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等這件事情過去,我們結婚吧!”禦尊親吻著常霏的臉頰,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裏的炙熱恨不得把她的心都給融化掉。


    哪有人這樣求婚的,常霏咬著下唇:“你……先出來再說……”


    禦尊再次發揮他無恥的一麵,斷然拒絕:“不!你不答應我的求婚,我就不出來!”


    常霏推他起身:“重死了……”


    禦尊抱著她翻了個身,他在下,她在上,兩人的身體仍舊連在一起:“快答應我,要不然我讓你懷雙胞胎!”


    常霏滿臉通紅,在他厚比城牆的臉上使勁掐了一把,禦尊捉住她的手,放到唇邊不住親吻:“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常家的小姐,而是我禦尊的太太!”


    常霏嘟起嘴抗議:“你這是強盜邏輯!”


    禦尊默了默,猛然翻身將常霏壓在身下,退出來,一把摘掉tt,又照原路挺了進去:“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讓你懷三胞胎……”


    常霏隻來得及說出一句話:“你當我是豬啊!”就被他堵住了嘴。不一會兒,臥室裏又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沫浴過後,禦尊帶著常霏來到書房,打開手提電腦,將那一晚銷毀證據的視頻播放給她看,等到她看完,立刻用文件粉碎機粉碎:“霏霏,那些東西早就被我銷毀了,現在連視頻也沒了,你從此可以高枕無憂,再也不用擔心了!”


    “為什麽?”常霏不明白,這些證據他早就銷毀,卻拖到今天才告訴自己,明顯是害怕自己跑掉,那他現在為什麽要改變主意?


    “因為我愛我,我當初那樣逼迫你,隻是想得到你,不是想傷害你。”禦尊將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很抱歉,但我不後悔。霏霏,等這件事過去,我就重新追求你,象八年前那樣,不玩心機,不用手段,隻憑真心打動你!”


    “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分開一段時間,當你夢裏全是我的時候,我再出現在你麵前。”


    常霏怔住,禦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可不可以要個goodbye kiss?”


    常霏心中一顫,閉上眼睛,給了他一個浪漫的長吻。


    當晚她搬出傾城禦園,住到了僅一湖之隔的傾城玫瑰園。當晨曦初露時,禦尊發來了彩信,一大片紫色的花海,全都是勿忘我。稍後是一條短信:“請想念我,忠貞的希望一切都還沒有晚,我會再次歸來給你幸福!”


    常霏心裏有千言萬語想說,最終匯聚成七個字:“萬事小心,我等你!”


    自此禦尊象個初談戀愛的毛頭小夥子,每天短信、鮮花不斷,大刷存在感。


    水雲潔知道消息後立刻搬家,安斯晨以為她要與自己住一起,興奮得找了幾個鍾點工,將別墅裏裏外外都打掃幹淨,被單被套也全部更換一新,哪知道空歡喜一場,水雲潔到了玫瑰園後徑直進了海澈的別墅,說是要與常霏作伴。


    禦尊知道後氣得不行,當初他極力邀請水雲潔搬到自己那裏,她說什麽也不同意,海澈一個字都沒說,她卻急吼吼地搬過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海澈有意思。安斯晨也是個呆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以後自有他的苦頭吃。


    臨近年底,美發店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特別是黃金時點,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這一天雲怡結束了一天的生意,去了附近一家最大的美發店,她到達那裏時已經快要到21點,可這個時間點做頭發的人還是不少。


    她在邊上的椅子上等了十來分鍾,才有一個男店員上前問她想理發還是燙發。雲怡有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盤起來非常好看,可是這次她想換個發型,嚐試一下頭發披在肩上是什麽感覺,店員便推薦了一款適合她氣質和臉型的卷發,雲怡看了下覺得不錯,便點了點頭。


    店裏暖氣開得非常足,雲怡脫下大衣,和包包一起放進衣帽室。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純貂絨毛衣,長度剛好包住臀部,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竹炭褲,腿部線條非常迷人。


    燙頭發非常耗時間,需要反複上藥水,反複清洗。到12點的時候,美發師給雲怡上了最後一次藥水,大約半個小時後,他過來檢查她的頭發,覺得沒有問題,便叫她去清洗。


    此時店裏已經沒有多少顧客,雲怡站起身,美發師走在她後麵,走了沒幾步,她聽到身後有人“咦”了一聲,接著有人“咳”了一聲。她迴過頭,看到美發師和幾個男顧客麵色尷尬,眼神躲閃,一副想說什麽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還沒明白怎麽迴事,肩上忽然一重,一件男式呢大衣披了上來。


    那是一名長相英俊,動作瀟灑,歲數跟她差不多的男子,他應該是理完發準備迴家,車鑰匙已經拿在了手裏。看到雲怡不解的目光,他壓低喉嚨說道:“小姐,我建議你最好迴家換件衣服再來。”


    雲怡愣了一下,終於明白過來,直羞得無地自容。那人極有紳士風度,對雲怡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快步離開。


    年輕的美發師也從來沒遇過這樣的事,一張臉漲得通紅,掩嘴咳了幾聲才說道:“那個……你速度快點……時間長了藥水就失效了。”


    雲怡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這麽囧過,幾乎是奪路而逃,匆忙間甚至忘了去衣帽間拿包包,直到走近車旁才發現。就在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時,一輛蘭博基尼停了下來,剛才給她解圍的男子打開車窗,麵色平靜地說道:“上車吧,我送你!”


    雲怡想也沒想就上了陌生人的車。


    五分鍾後,車子在丹桂巷停下,雲怡丟下“謝謝”兩個字,披著那人的呢大衣,頂著個被保鮮膜包得奇奇怪怪的頭匆匆忙忙下車,直到走進怡蘭園,這才想起剛才忘了問那人叫什麽名字。


    盡管覺得再次遇見的機會不大,第二天雲怡還是將呢大衣送到了幹洗店去幹洗。


    大年夜下了一場大雪,天氣非常濕冷,很多人家都選擇去飯店吃年夜飯,怡蘭園的席位尤其緊俏,早就在半年前預訂一空。


    庭院裏蠟梅開得正盛,幾乎滿樹都是黃花,張涼雨聞到梅花香氣,走進怡蘭園的時候,雲怡正站在梅樹下,一手拿到剪刀,一手拿著梅枝,美麗得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女。


    兩人同時認出了對方,同時說道:“是你……”


    雲怡說道:“謝謝!”


    張涼雨搖了搖頭:“不必客氣,舉手之勞,再說那天你已經謝過了!”


    雲怡原本被冷風吹得發白的臉一下子變得嫣紅,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手機號碼是多少?呃……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的衣服被我弄髒了,正在幹洗,等洗好後我給你送迴去。”


    張涼雨伸手摘了一朵蠟梅,放在鼻端輕輕聞了一下,笑道:“不用了!”


    那件衣服是去年的款式,現在已經過時了,就算還迴來他也不可能再穿,雲怡卻以為他是嫌髒才不要的。


    在古代,女人來月經被認為是汙穢所集,女人的經血被認為是天底下最汙穢的東西,男人必須遠遠避開,否則會遭遇黴運。如今這個年代雖然沒有這個說法,但哪個男人的衣服上沾染了陌生女人經血,他還願意穿?


    雲怡覺得自己真蠢,臉越發紅得厲害:“那件衣服多少錢?要不我折錢給你吧!”


    張涼雨不答反問:“還沒請教小姐芳名!”


    “雲怡!”


    “唔,好名字……”


    不一會兒,張勇翰夫妻倆坐另一輛車也到了怡蘭園,正好看到自家兒子和一名氣質出眾、美麗溫婉的女子聊得正歡,兩人相視一眼,張夫人立刻看懂了老公的眼色,笑著走上前去問道:“涼雨,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嗎?怎麽不進包間,站外麵多冷啊!”


    張涼雨看到自家老媽眼睛直往雲怡身上瞅,一副相媳婦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站在雲怡前麵,擋住老媽的視線,訕訕地笑道:“是啊,外麵好冷,爸、媽,我們快進去吧!”說完破天荒地攙著張夫人的手臂,將她連拖帶拉地哄到包間。


    進了包間,張夫人立刻追問張涼雨剛才那名女子是誰,隻可惜張涼雨除了知道她叫雲怡,其他一無所知。張夫人懷疑兒子花花公子脾氣又犯了,生怕自己責怪才故意隱瞞,張勇翰卻懷疑那女孩子的家世一般,兒子生怕自己反對才不肯說出來。


    兩夫妻各懷心思,用完了年夜飯,等到結帳時服務員告知免單,這才知道雲怡原來是這裏的老板娘。張勇翰迴去一調查,這才發現雲怡出生豪門,父母均是商界的名流,她本人留學歸來,不願進入家族企業,便獨自開了這家怡雲園。


    張勇翰立刻將兒子叫進書房,鄭重其事地說自己很喜歡雲怡,讓張涼雨哪天帶她來家裏吃飯。張涼雨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他太了解自家的老爸了,這真不象是他老爸會說的話,老媽還差不多。


    張勇翰覺得自家兒子真夠幼稚的,便提點他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娶媳婦了,而雲怡正好是我看中的最佳媳婦人選。”


    張涼雨好似聽到天方夜譚,一口反對:“我不想結婚,我還沒玩夠呢。”


    張勇翰狠狠瞪了兒子一眼,接著傳授男人的經驗之談,總結起來無非就是那兩句: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


    第二天,張涼雨試探性地送了一束鮮花,礙於情麵,雲怡收了下來,但轉手就送給了怡蘭園裏的小妹。


    大年初一,大街小巷張燈結彩,處處都是鞄炮聲,披查的心情很不好,魏蘭鵬成了他的出氣筒,被他虐得住進了醫院。他們原本打算在春節前迴t國,飛機票都買好了,現在隻能延後。


    去醫院裏看過魏蘭鵬,並送上安慰的禮物後,披查決定今天去另一家夜店挑幾個波大腰細的妞泄泄火。


    他這一次的中國之行憋屈無比,不僅沒把事辦成,還把禦尊給得罪了。雖說禦尊與他合作多年,多半不敢跟他翻臉,但萬事還是小心為妙,這些天披查一直避著禦尊,也沒有去皇庭。然而,他的身體早已被養刁,昨天找的兩個妞身材還算正點,隻可惜不夠浪,玩得一點都不盡興。


    不知道是生意不好還是因為過年,小姐稀稀落落,良莠不齊,披查挑了一圈也沒挑到滿意的,正打算離開,8號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兩個身材火爆、明顯喝高了的女人踉踉蹌蹌走了進來,穿紅衣那個眼角發青,脖子上有紫色的淤痕,穿綠衣那個肩頭紋了一朵妖冶的菊花,手臂上還有煙頭燙過的痕跡。


    看到有陌生人進來,警惕性很高的保鏢全都伸手摸向槍柄,擋在披查身前,其中一人喝道:“你們是怎麽人?誰叫你們進來的?”


    紅衣女子大著舌頭問道:“這裏是……6號包廂嗎?”


    保鏢麵無表情地說道:“6號在隔壁,這裏是8號。”


    兩個醉酒的女人聞言一愣,搖搖晃晃地退出包廂,抬起頭費力地瞧著上麵的包廂號碼,看了半晌之後,紅衣女人打了個酒嗝:“呃……真的走錯了……這裏是8號……我們去隔壁。”


    綠衣女子嗬嗬傻笑,鬆開紅衣女子的手,一搖三晃地走向隔壁。


    披查盯著兩個女人身上的傷痕,深藏在體內的惡魔蘇醒,琥珀色的眼睛發出幽光。他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今晚換個口味,就吃醉雞好了。”


    剛才問話的保鏢立刻追了出去,將兩名醉酒女子帶了迴來。


    披查近幾年雖然不怎麽來旭城,但落腳點不止一處,城裏城外都有。考慮到等會動靜肯定不小,萬一驚動鄰居就麻煩了,披查想了想,便帶著兩隻醉雞去了郊外的落腳點。


    那是一幢獨棟小樓,周圍的環境非常好,風水也絕佳,前麵有湖,後麵有山,旭城有好多富人看中這一點,在這裏買地建房。


    除了地麵三層,下麵還有一層地下室,放著好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皮鞭、項圈、手銬、腳鐐、帶鐵釘的皮衣、通電鋼夾……各種器具樣樣齊全,而且地下室的隔音效果超好,進去後門一關,裏麵的人叫破喉嚨外麵也聽不到。


    這一晚披查爽極了,將各種器具都拿出來用了一遍,將兩名女子虐得死去活來。她們叫得越慘,他越興奮,到後來幾乎控製不住自己,若非綠衣女子見勢不妙,撲上來咬了他一口,紅衣女子差點被他活活掐死。


    他揮起皮鞭,將咬他的綠衣女子抽得滿地打滾,身上衣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有紋身的肌膚。披查見過各式各樣的紋身,卻從未見過這樣另類的,他幹脆丟下鞭子,將綠衣女子剝了個精光,點了一根煙欣賞起來。


    這名女子為了取悅顧客,當真是挖空心思,不僅在乳.溝當中紋了一根黃瓜,還在兩顆紅果邊上各紋了一隻蜜蜂,再吸引人的是她的小腹,紋了一副極其逼真的cg圖,正常人看了都要生出邪惡的心思來。


    披查將半截香煙掐滅在女人的肚臍眼裏,然後將她翻了個身,發現後背倒是沒什麽出奇的地方,隻有一對蝴蝶。當他目光下移,看向她的屁股時,瞳孔一縮,隻見左邊紋了“性.奴”兩字,右邊紋了“禁.臠”兩字。這四個字足以讓男人產生無限聯想,披查再也忍不住了,掏出硬物一插到底……


    披查這一生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卻從未玩過這樣帶勁的,讓他爽到了極點,以致於第二天兩名女子打算離去時,他破天荒地開口挽留,還將原先談好的價碼翻了一番。可是這活極考驗女人的體力和承受能力,稍有不慎就會有生命危險,兩個遍體鱗傷的女人猶豫了良久,還是看在錢的份上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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