目光,咬著唇,似在隱忍著什麽,隻是當男人的吻落到她胸前的敏感處,她整個人都顫抖了。


    “還是這麽敏感。”


    男人眼神變得幽暗,邪氣一笑,繼續將唇覆在他的胸前,邢涼月抓住他的頭發,想推離,卻使不出勁兒,似乎還想要更多,她拱起身子,向後挪去,但是背後卻抵著牆,她無路可退,而且這種姿勢,把她自己更加送到男人的口中,任他品嚐。


    空氣中傳來男人吸允的聲音,即使夾雜著水聲,邢涼月也覺得非常曖、昧,她忍不住輕聲低吟,卻隻換得男人更加熾熱的對待。


    “你,到底要,嗯,親到什麽時候!”


    邢涼月實在是受不了這磨人的前戲,咬著唇,憤恨出聲。


    男人動作一滯,鬆開唇看著她,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但是說出的話,卻讓邢涼月想一腳踹飛他。


    “你等不及了,乖,我馬上進去。”


    “沒——啊——”


    邢涼月還沒拒絕出口,男人已經抬起她的腿,就著這個姿勢進去了,一瞬間的結合讓兩個人都叫了出來,當然,一個是爽的,一個是疼的。


    “你這個蠻子,從來就不會溫柔,啊——”


    邢涼月抱怨的看著男人,發紅的眼角,卻讓男人下腹的***更加濃烈,他忍不住動了一下,邢涼月立馬低哼一聲,勾著他的肩膀,低聲求饒,


    “輕點,輕點,我疼。”


    男人那處本身就粗大,偏偏每次都像是急色鬼,總是讓她疼,老是到後來才慢慢有了快、感,做、愛這件事,邢涼月並不是非常喜歡,但是男人似乎非常熱衷於在床上表達他的愛意,邢涼月自己,也喜歡男人在床上露出的那種性感的表情,所以,一般情況下,男人的求歡,她都不會拒絕,但是也討厭他跟個蠻子一樣,不懂溫柔!


    “很疼嗎?”


    男人啞聲問道,聲音裏有著一絲忍耐,讓邢涼月禁不住動容,她勾住他的脖子,低聲道,


    “沒事,你來吧。”


    邢涼月的邀歡讓那人氣血更勝,他將自己抽離,在狠狠的頂入,感覺到她的溫暖緊緊的包裹著他,這些天那些惴惴不安,才有了著落,他有力的頂弄,讓邢涼月開始有了感覺,慢慢的在他身上柔成一灘水,身子也沒有撐力一般往下滑,男人伸手托住她的臀,將她更加的帶向自己,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唇。


    “啊恩——”


    邢涼月忍不住叫出聲來,每一次的充滿,抽離,都像是在撫弄她的靈魂,她好像漂浮在雲端,努力的想要抓住什麽,卻被男人一次次拋向更高的天堂。


    “嗯——”


    男人悶哼一聲,在她的臀部輕輕拍了一下,寵溺道,


    “舒服嗎?”


    邢涼月忙然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這種憨憨的表情,立刻讓男人下身增大一圈,動作也更加快了。


    邢涼月再一次被拋了起來,她抓著他的胳膊,輕聲呢喃著,表情似是歡愉,又似痛苦,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輕輕顫抖著,他的精壯,配上她的柔美,和諧的竟然讓人不覺得淫、靡。


    就在邢涼月再一次要攀上巔峰的時候,男人突然頓住了動作,邢涼月不滿的睜開眼,用腿勾著男人精壯有力的腰,男人被她這撩火的動作,弄得差點繳械投降,他穩住神,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邪惡道,


    “說,老公,給我。”


    “不——”


    男人慢慢碾磨著,有足夠的精力來等她鬆口。


    邢涼月委屈的瞪著男人,這混蛋,又來這招,她實在不明白,以前在床上那麽老實巴交的男人,現在怎麽這麽惡趣味,她咬著牙,用力縮緊身體,男人悶哼一聲,重重的在她身體裏馳騁了幾下,就射出了灼熱的精華,邢涼月被燙得渾身一顫,也軟下了身體。


    男人不滿的咬著她的唇,抱怨道,


    “小壞蛋,你差點把我夾壞!”


    “活該!”


    邢涼月喘著氣,啐罵一聲,


    “以後再在床上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就別上我床!”


    男人擰起好看的眉頭,靜默了片刻,低聲道,


    “電視裏不都是這麽演的?”


    邢涼月嘴角一抽,陰沉著臉色道,


    “你看得什麽?”


    男人立馬抿住唇,似乎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


    邢涼月卻像抓住了男人的小辮子,不依不舍道,


    “你是不是看日本的a片了?那些動作都是跟著那裏學得是不是!”


    男人沒說話,但是英俊的臉頰卻起了一片紅暈。


    肯定是猜中了,邢涼月捶打著他的胸膛,不滿道,


    “姓楚的,你對得起我嗎,竟然敢看別的女人的身體!你這是精神出軌!”


    隻是看個a片就被這小野貓吵成這樣,男人心裏嚴重的不滿,他顧不上之前的尷尬,一把抓住邢涼月的小手,將她帶到懷裏,冷聲道,


    “是誰建議我去看的,嗯?”


    邢涼月心虛的別過臉,結結巴巴道,


    “咳咳,那什麽,裏麵的男人長得都那麽抱歉,我用得著看他們嗎,倒是那些***,一個比一個妖媚,你敢說你看著就沒有擼管子!”


    男人臉黑了黑,他看著那些完全一點兒感覺就沒有,但是隻要一想到邢涼月,身體就像不受控製一樣,立馬就硬了,這該死的,要是被這女人知道了,不得笑死他!


    “你看他們的下半身就對得起我了?”


    邢涼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她掩飾性的迴道,


    “那,那裏有什麽好看的,不都是一根管子,無非是誰的粗誰的細,誰的惡心,誰的精致了——”


    “精致!”


    男人咬著牙,低吼道,


    “你還有心思看他們精致不精致?”


    “我,咳咳,那不是順便嘛。”


    邢涼月被男人抵到了牆角,幾乎退無可退,索性破罐子破摔起來。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眸子,低沉醇厚的嗓音,像包著糖衣的毒藥,讓人忍不住上癮。


    “那你順便看看,我這個,屬於哪樣的?”


    邢涼月一呆,男人已經拉著她的手放在了已經隱隱有些抬頭的某處,那上麵還沾著二人的體液,一想到手心的黏膩是什麽,邢涼月的臉就紅成了豬肝,這他媽太勁爆了,她的手都禁不住發抖,男人卻拉著她的手,不容她縮迴。


    “你,你放手?”


    “來,說說它怎麽樣?”


    “我不知道!”


    邢涼月都要哭出來了,男人怎麽這麽難纏。


    “不知道?”


    男人低頭曖、昧的將唿吸灑在她的敏感處,聲音帶著些蠱惑,


    “那,我問你說。”


    男人一邊說,一邊帶著她的手開始擼動,根根脈絡,在掌心下迅速的凸起,帶著些許猙獰,讓邢涼月幾欲退卻。


    “它大不大?”


    邢涼月抿著唇,就是不說。


    男人邪魅一下,咬住了她的乳。尖。


    邢涼月尖叫一聲,咬住他的肩膀,抖著聲音道,


    “大,很大。”


    語言果真是有挑。逗力的東西,男人隻覺得剛剛下去的欲、望,又瘋狂的湧了上來,他多少有些尷尬,明明都三十來歲的人了,弄得好像未經人事的小夥子,丟臉!


    但是邢涼月羞窘,受欺負的屈辱模樣,讓他邪惡的心思更加肆虐。


    “那它長得精致嗎?”


    邢涼月差點吐一口血,她不畏他的淫威,咬牙罵道,


    “你脫了褲子去你們軍區,看看有人說你這玩意兒精致沒!”


    男人眸子一眯,在她臀部掐了一下,邢涼月立馬蔫兒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楚桀,恨不得一口咬死這作惡的男人。


    男人低頭看了看身下站起來的兄弟,似乎真的稱不上精致,若說精致,讓他自己都覺得惡心,應該說雄壯才對,男人很滿意自己找到的這個形容詞,低頭親了親邢涼月的嘴唇,繼續道,


    “它讓你舒服嗎?”


    “姓楚的,你別欺人太甚。”


    邢涼月氣得眼圈都紅了,打死也不說了。


    男人瞧著,也覺得自己欺負的太狠了,但是心裏仍有些遺憾,他低聲道,


    “它很舒服,每次在你身體裏都很舒服。”


    邢涼月嘴角抽了抽,這迴不僅臉,就連身子也紅透了,她啐了一口,罵道,


    “不要臉!”


    男人勾住她的腰,將她拖到已經放滿水的浴缸裏,然後自己也躺了進去,浴缸原本很大,但是兩個人就有些擁擠了,邢涼月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聽男人低聲道,


    “我們試試在水裏做怎麽樣?”


    接著邢涼月所有的驚唿,和怒罵均被男人吞入腹中,然後於是就又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許久之後,男人才抱著體力透支的邢涼月從浴室出來。


    輕柔的將邢涼月放在床上,男人憐惜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柔聲道,


    “乖,別睡,把頭發擦幹。”


    邢涼月撅了撅嘴,任由男人將她扶起來,給她吹頭發,男人指法熟練的揉捏著她頭部的神經,幫她紓解疲憊,邢涼月舒服的直哼哼。


    “我不想你再跟沈莫凡接觸。”


    許久之後,男人突然出聲,邢涼月也睜開了眼睛。


    “你還是不相信我。”


    “我是怕你受到傷害。”


    男人皺著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沈莫凡的身份還有待查明,你跟他多呆一天,我就一天放心不下。”


    邢涼月歎了口氣,起身抱住了他,


    “如果這個隱患不解決,我們永遠沒法安心的生活下去,你爺爺對我的誤會還那麽深,我現在也不可能跟你迴到楚家,所以我隻能做一些事讓他對我改觀,我如果迴到楚家,絕不會是妥協著進去,我有我的堅持,你明白嗎?”


    男人很想不顧一切,將邢涼月帶走,但他知道這不可能,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惱恨,索性一口咬上邢涼月的唇低抒發著自己的不滿。


    “別了,我累了。”


    邢涼月撒著嬌,推開他,柔聲道,


    “我們以後的時間還有很多,現在是要把眼下做好,”


    邢涼月頓了頓又道,


    “老公,你要保護好球球,我不想讓他暴露在媒體眼中。”


    說起這個,男人就來氣,


    “你是不是答應了沈莫凡什麽,他最近似乎總是來邢家。”


    “哦,這個啊,”


    邢涼月心虛的別開眼,


    “我就是跟他說,我們可以試試。”


    “試什麽?”


    男人危險的眯起眸子,讓邢涼月覺得毛骨悚然,她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


    “你敢!”


    男人隻喊了一聲,就被邢涼月捂住了唇。


    “你給我小聲點,明知道那是假的,瞎吼什麽呢,你還不是跟那個什麽心理醫生訂婚了?”


    男人緊繃著臉,心中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還是忍不住發怒。


    “可他對你有心思!”


    “那個心理醫生難道就沒有對你有心思?”


    邢涼月不滿,男人這簡直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呸,怎麽形容呢,他們本來就是假的!


    男人抿住唇,確實反駁不了,他的眼睛卻冒火一樣的看著邢涼月,仿若是被拋棄的大狼狗,邢涼月繼續道,


    “你都抱著她從訂婚宴出去了,那麽多人見證了你對她的情誼,你什麽時候當著別人抱過我,別找事兒啊。”


    男人被邢涼月的伶牙俐齒頂得無話可說,偏偏心裏又妒忌的不行。


    “不許他碰你,牽手不行,擁抱不行,接吻更不行,不然我上你三天下不來床!”


    “暴君!”


    邢涼月不滿的低罵,這混蛋,就會在床上折磨她!


    一番不切實際的爭論之後,兩人突然安靜下來,男人輕聲歎息著,低聲道,


    “丫頭,如果沈莫凡對你起了疑心,不要強撐著呆下去,立刻迴來,沒有什麽比你的安危更重要,如果你出事了,我不知道——”


    “噓——”


    邢涼月伸手抵住男人的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別那麽悲觀,我們都會好好的,你還要給我補婚禮呢,還有球球,現在還是黑戶口,你不會讓我就這麽沒名沒分的跟著你吧,所以,不要說喪氣的話,我比你更怕,但是我需要你的支撐,所以,別說怕,你在我就在。”


    男人沒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她,不知是該感謝她的相信,還是該怨念她的“大度”。


    “你今晚怎麽有時間出來了,老爺子沒有再軟禁你嗎?”


    似乎想找點兒輕鬆地話題,邢涼月轉移了男人的注意力。


    “他要的不過是我接受訂婚,現在已經訂婚了,他沒有理由再攔著我。”


    “那你的那個未婚妻呢,你這剛訂婚就把人家丟一邊,來找我這個老情人,人家心裏該多難受啊。”


    邢涼月說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味,讓男人嘴角抽搐。


    “那我迴去陪她?”


    男人挑高聲音,邢涼月立馬黑著臉拉住他,氣憤道,


    “你敢!”


    男人輕聲而笑,吻著她的唇,輕聲道,


    “不敢,我怕你吃醋。”


    “呸!”


    邢涼月嘴上不滿,但是臉上的笑容顯而易見。


    “其實我覺得你那個未婚妻人還不錯。”


    過來半響,邢涼月才說了一句真心話,男人頓了頓,低聲道,


    “她很好,但不是我要的。”


    邢涼月非常滿意男人這句話,毫不吝嗇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男人嘴角噙著笑意,除了邢涼月,他不會對任何女人上心,所以,從骨子裏來說,男人才是最冷血的人,不愛,就可以不管不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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