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那笑聲渾厚中帶著一絲的心疼,是遭了了什麽樣的事情,她才會找到自己。


    “什麽事情?淺淺!”低沉沙啞的聲音,仿佛能讓人聽得出他是一個沉穩的男人。


    “我越到些難事,我想去巴黎,但是我現在被限製了自由!”從電話裏能聽得清,白淺淺的唿吸有些急促,那是有著緊張和驚慌的急促,但是最終她還是開了口。


    “是楚仲帆嗎?”男人雖然是用著問話的方式在求證,但是卻是用了肯定的語氣。


    “你知道?”對於電話那邊能說出楚仲帆的名字,白淺淺有些訝異,不是說好不再關心她了嗎?為何會知道?他還在“監視”自己嗎?


    “有報道,我不想知道都難,並不是你現在所想的那樣,我沒有“監視”你!淺淺!”男人的聲音有些無奈,似乎很了解白淺淺一般,有些寵溺又無奈的說道。


    “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你能幫我嗎?”仿佛被人看個通透,白淺淺心虛的說道,他永遠是那麽細膩的,就算是看不見她的表情,也能猜得出她的心思。


    “明天晚上有個私人聚會,楚仲帆會去,你想辦法跟著他去,然後我帶你走!”仿佛是對楚仲帆的行程很了解,而且是很確定,男人很幹脆的說道。


    “好,我想辦法去,會不會牽連你?”對於楚仲帆,白淺淺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厲害,所以她還是擔心會連累電話那邊的男人。


    在是了想。“擔心我?”曖昧的語氣平淡的問話,讓人聽得出有著一絲的期待,也有著一絲的無奈。


    “擔心是一定的,畢竟是為我的事情!”白淺淺輕咬著下唇,她明白男人是什麽意思,隻是……


    “放心吧!明天見!”男人給了白淺淺安心的肯定迴答,但是語氣中也有著一絲難掩的失望。


    “好,明天見!”沒有過多的說什麽,白淺淺神情複雜的掛了電話,她還在糾結自己做的對不對?真的能在明天離開嗎?


    放下手裏的手機,白淺淺坐在了飄台上,她已經喜歡上這個飄台了,其實她是喜歡看外麵的風景,楚仲帆是個有品位的人,他的王國,真的很美,用人間仙境都是無法形容的。


    “淺淺,你是和你的“長腿叔叔”通電話嗎?”秦幕柔走到飄台前問著思緒遊離的白淺淺。


    自己換好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就聽見了白淺淺在打電話,從白淺淺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她是在給她的“長腿叔叔”打電話,可是淺淺為何會這般的落寞,就連她站在那裏她都沒看見,他沒有聽見他們前麵的對話,隻聽見了他們說明天見麵。


    “你聽見了?嗯,我找他幫我點事情!”白淺淺指了指飄台對麵的位置,微笑著讓幕柔也過來一起坐。


    幕柔家是閣樓的房子,那段在幕柔家住的日子,他們經常爬上房頂,坐在閣樓的偏坡麵上看星星,很懷念那個時候的日子。


    “你找他做什麽?不是說他對你太好了,讓你感到很負擔嗎?”秦幕柔脫了鞋子也坐了上去,試探的問著,這次和淺淺見麵她覺得淺淺有很多事情瞞著她。


    “我想去巴黎,讓他幫忙!”白淺淺沒想著瞞著秦幕柔,但是她不能和她說自己被楚仲帆限製了自由,她想讓她的“長腿叔叔”救她出去而已。


    “你想去巴黎,讓楚仲帆送你去,幹嘛找那個男人?”秦幕柔是何等的聰明,她自是不會相信事情這麽簡單。


    “楚仲帆不會送我去的,對了,幕柔,明天你還是迴家吧!真的不要呆在這裏,也不要擔心我,我也會離開!”握著秦幕柔的手,白淺淺無奈的說著,若是她走了,幕柔留在這裏會受到牽連的,必須讓她離開。


    在這裏多呆一刻都是煎熬,白淺淺不想再拖下去,因為她已經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淺淺,你有事瞞著我,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秦幕柔抽出自己的手,故作生氣的說道。


    “幕柔,我不是要瞞著你,隻是現在不知道要從何說起,我們之間的默契呢?不要生氣好不好?”再次孩子氣的拉起幕柔的手,白淺淺討好的說道。


    白淺淺所說的默契是她們彼此之間若是有不想說的,對方一定不會追著,這就是他們的默契。


    “好,默契,我不問,但是你不要做讓我擔心的事情,知道嗎?”秦幕柔能猜出一些事情,她也不再追問,本來還為沒有借口見楚仲帆而煩惱,看來“長腿叔叔”這件事可以成為一個好借口。


    “謝謝你,幕柔,你最好了!”捏了捏幕柔的小臉,白淺淺覺得有這麽一個為自己擔心又善解人意的好閨蜜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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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是啞光黑色調的裝修,楚仲帆的書房沒有過多書籍的修飾,他是個不喜歡太繁瑣的人,什麽都喜歡極其簡單的。


    楚仲帆依靠在真皮座椅上,看著站在書桌前的秦幕柔,那冷鷙的眼上下的打量著秦幕柔,就是不語。


    秦幕柔被楚仲帆那諱莫高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既覺得羞澀又覺得有些擔心,在這樣的男人麵前,她很擔心自己的小心被他看穿。


    “楚總裁……!”楚仲帆那淩厲的眼神讓秦幕柔有些駭然,不知道是緊張還是過於害怕,秦幕柔說話有一些結巴!


    “秦小姐,找我何事?”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麵,楚仲帆用著性|感低沉的語氣問道,冷鷙的眼中充滿著讓人看不透的冥黑。


    “楚總裁,我想和你說淺淺的事情!”秦幕柔猶豫了一下還是繞過書桌來到了楚仲帆的身邊,越是靠近,秦幕柔的心跳就越快,這樣的男人,她真的可以擁有嗎?


    “淺淺怎麽了?”說到那個小女人,楚仲帆的眼中那冥黑更加的黯淡了,昨夜他似乎太瘋狂了,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他都能感受到那嬌柔的身子已經完全的承受不起他,但是他依然沒有放過她。


    “楚總裁,你知道淺淺要去巴黎嗎?”將臀部微微的靠向書桌,白希的勻稱的大腿微微翹起,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是有意的挑|逗。


    “說下去!”巴黎?他從不知道她想要去巴黎,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她想去巴黎,但是她說楚總裁不讓她去,所以她找了別人幫她,我有點擔心……”就是因為不確定白淺淺和她的“長腿叔叔”有什麽計劃,所以,她說話也是格外的小心,不能說的太肯定。


    “誰幫她?”聽了秦幕柔的話,楚仲帆那冷鷙的眼變得如同漆黑的夜,讓人駭然,冰冷的聲音毫無溫度。


    “她的“長腿叔叔”!”現在秦幕柔很確定楚仲帆不知道淺淺要去巴黎的事情,為了的到楚仲帆,她不得不用手段,那就是讓楚仲帆和淺淺之前有誤會,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會不惜一切手段。


    “長腿叔叔?”對於這個詞語,楚仲帆完全的陌生,冷峻的臉上有些不解的問道。


    “長腿叔叔是一個男人,而且是很厲害的男人,因為他算是淺淺心靈的伴侶,給她很多幫助的人,所以我和淺淺叫他長腿叔叔!”秦幕柔特意用了心靈伴侶這個詞語,看著楚仲帆一臉的森冷,對於自己對閨蜜的背叛,她竟沒有絲毫的不安。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直覺告訴他,白淺淺想逃。


    “今天淺淺給他打了電話,他們說明天要見麵,我是擔心淺淺,隻有淺淺見過那個男人,我沒有見過他,所以擔心淺淺會不會出事情,我阻止她了,可是她不聽我的,所以我才來找楚總裁的!”精致的小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被嫉妒所占據的心已經完全沒有了好姐妹的情誼,或許秦幕柔很清楚自己要什麽,但是她卻不知道她漸漸的失去了什麽。


    “那個男人的名字!”輕巧桌麵的修長手指收緊握成拳,那陰鷙的眼倏然眯緊,森冷的聲音讓人聽了都會毛骨悚然。


    原來小東西還有他不知道的男人,心靈伴侶嗎?她還有他不知道的男人嗎?


    “我就是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才擔心的,他們說好了明天見麵!”不止是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麽,就連白淺淺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麽名字,刻意再次強調了明天見麵四個字,秦幕柔已經看出了楚仲帆的不悅。


    “和我說這些,你想得到什麽?”楚仲帆冷冷的問道。


    楚仲帆相信秦幕柔說的是實話,但是也不保證有添油加醋的嫌疑,女人的嫉妒心理是很可怕的,他要的也正是秦幕柔的嫉妒心理,這樣才會讓白淺淺更痛。


    “楚總裁,我很喜歡你,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不,是愛你,但是我以為你是淺淺的男朋友,所以我就打算將你放在心裏,可是今天我問淺淺愛不愛你,可是淺淺說她不愛你,她說她……”秦幕柔對楚仲帆表白的很直接,她想把握住這個機會,因為昨天楚仲帆曖昧的動作說明他對自己也有意思,所以她才大膽的說了自己的愛意。


    “她說什麽?”對於秦幕柔的表白是楚仲帆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敢興趣,但是他倒是對白淺淺的想法很感興趣,雖然知道答案會是恨。


    “她說她恨你,說是你拆散了她會陸延北,她愛的人隻有陸延北!”從那天在婚禮化妝間的判斷,是楚仲帆將白淺淺帶走的,應該算是拆散才對,所以秦幕柔大膽的無中生有道。


    聽了秦幕柔的話,楚仲帆那削薄的唇緊眯著,那個該死的小東西,陸延北背叛了她,她還愛他是嗎?


    “因為淺淺這麽說了,我才會對楚總裁表白的,而且昨天在樓梯上楚總裁也……”秦幕柔自顧自的說著,那羞紅的小臉有著無限的嬌羞。


    對於自己不該有的憤怒,楚仲帆選擇將它忽視掉。


    看著秦幕柔那無限嬌羞的模樣,仿佛白淺淺站在自己的麵前一般,秦幕柔故意用著白淺淺慣有的神情和語氣對著楚仲帆說話,目的就是要讓他更加的注意自己。


    “我怎麽了?”修長的手指曖昧的輕輕滑過秦幕柔的大腿,楚仲帆邪魅的問道。


    “楚總裁,不是摸了我的……”秦幕柔的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因為楚仲帆的手指就像是帶著火一般,滑過她的大腿也燃燒了她的心。


    “秦小姐,我現在隻有淺淺一個女人,你想取代她嗎?”楚仲帆的嘴角露出嘲諷的冷笑,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樣,出了那個該死的小女人,隻有她才不知道死活的拒絕她,還妄圖想要逃離他。


    “楚總裁,我是真的愛你,若是淺淺不愛你,我希望陪在你身邊的人會是我!”秦幕柔想要投進楚仲帆的懷抱,但是卻被他冰冷的眼神給震懾住,隻有將所有的感情都用話語來表達。


    “那就要看秦小姐的本事了,現在我的心裏隻有淺淺,我倒想看看秦小姐到底有多愛我!”秦幕柔這顆棋子很好用,也是會給白淺淺致命傷害的棋子,因為他知道白淺淺最在意的是什麽,他要的就是她在慢慢失去的痛苦中嚐到背叛的滋味,就像當年的他一樣。


    “楚總裁,我是真的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秦幕柔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白淺淺和楚仲帆之間一定有著什麽糾葛,所以楚仲帆才將白淺淺留在身邊,而白淺淺卻恨他,想要逃離她。


    “是嗎?任何事?”楚仲帆露出滿意的笑痕,秦幕柔很聰明,她是那種為達到目的會不折手段的人,而白淺淺會是為了守護她所在乎的人兒甘願去死的人,這就是差別,但是可惜白淺淺在乎的人中沒有他楚仲帆。


    “嗯,任何事!”秦幕柔明知道楚仲帆指的任何事一定會包括淺淺,但是她依然答應了,為了自己能得到楚仲帆,她什麽都會去做。


    “過來!”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楚仲帆冷冷的命令道。


    這種命令又曖昧的口吻讓秦幕柔很是欣喜,她喜歡楚仲帆這種霸氣的專|製,柔軟的身子靠向楚仲帆,秦幕柔絲毫的不羞澀了。


    “我要你……”一個力道將秦幕柔拉近自己,但是力道卻是恰到好處的沒讓秦幕柔跌進自己的懷裏,在秦幕柔的耳畔低語道。


    “楚總裁,你讓我這麽做!這樣……”本來秦幕柔是一臉期待欣喜的小臉,在聽了楚仲帆的話後漸漸的變了,他怎麽能讓自己這麽做。


    “照我說的去做!”看著那花容失色的小臉,楚仲帆冷冷的再次說道。


    “好,為了證明我對你的愛,我會做的,楚總裁!”秦幕柔那水漾的眼眸不再有掙紮,給了楚仲帆肯定的答案。


    “我拭目以待!”毫不留戀的推開秦幕柔那柔軟的身子,楚仲帆站起身來。


    不知為何,自從有了白淺淺後,他對任何的女人都提不起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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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大床上,白色的嬌小身子抱著雙膝坐在那裏,隻是不住點著頭的她,仿佛正在和睡意在做著鬥爭一般。


    直到微微的開門聲驚動了她,忽然的清醒過來,白淺淺晃動著昏沉的腦袋看著門被打開。


    他迴來了,就為了等他,白淺淺一直沒有睡,若不是為了明天能去那個私人晚宴,她才不會等他,想到他昨晚對自己做的事情,白淺淺的身子還會不自覺的顫抖,那種屈辱感讓她覺得渾身都冰冷。


    下了床,赤著腳走在柔軟的地毯上,無聲的走到楚仲帆麵前,熟練的為他脫下西裝。


    從那天在車上被楚仲帆那樣屈辱的對待後,白淺淺學會了如何去伺候楚仲帆,做個聽話的玩偶。


    對於白淺淺的乖順,楚仲帆的眼中劃過一絲的淩厲,經過昨晚的事情,白淺淺現在的乖順顯然很不正常。


    白淺淺解開楚仲帆的領帶,低著頭不去看楚仲帆那打量的眼神,她怕被他看穿。


    “和我一起洗澡!”大掌霸氣的攬上白淺淺的腰身,將她拉向自己,俯首在她耳畔低語道。


    “好!”為了明天能去哪個私人宴會,白淺淺聽話的答應道。


    一顆顆的解開楚仲帆的襯衫扣子,那漸漸露出的蜜色肌膚,讓白淺淺看了不禁的小臉通紅,盡管兩人間已經有了很多次的親密,可是白淺淺依然會羞澀。


    白希的手指不經意的碰到楚仲帆身上的疤痕,她的心中竟然感到心疼,這些疤痕該有多痛!


    白淺淺的直接答應更是證實了楚仲帆心中的猜測,她的刻意討好絕對有事情。


    “痛嗎?”退下楚仲帆的襯衫,白淺淺摸著一處疤痕問道,那道疤痕好像是被什麽有菱角的東西穿過一般,疤痕很猙獰。


    “痛嗎?”輕吻著白淺淺頸部後麵的紅痕,那是他昨夜咬的,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還是在白淺淺那白希的頸部留下了痕跡。


    “痛!”輕輕的一個字,略帶著一絲的撒嬌,但是卻讓人感不到一絲的做作。


    “小東西,以後不許再做我不允許你做的事,還有不要再說我不允許你說的話,知道嗎?”此刻的楚仲帆無比的溫柔,輕柔的話語雖然依然冷淡,但是卻多了一份柔情。


    “好,我會乖乖的聽話!”依偎在楚仲帆懷裏的白淺淺那水漾的眼眸裏盡是冷淡的神情,但是卻是用著極其嬌柔的語氣迴道。


    “小東西,隻要你聽話,我會好好的寵著你!”單手挑起白淺淺的下顎,楚仲帆用著邪魅的眼神看著一臉恬靜的白淺淺,他的小東西真該去當個演員。


    “好!”白淺淺的眼眸是平靜的,但是她的心卻是憤怒的,寵著她一輩子嗎?不|倫一輩子嗎?他怎麽說得出口?


    氤氳的浴室內,瓷白的浴缸裏男女曖昧糾纏的身子,女人仿佛是沒有骨頭一般的柔軟的身子癱軟在男人的身上,顫抖的身子被迫的承受著男人猛烈的撞擊。


    無限嬌羞的申銀聲充斥著整個浴室,配著那霧氣繞繞的氤氳,讓人不禁的麵紅耳赤。


    伴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兩人的身心都攀上了愉悅的高峰……


    “小東西,你今晚真是可口極了!”輕咬著白淺淺的小巧耳垂,楚仲帆曖昧的說道。


    男女之間的情事本就要雙方都身在其中才會愉悅,顯然今晚白淺淺的刻意討好,讓她的身子很是放鬆,而楚仲帆也很溫柔,雖然他習慣了狠狠的撞擊,但是偶爾換一下口味還是不錯的。


    白淺淺像個無尾熊一樣的坐在楚仲帆的大腿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上,唿吸急促,身子還在顫抖著,這樣在浴缸裏做|愛而且還是這種姿勢,讓白淺淺徹底的癱軟了,今夜的楚仲帆也不像以往那樣的狂野,而是很溫柔,這讓她體會到了另一隻滋味,舒服到骨頭都酥麻了……


    “我好累!不要……”感受到楚仲帆的堅|挺又在蠢蠢欲動,白淺淺嬌柔的抗議道,此刻的她已經將明天晚宴的事情給忘記了,她從來不知道做|愛竟也會這般的讓人神誌不清。


    “才一次,就累了?”此刻的白淺淺就像是個毫無個嬰兒般,不再伶牙俐齒也不再滿身是刺,她就這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裏,而楚仲帆也忘記了報複,寵溺的問著她。


    “嗯,好累,我……”白淺淺的潛意識裏自己是有什麽事情還沒做的,可是眼皮漸漸沉下去的她,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要做什麽了,因為她還沒有從高|潮的歡愉中緩過神來。


    “嗯?”楚仲帆是一直都清醒的,今晚白淺淺如此的主動熱情,一定是有事情,可是事情還沒做,她怎麽就要睡了?


    “你明晚迴來嗎?”晚宴突然竄進腦子裏,白淺淺晃動一下發沉的腦袋問道。


    楚仲帆沒有忽略白淺淺眼中的那一絲懊惱的神色,小東西怎麽突然問他迴不迴來?


    是想確定他迴不迴來,然後逃走嗎?


    若是拋開目的,這樣的問話就像是夫妻間自然的問話一般,那麽簡單的幸福,可是……


    “明晚有個私人聚會!”不管白淺淺要幹什麽,這個時候,他要先解決已經腫脹不已的欲|望。


    “別……啊……”男人再一次狠狠的進入,讓白淺淺的困意消失殆盡,哀怨的眼眸略帶著情|欲,十分的迷人。


    “清醒了?”看著白淺淺那憤怒又帶著絲絲情|欲迷離的眼眸,楚仲帆輕進輕出,慢慢的磨蹭著。


    “私人聚會有意思嗎?”都被吃了一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好在犧牲這麽大,終於提到了明晚的聚會,白淺淺忍住申銀聲,微微蹙眉的問道,敏感的身子又有了反應。


    “沒意思,還是和你做|愛有意思!”白淺淺對聚會有意思,這倒是讓楚仲帆有些意外,她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感興趣。


    重點要來了嗎?她今晚的主動熱情會和聚會有關嗎?楚仲帆故意轉移話題,他要試探一下白淺淺會不會再提到聚會的話題。


    “我對私人聚會挺好奇的,你帶我好嗎?”豁出去了,隻要能去宴會就行,白淺淺略帶著撒嬌的對著楚仲帆說道。


    “小東西,能專心點嗎?是我滿足不了你嗎?”用力的狠狠撞擊了一下,楚仲帆陰柔的問道。


    自己雖然是輕進輕出,但是白淺淺也不至於一聲床都不叫,這是對他男性尊嚴的侮辱。


    “啊……”白淺淺的身子被迫的向後挺著,突來的撞擊,讓她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喜歡聽你的交床聲,小東西,看來你也喜歡猛烈一點的!”白淺淺那嬌柔的模樣,刺激了楚仲帆體內狂佞的野性,他還是喜歡猛烈一些的。


    “別,輕一點,我真的好累,求你!”昨夜就被楚仲帆折騰個半死,要是在這樣猛烈下去,她真的怕自己明晚去不了晚宴,不得已的求著楚仲帆,那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攀附著楚仲帆的頸部。


    “那你動!”想到昨夜的瘋狂,楚仲帆的心也軟了,停下了動作,但是卻邪惡的讓在上麵的白淺淺動。


    “不……好……我動!”本想拒絕,但是犧牲已經這麽大了,不能在關鍵時候功虧一簣,白淺淺輕咬著下唇,羞澀的答應道。


    楚仲帆的雙手自然的搭在浴缸的邊緣,慵懶的依靠在浴缸上,邪魅的看著一臉酡紅的白淺淺,在氤氳的霧氣中,白淺淺就像是嬰兒一般,那嬌嫩的肌膚,讓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動啊!”他的欲|望都已經要爆炸了,可是小東西竟然用著很無辜的眼神在看著自己,好似在詢問他要怎麽做。


    “我不會……”她當然知道要動,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麽動,明顯的感受到那熱熱的男性象征,正在那裏不安的動著,白淺淺小聲的說道。


    “小東西,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楚仲帆的俊臉一黑,那本是放鬆做好享受的身子瞬間僵硬,白淺淺這樣會讓他的寶貝兒被嚇到的!


    “我真的不會動!”看著楚仲帆那冥黑滿是不悅的眼眸,白淺淺可憐兮兮又討好的說道,她可不想再這個時候把他惹怒了。


    “上下動!”幾近從牙縫裏擠出的話語,楚仲帆沒好氣的冷聲道。


    “這樣嗎?”盡管羞澀,但是白淺淺還是豁出去了,上下的動著,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攀附著楚仲帆的頸部。


    “唔……”那生澀的律|動所給楚仲帆帶來的異常歡愉讓他不自覺的申銀出聲,太過於舒服的感覺讓他幾近秒射,好在他還有很強的克製力。


    “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嗎?”白淺淺看著楚仲帆那冷峻的臉上有著一絲的痛苦,就停了下來,以為是自己弄疼了他,驚慌的問道。


    “該死的,繼續!”正在歡愉的興頭上,可是白淺淺卻突然停下來,楚仲帆不禁的咒罵道,她是要搞死他的寶貝兒嗎?


    “……”白淺淺本還想開口說他是不是疼,但是在看見楚仲帆那吃人的眼神後,閉嘴不再說話,生澀的動了起來。


    楚仲帆竟然也會失控到要緊緊的抓住浴缸的邊緣,來支撐那有些舒服到快痙|攣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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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漸漸的露出肚白,黑色大床上的人兒猛然的睜開眼睛,在感受到身後男人均勻的唿吸聲時,她才暗暗的唿了一口氣。


    就然連在睡夢中她也能想起晚宴的事情,她好擔心睜眼醒來,楚仲帆已經離開,那麽她昨晚的犧牲豈不是白犧牲了,自己昨晚怎麽就睡了……


    白淺淺輕輕的翻了一個神,看著熟睡的楚仲帆,白淺淺不由的感歎,老天真是不公平,為何會給這個魔鬼這般俊美的容貌,楚仲帆俊美到無可挑剔,他仿佛就像是上天雕刻的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熟睡的楚仲帆也是陰著一張俊臉,那鷹挺的鼻真是好看,還有那削薄的唇,真是性|感……


    這麽近距離的看,白淺淺才發現楚仲帆的眼睫毛好長好濃密,忍不住的伸出白希的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那濃密的睫毛,楚仲帆沒有反應,相比應該是睡得很熟,白淺淺的膽子大了起來,再次輕觸著那毛嘟嘟的睫毛,真是很有手感……


    “要不要摸摸它?”低沉略帶著沙啞的聲音,楚仲帆閉著眼睛開口說道。


    說話的同時已經抓過白淺淺那不安分的手來到了自己的下身,準確的覆上那早已挺拔的昂首上……


    “啊……”白淺淺的驚唿不是因為碰到了那炙熱的堅|挺,也不是楚仲帆說的話,她記不得他說了什麽,隻知道他醒了,他明明在睡覺不是嗎?


    “我不是有意要吵醒你的……”白淺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手正在摸著楚仲帆的寶貝兒,小聲的解釋道。


    “一早上就這麽不安分,這麽想要嗎?”那柔軟的小手雖然隻是摸著不動,都讓楚仲帆感到很舒服,白淺淺真是天生的尤物,真是會撩拔人。


    “我才沒有……啊……”白淺淺羞紅著小臉反駁道,突然感受到手裏的東西動了一下,她才反應到自己現在正在摸著的是什麽。


    白淺淺驚慌的將手拿開,胡亂的掙紮著……


    “唔……該死,白淺淺!”白淺淺胡亂掙紮時,不小心踢到了楚仲帆的寶貝兒,楚仲帆悶痛一聲,氣憤的咒罵道。


    捂著自己的寶貝兒,楚仲帆用著殺人的眼神看著一臉驚慌的白淺淺,她是想要他斷子絕孫嗎?


    “我不是有意的……”楚仲帆咒罵的時候,白淺淺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踢到了什麽,但是看著楚仲帆捂著嚇體一臉悶痛的表情,白淺淺知道自己踢到哪裏了……


    “閉嘴!”本就是挺立的寶貝兒,被這麽一踢簡直要了楚仲帆的半條命,可想而知有多痛。


    楚仲帆應該真的很痛,否則他那種大男子主義的性格怎麽可能在她麵前表現出這麽痛的表情。


    “讓我看看……”白淺淺心裏也怕了,若是自己真的把他的寶貝兒給踢壞了,他不得要了她的命,雖然說踢壞了那是他的報應,但是白淺淺還不想死現在。


    “看什麽,閉上你的嘴!”楚仲帆的額頭上已經布了一層細汗,看來真的是痛的不輕。


    “我叫伯恩特請禦風來給你看看!”白淺淺忽然想到若是真的踢壞了,讓禦風來看看說不定還有救,說著白淺淺就要下床。


    “該死的,不準叫他來!”看著白淺淺要下床,楚仲帆衝著她低吼道。


    “你喊什麽,我隻是不知道要怎麽辦,禦風是醫生,若是真的踢壞了,他會治你的!”白淺淺隨手拿了一個枕頭扔向楚仲帆,也衝著他喊道。


    白淺淺的心亂了,他被踢壞才好呢,這樣他就不能在對自己那樣了,可是在看到楚仲帆那麽痛苦的表情時,白淺淺竟擔心他,這是不應該有的情緒。


    “白淺淺,你想死嗎?”一個揮手打掉白淺淺扔過來的枕頭,楚仲帆陰鷙的眼中滿是憤怒的低吼道。


    “不想,我也不想你有事!”懊惱於自己竟然還擔心她,白淺淺情緒有些激動的喊道,翻身下床披上睡衣,拿起電話,看著楚仲帆那吃人的眼神,毫無畏懼的打了電話。


    出奇的是,楚仲帆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計較白淺淺不知死活的和他的喊叫,也沒有阻止她打電話。


    刮了電話後,白淺淺走進浴室簡單的洗漱一下,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看著楚仲帆仍然赤|裸的躺在床上,他要這樣等著禦風來嗎?


    “我給你穿上睡袍吧?拿來楚仲帆的黑色真絲睡袍,白淺淺幽幽的問道。


    楚仲帆冷眼看著一臉無奈的白淺淺,腦中不斷的浮現出白淺淺剛剛說的話,“我也不想你有事!”。


    就是這句話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觸碰到了他心底最柔軟的某個地方,讓他產生異樣的感覺。


    “小東西,你想要自由嗎?”


    “想!”白淺淺毫不猶豫的迴道,而且她知道今晚若是能去那個私人宴會,她就會有自由。


    “留在我身邊,就像昨晚那樣乖順,我就不限製你的自由,寵你一輩子!”這是楚仲帆給她最大的恩賜,在知道白淺淺想要逃離他的情況下,他給她機會,若是她還想要逃離,那麽他會毀了她。


    “你想一輩子都這樣嗎?”又是一輩子,又是要她順從,他怎麽就能那麽坦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一輩子的亂|倫嗎?他們是兄妹啊!


    “隻要你乖乖的,我就會寵你一輩子!”楚仲帆看見了白淺淺眼中的鄙夷和恨,他知道她還是選擇了要逃離,那麽就別怪他了,他給過她機會了。


    恭敬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白淺淺知道是禦風來了,打開門,看見了一臉心急的禦風。


    “楚,怎麽了?”推門而入,禦風心急的問道。


    “受傷了嗎?刀傷還是槍傷?”看見白淺淺不說話,禦風再次問道。


    看來楚仲帆是經常受傷的,禦風開口就是刀傷還是槍傷,他總是讓自己受傷嗎?


    “都不是,是我不小心提到了他的命根子!”白淺淺低著頭滿臉羞澀的說道,和一個不算熟的男人說這個,總是有點那個。


    “……”禦風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麽,索性不說了,徑直的朝黑色的大床走去。


    “我該說點什麽嗎?楚!”看著隻有被單遮住下半身的楚仲帆,禦風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問道。


    “閉上你的嘴,做你的檢查!”掀開被單,楚仲帆冷著一張臉不悅的說道。


    “哇哦!”禦風本以為楚仲帆還得矯情一會,不會那麽輕易的就讓他看他的寶貝兒。


    這樣曆史性的時刻,他真的應該記錄下來,時不時的可以和慕辰分享一下。


    “禦風,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好嗎?”白淺淺看著楚仲帆那殺人的表情,知道楚仲帆一定想要殺了看了他寶貝兒的禦風,所以白淺淺先開了口對禦風發出了請求。


    “我有分寸的,不會說的!”看著白淺淺這麽不避諱的看著楚那赤|裸的身子,想來他們的緊張一緊很快了,他在不擔心的同時,也感到了很失落。


    “快點檢查!”楚仲帆對上次的事情還是心理有疙瘩,在看見兩人對視的時,便不悅的開口說道。


    “我要摸它!楚!”戴上手套,禦風一臉嚴肅的說道。


    “出去!”將被單又蓋迴了身上,楚仲帆陰柔的命令道。


    “不確定疼痛的位置,我是沒辦法確診的,楚!你想沒了下半生的性福嗎?”雖然禦風覺得自己也會尷尬,但是這是必須要做的檢查,誰讓他是那裏被踢了呢!


    白淺淺知道這對於楚仲帆來說是不能的事情,他是不會讓禦風碰他那裏的。


    “禦風,我指揮,我來摸,你確診!”白淺淺深唿一口氣,大聲的說了出來。


    白淺淺的話一出,禦風不禁的臉都紅了,而楚仲帆那冷鷙的眼中閃過一抹訝異,隨即是黑的不見底的諱莫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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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會讓淺淺摸她的那個嗎?哈哈,期待下一章吧!我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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