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的空氣凝滯。


    司徒慧、景軒、桑婕還有在國外收到消息迅速迴國的景商靈。


    景商靈輕輕的拍打著司徒慧的後背眼眸卻冷冷厭惡的看向坐在對麵的桑婕,安慰的低語,“媽,別為這種女人生氣,爸爸一定不會讓她進門的。”


    司徒慧麵頰微腫臉色非常的難看,她拚命的在心裏讓自己冷靜,她不能讓那個小三小看自己。


    景軒坐在中間的沙發上冷眼看向幾個人,“你怎麽迴國了?我不是不讓你迴國嗎?”


    “爸家裏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我還不迴來嗎?那個女人有什麽好不過就是仗著年輕她不是真正愛你,隻有我媽…”


    “閉嘴。”景軒威嚴冰冷的嗓音響起,景商靈閉上嘴巴,她不敢再說怕景軒讓人將她趕離。


    桑婕湊到景軒的麵前用溫柔的嗓音和小手輕輕的安撫著景軒,“軒,別生氣了,氣著身體不好。”


    景軒今天沒有如往常一樣對她溫柔,而是冷聲揮開她的手,“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我不是不讓你和她見麵嗎?”


    今天他在上班相熟的好友是媒體工作者,焦急的打電話讓他趕緊找關係撤去他妻子和另外一個女人打架的報道,不然明天的新聞一定會讓原本就名聲不好的景家再次陷入醜聞。


    景軒氣的當場摔了手機,當知道自己寶貝兒子居然送到了醫院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趕緊將桑婕和司徒慧喊迴家質問。


    桑婕委屈的看了一眼司徒慧,司徒慧狠狠瞪了她一眼,“軒,我也不想,我今天帶著樂樂到咖啡館去,哪知道沒多久夫人就跑到咖啡館裏直接質問我,說是我發消息讓她來的,我的手機在不久前被人偷了,也許是那個小偷看到我手機上的照片想看熱鬧所以給夫人發的消息,夫人一來就直接甩了我一個巴掌還罵樂樂是小賤種,我知道你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吵鬧所以我一直都在仍然,哪知道夫人不依不饒甚至將樂樂推到。”


    桑婕本從來沒有想過要景家夫人這個位置,隻要景軒一直對她好,樂樂能到景家繼承景家的一切她就滿足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司徒慧如此不放過她,甚至還讓她最疼愛的兒子變成這個樣子,她不能讓她好過。


    景軒冷冷掃視司徒慧,心中的怒意也讓他忽視重要的細節,“司徒慧,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司徒慧原本以為自己丈夫多少會罵那個女人,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一句話就讓他將矛頭指向自己,心中的壓抑已經快要撐破,司徒慧憤恨的站起身,“景軒,你說我在做什麽?那你又做了什麽,這輩子你對得起我嗎?我司徒慧盡心盡力為了這個家庭,當初醫生說我的子宮薄不能懷孕可是我依舊不顧自己的性命為你生育了靈兒,可是你是怎麽迴報我的?你在我們結婚後玩了一個接一個的小三,我知道我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忍了,直到你帶迴景商月,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我有多恨你嗎?我還是忍了,為了這個家庭忍了,幾年後我拚了命生下了靈兒最後子宮大出血差點沒命,我以為這樣你就不會在外麵玩了,哪知道……這麽多年後你居然還在外麵包養了小三,而且這個女人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瞞的那麽好怎麽是怕我對他們不利嗎?景軒你對得起我嗎?你居然還敢質問我要做什麽?”


    “爸爸這個賤人有什麽好?她破壞了我們的家庭該死。”景商靈用恨不得撕了桑婕的眼神看著桑婕。


    “閉嘴,這裏什麽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滾迴房間。”景軒現在頭大的要命,媒體朋友給他打電話後他馬上就利用自己的勢力想要逼迫他們撤去采訪的新聞,哪知道那群人根本不買他的賬,隱約透露有人授意他們。


    景軒氣怒的不得了,知道這件事情根本不簡單,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陷害他?他總覺得從景商靈事件後翡翠店事件後就一直有人在對付他們景家,可是等他查的時候卻根本查不到,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能力?


    他雖然在商場上得罪了不少人,但是那些人哪有這麽大的能力一環接一環的陷害他們景家,到底是誰如此恨他景家巴不得景家消失。


    桑婕這件事情他自認為瞞得很好,卻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還能知道桑婕為他生了一個孩子,似乎剛才桑婕說過她的手機被偷了,難道也是那個人設下的陷阱,故意發消息給司徒慧讓她們廝打,以此再次陷害景家。


    景軒麵色陰沉的難看,他現在必須盡快的想辦法撤去那些消息,不然一等明天新聞出來景家又會再次陷入危機。


    “爸爸,我不進去,你將這個女人趕出去。”景商靈見景軒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不動,氣的渾身顫抖,她陰冷的望向那個賤人總覺得那個賤人臉上露出了挑釁和得意。


    景商靈氣的咬牙,一想到那個賤人生的兒子要和她搶家產就恨不得馬上殺了她和她那個賤種兒子。


    “你這個女人滾出我的家。”景商靈狠狠的衝上前揪住桑婕的頭發想要將她趕出景家。


    “啊,軒。”桑婕疼的喊景軒的名字,淚眼朦朧我見猶憐。


    “來人,將小姐送出國。”他實在不想看到這個沒有腦子的女兒。


    保鏢趕緊上去想要抓住景商靈,司徒慧雙手撐開擋住景商靈淩厲的掃視保鏢,“我看誰敢抓我女兒。”


    保鏢止住腳步看向景軒,景軒冷聲嗬斥,“給我抓住她,別管夫人。”


    保鏢再次上前,司徒慧冷冷看向景軒,“你敢,要是你將我女兒送出國我馬上死在你麵前。”


    “你胡鬧什麽?給我讓開。”景軒狠狠的嗬斥司徒慧,桑婕走到景軒麵前嬌柔拍了拍他的背。


    “軒你別生氣,也許夫人隻是思念自己的女兒不願意讓景小姐離開她的身邊,不是故意要違逆你的意思的。”桑婕揚起唇角嘴裏說著勸慰的話實際是在故意激怒景軒,景軒這個人平生有兩大逆鱗一是好麵子如果誰讓他失了麵子那個人的下場不太好,二是他說的話不能違逆,桑婕說這句話明顯是在火上澆油。


    司徒慧呆在景軒身邊二十多年當然知道景軒的逆鱗是什麽,桑婕這樣一提明顯是在惹火景軒讓他懲罰她和景商靈。


    “你這個賤人。”司徒慧再也忍不住再次上前狠命的踢向桑婕,桑婕被她狠狠踢向地麵。


    “啊,軒,好疼,夫人你為什麽要這樣?”桑婕捂住肚子疼的她渾身冒汗。


    景軒眼眸一冷直接狠狠給了司徒慧一個巴掌,“你鬧夠了沒有,你還嫌我不夠煩嗎?”


    司徒慧直接被甩倒在沙發角上撞向一旁的水晶台燈,水晶台燈被她直接壓碎,司徒慧的手和側臉因為水晶燈的碎片而紮出血。


    “啊,媽。”景商靈害怕的趕緊上前扶住司徒慧。


    司徒慧一時腦袋有些昏花,站起身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和臉頰上明顯的疼痛,她害怕的摸了摸臉蛋,刺痛感讓她瘋狂,“景軒,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你居然為了一個賤女人打我。”


    司徒慧直接像個潑婦一樣衝到景軒麵前哭打景軒的胸口。


    景軒嫌棄的再次推開司徒慧,“夠了,司徒慧你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桑婕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樂樂出院後也會迴到景家,你要是還想當景家夫人就給我安分點,記住樂樂要是出什麽事情我不會放過你。”


    司徒慧還想哭鬧的時候卻聽到景軒如此絕情的話瞬間愣在原地,“你說…什麽?”她的丈夫居然說要讓她包容另外一個女人和她生的兒子,怎麽可以?


    “不,休想。”司徒慧直接冷聲拒絕,眼睛狠狠瞪向景軒和他身後的桑婕。


    桑婕眼底劃過驚喜,麵色卻很為難的開口,“軒,算了吧,隻要能和你還有樂樂在一起我不進入景家也沒有關係。”


    景軒原本冷硬的心在聽到桑婕這麽體貼的話後軟了下來,這個女人也跟了他七八年,又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還如此懂事乖巧,每次迴到她那裏都有一種舒心的感覺,這是他在司徒慧身邊感受不到的。


    “別說了,這麽多年我也該給你和兒子一個名分。”


    司徒慧看著兩人柔情的一幕尖叫,“景軒,你聽到沒有我不會容納這個女人和她生的賤種。”


    “你給我閉嘴,樂樂是我的兒子,如果你還想當景夫人就給我安分好好待他們母子,這樣你的景夫人位置才會穩固,如果你不想當就給我自動退位,有的是人做景夫人。”景軒冷冷開口。


    司徒慧麵色蒼白,嘴巴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景商靈麵色也慘白慘白,她知道自己的父親說話算話。


    景臧此時從門口醉醺醺的走了進來,“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這麽多人?咦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


    景軒冷眼看了一眼景臧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景軒拿出手機看了下然後對司徒慧開口,“好好給我安排下桑婕和樂樂的住處。”


    說完景軒走出景家,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等景軒離開,景臧勾唇諷刺一笑直接離開,還是到寶貝的家好,這裏太危險。


    等景軒和景臧離開,傭人們也都跑得遠遠的,不敢招惹這三個女人。


    桑婕走到司徒慧麵前揚起笑容,“姐姐,以後請多多指教,不知道我今天晚上休息在哪裏?”


    司徒慧還沒有說話景商靈已經冷冷一笑,“睡哪裏,你就配睡我家的狗房。”


    桑婕眼底劃過陰冷,“景小姐,睡狗房我到是不怕但是我怕你爸迴來知道這件事你和你媽媽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景商靈麵色一變,她確實有些害怕,“好很好,你敢住進我們家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司徒慧冷冷一笑,“桑小姐,別拿景軒來嚇我,我要收拾你分分鍾捏死你。”這一刻司徒慧也再也顧不及自己貴夫人的形象甚至說出的話也像個混混。


    “嗬嗬,是嗎?我好怕啊。”


    桑婕冷聲淺笑,就是這個女人讓她兒子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她不會讓她好過。


    相比較景家的弩拔弓張氣氛,京大裏則是歡聲笑語,到處是喜慶的氛圍。


    今天是京大70周年慶。


    下午五點所有學子都打扮靚麗走進了舉辦晚會的地方。


    某角落裏一名女生拉著另外一名女生低聲冷聲開口,“一會兒你想辦法將這個項鏈塞到靳天悅的身上知不知道?”


    “詩琪我們不要這樣可不可以?你這樣是不對的。”水心嬌弱的聲音響起。


    熊詩琪冷冷一笑,“水心我可是知道你偷偷和陸洋在一起,你說要是陸洋的女朋友知道你和陸洋在一起,你說你的後果會是怎樣?”


    水心麵色一白,“你怎麽會知道?詩琪求你別告訴給她聽。”那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不想和陸洋有牽扯可是她舍不得。


    熊詩琪微微一笑,“水心我們可是好朋友,要是你幫我做了這件事情我就當從來沒有看見你和陸洋在一起,放心吧這件事不過是個小事情不會讓你難做的。”


    水心的手被熊詩琪塞進一條鉑金項鏈,她捏住項鏈緊緊咬唇,“我做了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證不告訴別人。”


    熊詩琪勾唇微笑,“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水心點點頭拿著項鏈轉身離去。


    熊詩琪在身後冷冷一笑,靳天悅今天我要讓所有人都唾棄你,要你在京大臭名遠揚。


    當靳天悅和木挽心的身影出現在晚會上時,熊詩琪勾唇對著另一旁的水心使眼色。


    站在一角的水心狠狠咬唇,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飲料走向靳天悅和木挽心的方向。


    “這京大搞個慶祝晚會還真是麻煩啊?那些女人不冷嗎?”木挽心四周張望當看到好多女生都穿著清涼的晚禮服時不由渾身抖了抖,雖然這裏有空調可是她看著她們的穿著還是覺得好冷。


    靳天悅勾唇淺笑,“嗬嗬。”


    靳天悅笑完正想走向與校長說話的王教授,腳步剛邁出幾步水心就攔住了靳天悅的腳步。


    “天悅,你怎麽沒有打扮就過來了?”水心臉色有些僵硬卻還是找些話題來說。


    靳天悅低垂著看了看自己羽絨服加牛仔褲沒覺得自己哪裏不對,又不是正式的宴會不至於那麽誇張吧,曾經的她或許會注重這些,這一世她可不會。


    “哎,一會兒聽說可是有高年級的學長邀請女生跳舞,你這樣還怎麽跳舞?”水心搖頭說著。


    靳天悅微微有些黑線,那似乎和她沒有關係吧。


    木挽心在一旁淺笑,“我們還想早些迴去呢?沒有想過要和什麽高年級學長跳舞。”


    水心勾唇僵硬的笑了笑,這兩個人真是京大的奇葩。


    “是嗎?那可是可惜了。”水心心裏有些焦急,熊詩琪在一旁用狠戾的目光看著她,要她快點行動,可是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啊,咬了咬唇水心拿著飲料杯的手一緊。


    “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和朋友打招唿。”水心微微一笑直接越過靳天悅的位置腳一踉蹌整個人倒向靳天悅的方向,手中的飲料杯也直接潑到靳天悅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天悅,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擦。”水心裝作害怕的用紙巾為靳天悅擦拭,順便將項鏈放進靳天悅的羽絨服口袋裏。


    靳天悅眼眸一眯,抓住水心的手,“我沒事不用擦了。”


    “對不起天悅,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忽然腳絆了一下,要不將衣服脫下來我拿迴去給你洗了。”水心眼眶微紅怯怯的說著。


    “沒事不用擔心。”靳天悅微微擦了兩下就沒有再去理會被打髒的羽絨服。


    水心眼眶微紅,“天悅你真好。”


    木挽心在一旁看著微微勾唇,“水心你別擔心了沒事的,你朋友在遠處叫你呢。”


    水心轉過頭看了看果然是有朋友在不遠處招手喊她讓她過去一趟,她轉過頭咬咬唇,“天悅。”


    “沒事你過去吧。”


    水心見靳天悅沒有絲毫怪責她,心底湧起一股不忍,她很想說老實話可是一想到熊詩琪用陸洋來威脅她,到嘴的話又咽進肚子裏。


    狠狠的轉身水心跑向朋友的方向,對不起天悅真的很對不起。


    等水心跑開,木挽心微微一笑聲音有些揶揄,“戲都不會演,那假裝摔倒的動作也太假了吧。”


    本來水心過來和她們打招唿她都沒有注意到她哪裏不對勁,可是從她摔倒的那一刻木挽心就感覺到了水心的不對勁,她摔倒的動作很僵硬似乎是故意的,而她幫天悅擦衣服又一直都在往天悅的口袋處擦,感覺很別扭奇怪。


    “天悅,你口袋裏該不會有什麽東西吧?!”木挽心視線朝靳天悅羽絨服口袋處瞟了過去。


    靳天悅朝水心的方向看了看勾唇淺笑,“是有東西,有人想導演這場戲我們不配合可就不對了。”


    木挽心點頭笑了笑聲音有些陰冷,“既然有人想讓我們出糗我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倒黴。”塞東西到天悅口袋裏除了想要天悅出糗陷害她也想不到別的了,哼不管是誰惹上她們算她倒黴,水心那個人一看就不是幕後指使的人,估計她不過也是個炮灰,她們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麽恨她們。


    水心和朋友說完話後小心翼翼的朝靳天悅的方向看了過去,見靳天悅依舊穿著她的衣服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她的動作後才鬆了口氣然後朝熊詩琪的方向走去。


    熊詩琪看著水心走過來急忙的詢問,“辦成功了嗎?”


    水心點點頭。


    熊詩琪揚起笑容,眼眸陰狠的看著靳天悅的方向。


    “羅校長這是我的學生靳天悅。”王教授看著靳天悅走了過來隨即向京大羅校長介紹。


    羅校長是個五十歲的男人,長相有點類似彌勒佛,平易近人說話也是笑言笑語。


    羅校長疑惑的朝靳天悅看了過去,他可是知道王教授這個人的怪脾氣,除了景商月他承認過是他的學生後沒有人再被王教授稱為學生,而自從景商月死後他可是知道幾年裏這個老頑固都不曾承認誰是他的學生,而現在這個不過二十歲不到的女生居然被王教授稱為學生看來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靳天悅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那…那不是京都市出來的狀元嗎?要不是當初他多看了一眼這個女生的資料或許他還不記得這個學生,能從三線城市出來的狀元還是個女生果然不簡單。


    羅校長終於知道老頑固王教授為什麽會收這個女生當學生了。


    “王老的眼光很好。”羅校長讚賞的點點頭。


    王教授與有榮焉的笑著,“當然了,天悅可是在這次繪畫大賽裏獲得了冠軍。”


    羅校長一驚,這次繪畫大賽他因為出國參加工作所以還不太清楚到底是誰取得了冠軍隻知道是他們京大的,本來還準備在這次晚會上獎勵繪畫大賽的冠軍卻沒有想到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


    “真是…”羅校長正要說話人群中就傳來驚唿聲


    “啊我的項鏈去哪兒了?誰拿了我的項鏈?”熊詩琪驚唿的嗓音從人群中響起。


    京大所有人都望向熊詩琪的方向,隻見熊詩琪站在晚會中央的位置焦急的尋找她口中的項鏈。


    “怎麽迴事?”羅校長越過人群走向熊詩琪的地方,有些不悅的說道,今天可是京大70周年慶居然有人在這裏大唿小叫。


    熊詩琪淚眼欲滴的看著羅校長,“校長,我…我的項鏈不見了,那可是我爸爸以前送給我的禮物,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拿了我的項鏈,我求求你們不管是誰拿了我的項鏈請你們還給我好不好,隻要你們現在拿出來我一定不會計較,那條項鏈對於我來說有很特殊的意義,其實不值錢的,請你們撿到的交出來好不好。”


    那條項鏈是熊詩琪花費了三千多元買的鉑金項鏈,是她特意買來陷害靳天悅的,根本就不是她口中所謂父親送的禮物。


    羅校長雖然不喜這個女生在70周年慶典上如此吵鬧卻也容不得京大裏的人做出拿別人東西不交出來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雖然不過是件小事卻也還是會影響到他們京大的聲譽。


    “如果哪位同學撿到這位同學的東西請交出來。”羅校長環視一眼四周的人。


    京大的同學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搖搖頭,這件事情誰也不敢承認,承認就代表你是偷東西或者是撿到不還的人,而且聽熊詩琪的語氣似乎是別人故意偷的而不是校長口中撿到的。


    一時間整個地方都靜默沒有人敢說話,熊詩琪一時有些著急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水心說話舉報靳天悅,她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搜這麽多人的包,隻能有人說出到底是誰拿了項鏈。


    水心為難的點頭忽然湊到身旁的朋友身邊小聲說道,“我好像看到是靳天悅拿了熊詩琪的項鏈。”


    水心身旁的人是京大有名的大嘴巴,一旦有什麽事情都會被那個女生傳出來,京大很多男女私事都被女生毫不留情的說出口。


    女生聽到水心的話憤恨不平的舉手,“我看到是靳天悅拿的。”


    “嘩…居然是她?怎麽可能?”


    “靳天悅是誰?”


    “你居然不知道靳天悅,她可是孟學長表白的女生。”


    “是啊,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鄙夷的看著靳天悅和她身旁的木挽心,一時之間靳天悅成為眾矢之的讓所有人鄙夷唾棄。


    熊詩琪勾起冰冷的唇角,眼底卻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怎麽可能?一定不會是天悅的,天悅不是你對不對。”


    靳天悅和木挽心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幕後之人終於忍不住了。


    “我相信她。”醇厚清潤的嗓音從門口傳來,孟翎梵和江祈宣、江敖熙從門口緩慢走了進來,三人俊美的英姿帶著青春的飛揚,讓所有女生為之尖叫瘋狂。


    當聽到孟翎梵居然維護靳天悅許多女生無不用羨慕嫉妒的目光看向這個絕麗的靳天悅,當看到孟翎梵與靳天悅並肩站在一起,她們又不得不承認這兩人很配,男的俊美女的嬌豔動人。


    熊詩琪聽到孟翎梵居然維護靳天悅氣得咬牙。


    孟翎梵站在靳天悅麵前眼眸深情,“我相信她,她不會瞧上那些庸俗的東西,她想要可以有千萬條怎麽可能稀罕那種不值錢的東西。”


    江祈宣淺笑的點頭,“梵說的很對,天悅還不至於稀罕那種破東西。”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的,能開得起瑪莎拉蒂的靳天悅出入賭場一下注就是上千上萬的靳天悅怎麽可能去拿那種破東西。


    “孟學長和江學長是不是太武斷了,就憑孟學長喜歡靳天悅就代表她沒有拿東西嗎?你們這樣會讓別人怎麽看?我看必須搜身。”大嘴巴女生不滿的開口,她也喜歡孟翎梵,見孟翎梵維護靳天悅心中也不舒服話語沒有經過腦袋直接脫口而出。


    熊詩琪微微揚起唇角,有人在前麵出頭很好很好。


    “是啊,孟學長和江學長也不能維護小偷啊。”


    “就是就是,說不定就是靳天悅拿的呢?”


    人群中傳來許多吃醋女生的聲音。


    王教授皺眉看著這一切正要維護靳天悅卻被靳天悅阻止,他看著她雲淡風輕的表情閉上了嘴巴,他知道這個女生不簡單怎麽可能因為這樣一間小事情被打敗。


    靳天悅看了一眼四周揚起嬌唇,“項鏈確實在我口袋裏。”


    隨著靳天悅漫不經心的話語一落所有人都嘩然。


    “真的是她,看來她一定是受不了不得不交待出來。”


    “應該是怕我們搜身吧,主動說出來總比到時候搜出來好看吧。”


    “你看我就說是她吧。”大嘴巴女生指著靳天悅大聲說道。


    熊詩琪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靳天悅,“天悅怎麽會是你?我一直都不相信怎麽會是你拿了我的項鏈?剛才你為什麽不承認?你知不知道那條項鏈對我有多重要,如果你想要項鏈我可以送你其他的,隻要你將我的項鏈還給我。”


    熊詩琪的矛頭話語無不指向靳天悅盡力的將汙水潑向靳天悅。


    孟翎梵微微皺眉,仍舊不願意相信是靳天悅,隻是項鏈怎麽會在她的口袋裏?


    “誰說是我拿的?”淡漠的嗓音響起。


    熊詩琪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了靳天悅居然還不承認,“天悅,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嗎?我不會計較的,你將項鏈給我吧。”


    靳天悅諷刺一笑,拿出口袋裏的項鏈,“抱歉項鏈還不能給你,這可是罪證,不將我的罪名洗脫這條項鏈我還不能給你。”


    木挽心用手托起靳天悅手中的項鏈,不屑的撇了撇嘴,“這誰居然拿這麽劣質的項鏈陷害你,要拿也要拿什麽藍寶石紅寶石最差也要個鑽石嘛,這什麽鉑金項鏈也好拿出手嗎?”


    靳天悅看了一眼木挽心,“咱們低調點行嗎?別人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拿這麽破的項鏈很正常。”


    熊詩琪麵色一黑,她怎麽覺得靳天悅和木挽心這句話時對著她說的,結結實實的在打她的臉。


    哼,鄉巴佬居然敢在那裏說大話,這可是三千多塊錢的項鏈居然好意思說是破項鏈。


    孟翎梵冷冷的掃視剛才說話的大嘴巴女生,女生嚇得後退了幾步躲到了水心的後麵,水心雙拳也顫抖的緊握,臉色很蒼白。


    靳天悅右手舉起看向手中的項鏈唇角勾起,“這位同學請問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拿了熊詩琪的項鏈?”


    大嘴巴女生被靳天悅陰鷙的眼眸嚇得說不出話,“我…我…”


    木挽心微微一笑,“同學要不我們讓警方介入吧。”


    大嘴巴女生害怕的大聲吼道,“不,不,是水心告訴我是你拿的,我沒有看見別抓我。”


    靳天悅所有人目光看向微微顫抖搖頭站在原地的水心。


    “我…不。”水心害怕的看向熊詩琪卻發現熊詩琪用威脅的目光看向自己,水心狠狠心,“是我看見靳天悅拿的,我親眼看見她拿的。”


    木挽心嗬嗬大笑,“水心同學,這條項鏈難道不是你放在悅悅的口袋裏嗎?”


    水心震驚的急忙否認,“你胡說我怎麽可能做那些事情,是你們誣陷我,明明是靳天悅拿了詩琪的項鏈卻誣陷我,我…難道我看起來好欺負嗎?”


    水心低聲的低泣,想要引起所有人的同情。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靳天悅的方向。


    “哦…我們欺負你?水心同學難道你不知道這項鏈可以驗指紋嗎?要不我們將這條項鏈拿去驗證看看有沒有你的指紋?不然你又會說我們冤枉你了,剛才你可是不小心倒在悅悅麵前將飲料倒在悅悅的身上,恐怕就是你假裝為她擦拭的時候將這條項鏈放在她身上的我說的對嗎水心同學。”木挽心語氣有些低沉陰冷,居然敢欺負悅悅,不想活了嗎?


    水心麵色一白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怎麽忘記了項鏈可以驗指紋的?!


    “不,不是我是詩琪讓我將項鏈放在靳天悅的口袋想要陷害她,我不想的嗚嗚我不想的,天悅對不起對不起。”水心身體直接軟到地上沒有一個人去扶起她,而是全部用鄙夷嫌惡的目光對著水心指指點點,連那個叫做陸洋的男生也快速的遠離就怕有人將他和水心牽扯在一起。


    “天哪居然還有這種賊還做賊。”


    “真是熊詩琪嗎?”


    熊詩琪麵色一變,氣得咬牙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水心居然敢說出她,下一刻熊詩琪淚眼欲滴的嬌柔開口,“水心你說什麽呢?你怎麽可以冤枉我,我和天悅無冤無仇怎麽可能陷害她,你是我的好朋友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知道你和陸洋在一起都從來不曾對別人說過隻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的朋友現在卻這麽冤枉我,你太讓我失望了。”


    熊詩琪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傷心似乎很不敢置信,不得不說她也是一個演技高手。


    水心露出痛苦害怕的表情,大聲吼道,“詩琪你答應過我不說的,你這個騙子。”


    陸洋的女朋友直接衝出來揪住水心的頭發,“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勾引我的男朋友。”


    水心痛的倒在地上。


    校長冷聲開口,“住手,這裏是學校不是你們可以胡鬧的地方,馬主任將這個幾個學生帶出晚會,處分等我們開完會再決定。”


    馬主任點頭讓大嘴巴女生和水心以及陸洋的女朋友出去。


    水心倒在地上麵色死灰,她完了她完了,她辛辛苦苦的考上京大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這個結果,她好後悔好後悔,她為什麽要喜歡上陸洋為什麽要受熊詩琪的威脅去陷害天悅,她沒有臉麵迴去見父母。


    等水心幾人被帶走,熊詩琪嬌柔的走到靳天悅麵前,“天悅,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陷害你,對不起剛才是我冤枉你,我道歉。”


    靳天悅勾起意味深明的笑容將項鏈遞給熊詩琪,“沒事事情弄清楚就好。”


    熊詩琪接過項鏈狠狠捏住,露出笑容,“是啊,幸好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水心為什麽會這樣我對她那麽好。”


    木挽心低聲笑了起來,“或許有些人就是白眼狼呢。”


    熊詩琪臉色僵硬的笑了笑,“是啊。”她怎麽覺得木挽心說的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不,她們不可能知道是她的,水心這個替死鬼也拿不出證據是她做的,她可以安心,不過這次是她失誤,靳天悅居然知道水心陷害她卻不動聲色說明是個很難對付的人,下次休想那麽好過。


    等熊詩琪找借口離開後木挽心看著靳天悅,“我們明明有機會揭穿熊詩琪為什麽要放過她?”


    靳天悅揚起唇角,“難道你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嗎?她可是氣得我們咬牙,這場遊戲還沒有完,一下子結束了也太無趣了,放心吧人賤自有天收跑不了的。”


    木挽心麵色一愣,“悅悅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愛看戲了。”


    此時傳來輕柔的鋼琴聲,靳天悅和木挽心看向彈琴的地方。


    鋼琴處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凳子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彈動,鋼琴悠揚動聽的聲音迴蕩在整個晚會。


    “天哪?居然是孟學長,第一次看孟學長彈鋼琴好好聽。”


    “好好聽啊,沒有想到孟學長彈琴這麽好聽,比我們學校的鋼琴王子還要好聽啊。”


    所有女生圍成圈雙手夢幻的抱住,眼睛微微閉上陶醉在鋼琴聲中。


    孟翎梵薄唇微微勾起,揚起誘人的弧度,墨瞳深情的看向靳天悅的方向,“這首歌獻給我喜歡的女生,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接受我,但是我想告訴她我會一直等她,等她也喜歡上我。”


    很多人都知道孟翎梵口中的是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靳天悅,目光裏露出嫉妒。


    熊詩琪在人群中狠狠握拳,憑什麽憑什麽?難道就憑她靳天悅有一張漂亮像個狐狸精一樣的臉蛋嗎?孟學長看中她什麽要家世沒有家世不過就是一個狐狸精,哼她要靳天悅出糗要孟學長看穿靳天悅不過就是一個徒有容貌的賤女人。


    等清揚的鋼琴聲停下所有人依舊還沉浸在那夢幻情話中,孟翎梵起身走向靳天悅的方向,站在離靳天悅不遠處俊美的麵容柔和深情,“靳天悅,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會一直在那裏等你,等你喜歡我的那一天。”


    靳天悅微微沉眸正要拒絕孟翎梵,一道女聲響了起來,“孟學長,你是我們所有人喜歡的對象,如果你真要喜歡靳天悅,那我要和靳天悅比賽,如果她贏了才能配得上你,如果她輸了就必須離你遠一點。”


    所有人看向說話的人赫然是嫉妒的失去理智的熊詩琪。


    熊詩琪站出來看向靳天悅,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該站出來,她應該是理智的,可是現在的她早已經被嫉妒控製胸口燃起熊熊大火,她在看到孟翎梵向靳天悅表白的那一刻再也受不了站出來,她要打敗靳天悅讓靳天悅出糗,讓孟學長看清楚靳天悅這個女人不過是個廢物。


    ------題外話------


    今天兩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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