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澤天的鞋子被強行搶了去,頭發,衣物又被白靳南弄得亂糟糟的,總之就是見不得人了,更別提出庭為徐錫烈辯護。


    至於審判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由於剛剛上半段沈澤天為徐錫烈爭取了不錯的申訴空間,所以就算下半段她沒能出席,法官酌情審判,還是選擇了押後處理。


    白靳南對這個審判也是勉強接受,畢竟之前沈澤天已經是先聲奪人了,現在他能夠靠著無賴扳迴一局,已是萬幸,隻要徐錫烈的人還被扣押著,他就一定會找到更多的證據,將徐錫烈這個惡貫滿盈的人繩之以法。


    隻是現在最麻煩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那朵小白蓮,紮眼的很。


    沈澤天,白蓮。


    看來他的日子過得是越來越有趣了。


    ...


    許喬的行李被搶了,她一個人獨自去當地報了警。


    可是警察雖然受理了,但是遲遲沒有迴應。


    她想就算追不迴她的衣物什麽的,好歹得把她的身份證什麽的給拿迴來啊。


    被逼無奈,她隻能向陳玨求助了。


    話說,自從陳玨撂下三日期限之後,就沒再碧桂園露過麵。


    還好,她之前有留過他的手機號碼。


    她要打又不想打,猶豫不決。


    思考了足足有三分鍾,她還是硬著頭皮拿著座機電話打了過去。


    “滴——滴——滴——”


    忙音。


    一連打了三個,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直到第四個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頭才有人接聽了電話。


    但是很明顯不是陳玨的聲音。


    “喂,你是誰,認識玨少嗎,和他什麽關係?”


    那頭的男人說話還是帶著一點點警惕的,畢竟知道陳玨電話號碼的還是不在少數,但是能和陳玨攀上關係的就是寥寥無幾了。


    他不敢保證電話那頭的人,是不是一個單純想要上位的心機女,所以還是問清楚點的好,要不然明天等陳玨宿醉醒了,估計他就沒好日子過了。


    這一下,許喬可是犯難了。


    他們認識歸認識,但是論關係,朋友以上,情···婦未滿!


    “那...那...那個。”


    她有些口吃。


    “哪個?”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不耐煩。


    許喬感覺他是要掛斷電話了,她馬上答應道:“保姆,我是他家的保姆。”


    那頭的人一聽是保姆,立馬就不為難了。


    這樣事情也就好辦許多了。


    他把地址發給許喬,告訴她,陳玨喝多了,恐怕要麻煩她來把人領迴去。


    許喬一愣,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隻是想著求他個事情,沒想到陳玨自己還是個大麻煩!


    但是,他無情,她不能無意。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表現的越是討好他,那麽求他的時候會比較有譜一點。


    其實從前的許喬看上去是一個比較跋扈的女孩子,看上去總是有一點有點壞壞的感覺,但是她實際上是特別宅的一個女漢子。


    基本上和梁少謙一起生活的時候,一般的換個燈泡,通個馬桶,扛米扛油這種粗活她肯定是自己搶著幹的,她很少會去夜生活,少有的幾次還是被梁少謙給誘拐去的。


    現在許喬是一個孤家寡人,再加上歐吉桑的身材,她早就和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分道揚鑣了。


    不出所料。


    她的出現倒是成了夜店的獨特風景線。


    許喬推開虛掩的門。


    彩光繚繞地刺眼。


    她四周打量了一番,但並不見他的蹤影,許喬倒吸了一口涼氣,該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


    “陳玨的保姆?”


    一個酒氣熏天的男人頎長的大腿走過來,搭話道。


    他的衣領軟趴趴的,揉的不成樣子,上麵的幾顆扣子還是被解開的,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小麥色的胸膛。


    許喬很顯然是不適應這種場合的。


    要她打架,撒潑她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交際這事確確實實是她一大軟肋。


    從第一次遇到陳玨的場景,就已經是可見一斑了。


    她的雙手交疊著放在前麵。


    “啊,對,我是。。。”


    是個屁啊!


    那個男人上下注視著許喬,反正眼神非常的不善!


    “那行,你進來坐會兒吧,陳玨估計是早廁所裏要吐很久了。”


    他自己先進去了,撿了個空位給她落座。


    許喬這才明白什麽叫做如坐針氈。


    “喲,黎川,叫小·姐啦?”


    一旁的中年男子一雙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肥肚腩突出,連腦門都已經是謝了頂了,看著年紀,當她爹都是可以的了。


    黎川就是剛剛打電話叫許喬來的男人。


    也是陳玨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黎川幫忙打圓場道:“就是陳總家的一個小保姆,王總你要小·姐我們可以另叫。”


    王總現在已經完全是醉酒狀態,癲狂的很,一心想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沒有接受黎川的好意。


    反倒是沒好氣的說:“不用,這不是現成的嘛!”


    王總肥滿流油的身子靠過去,一把把許喬攏過來,壓在懷裏蹂·躪著。


    “王總,請自重!”


    許喬現在的臉呈豬肝色,非常的難看。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場麵不對,她絕對會一個巴掌扇過去毫不留情,管他是什麽王總張總的,打得他求爹爹告奶奶為止。


    可是現在,她隻能暫時遷就著這個王總,畢竟他是陳玨請來的客人。


    所以她隻是用了口頭上的警告罷了。


    “自重?”


    王總眼神迷離,看人都是重影的,被許喬這麽一威脅,反倒更加頑固起來了。


    “不過是一個小保姆,老子看重你是你的福氣,現在還拿起喬來了!”


    黎川見形勢不對勁,擱下那杯半滿的紅酒杯。


    “王總,王總您消消氣,你瞧瞧她長得多一般啊,哪能服侍您這麽尊貴的身子,我還是叫專業的小·姐來吧。”


    黎川雖然覺得這個小保姆樣子是磕磣了點,可是還是挺討巧的。估計陳玨會用她,也是因為她生的肉嘟嘟的,比較開愛吧,既然是陳玨的保姆,他這個工作夥伴自當是要力保她的安全的。


    再者說了。


    當保姆的命也哭了,何必為難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王剛是黎川和陳玨的工作夥伴,王剛在這裏是頂呱呱的建築材料商人。


    能夠和他合作,那麽材料費至少可以省下一筆巨額的經費。


    這也是為什麽陳玨寧可喝到吐也要堅持下去的理由。


    陳玨海外歸來,要證明自己有能力接管家族企業,排除異己的最佳手段就是拿到這筆訂單。


    隻是,王剛卻也是出了名的難搞。


    王剛喜歡酒色,基本上圈子裏的人是有目共睹的。


    大家為了和他做生意,也少不了給他塞女人,送美酒。


    這次,他主動要求許喬陪他,看樣子不是那麽好規勸的了。


    王剛厚厚的手掌貼上了她的腰,甚至還不時的企圖往衣服裏頭探·去。


    許喬有些難受的想要掙脫。


    但是又不敢做出太大,或者太過激的動作以免刺激惹惱了這個王總。


    “我當是什麽身材呢,這該不會是生過孩子了吧,怎麽這麽浮腫?”


    王剛略帶嫌棄的說,好像是在舊貨攤上撿到了什麽蹩腳貨似的。


    許喬真想推開他的騷擾。


    這個男人不光嘴上罵了她,手上還想來占便宜。


    “王總,被你發現了,我是生過孩子了。”


    她已經不怕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給坐實了,隻要能夠逃脫他的魔爪就行。


    她都這麽貶低自己了,那個王總應該是不會再對自己動些歪心思了吧。


    “嗬,老子玩夠了純情少女,玩一次少·婦說不定會更過癮,你們比起純情少女來,畢竟你們的技術要好太多!”


    技術!


    你們!


    少·婦!


    王總以為她不反抗了,動作更是大刀闊斧起來。


    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她的外套。


    王總滿嘴的油腥味,色米米的看著慍惱的許喬,說道:“黎川,今天你是要大飽眼福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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