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我現在在邀請你,不要煞風景...


    他在一個早餐鋪裏,竟然對她說著這麽不合時宜的話,最搞笑的是她的心居然還被他的三言兩語給騷動了。


    她突然想起了慕玄給過她的忠告:他這人狡詐的很,對待女人也特別的心狠手辣。


    不禁打了個哆嗦。


    與其和他逞口舌之快,還不如服個軟來的有效吧。


    她軟趴趴的說:“陳玨,求你饒過我吧。”


    那聲音如同羽毛搔耳,格外撩人。


    “饒過你,你說的倒是輕巧。”


    他修長的大掌按著她的月匈月甫,一寸一寸的嵌·入。


    許喬被他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她何曾被這麽戲耍過,卻又害怕地不敢吭聲。


    他們認識不過短短一個多禮拜。


    她總覺得哪裏奇怪,對著他那雙熱烈的星眸,好像他和她認識了很久似的,可是不管她怎麽迴憶,也沒有在記憶的海洋裏搜尋到關於陳玨的一星半點。


    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不要!”


    她輕溢出聲來,這個家夥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居然這麽過分!


    “不要?”


    他邪惡地掠過一鴻淺笑,“你確定,它可在求我‘不要停’。”


    陳玨壞壞的把自己的左手舉起來,放到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麵前,上麵還可以看到晶瑩的光澤。


    而後又強迫性的把他的手指塞進她蜜桃色的小嘴裏,眼神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許喬有些無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麵色是掩藏不住地潮紅,一陣有一陣如同熱浪般襲來。


    眼角流出兩行清淚,順著白希無暇的臉蛋慢慢的往下滑落,頓時給她倔強不屈的臉上增添了幾分婉約之美。


    他一點點的吮吸著那晶瑩的淚花,像是有些擔心的說:“喬喬,我說了不要試圖惹惱我,你看看對你又沒有什麽好處。”


    許喬欲哭無淚,難道順從他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嗎?!


    他這個自說自話的獨裁者!


    “陳玨不要再這樣了好嗎,說出你的條件。”


    她嚶嚶的發出聲音。


    陳玨看著許喬這麽嬌羞地樣子,真恨不能將她碾碎。


    他慢慢的靠近她的臉頰,對著那張櫻桃小嘴一頓啃咬,有如鯨吞般的攻城略地。


    許喬被他的舉動嚇壞了,就算是和梁少謙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之間也不過是親親臉蛋額頭罷了,她雖說活到28歲,但是對於這種事卻是極其的不擅長,甚至有些排斥。


    他攫取著她的清甜,食髓知味的咂咂嘴,像是在迴味著剛才的那一吻。


    “喬喬,我說了做我的女人,沒有第二條路。”


    他的口氣是讓人不可忽視的傲氣,淩厲又強勢。


    “癡心妄想。”


    她仍然是百折不撓的抗拒著,她的愛情是純潔高貴的,而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被出賣的。


    雖然她曾經被男人深深的傷害過,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在這方麵自暴自棄下去。


    “許喬,你信不信我可以現在就讓你的弟弟沒書可念?”


    他竟然卑鄙的用這種手段來作為籌碼逼她就範。


    許喬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展現出她的怨憤與怒氣。


    “你想我陪你玩多久?”


    她揶揄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連抬起頭迴望的勇氣都已經沒有了。


    眼裏閃著淚光。


    你想我陪你玩多久?!


    這句話很顯然激起了他的強占欲。


    陳玨擰著她的胳臂,森然地說:“喬喬,你究竟陪過幾個男人?!”


    陪過幾個男人?


    這是對她最大的侮辱與踐踏。


    許喬也沒有想著為自己辯駁些什麽,畢竟有些事情解釋的話,說不定會越描越黑,況且對陳玨這種人,她何必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呢?


    巴不得他厭惡自己那樣才好呢!


    於是,她索性主動的摟著他精壯的腰,把看電視劇裏的那點本事統統用到了陳玨身上,魅惑的眨著月牙彎的眼睛。


    “這不才證明我活好嘛!陳總,有沒有興趣試一試,保證你一夜逍魂。”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居然能夠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


    不過,從陳玨的臉色看來,自己好像真的惹怒了這頭沉睡的雄獅。


    “一夜?我陳玨要的是你的日日夜夜!”


    他狂狷的拿出一把鑰匙塞到她的手裏。


    貼在許喬耳邊耳鬢廝磨,不顧她的反抗,“碧桂園六單元六棟,乖乖的給我住過去,否則我有的是辦法來懲治你!還有,別在我麵前一副委屈的模樣,給我開心點!”


    說吧,他把許喬一個人傻傻的留在了包廂裏。


    她現在被這個突然出現在她世界裏的男人弄得是措手不及,如果選擇逃避,那麽如他所說,遭殃的就會是她的家人,如果選擇委曲求全,那她未免也太悲催了。


    隨隨便便一個男人湊上來都來插上一腳,難不成自己都得笑著答應。


    這樣是輕賤自己。


    對了!


    慕玄。


    她可以找慕玄啊!


    雖然慕玄這人脾氣是臭了點,但是心眼兒還是不錯的。


    她趕緊拿著箱子,走出去。


    走到電話亭那裏打了個電話,可是一直是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她曾經從天箏口中說起過他的工作單位,她又滿懷希望的跑過去,可是被前台告知,慕總出差了!


    為什麽他早不出差,玩不出差,偏偏在她遇到危難的時候就不在現場呢?


    偌大一個連城,她連一個商量對策的人都沒有。


    原本預定好的飛機票也已經過期了。


    許喬拖著笨重的行李箱,矗立在步行街上。


    躊躇著到底要不要乖乖的聽陳玨的話?


    她時而靠在電話亭的柱子上,時而坐在行李箱上。


    天色漸漸晦暗了起來...


    霓虹招展。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哎——


    如果私下報警,恐怕警察也是不會受理的,畢竟她隻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市井小民,而他代表的則是一方權勢。


    孰輕孰重,誰都應該會有所權衡。


    再者說了,她一點證據都沒有,空口說白話,一般人肯定是不會信她的。


    好像除了暫時的妥協,已經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


    許喬為了貪圖便宜,還專門坐了公交車。


    因為時間不早了,車上也沒有什麽人。


    車是要一站一站的停靠的,而碧桂園所處的地方是最後的一站,所以等起來特別的費盡。


    “叮——乘車的旅客請注意,碧桂園站到了,請有序上下車。”廣播終於報到了碧桂園站。


    她差點要睡死過去了。


    廢了好大的勁,她才把行李箱從車上抬下來。


    可是剛剛沒走幾步路,她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時,她感覺身後有什麽鋒利的東西在抵著她的腰。


    一個粗糲的聲音從後腦勺傳來。


    “別動!搶劫!把手舉起來!”


    一連三個重音著實把還有點睡意朦朧的許喬驚醒了。


    她很是配合的舉起雙手。


    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不就是車上的一個乘客嗎?感情她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大哥,我窮人啊!”


    她試圖和劫匪交涉。


    那個劫匪拿著從非法渠道買來的手銬,銬住了她的手腕。


    緊接著說到:“窮人?哼,窮人能買得起碧桂園的房子?”


    “老實點,箱子密碼是什麽?”


    他指了指許喬的行李箱。


    “大哥,我箱子裏的東西不值錢,都是些舊衣服,大哥我真沒騙你!”


    真是炒蛋的陳玨。


    就不能住的別那麽張揚嗎?


    這下倒好,她成了替罪羔羊了。


    “肥婆,信不信我一刀刺下去,讓你肚子流油?!”


    那個劫匪不耐煩地說,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亮在許喬麵前。


    許喬的五官都擠到一起去了,這人說話也太毒了吧。


    “不想死的,快說!”


    他拿刀虛掩的往她脖子上割。


    她的脖子也因此有點被劃傷,而流出汩汩的鮮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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