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什麽人。”


    夏陽神色冷峻到了極點,若非因為這是在現實世界的話,他早就已經大開殺戒了!


    眼神冰冷地望著林泉,他目光中全是赤裸裸的殺意:“不是說要殺我全家麽?你可以試試,看到底誰先死!”


    “你……”林泉驚怒交加,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單手掐著一個成年人的脖子,把人提起來的。而且被抓的人剛剛好又是自己的親外甥,他如何能不心驚?以對方的力氣,要捏斷小東的脖子,或者讓他窒息斷氣,恐怕不費吹灰之力,他哪裏還敢隨便出言威脅挑釁?


    他在這彭城縣一向橫行霸道慣了,現在除了心急和暴躁之外,卻什麽都做不了,這種無能為力的屈辱感,讓他在驚駭的同時,心中可以說是憤怒無比,恨不得立刻把夏陽大卸八塊!


    臉上不屑一笑,夏陽右手輕微加重了些許力道,被他掐著脖子的孔遠東便即眼珠上翻,一張臉紅得快要滲出血來,明顯感覺得到他唿吸困難,氧氣供應不上。


    林泉見狀,頓時又驚又怒地大吼出聲:“你……你幹什麽?快放開小東!”


    “好啊,還給你!”夏陽冷笑一聲,隨手將手中的孔遠東一拋,在場中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孔遠東那百多斤的身體就仿佛一道拋物線一樣,重重地落在了後方那輛奧迪上,將車頂重重地砸出了一個大坑,玻璃砰然碎裂。


    “小東!”林泉驚唿一聲,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大吼起來:“給我打死他!”


    他一聲令下,雖然那群小弟也被夏陽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所震撼,但他們這麽多人在這裏,難道還打不過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在有人當先衝上去後,其餘的人也很快跟著大叫起來,紛紛揮舞著家夥,朝夏陽撲了過去!


    夏陽輕哼一聲,不退反進,身子向前一縱,奪過一根棍子,就像是影視劇中的情節一樣,閑庭信步的遊走在這群打手之間,將靠近的人一一打倒,每個人都是敲在拿武器的手上,很快這片空地上,便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管製刀具,一群人捂著手瘋狂呻吟,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廢棄酒廠。


    “哎呦,哎呦,哎呦……”


    慘叫和哀嚎聲此起彼伏。見夏陽的戰鬥力如此誇張,僅剩下還站著的幾人哪裏還敢衝上來,全都用驚恐萬分的表情望著夏陽,然後又愣愣地轉頭看著林泉,跟著丟下武器,亡命般地朝酒廠外麵跑去。


    看到手下逃跑,林泉的心裏更是震怒,忍不住望了一眼自己的外甥,這小子究竟是招惹到了什麽樣的一個家夥,竟然如此彪悍?


    見夏陽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就把自己二十多個小弟盡數收拾,然後將目光投到了他身上,林泉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連忙開口道:“兄弟,這次算老哥不對,我們認栽了。”


    “你也有資格跟我稱兄道弟?”夏陽嗤笑一聲,身體向前猛踏數步,一腳就朝林泉踹了過去,將對方踹到了孔遠東躺著的那輛奧迪車蓋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踱步來到那輛已經變形了的奧迪前,夏陽冷冷地盯著林泉和孔遠東,將林泉之前的那句話還了迴去:“說吧,你們兩個想怎麽死?”


    孔遠東身上劇痛無比,癱倒在車頂,不過夏陽的話他依舊聽得明白,臉色瞬間慘白成一片,恐懼得簡直連話都說不出來。


    林泉盡管同樣恐懼,但他畢竟年紀要大不少,也是見過市麵的人,強忍身上的疼痛,掙紮著從車蓋上坐了起來:“朋友,都……都是我們的錯,求你……放……放我們一馬。你,你也不會想真的殺……殺人吧?”


    “敢打我家人的主意,還想我放過你們?”夏陽麵無表情地凝視著臉色痛苦的林泉和孔遠東,心中殺意一陣瘋狂翻湧。


    強忍著將這二人一拳打殺的衝動,他沉喝了一聲:“抬頭,望著我的眼睛!”


    在兩人下意識地抬起頭朝他看來之後,夏陽眼中精光一閃,直接動用起神魂的精神之力,在兩人心中種下了一顆恐懼的種子!


    殺與不殺,隻在於他一念之間,原本按他的性格,要是換在其他位麵世界的話,早就幹脆利落地一殺了之了。隻是身在現實社會,就算是夏陽,也不得不考慮殺人的後果,不為自己,而是為了母親和小晴以後安寧的生活考慮。


    “算你們運氣好!”


    在二人心靈之中埋下了一些的心理暗示,隻要一想到自己,便會令他們心生恐懼之後,夏陽才冷哼了一聲。


    欺負普通人,本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要不是孔遠東這小子不甘心,威脅到了母親和妹妹的安全,他根本就沒興趣與對這些人糾纏。


    在林泉和孔遠東恐懼的眼神中,夏陽詢問了一些訊息,又追問了一下當年自己家遭到高利貸催收的事,然後讓他們自行處理這裏的首尾,並安撫好小弟,不得跟他有任何牽扯之後,便離開了酒廠。


    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讓她和妹妹迴家,然後好不容易,他才半真半假地將這件事搪塞過去。


    聽到姓孔的今後再也不會糾纏自己家,夏晴和夏母都是一喜,心頭的大石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


    午夜,月黑風高,夏陽照著白天從林泉和孔遠東那裏得到的地址,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孔家所住,也是彭城最為高檔的別墅小區之中。


    他雖然沒有行殺人之事,更通過精神手段,使得孔遠東和他舅舅林泉從此都不敢再找自己和夏家的麻煩,但他卻從沒打算就此放過孔家!


    來到一棟獨立別墅前,夏陽在觀察了片刻後,助跑兩步蹬牆而上,手腳並用,在窗台、防護欄、水管甚至牆磚縫隙之間借力,隻是一個唿吸的時間,便爬上了四樓。


    而十多分鍾後,夏陽帶著自己找到的東西,再次悄然離開了孔家,去了同個別墅區的另外一棟房子之中。


    以他的靈覺,整棟別墅的一切動靜都休想逃過他的耳目,才剛潛進來,就聽到了三樓的一間屋子中,傳出一聲低低的哭泣,還有一個極為囂張的聲音。


    “草,你哭個什麽勁?不是說好了,隻要陪我兩次,你老公這個月的利息我就給他免了。既然來都來了,你還裝什麽純?行了,別哭了,你要實在不願意,現在可以走,不過老子明天就能讓人砍死你老公信不?他娘的,這藥勁還真大,快過來,讓老子好好稀罕稀罕你!”


    已經來到門外的夏陽眼中殺機一閃,光是聽到這個跋扈到了極點的聲音,以及不堪入耳的話語,他就能想象到這個被稱為“宏哥”的高炮,當初是怎樣帶人到他家進行催收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快能滴出水來。


    要不是因為此人,妹妹也不會與那孔遠東產生瓜葛!


    緊閉著的房間瞬間大開,床邊一名半光著身子的女子,在絲毫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就暈了過去,隻剩下一個前一秒鍾還在滿臉淫笑,而後一秒則神情大變的中年男子,驚慌地朝突然在他臥室中出現的青年道:“你……你是誰?”


    “還記得夏建國家麽?”夏陽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夏建國?”中年男子宏哥驚愕了一下,想了想,很快恍然了過來:“就是那個跑路了的夏建國?”


    而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後,他也已經迴過神來,頓時麵露怒色:“你特麽是什麽人?怎麽上來的?問夏建國幹嘛?”


    “夏建國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你更加該死!”夏陽麵無表情地盯著他:“我是來替天行道的,畜生,到下麵去懺悔吧!”


    語畢,他徑自一指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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