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雅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泉雨央家的電影放映廳,看一部新上映的科幻電影,內心是崩潰的。


    她一個都已經結了婚的女生,為什麽在泉雨央家,還要被秀一臉的恩愛?


    子非榆一從薩伽泊蘭迴來就和泉雨央**了。


    兩個人的關係進展得飛快。


    當她看著泉雨央穿著露香肩,短到不行的迷你睡裙,像樹袋熊一樣抱著子非榆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白薇雅默默地把她從子非榆懷裏扯下來,拉到角落,一手撐在泉雨央身旁的牆。


    “薇雅,你這是要和我玩壁咚嗎?”


    白薇雅白眼一翻:“你想多了。我不玩百合。”


    接著,她無奈地握住泉雨央的雙手說道:“雨央,我希望你矜持一點……”


    泉雨央把一隻手抬起來,將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亮相給白薇雅看。


    “我和子非榆已經領證了。”


    白薇雅捂著胸口,說道:“雨央,為什麽我有一種我家的豬被別人家的大白菜拱了的感覺呢……”


    半晌,她發覺自己說反了,忙改口道:“哦,是我家的大白菜被別人家的豬拱了……”她望著子非榆。


    子非榆的臉一黑:“白薇雅,有那麽帥的豬嗎?”


    “噗——”泉雨央偷笑。


    “薇雅,你當時和司徒慕絕結婚的時候,我和夜鶯也是這樣想的啊,覺得自家豬圈裏的豬少了一頭。”


    “我才不是豬!”


    她想吐槽泉雨央,反倒挖了個坑讓自己跳進去了,無奈啊。


    白薇雅無法想象,祁連符音和夜鶯會是這樣的。


    好在她沒有聽到夜鶯說和祁連符音怎樣。


    她覺得夜鶯和祁連符音怎麽說都是比較含蓄的。


    但是戀人之間,這激情的火苗,說燃就能燃著,時機是說不準的。


    “好了好了,你們慢慢磨,我去看電影靜靜……”


    白薇雅生無可戀地找傭人帶她到電影放映廳。


    泉雨央茫然地看著子非榆:“薇雅這是什麽情況,她不是有司徒慕絕了嗎?幹嘛一副單身狗的樣子啊。”


    “難道是,司徒最近沒有滿足她?”子非榆不經大腦地問道。


    “你們男生就知道想這些有的沒的!”泉雨央含羞帶怒地睨了子非榆一眼,“你看我脖子上的草莓印,到現在還沒消。”她指著脖子上子非榆留下的“紀念品”,控訴。


    子非榆**地望著她:“昨晚,你不是說很舒服嗎?”


    泉雨央瞬間捂臉。


    ……


    司徒慕絕來到泉雨央家接白薇雅的時候,泉家的傭人說白薇雅在放映廳睡著了,司徒慕絕便躡手躡腳地到放映廳,果真見到白薇雅蜷縮在棗紅色唇形的沙發上。


    司徒慕絕輕輕連人帶被子把白薇雅抱起來,白薇雅被他這麽小的動靜都吵醒,看樣子,她睡得並不安穩。


    “慕絕?”


    她揉了揉眼睛,抱緊司徒慕絕的脖子,依戀地埋首在他頸間,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為什麽沒有吻痕?”


    司徒慕絕一愣,她這是要吻痕,還是點火?


    那水眸朦朧,紅唇輕撅的迷糊樣,該是有多勾人?


    “beer,怎麽突然想給我留吻痕?”


    “沒,我看到雨央脖子上有子非榆留下的草莓印,我就突然想到這樣。”


    “子非榆和泉雨央做了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


    “我想的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我剛剛才知道,雨央已經和子非榆領證了。”白薇雅有點不是滋味地說。


    “是啊,他們昨天去領的證,所以沒來得及告訴我們。”


    “哦,原來是這樣。”


    白薇雅還以為,泉雨央和子非榆瞞著她呢,心裏還腹誹,太不夠朋友了。


    看來是她想太多啊。


    “不過慕絕,我怎麽有種自己家種了多年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拱了的感覺呢?”白薇雅蹭著司徒慕絕問道。


    “哈哈哈哈……”司徒慕絕笑。


    “這種心理,就好像之前泉雨央和夜鶯知道你和我結婚一樣吧?”


    他往上提了提白薇雅,把她抱高。


    “beer,我們迴家吧?爸讓人準備了補品給你迴去補補。”


    “嗯……”


    白薇雅一聽就知道是迴司徒家,她早已也把司徒家當成自己的家了。


    因為那家中有司徒頃,更有司徒慕絕,有司徒慕絕的地方就是家。


    此心安處,便是吾鄉。


    迴到司徒家,白薇雅和司徒慕絕就見到司徒頃。


    “司徒叔叔……”


    “還叫我叔叔嗎?”司徒頃看著白薇雅,示意她早該改口了。


    剛才在車上睡了一覺,白薇雅還有點兒暈乎。


    “難不成……我可以叫您老帥哥嗎?”她眨眨眼問道。


    司徒頃啞然失笑,望了司徒慕絕一眼:“major,你可真是娶了白家有史以來最不像千金的千金啊,薇雅真是個活寶。”


    他說的可是褒義的話。


    司徒慕絕歡喜地摟著一臉茫然的白薇雅。


    “這是不是白家和我們司徒家的福氣?”


    “當然。”


    司徒慕絕低頭在白薇雅耳邊低聲說道:“beer,爸的意思是,你不用再稱唿他為叔叔了。”


    白薇雅這才明白過來。


    高高興興地走到司徒頃麵前:“爸。”


    “乖。”


    傭人把今日司徒頃吩咐做的補品送上來,白薇雅坐在客廳吃,司徒慕絕陪著她,司徒頃就先迴房間休息,明天一大早還要迴薩伽泊蘭找蘇柔,也就是溫順柔。


    聽到司徒慕絕跟她講司徒頃和溫順柔的事情之後,白薇雅不禁問道:“慕絕,這是真的嗎?小柔姐真的就是順柔阿姨?”


    “對,小柔姐就是我的母親,但是她的記憶受到了損傷,現在爸正想辦法幫她恢複。”


    “慕絕,我忽然想到一個小小的小細節,順柔阿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是溫順柔,爸是怎麽告知她這件事的?”


    司徒慕絕思忖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啊。他應該有他的方法吧。”


    “那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呢?”白薇雅開始給司徒慕絕出難題。


    司徒慕絕慵懶地挑了挑眉,說道:“我也隻能讓你再次愛上我了。”


    “你就這麽有自信啊?”白薇雅好玩似的挑著他的下巴,被司徒慕絕的大手裹住了她的手指。


    “我當然有這樣的自信,就算我們幾世輪迴,我都能找到你,然後和你在一起,不然我就不是司徒慕絕了。”


    “廢話,下輩子你肯定不是這個名字。”白薇雅打趣道。


    “下輩子你也不會是這個模樣,但是我依舊愛你……”


    白薇雅被小小地感動到了。


    洗漱完畢後,兩人靠在**頭,白薇雅的眼皮子開始打架,但她似乎又不想就這麽睡過去。


    “beer,你想睡就睡吧,別撐著了。”司徒慕絕撫摸著她的頭發,更加催眠了。


    “我還不困……”白薇雅逞強道。


    “別開玩笑了,睡吧……”他像哄小寶寶一樣拍著她的背,“乖……”


    白薇雅不敢睡,她生怕一睡著,就夢見井上耀出現在她的夢裏,這事情,她都沒敢告訴司徒慕絕。


    “beer,你有心事。”


    司徒慕絕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的陳述句。


    白薇雅一下子有點慌了:“我……我沒有什麽事啊……隻不過是想多陪你一陣子……”


    她剛才兩次撐不住睡著,但好在都是淺淺地睡。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不敢睡覺?”


    白薇雅身子一震,側身望上司徒慕絕的眼睛。


    他的眼裏寫滿了擔心。


    看到自己深愛的女生這樣,能不心疼嗎?


    白薇雅趴到司徒慕絕身上,抱著他:“我不敢進入深度睡眠狀態,我怕一旦我睡熟,就會夢到井上耀……好可怕……”


    她怕……


    “你怎麽不早跟我說呢,其實我前幾天晚上就聽到你做噩夢了。”司徒慕絕雙手搭上來,抱緊她,親吻著她的麵頰,“不怕,現在睡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可是我還夢見他對我……”白薇雅臉一紅,沒有辦法把心裏想的說下去了。


    司徒慕絕明了後,俊臉瞬間黑了。


    “你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我不知道,而且,夢裏的井上耀一遍又一遍地給我洗腦,說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他,還說慕絕你隻不過是我主觀臆造出來的人。”白薇雅感到萬分苦惱。


    “我當然是不停地否認,但是這樣的夢還在繼續著,我該怎麽辦……”


    司徒慕絕讓她跨坐著,吻著她的雙唇,吻到白薇雅大腦要缺氧了,都不饒了她,在接吻的間隙中,他說道: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來感受我的存在吧,我把最真實的我交給你了,你也要放鬆自己交給我,我們交給彼此。”


    獻上身體,付出靈魂。


    可是白薇雅很困,她搖著頭表示不願意。


    她不願意,司徒慕絕也不願勉強她,畢竟瞧見她重重的黑眼圈。


    他……忍!


    司徒慕絕壓抑著,摟著她躺下,“還是睡吧……”


    天上下著淅淅瀝瀝的雨,百斬染站在沈家的花園迷宮裏,一肚子怨氣。


    她見自家哥哥在蠻荒之境不迴來,司徒慕絕和白薇雅也沒有迴來,心裏就著急,遲雪隨口跟她說了這個地方,她就說走就走地來了。


    可事實是,她被遲雪坑了啊。


    但是,百斬染來到這個地方之後,也覺得自己的智商短路了一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霸道校草的戀愛攻略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彌與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彌與匣並收藏霸道校草的戀愛攻略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