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電話,白姐,接電話……”小糖看著有些神情恍惚的白淺淺,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


    看了上麵顯示“律”,小糖知道是大老板打來的,看著白淺淺沒有反應,她便接起了電話。


    “喂,老大,我是小糖,你老婆有點精神恍惚,你快來看看吧!”白淺淺從未這樣失常過,小糖不免有些擔心。


    在大家的眼裏都將喬律和白淺淺當做一對,雖然白淺淺承認,但是喬律卻沒否認,雖然喬律坐輪椅,但是他們覺得他們還是很登對,因為喬律是絕對的極品好男人。


    “律,我沒事,你不用來了!”聽見小糖和喬律說的話,白淺淺搶過電話,對著喬律說道。


    “我有事找你,晚上你早點迴家!”喬律的語氣有些沉悶,他聽而出白淺淺口氣中的不自然。。


    “好,想吃什麽?”白淺淺那白希的手指不斷的揉著太陽穴,腦子裏亂亂的。


    “我去做,你直接迴家就行!”喬律有時候迴去給白淺淺做晚餐,那隻不是給自己找個借口去見她而已。


    “好,晚上見!”匆匆的結束了通話,白淺淺煩躁的向洗手間走去。


    白淺淺剛走,她的手機又想起來,小糖一看是“亞瑟”,立刻兩眼冒光。


    “嗨,亞瑟帥哥,我是你糖妹妹,白姐去洗手間了!”用著甜的膩死人的聲音嗲嗲的說道。


    “一會讓她給我迴個電話,糖妹妹!”小糖是亞瑟的小間諜,小糖就是牆頭草,一會覺得白淺淺和亞瑟合適,一會又覺得白淺淺和喬律合適。


    “別啊!我有事匯報!”她有些擔心白淺淺,她還是第一次見白淺淺那麽的失魂落魄的樣子。


    “淺淺怎麽了?”不再是玩世不恭的語氣,亞瑟急切的問道。


    “剛才我和白姐說接了一個大單,真的是大單,是凱撒的外包陳列,可是白姐聽了不但不興奮,反倒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有些擔心她!”小糖的原則絕對是要讓喬律和亞瑟有公平競爭白淺淺的機會,既然喬律都知道了,那麽亞瑟是一定要知道的。


    “我馬上到!”聽到凱撒,亞瑟口氣有些悶,終究還是來了嗎?


    “好,我掛了,通話記錄我刪除了啊!自己看著解釋!”小糖是絕對不能被白淺淺發現是牆頭草的,她還要將間諜繼續到底。


    工作室的洗手間是原來遊泳館的浴室,整個牆麵都被白淺淺他們貼上了藍色的瓷磚,地麵是用玻璃鋪的,下麵全是水,水波蕩漾的波光折射在藍色瓷磚的牆麵上,十分的夢幻。


    白淺淺不停的用冷水拍打著自己的小臉,讓自己保持清醒,冰涼的水滴順著白淺淺的臉頰流下,混著那炙熱的淚,朦朧了白淺淺的眼……


    看著半月鏡中的自己,白淺淺微微笑著,既然已經走出,就不要在被那過往所牽絆,若是命運躲不開那就直接麵對,她的生活依然要繼續,而且要活的更加的精彩,若是楚仲帆真的是她逃不過的劫,那麽命運你就放馬過來,我接著……


    深深唿出一口氣,白淺淺拍打拍打那素淨的小臉,整理好思緒,便自信的走了出去。


    “啊……”白淺淺剛走出洗手間就被一個力道給攬入懷裏,隨之輕柔的大掌便將她的頭靠向自己的胸膛,讓她看不清來人是誰。


    “亞瑟?不要鬧了,大家會誤會的!不要再抽煙了!”白淺淺不用看都知道是亞瑟,也就隻有他才敢這麽對她,還有亞瑟身上的煙草味是她所熟悉的。


    “你絕對是狗鼻子!”亞瑟不羈的調侃道,有些不舍的鬆開白淺淺。


    “你怎麽來了?”白淺淺整理了一下被亞瑟弄亂的頭發,自然的問道。


    白淺淺不知道亞瑟和喬律的關係那麽好,原來這緣分都是注定的,兜兜轉轉他們竟冥冥中早已就聯係在一起。


    “找你吃飯!”將白淺淺額前的一縷發絲挑到一邊,亞瑟看著白淺淺那有些蒼白的臉色有些擔心,但是依舊用著隨性的語氣說道。


    “晚飯不行,律去我那裏,剛剛約好了,我請你吃午飯吧!”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正好是午飯的時間,白淺淺戴的是塊男士的手表,很大氣,是亞瑟送她的禮物,說是讓她走點的。


    “好!”看來晚上她要送白淺淺迴家了,順便蹭一頓晚飯,他可不想喬律和白淺淺有過多單獨相處的時間。


    就在工作室附近找了一間韓餐料理店,白淺淺比較喜歡吃韓餐,因為她喜歡吃辣。


    若不是為了白淺淺,亞瑟是不會來這種小店的。


    “不辣嗎?”看著白淺淺吃著熱熱的辣炒年糕,亞瑟不禁的皺眉問道。


    將一杯水推到白淺淺的手邊,白淺淺隨手就拿起來喝掉,這樣自然默契的動作,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這樣的天氣特別適合吃這個,很暖和!”就算能吃辣的人,吃著辣炒年糕也是一樣會不聽的喝水的,因為確實狠辣,白淺淺說話已經帶著鼻音了。


    白淺淺不是很喜歡秋天,因為秋天太悲涼,澀澀的秋風讓人感覺很孤寂。


    “沒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的嗎?”看似不經意的一句問話,亞瑟試探的問道。


    “你還沒有打聽到楚仲帆的消息嗎?”放下手裏的叉子,白淺淺擦著嘴問道。


    白淺淺知道亞瑟和喬律有意對她隱瞞楚仲帆的事情,她也不識破,她也在封閉自己的心不要去想楚仲帆。


    “沒有!”其實亞瑟說的是實話,他知道楚仲帆出了事,但是卻查不到任何一點消息,他仿佛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跡。


    喬律怎麽問禦風也是得不到答案,禦風也是決口不提楚仲帆,也決口沒問過白淺淺,這點倒是讓他奇怪,憑著禦風對白淺淺的關心,白淺淺離開他不應該不過問律的。


    “工作室接了一個單,是凱撒的!”白淺淺想要亞瑟說實話,所以把凱撒外包的案子和亞瑟說了,想看看他的反應。


    在聲沒常。“你認為是他故意找的你們工作室?”憑著對楚仲帆的了解,他若是平安脫險了,那麽他一定會立刻來找白淺淺,將她掠迴去的,不會用這種方式找她。


    “我不確定,他若是想找我很容易,隻是不知道秦淑芬會怎麽和他說!”白淺淺知道楚仲帆不會輕易放手,能讓他不找她的隻有秦淑芬,因為楚仲帆很聽她的話,但願他會真的聽秦淑芬的話。


    “把案子退了吧!”不管怎樣,不接就是了。


    “全款的百倍違約金,我賠不起,把我賣了也賠不起!”白淺淺垮著小臉,把她賣個一百遍也不夠賠的。


    “喬律有的是錢,這不是問題!”仿佛是聽到了笑話,亞瑟大笑著說道,這個時候白淺淺還會開玩笑,他有些意外,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


    “我有我的原則!”她不會讓喬律拿出那麽多錢,去給她買單的。


    “那你不參就行,工作室有那麽多的人,而且法人又是喬律,不管是不是他,你避開就好!”亞瑟不算是很了解白淺淺,畢竟相處的時間不長,不像她和喬律認識很多年了,每當白淺淺和他說她有她的原則的時候,亞瑟就覺得自己需要多了解她,免得撞上她的原則。


    “嗯,我正打算去巴黎,看看學校的是事情!”亞瑟說得對,簽約她不出麵,陳列她不參加就是了,她正好有要忙的。


    “達切斯沒入圍很失落嗎?”這也是白淺淺的原則,亞瑟和喬律都要出麵幫她解決,可是她就是不同意,說是明年再參加,隻因為她沒有專業院校的畢業證書,入圍資格被取消。


    “失落是有的,不過還好,拿到畢業證明年再參賽就好!”人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終究會有一些小挫折陪伴著你。


    “我也去巴黎,一起去吧!”亞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白淺淺獨處的機會,他和喬律都是在暗暗的較著勁呢。


    “你去也去巴黎?”白淺淺自認為沒有那麽巧的事情,亞瑟的心思她明白,隻是她不會接受亞瑟和喬律的感情,她不想走出這一步,現在她一個人很好。


    “去看我母親!”其實亞瑟是月初才迴去過,隻是為了和白淺淺一起,他才找了一個借口。


    “那就一起吧!我想明天去!”心裏有些沒譜,白淺淺想早些離開,總是對明天簽約有陰影。


    “我來安排訂票!”本想說他們今天就可以走,他的私人飛機隨時候命,可是又擔心白淺淺說不想特殊,亞瑟決定還是跟隨她,坐正常的航班。


    “嗯,吃好了嗎?我要去一個地方,現在要走了!”看了一下時間,白淺淺拿出錢包準備結賬。


    “去哪?我送你!”其實亞瑟根本就沒怎麽吃,他不喜歡吃這些東西!


    “不用,我自己開車去,你自便吧!訂好票給我電話!”將錢放在桌子上,白淺淺拿起包包急匆匆的便離開了。


    “淺……”完全沒有機會開口說話的亞瑟,瞪著眼睛看著白淺淺匆匆離去的背影,竟然啞口無言了。


    看著桌子上的錢,亞瑟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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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風瑟瑟,白淺淺下了車子就感到涼颼颼的風襲來,裹緊了風衣,用圍巾將臉遮住,風卷著落葉吹在臉上有些疼。


    看著那熟悉的教堂,白淺淺的心格外的安靜,來到這裏她感覺就像是迴到了家,特別的安心。


    快步的向教堂走去,匆匆一瞥,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因為秋風吹在臉上就像是刀割了一般,白淺淺沒有理會那有些眼熟的車子,便有些小跑似的進了教堂。


    進到教堂裏白淺淺感覺溫暖極了,安靜的教堂就像是流水一般的靜逸,白淺淺坐在最後麵一排,看著那莊重的十字架,那色彩斑斕的琉璃,往事一幕幕的在心尖劃過,有些算有些澀,但更多的是甜……


    去年的今天陸延北就是在這裏向自己求婚的,沒有浪漫的鮮花,沒有悠揚的音樂,隻有一個簡單的戒子,一句輕柔的話語,和一輩子的承諾……


    但是這一切都是虛無的了,因為他們之間沒有結果……


    微微的閉上眼睛,白淺淺以為自己來到這裏心會很痛,可是她的心除了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就在白淺淺閉目冥想的時候,從偏廳裏走出一個男人,他那溫潤的眼中在看見白淺淺的時候,有著不可置信的神情,腳步有些淩亂,但是卻是輕柔的,一步步走到白淺淺的身後,伸出雙臂將她擁入懷中……


    “誰……”被突來的擁抱驚嚇到了,白淺淺掙紮著,但是在感受到那熟悉的炙熱時,白淺淺停止了掙紮……


    時間仿佛靜默的停止了,兩人皆是不語,男人將頭埋在白淺淺的頸窩處。


    白淺淺的後背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彎折的身子所傳來的顫抖,他在哭嗎?


    整點的鍾聲敲響,也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延北……”白淺淺先開了口,那淡淡的口吻波瀾不驚,沒有突然想見的激動。


    他也記得這一天,難怪自己覺得那車眼熟,時間真的可以讓人淡忘,以前就散是在車流湧動的車道上,白淺淺也能一眼就認出陸延北的車,可是現在就算從車邊走過,她卻也隻是覺得眼熟了……


    “我沒想到會見到你,淺淺,你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自從那次在白家的宴會上見過淺淺,已經好幾個月了,他們沒有再見過麵,他也絲毫沒有她的消息。


    “延北,坐下來說吧!”不是反感陸延北的擁抱,但是畢竟他現在是她的姐夫,雖然她不喜歡白深深,但是事實卻是改變不了的。


    隻能怪命運捉弄人,結成夫妻的本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可是現在他們卻是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和楚仲帆真的要結婚嗎?”陸延北坐在了白淺淺的身邊,兩人之間有些尷尬,那是說不出來的酸澀,陸延北先開口問道,這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


    陸延北的白淺淺近況的了解還停留在那天宴會上的消息,他並不知道最近白淺淺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原本是愛人的兩人若是見麵了,最常問的就是彼此的另一半,而往往得到的答案都會讓他們不舒服,但是他們依然會問,不是因為好奇,而是想知道你到底過得好不好。


    “那隻是個玩笑,我和他不在一起了!”如果陸延北不問,白淺淺都忘記了她和楚仲帆還有這麽一個插曲,當時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呢,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


    說道結婚,楚仲帆會和李瑾結婚嗎?若是秦淑芬讓他娶李瑾,他會聽話的娶嗎?這個霸道唯我獨尊的男人,這個世上他隻聽秦淑芬的話,那是從幼小的心靈慢慢累積起的孝順,應該是會結婚的吧!


    心中有一絲的苦澀,白淺淺覺得自己每每想到楚仲帆,就是自我的慢性自殺。


    “那你怎麽不迴家?”其實陸延北想說的是,“那你怎麽不找我?”可是又覺得不妥,他沒有那個資格說這樣的話。


    “那個家有什麽值得我迴去的!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的父親都是不聞不問的,幾個月過去了,也沒見他找我!”說到這裏,白淺淺覺得自己還真是可悲竟然會有那樣一個父親。


    “據我所知道的,是楚仲帆下了命令不要你父親打擾你,要不你父親怎麽會那麽安靜,他早就會去巴結你攀上楚仲帆的!”對於白銘成的唯利是圖的嘴臉,陸延北早已習慣了。


    “我雖然祝福你和白深深,但是她配不上你,延北!”對於命運的捉弄,白淺淺認了,但是陸延北娶了白深深,她為陸延北不值,雖然他們尚過床,但是白深深那樣的女人配不上陸延北。


    “淺淺,和深深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她尚了床,但是淺淺,我愛的人是你,這點我希望你知道!”白淺淺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讓你不得不愛的女人,她從未怨恨過自己那天娶了白深深。


    “我知道你愛我,延北,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隻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說到愛,白淺淺的心裏又出現了楚仲帆的名字。


    “你知道的,陸家的生意一直都不好,有一次,為了拿下一個競標,深深賠了對方的老總尚了床,才為我拿下了那個競標,而那時深深的第一次,所以是我欠她的!”陸延北知道現在和白淺淺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但是他必須給淺淺一個交代。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白淺淺聽了陸延北的話很震驚,那水漾的眼眸中有著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沒想到白深深這麽的愛陸延北,為了他甘願去做這樣的事情。


    “六年了,我和她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婚禮那天,是深深求著我娶她的,因為她懷孕了,我娶了她,因為是我欠她的!!”陸延北的聲音很平淡,仿佛就像是在複述著別人的事情一樣。


    “孩子不是你的,對嗎?”白淺淺很肯定白深深的孩子一定不是陸延北的,因為白淺淺在陸延北的眼裏看到了無奈。


    陸延北是喜歡小孩的,若是白深深真的懷了他的孩子,就算他不愛白深深,那麽他也會因為孩子而喜悅的。


    “嗯,深深之前做過人流,做過兩次,所以若是她不要這個孩子,那麽她以後都不能在懷孕了,所以她想生下來!”


    陸延北沒有掩飾他和白深深的過往,也許和白淺淺說這些有些殘忍,但是他不想對她有所隱瞞。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我隻能說我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這是她深愛過的男人,而他在複述著和她戀愛的時候,他和別的女人發生的一些事情,有些話說出,心裏就會有一些很微妙的感覺,盡管你覺得自己已經不在意這個男人,但是因為心裏有迴憶存在,所以你依然會悲傷。


    “淺淺,過去我愛你,現在我依然愛你,我想以後我也依然會愛你!”陸延北的話有些悲涼,就如他的心,無盡的悲涼,他愛眼前這個女人,但是卻沒有和她在一起,不是他懦弱,而是一切都太現實。


    “還是那句話,我雖然不喜歡白深深,也覺得她配不上你,但是知道她為你做的那些事,我倒覺得她是愛你的,所以不要說愛我,延北,那樣對她不公平,也會讓我有負擔!”白淺淺就是這樣的人,若是愛,她會用心去愛,若是不愛,她會毫不猶疑,絕不拖泥帶水。


    雖然外麵秋風瑟瑟,但是靜逸的教堂內卻是溫暖如春,午後的陽光透過琉璃玻璃窗透進來,鋪灑了一地的金黃,這樣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裏,他們沒有重溫過去,也沒有展望未來,而是訴說著彼此無奈的現實。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你和楚仲帆在一起確實很合適!”從知道楚仲帆這個人開始,陸延北就知道他會失去白淺淺,因為不但是因為楚仲帆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也因為楚仲帆那與生俱來的霸氣,那種超脫凡人的氣場,都注定了白淺淺會是屬於他的。


    “我和那個人沒有關係,我現在在一個工作室工作,我覺得我們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畢竟人這一輩子,能在一起是緣分,我們沒有情緣,還有親情在,我理解你,我相信你也懂我的,對嗎?”白淺淺從未怨恨過陸延北,她知道在現實麵前,陸延北可以由他的選擇,不是說他自私,而是他有他責任,他的這份責任,白淺淺理解他。


    “淺淺,你讓我身為一個男人而感到羞愧!”陸延北的眼眶有些微紅,這就是他愛的女人,大氣,善解人意,就算是她受了委屈,隻要她覺得是對的,她也會挺你,因為她有她的原則,而麵對她的理解和豁達,陸延北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而自愧不如。


    “陸延北,你給過我的美好,都是我幸福的迴憶,我珍惜,我也希望你珍重!”白淺淺主動的擁抱了陸延北,千言萬語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白淺淺選擇一種幸福快樂的方式結束她的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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