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響起了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是阿耀粗暴的叫罵聲:“媽的,活得不耐煩了,敢偷拍?我讓你拍,我讓你拍個夠……”


    一隻三星寬屏手機被扔到水泥地上,旁邊一名男子掄起鐵錘,一錘子砸下去,將手機砸得粉碎。阿耀將那名偷拍的中年男子揪下車,抬起腳猛踢。


    中年男子躺在地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皇庭的生意很好,不時有車子開進來,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得瑟瑟發抖。


    阿耀罵道:“想挨打是不是?還不快滾!”


    阿祖嘴角噙笑,吊兒郎當地倚在一輛空車上,接口說道:“不想死的話就管住自己的嘴巴。”


    晟哥隨手指了幾個人:“你去檢查剛才離開那幾個人的手機,你去清空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像,你去封住停車場的進出口……”


    阿強等人受命離開。阿耀繼續對那中年男子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這才罵道:“你他媽的還能不能動了?能動就快滾!”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眼中閃過喜色,手足並用,飛快地爬了起來,奔向那輛別克車。


    看到那人的背影,晟哥起了疑心,喝道:“慢著!”可是中年男子不僅沒停,反而發足狂奔。


    阿耀追了上去,一記掃堂腿,將中年男子掃倒在地。他一腳踩在他的小腹上,當場踩得那人口吐鮮血。


    阿耀粗暴地扳過那人的臉,晟哥仔細辯認了一番後笑得有如春風拂麵:“喲,這不是顧總嗎?怎麽變成了這副模樣?這兩年消失不見,有傳言說去韓國整容了,難不成是真的?”


    “不,我沒整容,我不是顧春衍,你們認錯人了……”


    “我們有說你是顧春衍嗎?”晟哥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那人立刻臉色煞白,渾身抖得象篩糠。晟哥板著臉罵道:“你們這幫不長眼的東西,顧總是禦少最好的朋友,這些年來對禦少‘照顧有交’,這次還特意趕迴來給禦少慶生,你們還不趕緊把他扶起來,好好招待?”


    “是。”阿耀笑嘻嘻地應了一聲,腳下猛然用力,將顧春衍踩得狂吐鮮血,這才一把抓住頭發將他拉了起來。


    豪車內,常霏緊緊抱著雙臂,驚恐地盯著眼前越逼越近的男人,直嚇得渾身發抖。禦少心情忽然大好,嘴邊不由得逸出一絲笑意:“你今年多少歲?”


    “三十。”如果不是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常霏想說六十的。


    “真的假的,比我還老?”禦少揶揄:“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一棵草,你說說你是怎麽保養的,這麽老了看上去還這麽嫩?”


    “那還不簡單,采陽補陰唄。”阿祖笑眯眯地說道,惹得幾個男人狂笑不已,就連禦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不是……我說錯了,我今年二十七。”


    “哎呦喂,二十七啊,妹子,錯了,我該叫你姐姐,你是幾月幾號生日,搞不好還和禦少同年同月同日生。有句話怎麽說的,緣份來了,擋也擋不住哇。”


    “千年等一迴,等一迴啊……”有人怪聲怪調地唱起了《新白娘子的主題曲》,又引起一陣哄笑。


    “今晚共枕.眠吧。”禦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聲音卻是涼涼的。


    “不……我不要!”常霏驚得差點暈倒。


    禦少連連冷笑,傾身將她死死壓住,一隻大掌握住她的兩隻小手,另一隻手從她滑如凝脂的臉摸到細膩如瓷的頸,從豐盈飽滿的 xiong 摸到纖細的 yao,從緊實微翹的 tun 摸到修長美麗的 tui……


    “啊……別碰我,別碰我……”


    “到底多少歲?”


    常霏哭得說不出話來。


    “還不老實?看樣子沒吃過男人的虧,不知道輕重,今晚有你後悔的,我可沒有那麽多耐心,最後一遍問你,今年到底多少歲?”禦少支起身子,將襯衣的扣子一粒粒解開,露出結實的 xiong 膛和 xing 感的小麥色肌膚。


    常霏頓時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出來:“二十四,真的,我沒騙你,我今年二十四歲,去年大學畢業,工作了還不到一年。”


    “早說實話不就行了,跟我玩,你玩得起嗎?”


    常霏小聲地抽泣著,坐起半個身子。


    “誰讓你坐起來啦?”禦少不耐煩地按著常霏的肩膀,用力將她按迴到座椅上。


    “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少廢話,乖乖躺著別動,對,這樣子才乖嘛!” 也不知他在哪裏按了一下,在一片唿哨和叫好聲中,跑車的頂篷緩緩合上:“讓我看一看……”


    “不……”常霏受驚,身體條件反射,屈起一膝撞向他要害。


    這個動作徹底惹惱了禦少,他收起了嘴角的戲謔,一張精致的俊臉陰鷙的駭人:“你是要逼我ba王硬上弓嗎?”


    男人沒用幾分力,就將死命掙紮的常霏牢牢製住。rou色的連褲襪連同墨綠色的繡花內ku一下子褪到膝蓋處。眼前美□□人,男人的喉間發出“嘶”的一聲,身體某處被喚醒,瞬間堅硬如鐵。


    “是不是處.女?”男人的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情yu。


    常霏的眼淚漱漱地掉了下來。


    禦少已經知道了答案,覆身而上。他伸手繞到常霏的背後,拉開裙子的拉鏈,解開文 xiong 的扣子,大掌直接撫上豐盈,用力揉搓,美好的手感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身體內的 yu 望不斷叫囂,他一口含住,又吮又咬,留下了一排深淺不一的齒印。常霏疼得張大了嘴巴,男人趁機將薄唇湊過去,舌尖在她的櫻唇中肆意進出,極盡挑dou。


    紊亂的唿吸聲就在耳邊,一個硬生生的物什抵著她的小腹,常霏全身大汗淋漓,淚水啪啪直掉,心底生出一種天崩地裂般的毀滅感覺。


    她用力咬下,男人吃痛,離開了她的櫻唇。她喘息著求饒:“你那麽有錢,怎麽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看上我這個lesbian?”


    “住嘴!我看上的女人,沒有逃得掉的,你他媽給我乖順一點,等下我讓你少吃些苦頭。”


    話雖然說得狠,禦少卻停止了侵襲,他喘著粗氣,慢慢撐起身子,皺著兩條修長的眉瞧著常霏。先前還死活不承認自己是lesbian,現在為了逃過劫se,不惜往身上潑髒水,他的魅力真的這樣差?


    男人赤著上半身,健碩的 xiong 膛不斷起伏,眼中的焰火還未褪去,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紅潤的薄唇 xing 感魅惑,常霏瞧得毛骨悚然。


    禦少下一步的動作更讓她意想不到,他迅速拉開拉鏈,掏出一個棍狀東西,然後抓住她的手放到上麵,慢慢握緊。那東西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變長,一會兒就變得跟烙鐵似的又燙又硬。


    常霏嚇得不停地尖叫,她拚命掙紮,可是哪裏掙得開。禦少將她撲在身下,可是卻隻是在她緊閉的兩tui之間磨擦,並不入侵。


    常霏隻道自己難逃一劫,絕望地哭了起來。男人有些不耐煩,握住她的豐盈,加快了摩擦……


    封閉的車子裏立刻彌漫起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禦少坐起身子,拎過副駕駛座位上的黑色皮包,抽出厚厚一疊鈔票甩給常霏:“拿著,這是給你的修車錢,走吧。”


    常霏大tui根部粘糊糊的,腦子也好象進了漿糊,呆呆地望著他一動不動,自己被強.暴了呢還是沒強.暴?


    男人見她發傻,立刻翻臉:“在我還沒反悔前,還不快滾!”


    到了這個份上,居然還能保住清白,常霏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她懷疑禦少不是玻璃,便是有特殊癖好,渾然不知自己已成了獵物,男人隻不過是在欲擒故縱罷了。


    常霏迅速整理好衣服,拿著錢連滾帶爬地衝出跑車。晟哥等人看著常霏手裏的mai身錢,個個臉色怪異。


    水雲潔被那些男人圍著吃豆腐,也是衣衫不整、頭發零亂,哭得淚流滿麵,卻還不忘關心她:“ivy,你還好嗎?”


    “我還好,我們快走,離開這裏再說。”常霏生怕禦少反悔,拖著水雲潔快步走向桑塔納,哪知怕什麽偏來什麽。


    “站住!”禦少輕喝:“你叫愛妃?”


    禦少並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人,ivy和愛妃的發音很象,不知是哪個男生給她起了這個綽號,風靡全校,海澈為了這件事小心眼發作,似乎還找人修理過那個始作俑者。


    “不是,我叫ivy,i-v-y,就是常春藤的意思。”常霏收住腳步,臉色一下子變成死灰。她就說有著帝王一般氣勢的禦少怎麽可能是玻璃,原來是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哪知禦少什麽也沒有做,隻是說了一句話,讓她終身難忘:“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禦尊,禦駕親征的禦,九五至尊的尊,以後你可以叫我尊,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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