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時間總在人們注意它時過得慢,忽略它時走得快。轉眼已經是族長選舉的時候了。

    注定這次選舉大會要向著流雲推想的方向發展,因為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麽事是出乎流雲意料的。無論是宏門的積極準備暗藏後手,還是微門的自信滿滿誌在必得,都看在流雲眼裏。即便他們做得很小心。因為猜也知道他們在準備什麽。倒是有兩個人不見行動,流有聲與流盛華。

    其實好多人都知道這個所謂的選舉大會最終會變成比武鬥法大會,所以有一些抱一點希望的人都在這短短七天中加緊練習。雖然起不到什麽實際的作用,但這臨時抱佛腳的行為可以調解減輕心理上的負擔。

    大會如期舉行,太陽也來湊熱鬧。在兩家人平時集會的地方,也就是離玄甲墓地不遠的地方,大會開始了。

    雖然流術家族能人多的是,但也沒有誰願意出手應對一下這炙人的陽光。流雲看不過去,便使用了一手蕭落木的那個炫爛木華。隻見那粉末落地,小苗破土而出,繼而迎風而長,一下子就長成了參天大樹。

    人們看著流雲做這些,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些人眼光中,有感激,有羨慕,有貪婪,還有不屑。流雲對哪種目光都視而不見,兀自走近會場找到位置坐下。而一神與徐卜因為是外人,隻能做在場邊上。而且場邊上還坐了許多其他各式各樣的人。有些是看熱鬧的,隻有站在場外了。

    大會的主持人是請的修行界的同道,原因不言自明。這個主持人沒怎麽見過,看上去是一個中年男子。其實修行界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四大秘族中出世的三族和五大門派的人。

    四大秘族有流術操物,奇門黃家,王術操物,以及巫馬神控。四大秘族都是以家族的形式傳承,而且都有各自的秘術。隻是巫馬家非常神秘,人們就知道有這麽一個神控家族,其它的一概不知。

    流術操物家的術法飄逸,王術操物家的術法霸道。而黃家則是以奇門之術的神奇著稱。

    隨著主持人出場,大會正式開始。兩家的重要人物都相繼出場。兩家人誰也不理誰,都是白眼相對。流雲則選擇了微門這邊靠邊上坐下。

    主持人咳嗽兩聲道:“現在大會開始。首先,請大家投票,是比武鬥法還是大眾選舉?”雖然各自心中心知肚明,但表麵上還是要走走形式。打架前還要給自己打個文明人的標簽。

    結果很明顯,有投票權利的都是兩家的人,自然都選鬥法。

    過了大約十分鍾。“好,結果是鬥法!”主持人聲音高亢。

    “升鬥場!”

    接著便是轟轟的聲音從地底傳來。隨著這個聲音越來越大,場中閃出十個兩家的低輩。十人雙手平伸,神情嚴肅,同時控製著場中央的地麵。

    隻見地麵裂開,泥土很聽話地分開兩邊。那聲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一個龐大的物體從地下升起。

    場邊,徐卜問一神:“那是個什麽玩藝兒?”

    “不知道。師父從來沒有說過。”

    流雲向一神傳識:“這便是流家祖上傳下的專門用來比試的鬥場。”

    鬥場呈正方形,邊長約五十米,每個角有一個大柱子。柱上分別書一個字,“光”“明”“自”“興”。據說這是先祖遺訓。

    “好氣派啊!”場外有人道。

    流雲冷笑,若自言自語:“祖宗造來給咱們打架的啊。”

    主持人走上台道:“誰願意第一個上?”

    一般第一個上的都比較吃虧。像流施恩這些人又要保留實力對付宏門高手,當然宏門的高手也要留實力對付微門的流施恩等。

    一時竟然沒有人上台,再怎麽也應該派一些小人物上台活躍一下氣氛,衝一下場麵吧。

    這時,台下有人高聲問:“誰勝誰就能得族長嗎?”

    主持人看向兩家門主,然後迴頭:“當然,誰贏到最後誰就是族長。”

    都知道誰先上場誰吃虧,所以沒有人上。正在場麵尷尬時,一個聲音傳來:“我來。”說話人正是流水若美。

    場邊上,徐卜問一神:“你師父不是在幫這個人謀劃嗎?你師父不會害他吧?”

    “不知道,師父做事總是有道理的。”

    “你這是盲目相信他,我看他這次怎麽贏。第一個上場,就算再強也會被慢慢消耗盡的。”

    流水若美飄然上台,身後隻留下一縷白影。同時,他向台下大多數人鞠躬以示對掌聲的感謝。然後才向兩門的上層人物略微施禮。陳月修麵露驚詫,但馬上變得正常。她認為流水若美再怎麽也是自己門人,但與她走得不是很近。所以就讓他去消耗微門的實力吧。也正好看看這個平常不怎麽顯露的所謂義子有什麽本事。而流施恩則是暗笑玄甲這個義子太沒有腦子了。

    流水若美此舉贏得了台下大多數人更熱烈的掌聲。

    有了一個人帶頭,後麵的人便會不斷出現。一個很活躍的小輩跳上台來:“失敬了。”

    流水若美道:“不用客氣,請出招吧。”

    這個小夥子應該是沒有多少經驗,上台來竟然不知道怎麽開始動手。他撓撓腦袋,然後竟然沒有比試就匆匆下台了。惹來台下一片笑聲。

    流水若美沒有說什麽,隻是麵帶微笑。很快,又有一個人飛身上台。

    這次此人沒有讓大家失望,禮貌過後便動手了。此人從腰間抽出一根火鞭,那火焰在鞭子上燃燒,欲滅未滅。鞭子火紅中透著暴戾,讓人感到空氣中憑添幾分灼熱。當然場外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因為這個鬥場有特殊的隔絕作用,外麵的人隻可以看到裏麵的人打鬥動作而不受術法影響。

    這人一揮鞭,很正當的招式,從中門朝流水若美攻來。鞭子攜著灼熱和上百斤的力道直取麵門。當然流水若美不會等著它打到自己身上,一晃身,人已經在五米開外。

    一擊不中,此人沒有任何詫異。並繼續控製著鞭子的尖端朝流水若美後退的方向追去。那火鞭如有生命一般,鞭頭直朝流水若美跟去。那火鞭的尖端就像錐子一樣鋒利,不時還躥出一束火苗。

    流水若美伸手向那個火鞭尖端一彈,看似無力的一彈將鞭子的方向帶得一偏。但是,鞭子是軟的,在那個挑戰者的控製下掉轉方向繼續攻擊。

    麵對攻勢淩利的對手,流水若美隻是躲閃,連防禦都沒有用。雖然每次都是恰好避過,但卻是輕鬆自如。

    慢慢地,那人有些急躁了,久攻不下使得他的耐心有些不夠用了。自己全力的攻擊根本就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而且對方有很多機會反擊卻沒有那麽做,顯然對方給自己留了很多麵子。

    於是,那人停下。雙手抱拳:“長兄高義,在此謝過。我認輸了。”說完便徑直下台去了。

    流水若美在他背後說:“直爽幹脆,正是我輩中人!”

    那人剛下,又來一人。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不想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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