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司徒寒為國立功三次,朕就禦賜免死金牌一枚!”既然那東西的作用那麽大,你又那麽想要,那我定然不會讓你那麽容易拿到手,總得先為我辦事達到那個價值才行吧。


    “三、三次?”那麽多?於國有功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啊!他用了她的全名,可見表示他說得很鄭重。


    百裏一銘不語。


    “那這次?”


    “第一次。算入其中。”


    那就是還有兩次,可那兩次是不是算於國有功,還不是你百裏一銘說了算?到時你都說不算,那我不都白幹了?百裏一銘你他娘的太陰了!可我是不是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皇帝伯伯,寒兒才智有限,等積攢到三次,恐怕我都白發蒼蒼了,有了免死金牌也擋不住死神的腳步!要不,您還是賞寒兒別的吧?”這樣說,就算因為讓他的利用計劃泡湯而動怒,但同時也解除了他對自己將來叛國犯罪的疑心,這樣一算,還是劃得來的。


    百裏一銘皺了皺眉,“免死金牌當真不要了?”


    “嗯,畢竟寒兒這麽愛國愛皇上,犯殺頭死罪的係數不大,若等到老死還攢不夠三次大功,還不如現在得現成的賞來得實在!”何況若鐵了心想殺,免死金牌也沒用。她這會兒才遲鈍地想起當初明朝朱元璋的第一號開國功臣李善長都七十七歲了、手上還有朱元璋親賜的兩道免死鐵券,跟朱元璋還是親家呢,都被全家處死了。曆史事件讓她頓時對免死金牌興致缺缺了。


    “哈哈哈!你倒是會算計!”百裏一銘看著她。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過好當下才最要緊!是不是皇帝伯伯?”


    過好當下最要緊?百裏一銘不語,還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他不說話,司徒寒便又閉了嘴,這句話又說錯了?


    “果然還是那個小財迷!一點兒都沒變!”百裏一銘忽然淡笑道。


    皇帝果然都是陰晴不定的,令人驚悚,心肝若是玻璃做的,恐怕此刻都抽碎了!


    “是是,寒兒就是嘴太饞!”


    “皇帝伯伯知道你最喜歡銀子,今天的賞銀皇帝伯伯照給,同時,三次大功換金牌之約依然有效,本次仍計入其中,如何?”


    嘎?那你不是做了筆賠本兒的買賣?“其實寒兒也就那麽一奇思異想,就算沒有免死金牌,皇帝伯伯能用得上寒兒的地方,但凡寒兒能出一分力,定不會隻出半分、含糊推托!”


    那你那弓怎麽不主動獻出來?“好!寒兒有這份心,朕心甚慰。但有個目標,才更有動力不是麽?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我能說不麽?真該自個兒掌自個兒的嘴!出了禦書房,司徒寒還在一萬個懊惱,仰頭望天,為毛兒異世裏竟沒有免死金牌一說呢?為毛兒呢?唉!


    “咚!”又撞了。


    “哎喲喂我最近怎麽這麽倒黴?不是撞人就是撞柱子!”


    “那本王是人還是柱子?”有你這麽眼睛朝天走路的嗎?


    真奇葩,還有人懷疑自己不是人?“你當然是……噯?”他剛才自稱本王?哪個王?


    “見了本王還不行禮嗎?”百裏淩冷起臉道。


    “你額頭上又沒有寫個王,我哪兒知道你是哪個王?”


    百裏淩微微一挑眉,“你的意思,本王是冒充的?”


    司徒寒低聲咕噥道:“那可難說。”她是不是太好運了,上次撞了自己老爹,這次竟撞了個王爺,裝糊塗就不會被罰吧?古代的皇宮可是個吃人的地方!“我又沒見過你,你又沒有證人證物證明你是哪個王爺。”


    百裏淩聽著咕噥聲,不覺想笑,還要證人證物,我這張臉在皇宮裏就是最大的證明。


    “過來!”他向一個宮人招手。


    那宮人立即跑了過來行禮,“參見十九王爺!王爺有何吩咐?”


    “沒事了,下去吧!”


    “是!”


    “聽見了嗎?現在知道了吧?”他對這個孩子起了興趣,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哦,見過十九王爺!”司徒寒一拱手。


    百裏淩皺眉,“行禮你都不會?看你的穿衣打扮應該不是宮裏的人,是誰帶你進來的?”


    “是皇帝伯伯召我來的啊!”司徒寒又開始裝,並不一口氣解釋清楚。


    “皇帝伯伯?”百裏淩不解。


    “是啊!皇帝伯伯賞了好多銀子給我迴去買好吃的!”


    “還賞你銀子?”


    “是啊,他說我有功啊!”


    百裏淩越來越糊塗,他有功?他有什麽功?一個看上去隻有十歲的孩子能有什麽功?怕是替皇兄解決了什麽小麻煩,賞點兒小銀子打發他去買糖吃吧?“行行行,那你趕緊去買糖吧!”


    “哦。”


    哎?這小子,連禮都不行就這麽跑了?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問他叫什麽,是誰家的孩子。可那小家夥兒已經一溜煙兒地跑出老遠了,賊快!


    “過來!”他又向宮人招手,待他近前行了禮才問道:“那孩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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