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侍衛不是離開慕容衡的房間,而是離開了驛站。侍衛走出慕容衡房間的時候,速度還比較正常,走出驛站之後,腳下的步子不由得變快了一些。


    直到離驛站遠一些,那侍衛才停下腳步,鬆了一口氣。隻是當那侍衛抬頭的時候,竟然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此人赫然是應該待在驛站裏休息的慕容衡。


    慕容衡擦了一把冷汗,好在四嫂給他留了錦囊,讓他細想畫虎畫皮難畫骨的意思。要不然的話,在茶樓裏的所見所聞,他差點以為那個周大人真是個好官兒,便連驛站外麵盯著的那些人都沒能發現。


    在驛站的床上,慕容衡盤算了半天,仔細思考著索清秋的那一句話。


    突然,慕容衡想到,他才到茶樓,茶樓裏就滿是讚揚索清秋和周大人的話,而且這些話,都是由自出讀書人之口,這是不是太湊巧了一些?


    更重要的是,那個捕快的出現,才是最大的敗筆。


    有人分明就是在人多嘴雜的地方,候著他!


    既然有人已經猜到他會微服出巡,那麽他在茶樓裏的所見所聞,還有多少真實信。


    如此一想,慕容衡突然明白了索清秋錦囊話裏的意思,索清秋是告訴慕容焰,哪怕微服了,也急著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慕容衡才敢打開繡著二的錦囊。看到錦囊裏的話,慕容衡苦笑不已,因為上麵寫著索清秋挖苦慕容衡的話:


    你能看到第二個錦囊,說明你還不是笨到無藥可救。你四哥和你十一弟不可能一輩子跟在你的身邊,所以這些個陰謀詭計,你總要學習盤算一下的。


    看到這些話,慕容衡不自覺地點點頭,以前在皇宮的時候,一般都是四哥跟十一弟想辦法,然後他去實施,他似乎永遠都缺少了思考這一環節。今天這不,差點就真的著了太子跟周大人的道了。


    慕容衡把紙條翻了一下,後麵寫著四個字:與狐謀皮。


    狐?不是與虎謀皮嗎?


    看到索清秋把成語給改了,慕容衡再次犯難,不明白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


    慕容衡突然特別想哭給索清秋看,就算要訓練他動動腦子,好歹也給他一個緩衝啊。一下子讓他接受這麽高難度的任務,還是在濟江尋事的時候,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反正他腦子一個沒好使,著了太子和周大人的道,壞了四哥的事,四嫂就當真一點都不擔心?


    荒郊野外,孤星高掛,夜風肅肅,一個大男人,無措地站在地上,眼裏滿是委屈,心中不斷唿喚著:四嫂,你要不要這麽坑爹啊。


    “七弟真可憐。”早晨的時候,慕容焰在吃完早飯,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哪兒可憐了。”索清秋翻白眼,一點都不覺得慕容衡哪可憐了。他去濟江之後,大概有怎麽做,她可都是有提示的。


    尼瑪,她路都幫慕容衡鋪好了,慕容衡隻需要動動腳就可以了,哪可憐了,哪可憐了!


    慕容焰笑了笑,不再言語。


    索清秋不是滋味的別了別嘴,笑得跟隻狐狸一樣,慕容衡的確是可憐的,有慕容焰這麽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四哥。


    慕容焰說這句話,就是大概猜到了她錦囊的意義,要真心疼慕容衡,慕容焰幹脆派個人去告訴慕容衡唄,隻是動動嘴皮子說可憐,可憐個毛線。


    有慕容焰這個哥哥,才是慕容衡最大的杯具。


    “今天進宮,去給父皇請個安。”慕容焰吃完之後,擦幹淨了嘴和手,幽幽地說著。


    “嗯。”索清秋皺了皺眉頭,哪怕心裏再不願意,身為慕容焰的老婆,這是免不了的。上次她差點中毒死掉,這個消息,皇帝肯定已經收到了。


    “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可避免的,索清秋又去了皇宮,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曲下自己有些發硬的膝蓋。


    “起來吧。”看到慕容焰和索清秋,皇上的臉色挺好,“秋兒,最近身體可好。若是有什麽不舒服的,盡管叫禦醫。”


    “父皇放心,臣媳的身體挺好的。”索清秋知道,皇上說的乃是上次投毒一事。


    “委屈你了。”皇上歎了一句,自家兄弟想要自家嫂嫂的性命,這事兒要放在普通人家裏,早就鬧翻了天了。偏生在皇家,為了臉麵上的好看,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出來鬧的。


    “身為皇家的兒媳,有些東西就得舍。”索清秋很是冷然的說著,皇家媳,既得了富貴,自然也要有付出。


    “朕知道,你是個聰明的,有些虛話也不多言了。”皇帝點點頭,索清秋的話可能不好聽,但是很實在,夠坦白,忠言自然有些逆耳。“放心,朕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這話,索清秋就囧了,這話聽著怎麽想是a強了b之後,才說的話啊。


    “對了,瑜兒迴來了,想見見她這位四嫂,你帶秋兒去吧。”皇上提到瑜兒。


    “瑜兒?”索清秋重複了一句,這位瑜兒應該就是慕容焰之前提到過一次的七公主,慕容瑜吧。


    “瑜兒迴來了?”聽到慕容瑜迴來了,慕容焰倒是有點反應,看得出來,慕容焰跟慕容瑜的感情不很不錯的。


    “嗯,瑜兒迴來了,吵著鬧著要見秋兒這四嫂呢。要是你們今天不進宮,估計晚上的時候,瑜兒都能殺出去了。”說到慕容瑜這個女兒,皇上的臉色出現了一抹柔和,又有些無奈,無疑,皇上很是疼愛慕容瑜這個女兒。


    “正好,待會兒帶秋兒去見見瑜兒。”慕容焰點點頭,他了解瑜兒這個妹妹。若是他們不進宮,瑜兒當真有可能,殺到宮外去。


    “對了,秋兒,你認得雲豹跟獵狩?”皇上又提了一句,狀似無意,可是皇上的眼睛卻直直地盯著索清秋,不讓索清秋有說謊的機會。


    “不認識。”索清秋很是大方地讓皇帝盯,然後搖搖頭。本尊那麽蠢的人,應該不會認識雲豹和獵狩這麽厲害的人物。如果真認識的話,本尊估計也不可能被林硯清欺負死之後,林硯清還活得那麽太平。


    “當真?”皇上沒有馬上信,也沒有說不信。tuhx。


    “比珍珠還真。”反正說的是實話,索清秋不怕皇帝問。


    看著索清秋坦然的樣子,皇帝還真揪不到索清秋什麽小辮子。雖說天雲閣跟黑影盟有些複雜,但它們的實力卻是無容置疑的。


    雲豹和獵狩肯幫索清秋,至於這代表著,天雲閣跟黑影盟不會幫著其他人對付老四。知道這一點,皇帝也就放心一些。


    “去吧。”想通了這一點之後,皇帝揮揮手,讓索清秋去見慕容瑜。


    “臣媳告退。”很明顯,皇帝是有話想要單獨跟慕容焰說,她不會這麽不知情識趣兒,自然是接收到之後,早早退場。


    路過禦花園的時候,索清秋的心情不是特別好,因為好多邪惡的事情,似乎都是在禦花園裏發生的。想到此,索清秋腳下的步子,加快了許多。


    可惜,索清秋的腳程再快,也快不過別人的精心安排。


    “焰王妃,今天好心情啊,來皇宮走走。”薑晚漁嫋嫋走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宮女兒,殷紅的小嘴兒,賽雪的肌膚,明亮的大眼,真是人比花嬌。


    “薑妃娘娘。”論排行,薑晚漁算是二嫂吧,論身份,太子側妃比王妃似乎也高上了那麽一點點。


    “焰王妃,今天走過來,可曾與哪位王妃不期而遇啊。焰王妃的人情果然夠足,與那些厲害的人物,都有些交情。不像本宮,未出嫁之前,待在深閨,出嫁之後,守在深宮。”薑晚漁看到索清秋那張比自己更加明豔的臉,就恨不得伸手在索清秋的臉上抓兩下。


    薑晚漁是犯了妒意。


    實則,索清秋跟薑晚漁的樣貌可以說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索清秋勝就勝在那一份坦然無望的氣質。


    人類的**與貪念,就如同濁氣,多少會侵蝕掉一些最天然、最幹淨的純美。


    索清秋偏生把這份純美保存了下來,自然的,薑晚漁跟索清來一旦站在一起,便被索清秋給比了下去。


    一直以自己美貌為傲的薑晚漁,如今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索清秋給比下去了,心中怎能不恨!


    “是嗎?”索清秋笑了,這薑晚漁是在埋汰她不知羞恥,與眾多男人糾扯不清,清閨不明是吧。“聽聞,太子的另一位側妃才當真是女子的典範。待字閨中時,從不曾與男人有任何牽扯,直到皇上賜婚,她才識得太子。據說,太子乃為她除了家人以外,見到的第一個男人呢。”


    索清秋不提自己,偏提太子的另一個側妃,為的就是恨恨地刺激薑晚漁。


    誰讓另一個側妃,乃為薑晚漁的敵人。


    薑晚漁的自誇,到了索清秋的嘴裏,便成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如此情況,讓一向拔尖兒的薑晚漁,果然青了臉色。


    誰人不知,薑晚漁打小跟慕容焰處得好,皇上更是有意撮合慕容焰跟薑晚漁。偏生,薑晚漁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最後又與太子有了肌膚之親。


    說起清閨名譽,薑晚漁有個毛線。


    “哎。”薑晚漁第一個迴合敗下陣來,並不甘心,非要揪出索清秋的痛處不可。“聽聞,近日林公子因相思成疾,被風寒所侵,病臥在床,不得起身,當真是可憐。”大概是索清秋對林硯清的迷戀,真是太出名了,便連薑晚漁都拿林硯清大作文章。


    “既然薑妃娘娘如此同情林公子,大可向太子稟明,陪同太子一起去看看林公子。太子一向求賢若渴,又十分看中林公子。想必,太子一定會答應的。薑妃娘娘跟太子,可謂夫唱婦隨啊。太子求賢,薑妃娘娘則關心賢士,太子一定會很高興的。”


    身為側妃,如此關心丞相之子,有些太過分了。偏薑晚漁還不覺得,不懂得瓜田李下的道理,索清秋幹脆就諷一諷薑晚漁。


    男人的事情,是女人可以如此堂而皇之插手的嗎?


    愚蠢至極!


    “不過太子當真大肚,願意讓自己的側妃如此關心下士。我家王爺就不行了,小氣得緊,又會吃味兒。若是我與哪個人多親近些,王爺看那人的臉色都變了,然後又跟我鬧小脾氣。說來,我還當真羨慕薑妃娘娘你呢。哪有一個男人,如此愛吃醋的。便連女子與我親近一些,王爺也跟著眼紅,哎,看來,我是沒有福分跟薑妃娘娘一樣,與旁人關係如此良好了。”


    被薑晚漁尋了半天的麻煩,索清秋也有些火大了。


    拜托,你已經惹來大禍,又不討人喜,就該夾著尾巴做人!


    偏生不懂得含蓄,還喜歡往槍口上撞,完全的犯賤。


    “索清秋,你個不要臉的!”果然,索清秋一提慕容焰有多麽多麽緊張她的時候,薑晚漁完全的暴發了。


    在薑晚漁的個人心中,慕容焰是屬於她的。


    若不是形勢所逼,她才是真真正正的焰王妃!


    索清秋不過是占了焰王妃的名頭罷了,就算索清秋嫁給了慕容焰,但薑晚漁有那個自信,慕容焰了愛的那個女人,一定是她,索清秋最多是個替身。


    但是索清秋現在告訴她,不是,慕容焰已經變心了,慕容焰愛上了索清秋,忘記了她薑晚漁,薑晚漁當然發飆了。


    “薑妃娘娘,請自重。如此潑婦的樣子,不曉得被太子看到了,會作何感想。”薑晚漁氣個半死,索清秋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來,薑妃娘娘,不但關心太子的賢士,便連別人家的男人,你都關心。這是太子的幸啊,還是太子的不幸啊。”


    “你胡說,他不可能會愛上你的!”薑晚漁的胸脯上下起浮著,當真是被索清秋給刺激到了。


    “要不,找他來問問?”索清秋挑挑眉,樂嗬嗬地說著,“說真的,你想要的東西,你以為別人都喜歡。哎,其實我比較喜歡自由。王爺呢太過粘人,老拈酸吃醋的,我都受不了。最鬱悶的是,自我進府之後,王爺都不曾進過其他姨娘的房間,夜夜宿於我房,當真是讓我累噢。”


    索清秋故意說著模棱兩可的話,氣瘋薑晚漁。


    事實上,慕容焰的確一直睡在索清秋的房裏,隻是兩人並未同床罷了。


    薑晚漁隻能收到兩人同房的消息,兩人同不同床,薑晚漁卻不得而知。隻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兩人還是夫妻的身份,兩人能不發生點什麽,怕是割了薑晚漁的腦袋,薑晚漁都不會相信的。


    薑晚漁都恨死索清秋了,在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撲倒索清秋,狠揍索清秋一頓的時候,站在她後麵的冬霜叫了一聲,“薑妃娘娘。”


    薑晚漁一個心驚,今天她來,可不是為了跟索清秋鬥嘴皮子的。太子說不能動索清秋,要拉攏索清秋。就算她不願意那麽做,可表麵功夫還是要的,否則的話,太子一定會怪罪於她。


    “王爺與王妃鶼蝶情深,那是應該的。當日大婚,本宮未能參加,實屬可惜。遲來的祝福,希望王妃不要介意。祝王妃與王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謝謝薑妃娘娘,不過別再情深了,再深就膩死了。”索清秋眼睛眯了眯,十分嫌棄的樣子。


    看著索清秋的那幸福又帶點嫌棄的表情,薑晚漁就來氣。


    她喜歡的是慕容焰,想要得到的東西偏生隻能嫁給太子才能實現。她欲得而不得的東西,被索清秋給拿到了,偏生索清秋還一臉不屑的樣子,大大打擊了薑晚漁。


    “嗬嗬。”薑晚漁冷笑,“本宮勸王妃還是多多珍惜才是,別失去了才知道珍貴。”她絕不會讓索清秋跟慕容焰一起逍遙快活的,慕容焰最後隻能是她的男人,對於以前的事情,她可以不計較。


    “聽來,薑妃娘娘還真是深有體會的味道啊。”都罵了薑晚漁半天了,薑晚漁還能耐著性子跟自己磨嘴皮子,索清秋也算是服了薑晚漁了。


    “四嫂,我最最最親愛的四嫂。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出宮去見你了!”當薑晚漁還想說什麽的時候,一道如黃鶯出穀的聲音,清脆地躍入索清秋的耳裏。


    索清秋還沒有看清來人的樣子,手便被人給拉住了,更重要的是,薑晚漁更是被那人一屁股給頂走了。


    “七公主。”索清秋用了肯定句。


    “哈哈,我的四嫂當真是天資聰穎,無人可比。更重要的是,眼光夠好,挑到了我家四哥。四嫂,你絕對是個有福氣的。不像某些人,目光短淺,還死不要臉。”慕容瑜原本還擔心索清秋人品不好,會不會委屈了自家四哥。


    可是慕容瑜看到索清秋那雙清澈如小溪一般幹淨的雙眸時,心裏的緊張感,一下子便入了下去。


    四哥願意娶的人,一定是好的!(就愛網http://..</a>)


    “走吧走吧,我可是在寢宮裏等你老久了。”慕容瑜拽著索清秋就離開了,完全無視了薑晚漁。


    薑晚漁攪著手中的絲巾,氣裏更是氣憤不已。


    原本,與龍羽國最受寵的公主慕容焰關係最好的小姐,乃是她。可自從她嫁給了太子之後,她跟慕容瑜以前的情份,便蕩然無存了。


    她一直以為,她跟慕容瑜的關係很好。哪怕她嫁給了太子,也不會影響她跟慕容瑜之間的關係,到時候,她跟慕容瑜哭訴一番,說自己是被逼的,並不是自願的,乃是太子強行要了她的。這樣一來,隻要慕容瑜告訴了慕容焰,以慕容焰對她的喜愛,一定會原諒她,甚至兩人依舊能保持以前的戀愛。


    哪曾想到,慕容瑜完全不待見她,見到她,說話便帶刺兒。


    現在更是當著她的麵,與慕容焰的新妻索清秋關係火熱,薑晚漁越發痛恨索清秋,覺得是索清秋的出現,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四嫂,你跟四哥處得可好?”慕容瑜把索清秋拉走以後,一直在觀察索清秋。索清秋素麗的臉上,未施脂粉,皮膚卻白皙透明,仿若剝了殼的雞蛋。雙頰因為氣色的原因,恰如桃花粉腮,很是美豔。


    他你個心。最吸引慕容瑜的乃是索清秋那雙幹淨剔透的雙眸,無欲無求,沒有薑晚漁的利欲熏心,仿佛比世上最幹淨的寶石,還要清透。


    慕容瑜發現,隻是一眼,她是真喜歡上這位四嫂了,希望四嫂能跟四哥合合美美的過日子。


    “應該算是不錯吧。”索清秋比較客觀地迴答了一句。


    “四嫂,我四哥是好人。你別聽那個薑晚漁亂說話,她才是壞女人。”慕容瑜知道,薑晚漁一定是不甘心,想破壞四哥跟四嫂的關係,自然會在四嫂的麵前亂嚼舌根子。


    “其實我四哥根本就不喜歡她,以前之所以跟她走得近,那也是因為我跟父皇的原因。偏偏她是個沒眼力的,丟了西瓜撿芝麻,還以為自己是個萬人迷。嫁了人,別人心中還隻能有一個她,完全的有病!”慕容瑜大大地貶了薑晚漁一番。


    “四嫂,你不知道,薑晚漁那個女人有多惡心。她明明心懷不軌,與太子單獨相處,並且喝了酒,說什麽太子酒後亂性,跑來向我哭訴一番,讓我在四哥的麵前好好幫她解釋一番,真真不要臉。如果她真的沒有這個心思,太子哪兒來的機會跟她酒後亂性!以前還有我做媒,四哥才願意跟她多處處。後來四哥直接都不願意看她,她在出嫁前,恬不知恥地非要見四哥,跟四哥解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你跟你四哥的關係,很好。”索清秋沒有評價薑晚漁,畢竟她不是當事人,沒有參與其中。


    慕容瑜說了這麽一堆,把薑晚漁的責任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仿佛當初慕容焰與薑晚漁之所以有一段情,並非出自本意,而是被她給逼的。深怕慕容焰與薑晚漁的過去,成了索清秋心中的一個疙瘩。


    “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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