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狂徒,有意刁難


    張香蘭憐愛的看著董天木“媽知道,我兒子最優秀了。舒愨鵡琻幹什麽都是一流的。可是你窩在他們手底下受氣,媽想起來心裏就難受。”


    董天木伸手把她摟在懷裏。雖然和這個女人並沒有血緣關係。但是由心而外對她有著心疼。“媽,沒事的!你也知道你兒子很了不起,還擔心什麽?會好的,我並不是在賭氣,也不是為了我爸。我是真的喜歡上了家具城,媽你想過沒有,一個人進家有個舒適的環境那也很有利於身體健康。心情愉悅了,身體就好了。這比我做醫生還高尚呢!你說對不對?”


    張香蘭被他的話逗樂了“就會哄我開心,你小子也不知道替自己發個愁,你瞧瞧那是什麽?”


    董天木看去,一張大紅的請柬放在桌上,“呦!紅色炸彈,誰的呀?”打開來,還是有一股電流樣的東西穿過了他的心髒。


    喜帖上身著婚紗的付琳達和王子坡笑的很甜蜜鈸。


    張香蘭發現了董天木的變化“都是爸媽拖累的你,這麽好的姑娘都沒留住!”


    “媽,你說的不對,這是她沒福氣,你這麽好的兒子她沒留住才對呢!是不是?”


    “臭小子,淨嘴硬,有你哭的時候呢!銀”


    “嘿嘿,天下的女人那麽多,我還能沒媳婦?再說人各有誌,琳達找個有錢人也很正常,比跟著我幸福,對吧!”


    “我看可未必,我兒了豈是久在人下之人?總有她後悔的時候!”


    董天木知道張香蘭心裏不平衡,笑道“放心吧!老媽,我肯定給你找個比琳達好一萬倍的兒媳婦,好不好?”


    “那當然好了,對了,琳達的婚禮定在十月一,你還是別去了。身份多尷尬!把禮金送去就好了!”


    “去!幹嘛不去?你兒子沒那麽小氣的。親眼看看琳達過得幸福我也開心。媽,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別再累病了!”梁衡的離世,張香蘭整整病了一個星期。對她來說,這個打擊太大了。


    董天木迴到了屋子,打開燈,一眼就看到放在床頭那張合影。付琳達笑得很幸福。那眼神裏滿是愛意。


    他走過去把照片放在了抽屜底部。仰麵躺在了床上,他要把這紛亂的思緒理一理了。為什麽真正的董天木有著付琳達這個女朋友,可是心裏卻還想著另一個人呢?段國鋒口中令他念念不忘的那個女孩兒倒底是誰呢?她在哪裏?怎麽一直也沒有出現呢?還有上大學借了十萬,再有另二十萬欠款倒底因何而欠呢?這些都太離譜了。


    不過現在最讓他擔心的都不是這些事兒,而是付琳達真的能幸福嗎?在周家村賭場的一幕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王子坡那麽放浪形駭,自己扮作女人當天對他的一番淩辱戲弄,而王子坡會絲毫不計較嗎?當然不可能。那麽如果他會報複自己,當然會從付琳達那裏下手。


    我到底該不該管呢?琳達和他在一起絕對不可能幸福。可是我去阻止了,又能如何?萬一哪一天自己再穿越迴去大啟朝。琳達不是一樣不幸福嗎?


    一夜輾轉反側,終於睡著了,天卻亮了。


    董天木做衛生要比別人早到一個小時。八點整他已經開始打掃了。衛生做出了底子,也就不那麽難收拾了。


    再加上小辣椒和周雲妹等人的幫助,等人全都到齊時,一層大廳己經光彩照人了。


    王素敏戴著黑邊眼鏡東邊看看,西邊瞅瞅,也沒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最後在櫃子邊拾起一根黃色長卷發。“這個是什麽?做衛生要認真嘛!不能存著僥幸心理得過且過,知道嗎?”


    小辣椒衝著董天木吐了吐舌頭,很明顯這根卷發就是從她那金毛獅王樣的頭上掉下來的。


    總算平安度過了又一次扒皮樣的檢查。董天木總算鬆了口氣。


    找了個地方偷會兒懶吧!店裏己經陸陸續續的進客人了。


    拎著拖布董天木走進了洗手間。外間洗手盆處地上一灘水。“靠!這什麽素質?人家辛辛苦苦一大早上,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呢?”他邊嘮叨邊擦著。人多了,為了避嫌。他總要親力親為了。


    這時從男衛生間裏走出來一個男人,這賭著氣的一拖布直接就捅在了他的鞋上。頓時那雙白色老人頭的鞋子變成了花瓜。


    “長不長眼晴?你tmd瞎是雜地?”老人頭的主人當然不滿意了。


    這聲音把董天木震到了。怎麽這麽熟?不會吧!還真就是。要不怎麽說這世界太小了呢?這人油頭粉麵,滿臉怒氣。竟然是令董天木昨夜失眠的王子坡王大款。


    王子坡的驚訝絕對勝過董天木。他啞然失笑“等等!我是不是眼花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不是衛生院中醫科的董大主任嗎?怎麽著?到這裏微服私訪來了?還是又研製了什麽下三濫的藥方子,需要馬桶水做藥引子?”


    董天木真想把這廝那張讓人生厭的嘴臉來個180度的大輪圈。讓他再也開不了口。但終歸是理智占了上風。


    “很抱歉!把您的鞋子弄髒了。”


    無巧不成書的是這時候梁立軍正好也尿急,走進了洗手間。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形勢。


    “王老板,真是對不住了!他新來的不知道規矩。”很顯然梁立軍和王子坡是認識的。


    王子坡蔑視一笑“哦!原來是這樣啊!算了,新來的做事難免毛手毛腳的。”


    他這一說倒令董天木和梁立軍很意外了。


    王子坡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鞋“嘖嘖!這也忒難看了。一會兒還有筆生意要談。這樣子也有損我公司的形象啊!你說這兩天正腰疼,要不這樣吧!麻煩梁老弟讓你這位新來的員工替我擦下吧!謝謝啦!”


    這才像他王子坡的個性呢!到底擦是不擦呢?不擦的話。梁立軍絕對會因為這件事鬧大了。到時候自己隻有卷鋪蓋走人了。就算股份還在,被徹股也是早晚的事兒了。這絕對是不能選的一條路。


    但要是選擇擦呢?必定惹來他們的譏笑。自尊肯定是沒有了!這可真夠為難的了。但是權衡利弊,董天木最終決定還是擦吧!人家韓信還寧受跨下之辱呢!自己不過擦個鞋算什麽?再說也確實是自已給人家弄髒的。擦了也應該的。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董天木在紙抽裏抽出幾張紙,蹲下就要給王子坡擦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嬌喝“住手!”。從女衛生間付琳達走了出來。本來男女衛生間對門。外間洗手間是共用設施。不過女衛生間的門都關著。因此付琳達一直也沒聽到外麵的動靜。


    付琳達走到董天木身邊,一把奪過去紙巾“子坡,你這是做什麽?我給你擦。”氣得她的臉通紅“天木,你走,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王子坡見付琳達出麵了,這才笑道“琳達你別生氣,我踉他開玩笑呢!哪能讓他真擦?再說結婚時人家還是咱的座上賓呢!”說完他大氣的拍了拍董天木的肩膀“天木啊!十月一那天早點去啊!我們一桌同學可都等著你喝酒呢!”


    說完摟起付琳達“咱們上二樓三樓都看看去,聽說他們新到了一套紅木家具,看看適不適合咱家客廳,適合就訂了。”


    梁立軍趕忙說“王老板你們先上去,我隨後就去。我們這裏前幾天才得來一套珍品紅木古董衣櫃,您可一定得看看。”


    王子坡立刻來了精神“那當然得見識下了!那我們就先上去!”


    付琳達十分幽怨的看了董天木一眼就走了。


    董天木鬆了口氣。梁立軍卻湊了過來“小三,你真夠本事的。女朋友啥時候都混丟了?你還真別說,人家琳達這一打扮,就是比跟著你這個窮酸樣的闊氣漂亮了!這真是不怕生錯人,就怕生錯命啊!”說完拍了拍董天木的肩膀“小三,好好幹吧!你可是大有前途的,真有點大將風範哩!”然後得意的走了。


    董天木鬆了口氣,總算把瘟神都送走了,接著擦地吧!


    這時從男衛生間門裏走出來一位老者。老者在水龍頭下冼手,迴頭讚許的看了一眼董天木。


    “年青人,我想去看看藤椅,可我沒找到在哪層啊?”


    “哦!大伯,藤椅似乎在二樓的休閑家具區吧!我也不大清楚。不過二樓有導購在的。您上去問問就可以了。”


    老頭錘了錘腿“可我這老風濕又犯了。上樓有些費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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