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拖著她的兩條腿,從客廳拖到臥室,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後,他剝掉威蘭鵬的衣服,像餓急了的狗一樣狠狠咬向那兩隻豐滿的肉球,差點將乳.頭都給咬掉。威蘭鵬早已不是第一次受虐,一邊慘叫,一邊叉開雙腿,將誘人的地帶展現在男人麵前。


    披查下手的力道果然弱了些,威蘭鵬強忍痛楚,脫掉男人的褲子,一口含住男人的命根吮舔。披查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猛然將威蘭鵬推倒在地,強壯結實的身體重重覆上她的嬌軀,他將她的雙腿扛到肩上,伸手扶住堅硬,狠狠衝了進去。


    看著身下女人痛苦的表情,他興奮地直喘息,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在她體內不要命地撞擊,兩隻手還在她身上又掐又打……


    仿佛有一世紀那麽長,披查才喘息著抽身而出,然後站起身猛踢她下.身:“賤貨,淫.婦,服不服了?下次還敢不敢這樣對我?”


    威蘭鵬痛得象條被開膛破肚的魚一樣,躺在地板上渾身抽搐,她深知男人的脾氣,要是敢躲閃一下,等待她的將是比現在還要厲害十倍的懲罰,連忙模仿常霏的口氣,哭著求饒:“先生,我服了,下次再也不敢這樣對你了,饒了我吧!”


    彼查這才放過她,等到他從浴室裏出來,再次恢複成衣冠楚楚的模樣。


    與此同時,旭城公安局一會議室,局長正在親自召開會議,討論如何打擊跨國犯罪,並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問題。


    在座的每位刑警都知道禦尊背景神秘,財大氣粗,而披查表麵從事商業活動,實際上涉黑涉毒,但苦無證據,不能隨便抓人。這兩人算是一對非常奇怪的組合,一個沉迷女色,一個不近女色。國際刑警組織也曾經想過派人臥底,可是兩人防犯心極強,男警根本無法接近。後來有一位女警接受任務,扮作小姐接近披查,結果一去再也沒迴來。


    大家討論了半個多小時,毫無進展。就在局長認為今天的會議又白開了時,一位刑警提起了常霏,說她是禦尊的女人,而且披查好象也對她非常感興趣,一直在想方設法接近她。


    立刻有人建議將常霏作為突破口,隻要能夠將她爭取過來,做警方的臥底,收集證據不是難事。也有人提出反對意見,畢竟做臥底太過危險,這兩人都是極兇極惡之徒,一旦暴露,不僅自己有生命危險,還會連累家人,一般人都不會同意,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與會的刑警全都勇躍發言,討論了很久,局長決定暫時不打草驚蛇,多派幾個便衣跟蹤披查、禦尊和常霏,隻要發現他們在從事違法活動,立刻實施抓捕。


    這一天常霏和水雲潔去客戶單位審計,因為晚上還要迴事務所加班,兩人就到新島咖啡對麵的小吃店吃快餐,誰也沒發現有兩名便衣跟著她們。


    張勇翰恰好和一朋友在新島咖啡廳喝咖啡,他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滿街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車輛盡收眼底。


    常霏長得非常象她媽媽,張勇翰不認識常霏,可他認識袁曉琪。


    旭城也就這麽大,當年海劍青、安瑾熙、袁曉琪的三角戀轟動一時,張勇翰怎麽可能不知道?海劍青隻當別人都是聾子,卻不知外頭早有傳聞說常霏是他的私生女,隻不過大家礙於海、安兩家的麵子,裝作不知道罷了。


    張勇翰曾經聽兒子說過常霏和海澈糾纏不清,一時好奇,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麽一看就被他看出問題來了,他發現有兩個男子在暗中盯梢,其中一人麵熟陌生,雖然叫不出名字,但他知道那是名便衣警察。他又看向常霏,發現她神態自若,與同伴有說有笑,一點沒有察覺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喝完咖啡,張勇翰迴到公司召開產銷會議。自從11年日本大地震,客戶以日商為主的張氏陷入了困境,訂單急速萎縮,庫存大量增加,主幹紛紛離職,更要命的是資金鏈也出現了缺口,如果到年底再無法扭轉這種境況,這個董事長的位置隻怕要讓出來了。


    張勇翰迴到家中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妻子聽到開門聲,披衣而起給他做宵夜,等到宵夜吃完,張涼雨還沒有迴家,張勇翰發火了:“看看現在幾點了,還不迴家,還在外麵鬼混,你是怎麽當媽的,也不好好管管?”


    妻子不服氣地說道:“你是怎麽當爸的,你怎麽不好好管管?”


    兩個人吵了起來,好在沒一會張涼雨就迴家了,他看到老爸就好象老鼠見了貓,立刻就想躲迴自己的房間。張勇翰大怒,叫道:“站住!”


    張涼雨暗暗叫苦,停住腳步,一臉討好地說道:“爸,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有什麽話明天再說不遲。”


    張勇翰臉色越發不愈,不滿地瞪了一眼妻子,覺得慈母多敗兒,張涼雨就是被妻子給帶壞的。他將兒子狠狠教訓了幾句,連帶妻子也被他一番指責,好在他的妻子和兒子都知道他的臭脾氣,一言不發,由他一個人說去。沒過一會兒,張勇翰果然住了口,他將妻子趕迴去睡覺,然後叫張涼雨去書房,將他在咖啡店看到的一幕源源本本告訴了兒子。


    張涼雨一聽困意全消,笑著說道:“常霏長得是蠻漂亮的,那兩位便衣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張勇翰臉色一沉,斥道:“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別油腔滑調的。”


    張涼雨吐了吐舌頭,眼珠一轉,忽然想到一事,覺得眼前正是機會:“爸,常霏跟海家到底是什麽關係啊?海澈罩著她,安斯晨也對她另眼相看,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故事啊?”


    “說給你聽也無妨,隻是你心裏有數就行,別說出去,就連你媽都不能告訴。”張勇翰覺得這件事告訴兒子也有好處,省得以後象個二百五似的得罪了人還不知道,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常霏是海劍青的私生女,她和海澈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張涼雨曾經也作過許多猜想,卻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了老爸的意思,想了想,說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爸,你放心,我會處理好此事的。”


    張勇翰滿意地笑了,父子兩人走出書房,各迴房間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張涼雨約海澈和安斯晨在霏雲大酒店吃早茶,三人要了個包間,等到服務員上完粥和茶點,退出去並關上門,張涼雨立刻將昨天有人看到便衣在跟蹤常霏,讓她最近小心一點的事情說了一遍。


    海澈立刻大驚,一迭聲追問是誰看到的,消息是否屬實,張涼雨自然不肯說是他老爸親眼看到的,隻說消息絕對屬實。


    安斯晨陰沉著臉,坐在那裏一言不發,良久,他才示意暴跳如雷的海澈安靜下來,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張貴賓卡遞給張涼雨,說道:“涼雨,這家酒店其實是海澈開辦的,我也有點股份,你以後要是在這裏用餐,八折優惠,還可免費享受一切娛樂設施。”


    猜到是一迴事,安斯晨親口說出又是另一迴事,張涼雨大喜,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他們兩人不僅會記住這個人情,從此以後還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知道常霏被便衣盯上,海澈哪裏還有心思吃早茶,說了聲“失陪”後立刻去找常霏,要她離開禦尊,因為他不肯說出原因,常霏沒有聽從。


    海澈帶了一幫人又去找禦尊。兩人約在旭城第一高樓見麵,一上觀景台,海澈立刻抓住禦尊胸口的衣服,讓他離常霏遠一點,不要連累她。禦尊在海澈胸口狠狠拍了一掌,罵他吃飽了撐的,連人家生孩子的事也要管。


    兩人在觀景台上大打出手,小白和晟哥則站在護攔邊上,防止他們掉下去,直到兩人打得筋疲力盡,這才上前勸開。


    禦尊知道海澈無緣無故不會這樣衝動,他立刻讓人去調查,很快就知道了披查這些日子一直在糾纏常霏,還引起了公安局的注意,頓時起了殺心。隻是兩人畢竟在生意上有過合作,他不想做得那麽絕,決定再給披查一次機會,隻要他不將主意打到常霏身上,便放他一條活路。打定主意,他親自打電話警告披查,其他的話也不多說,隻說他即將和常霏結婚。


    披查頓感此事頗為棘手,他沒想到禦尊一直不碰女色,碰了就離不得身。隻是他這人從不服輸,總覺得事情沒辦成是自己還不夠本事,因此遲遲不提迴國。禦尊沒辦法,隻能讓人24小時盯緊他。


    時間很快到了小年夜,這一天海澈被迫迴海家吃飯,禦尊厚著臉皮跟常霏去袁曉玫那裏混飯吃,果不其然,袁曉玫提起了常妍:“哎,也不知道妍妍現在吃飯了沒有?她一個人在國外,也不知道會不會照顧自己?”


    常銘不滿地說道:“二姐都那麽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嗎?別忘了,大姐那時也是一個人在國外,還不是一樣過來的,那時也沒見你擔心啊?”


    袁曉玫老臉一紅,不滿地瞪了一眼這個老是跟她唱反調的小兒子,又心虛地看了一眼常霏,不知道說什麽才說。常君平眼見氣氛有些尷尬,幹巴巴地說道:“大家快吃菜吧?再不吃就要涼了。”


    五個人圍著一張小圓桌吃得正香的時候,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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