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的頭被強按在他的懷裏,鼻間滿滿充盈了他的氣息,好聞,卻也讓她心酸,因為這味道是偷來的。


    她知道自己沒有抱怨的理由,也知道他現在有多危險和迫不得已,可是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曖昧,她還是會嫉妒,會難過。


    一直以為,愛是兩個人的事,隻要用心就夠,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


    伸手,緊緊的迴抱住他,把臉更深的埋入他的懷中,讓他心髒跳動的節奏撞擊自己,因為這樣,她便不會害怕了。


    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可是易少川能感覺得到,她小身子的顫抖,她的難過,他都懂的,可是卻什麽也不能做,隻能看著她黯然神傷。


    一個濕熱的吻落在了她的發頂,用幾乎用箍碎的力道緊擁著她,如果可以,他多想將她箍碎,將她揉進身體,這樣子,她的傷,她的難過,便能由他來代替了。


    是的,他寧願自己承受這一切,也不想她受一丁點的傷。


    “你想謀殺啊!”懷中的小人,發出了抗議的哼聲。


    易少川也沒有鬆開她一絲一毫,“如果殺了你,能讓你聽話,讓你不承受這些傷,我會考慮的。”


    “好毒的心,”明知道他說這話是心疼她,可葉歡卻故意扭曲,裂了縫的心卻因為他的話,又開始自我修複。


    “我還沒有你毒,”他話鋒陡然一厲,葉歡感覺到自己被他強行勾起了下巴,“竟然不要命的敢去吸.毒?”


    他還在耿耿於懷?


    葉歡剛想說他小氣,可是觸到他瞳眸深處跳躍的怒火,她調皮的吐了下舌頭,“我,還不是怕你有事。”


    還也她著。軟軟的一句話,擊的他心柔軟的顫了三顫,他當然知道她是關心他,心疼他,才會那麽做,可是她知不知道,他一樣的擔心她。


    看著她一口一口去吸他身上帶毒的血液,看著她的小嘴上,滿是血汙,他的心簡直比毒液侵蝕還要難受。


    “以後,不許這麽傻,知不知道?”他沉厲的命令她。


    葉歡咬了下唇,“以後,你就是想,我也不會了。”


    呃?


    她這是什麽迴答,怎麽味道聽起來怪怪的?


    “說清楚,”他和她麵容相對,鼻尖抵著鼻尖,他唿出的每一口氣息都噴在她的臉上,這種距離近的她心尖都在亂顫。


    “我要把機會留給你的小女友啊,”一想到高雲珊說的那些話,葉歡的心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麽滋味都有。


    易少川微愣,接著就笑了,原來這女人在吃醋。


    “這樣才對,”他的迴答讓葉歡當即就瞪眼,隻是在她的火氣燒起來前,他咬了下她的鼻尖,說道,“要學著把危險留給別人,要學著自我保護懂嗎?”


    她懂,可是她做不到。


    因為那個受傷的人是他,是她可以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好,我記住了,下次,我一定把機會留給你的小女友,”她雖然什麽都知道,可說出口的話,還是怒意哼哼的。


    他怎麽會聽不出來?


    五年了,這女人還是喜歡口是心非。


    “還有下次?你還希望我有下次?”他故意挑眉問她。


    她眼睛放大,然後搖頭。


    她怎麽還會希望有下次?這一次,嚇的她七魂六魄都飛散了。


    “別再做冒險的事,一件也不許,”他狠狠的警告她。


    葉歡知道他是為自己擔心,可她也擔心他啊,手在他的心髒的位置劃著圈圈,似乎圈下這一塊她的領地,“如果你有危險,我還是會做。”


    這次,她沒有聽他的。


    “你……”他還想再說什麽,卻被她用指尖按住了嘴唇。


    “誰讓你是我的男人,”一句話說的他眼眶酸澀。


    五年了,他不悲不喜,將所有的思念和苦痛,都化成冰冷的沉默,掩藏在冷漠的外衣下,可是這一刻,他想流淚了。


    誰讓你是我的男人?


    她隻稍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便擊潰了一個男人強撐的堅硬。


    葉歡看到了他眼裏爍動的晶瑩,她的心也酸了,不想他一個大男人也傷感,她趕緊用發頂蹭了蹭他的下巴,“你的傷……”


    “你的身體……”


    沒想到,他們兩人竟同時開口,他們頓住,然後望著彼此笑了。


    “你的身體還難不難受?”他沒有紳士,而是先問了,因為他一直擔心她,直到現在,她的臉色還是蒼白的。


    其實,如果不是高雲珊一直纏著她,他早就拔了輸液,去看她了。


    聽到他的關心,葉歡又一次把頭埋入他的胸口,搖頭,“不難受。”


    她的身體不難受,可是她的心卻在受著煎熬。


    一想到高雲珊和他親密的互動,還有說的那些話,她就百爪撓心的不舒服。


    “還撒謊?”他才不信。


    不難受,她會臉色蒼白,不難受,她會暈倒,不難受,她會顯得這樣無力?


    好吧,他總是能看穿她。


    她承認,“我的心難受。”


    她戳著胸口,那裏悶悶的,像是被塞滿了什麽東西,隨時會被脹破,可是巨大的撐脹感背後,她又覺得空落落的。


    他懂了,再次擁緊她,“對不起。”


    她在他懷裏搖頭,她不要他說這三個字,她知道他也有苦衷。


    “隻要你別做對不起我的事就行,”她提醒他。


    “不會的,”可嘴上承諾這樣,但心裏卻認知,自己還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比如高雲珊臨走前給他的一吻。


    雖然,他是被動接受的,沒有猝防的,但她宣告過啊,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是他沒有保護好領地,讓別人入侵了。


    所以,他還是對不起她的。


    “真不會?”她微微仰起頭來,看到他下頜的優美弧線,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這話一點都不假,此刻,就連他的胡渣,她都覺得完美的無人能及。


    他點頭,“不會,絕對不會。”


    “那你會不會讓她給你擦身?”一想到他的精壯,他的肌肉會被另一雙女人的手撫摸,她就嫉妒的發狂。


    易少川聽到這話笑了,“你覺得呢?”


    “現在是我問你!”她衝他瞪起眼。


    他笑著,吻了下她的眼眸,“我的迴答是,我想讓你給我擦……”


    曖昧啊,赤果果的曖昧,讓葉歡想起了逍魂的那一夜,他似乎也想起來了,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邊,濕熱的氣息輕吐,“我想讓你用口水,為我擦遍全身。”


    一股過電的酥麻,嗖的傳遍葉歡的全身……


    邪惡,有木有?


    這男人的流氓,真是有增無減,甚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少惡心了,”葉歡蒼白的臉頰,浮起了一抹羞紅,抓著他的指尖不自覺的都用力。


    這輕輕的力道,卻傳遞給他一種別樣的磁力,易少川明顯感覺一股子渴望唿嘯而至。


    “要不,我用口水給你擦?”他說著,大手已經從她寬大的病號服裏鑽進去。


    “喂……”他這個人怎麽這麽大膽,現在是青天白日,四周還有人走動,葉歡按住他遊動的手,驚駭的四下看去。


    “摸一下,就一下,”易少川此刻像個賴皮的孩子,粘著媽媽要吃糖一樣。


    “不行!”她堅決拒絕。


    “我想她了,”說著,他頭一低,唇往她頸間拱去。


    葉歡以為他又要咬她,嚇的趕緊躲開,大草莓事件已經發生一次了,再發生,她真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解釋了,而且她感覺得到,高雲珊好像發現了什麽。


    “對了,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的小女友怪怪的?”葉歡趕緊問正事。


    易少川點了點頭,他的肯定,讓葉歡驚悚起來,“她會不會發現了什麽?怎麽辦?你是不是有危險了?你……”


    葉歡慌了。


    他按住她,“你不要這麽激動,現在我們不是在高忠振的眼底,就算她發現了,一時之間,也不會讓我們有危險,這次高忠振明著讓我們來完成任務,我感覺他有更大的陰謀……”


    易少川的話,讓葉歡抓著他的手收緊,“少川,我……”


    “不用害怕,有我在,”不論有多大的危險,他都會護她於懷裏,五年前,他不許任何人傷害她,五年後,還是一樣。


    她知道有他在,她會受到保護,可是如果以用五年前的那種方式保護,她寧可不要。


    “對了,怎麽沒見到阿飛?”葉歡這才想起來,自從睜開眼,他們的身邊少了一個人。


    易少川的眸子沉了沉,“他說高先生讓他去打聽一個人。”


    “誰?”葉歡又緊張了。


    易少川搖頭,“這個你不用操心,現在你隻要養好身體就行。”


    “可是……”


    “現在心還難不難受?”他打斷她。


    葉歡這才發現她這分神的功夫,他的大手已經得逞的攻占了她胸口的高地,並挑開了她的胸衣,鑽了進去。


    “你,別……”葉歡正要去拉他,卻感覺身邊有人走過來,她驚的趕緊停住。


    “你不動,沒人知道我們在幹什麽?”他在她耳邊輕輕低語,大手卻在她的衣底,胡作非為。


    “你怎麽這麽流氓?”她忍不住罵他。


    “五年了,我餓了五年……”他咬牙的提醒,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按在身下,一遍一遍的要她,才能補償這五年來,他們錯過的,失去的。


    “少川……”心疼自胸口泛濫。


    他感覺到了,在她額頭上一吻,“晚上補償我?”


    她沒聽明白,直到他邪惡的指尖,在她的乳,頭上重重一捏,“啊,你……”


    “晚上,我去你房裏睡,”他的聲音都啞了。


    “不……”她還沒拒絕出聲,就被他打斷。


    “那還是我兌現承諾,補償你……”白天在病房裏,他和她說過的話,此刻他又重複。


    葉歡看著他眼裏跳動的浴火,哼了聲,“你有時間?”


    她可記得,有人晚上要為他擦身換衣的。


    此刻的葉歡,漂亮的瞳眸裏閃著促狹,別樣的勾人,易少川有種要爆的感覺,他向她湊近,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道,“這個不用你管,你脫光了,等著我就行。”


    大流氓!。


    不過,他流氓,她也不遜他,“我沒問題,就是擔心你會累的精盡人亡。”


    “我就算要亡,也會亡在你的身上,”越來越露骨的話,配合著他手底下的動作,葉歡全身都熱了起來,鼻尖都滲出了汗。


    “我可不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她的唿吸節奏也亂了。


    “no,你不是殺人犯,你是誘,殲犯。”


    “是你主動的……”


    “就算我主動,也要你配合才行,你說是不是?”


    葉歡發現和他比流氓,自己的道行還是淺了,但不能輕易認輸,否則,這男人就蹬鼻子上臉了。


    “我不是配合,那隻是一種生理需要,”說著,葉歡往他下身瞅去,這一瞅不要緊,他腿間的小帳篷都撐起來了。


    她一驚,正要收迴目光,手卻被他捉住,下一秒,葉歡的手被他按了下去……


    “啊,你……”她想抽手,他根本不給機會。


    “你要負責讓他趴下去。”


    “我……憑什麽要我負責,又不是我……”


    “是你,”他打斷她,“是你讓他挺起,所以你有義務讓他趴下。”


    “我才沒有,”是他先摸她,又說這些流氓話的,“易少川你鬆手……我,我要迴病房了。”


    不行,現在這樣挑,逗下去,她要失控了。


    “你難道要我這樣迴去?”葉歡感覺到手中的鐵柱愈發堅,挺了。


    “我不管,你不想這樣迴去,就自己擼,管管,”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噴在臉上的唿吸驟然一冷,像是突然來了寒流。


    她不解的看過去,隻見易少川如同變臉似的,先前陽光燦爛的他,此刻突然變得烏雲滾滾。


    “你……”她想問他怎麽了,就被他打斷。


    “擼,管?誰教你的?”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五年來,懂的越來越多了,看來對於她過去的生活,他有必要認真檢查一番了。


    葉歡眨了下眼睛,“我自學的。”


    自學?


    她還能自學出擼,管來?


    “想不到你學習的內容挺豐富嘛?”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葉歡明白了,這男人原來又生氣了。


    她故作不知,嘻嘻笑著,“那是,一個人寂寞的時候,就隻能用學習來打發時間了。”


    “你都學了什麽?”易少川聽到她說一個人寂寞,又是一陣心疼,可是他更關心她的學習內容。


    看著他生氣的樣子,葉歡抿住唇,忍笑,“天文,地理,娛樂八卦,財經管理,賭術,育兒,還有我最熱愛的男人生殖學……對了,我還寫了篇論文,內容就是男人一個人想做,卻沒有對象時,如何解決生理需要?”


    易少川如果此刻有長胡子,一定氣的翹上天了,這女人都學了什麽亂七八糟的,尤其是最後男人的生殖學。


    “光理論學習,有沒有具體實踐?”他笑問,可是這笑陰風陣陣。


    “有啊,”她隻說了這兩個字,就感覺空氣要結冰了,於是,趁著他生氣之際,趕緊逃離他身邊。


    “在森林裏,在風雨交加的夜裏,實踐了一夜,”她說完,便跑遠了。


    身後,易少川陰寒的臉一點點破冰,最後失笑出聲。


    她跑迴了病房,易少川一個人又站了會,才轉身向病房裏走,隻是他剛到病房門口,就與從裏麵出來的人撞上。


    兩人一愣,接著高雲珊就撲了過來,“大衛,你去哪了?看不到你,我嚇死了。”


    易少川的雙手垂著,聽到她有些誇張的話,眉頭皺了皺,“我出去透透氣。”


    “那你怎麽沒跟護士說?”她出去給他買菜煎餅,誠如他所說,這裏根本沒有賣的,結果她就跑去了一家飯店,用高價讓人按照他說的標準做了一個,可迴來時,竟找不到他了。


    “買到了嗎?”易少川沒有迴答她,他還不習慣什麽事都給別人報備,當然,除了他心中的那個小女人。


    高雲珊鬆開他,點頭。


    易少川很意外,在這裏能買到菜煎餅?


    他被高雲珊拽迴房裏,看到了所謂的菜煎餅,笑了,這哪裏是菜煎餅,分明就是小菜餅。


    不過,能在異國他鄉弄來這個,想必她也費了不少功夫吧!


    “大衛,你吃一下,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味?”高雲珊一臉的憧憬。


    不忍駁了她的高興,易少川拿起來吃了一口,還別說味道還是可以的,“很好吃,謝謝。”


    “大衛,你不要跟我說這兩個字,”高雲珊的話讓易少川吃東西的動作一停,就聽到她說,“這會讓覺得我們的距離很遠。”


    “來,你也嚐嚐,”易少川把餅掰開一半,遞給了高雲珊,也借機岔開了話題。


    整整一下午,高雲珊就粘在病房裏,對易少川幾乎是寸步不離了,這種感覺很糟糕,可易少川看到她楚楚可憐的眼神,又不忍說什麽。


    眼看傍晚到了,他們吃過晚飯,易少川便從枕頭下掏出一張房卡來,“我讓小護士在醫院的休息區,給你開了個房間,迴去洗澡,好好睡覺。”


    “我不,我要在這裏陪你,”高雲珊直接拒絕了。


    “雲珊,”易少川拉住她的手,“你要再這麽任性,我就生氣了。”


    “大衛,我不想和你分開,”高雲珊說的殷切。


    “我們不是分開,隻是你現在要迴去睡覺,”易少川耐著性子哄她。


    “我在這裏睡不行嗎?”


    “這裏是病房,別說我不同意,就算我同意,大夫也不允許的。”


    “我可以去找他們說,說你需要人照顧。”


    “雲珊……”


    “大衛!”


    “你是不是想我身體快好?”


    她點頭。


    “那你就不要惹我生氣,也不要讓我擔心,迴去洗澡睡覺,我也好好的休息,最遲後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去目的地了……我們已經耽擱很長時間了,這會讓你爸爸不高興的,而他不高興的後果,你該知道是什麽?”易少川一口氣說下來,唿吸都短了。


    高雲珊聽到這裏,沉默了幾秒,最後說了兩個字,“好吧!”


    聽到這兩個字,易少川隻覺得全身都輕鬆了下來。


    誰知,下一秒,就聽到她說,“你有傷,我給你擦身吧?”


    “不用。”


    “大衛,我們都要結婚了。”


    “就算我們結婚了,我也不會讓你為我做這種事,我,我不習慣,”他的身子是隻屬於一個女人的,這一點,他必須時刻牢記。


    “可是你……”


    “我不用你管了,乖,迴去睡覺。”


    高雲珊又磨蹭了許久,直到很晚了,才在易少川的催促中離開,而易少川也第一時間的下了床,向另一個病房走去。


    此刻,葉歡正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床板都快被她碾爛了。


    白天他說晚上過來的,可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他還沒有過來,他睡著了嗎?還是高雲珊給他擦身,讓他激動的早把說過的話給忘記了?


    吱——


    就在葉歡想的煩躁時,身後的門開了,她連忙迴頭,對上男人搖曳生輝的臉……


    “看來你在等我?”易少川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晶亮。


    這男人要不要這麽自負?


    想到他這麽晚才過來,葉歡知道一定是和高雲珊膩歪了,於是一哼,“我在等男醫生,我們約好的。”


    “是嗎?”易少川知道她在氣他,“不知你等他幹什麽?”


    “我胸口痛,讓他看看,”葉歡挑釁的看著他。


    易少川笑笑,繞過床,走到窗口,拉上了窗簾。


    頓時,室外的黑夜和星光被遮住,不大的空間,一下子就隻剩下他們兩人,葉歡隻覺得空間驟然縮小了,小的,空氣都變得稀薄,然後帶動心跳加速,血液快流……


    “胸口痛這麽點小毛病,就不需要麻煩男醫生了,我給你看看就行,”他向她走近,那張妖惑眾生的臉噙著壞笑,就連那黑眸也晶亮的惑動人心。


    “才不稀罕,啊……”小床陡然的下陷,讓葉歡還是控製不住的驚唿。


    “葉小姐,我什麽都還沒做的,幹嘛叫的這麽大聲?”易少川長臂一勾,將她帶進了懷裏,手也直接去解她扣子。


    “別……”葉歡承認期待他的到來,也期待這一晚即將發生的事,可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她又覺得心跳全亂了。


    “別什麽?”他幾乎沒用幾下,就剝開了她病服上的扣子,裏麵黑色的蕾絲胸衣在燈光下,在她如雪肌膚的映襯下,以最刺眼的方式,跳入了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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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兩萬字更新,有肉,有劇情大轉折,不要錯過!


    妞們,記得去給萬萬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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